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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皇上的同胞兄弟,翎王——赫连翎煜。”
“所以,赫连璃歆是你的妹妹,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会那么关心她?”
“没错,但那只是个意外,并不在我此次来的目的之中”。连翎煜继续道,“我此次来荆阳城是受皇上之命,暗中调查官商勾结一案,而我首先要调查的目标就是……”
“司晨?”
“没错,白姑娘果然聪明,我怀疑司晨和此案有密切的联系,只是苦于缺乏证据。所以,我们合作,是一件双赢的事。要不要与我合作,白姑娘你自行斟酌。”
如今白初静已经骑虎难下了,她深知自己知道的是皇宫机密,倘若自己临时变卦,那么连翎煜可以以唯恐泄露皇宫机密而杀人灭口。但是如果她同意与连翎煜合作,那么必然会增加自己复仇成功的机率。
“难道我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白姑娘性格果然爽快!希望我们将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大家晚安~
☆、40…忠心耿耿
是夜,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的气氛……倏尔,一阵阴风吹来,熄灭了房中摇曳的烛光,也惊得房中人一身冷汗。
窗外好似掠过一抹黑影,钱赚壮着胆子走到了窗前,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他不禁安慰道是自己太杯弓蛇影了,他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到了桌子旁。
“唰!”的一声,屋内亮起了微弱的火光。钱赚小心的护着手中慢慢亮起来的火折子,转身准备去点燃被风吹灭的蜡烛。一转身,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后,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鬼啊!”随着一声惊呼,受惊的钱赚两腿一软,身体直愣愣的向后栽去。一向胆小的他哪里经得住如此惊吓,直接口吐白沫,索性晕了过去。
“用得着这么吓他吗?人都被你吓晕了。”听到了屋内的尖叫声,连翎煜直接推门进来。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不经吓”,白初静翻了个白眼,以前就知道这个钱赚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今日一试,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这么小,“别在那站着了,快过来搭把手……”白初静看向连翎煜。
“我?”连翎煜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初静,自己是堂堂王爷,如今却被一个女子呼来唤去。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难不成我要让他自己把自己绑起来啊。”有的时候白初静真的不懂连翎煜脑子里都想得什么,无奈他们如今是盟友,自己不得不和他配合。
忍一时风平浪静,连翎煜自我安慰道。他极不情愿的走上前去,和白初静一起,将昏迷的钱赚绑在了椅子上。
“你确定他可以为我们所用?”连翎煜拍了拍手,有点嫌弃的看着椅子上昏迷不醒,被五花大绑成粽子的钱赚。
“他虽然胆子小,但是对我们即墨家也算是忠心耿耿,我爹在的时候,他对即墨家的事务都尽心尽力,所以我爹才会放心的把钱庄交给他打理。”
“那他现在又为什么会甘心的归于司晨手下,替司晨办事,你怎么确定他会放弃眼前的荣华富贵而帮你?”连翎煜和司晨一样,心思都比较重,他不愿意轻易的相信任何人,因为他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心对他的。
“我说了他只是胆子小,他不会背叛即墨家。”懒得和连翎煜解释,白初静拿起腰间悬挂的香囊,从中掏出一个青花的小瓷瓶,凑到了钱赚的鼻前,右手轻轻一扇。
闻到了一股及其强烈的薄荷味,钱赚的神智渐渐清醒。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他就发现自己被绑到椅子上,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小……小姐,您不是……”惊恐的眼中映着白初静那张俊俏的容颜,“你究竟是人是鬼啊?”钱赚声音颤抖的问着。
“你见过鬼有影子的吗?”出乎连翎煜的预料,白初静对钱赚的态度和他料想当中的不同。没有严厉的逼问,相反,是一种温柔的语气。
“哦,也是,也是!”钱赚看了看白初静倒映在墙上的影子,憨憨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你现在被我绑着,你不害怕吗?”白初静没有想到,自己将他绑起来,他还能笑出声来,丝毫没有恐惧。
“我是见到了小姐开心,我就知道,小姐你不会有事的。而且,小姐是不会害我的,所以我不怕。”心里的某一处,被这句满含真诚的话戳中。钱赚的话,竟让白初静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如今自己也只有在钱赚的心中,还是原来那个一尘不染、纯净洁白的即墨杳玥。
“钱赚,我今天来找你,是需要你的帮忙。”
钱赚想都没想,就开口答道:“小姐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话,无论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钱赚都在所不辞。”
“你不问我需要你帮什么忙就答应我?”
“当初要不是老爷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也没有今天的钱赚。如今老爷不在了,小姐就是钱赚的救命恩人。”
“好,钱赚,那我现在要告诉你,我爹他并没有死。”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个人均是瞪大了双眼。
之前,白初静并没有告诉连翎煜他的父亲并没有死,只是因为不知道连翎煜是否真的和她合作,多一个人知道父亲没死,他就多一份危险。如今,是告诉他们二人真相的最好时机,白初静也就和他们坦白了。
“什么?老爷他没死?这不可能啊,姑爷说老爷得了疯病,如今失踪了,可能是凶多吉少。”
“我爹不仅没有死,而且如今就被囚禁在司晨的地下密室中,而且,我当初就是被司晨暗害,差点丧命,如今他还抢走了原本属于即墨家的所有!”
没想到自己一直忠诚对待的人,竟是如此居心不良的人,钱赚听后简直气愤极了,“小姐,你说需要我怎么帮你!”钱赚义愤填膺道。
“你当真愿意放弃如今的一切荣华富贵而帮助她?即使可能血本无归?”一旁的连翎煜觉得不可思议,终是开口问道。
“我钱赚虽然爱钱,但是不会替小人昧着良心赚黑心钱。”
“恩,钱赚,我现在需要你继续呆在司晨身边,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和我们里应外合。你要继续帮他洗黑钱,然后将所有洗钱的时间都记录下来,交给我。这会是将来我们扳倒司晨的一个重要证据,你能做到吗?”
“我能!”钱赚坚定的点头。
“好的,我相信你,也代表即墨家所有的人谢谢你!”白初静临走时留下了一个纸条:钱赚记得,从今往后除了我,你不能相信任何人,安全要紧。
“真没想到竟然如此容易的就搞定了,那个钱赚是什么来头?”回去的路上,连翎煜问道。
“钱赚的身世很可怜,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的父母遗弃在即墨府门口,父亲发现他时,他已经快要饿死了。父亲见他可怜,便将他带回府中,给他一口饭吃。他的身上有一个锦囊,里面有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怪不得他对即墨府如此忠心,我还以为……”他喜欢你几个字,连翎煜没有说出口。
“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你饿吗?带你去吃早点。”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早起的摊主已经开始叫卖,路边的馄饨摊已经冒着香喷喷的热气。两人分别叫了一碗馄饨,崭新的一天就在这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中开始了。
☆、42…一波又起
昏暗简陋的屋内,两个人相对而站……
一名年近六旬的老者满脸堆笑的从连翎煜手中接过一锭金光灿灿的金子,爬满皱纹的脸上因为抑制不住的笑容而更加显得沟壑纵横,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隙。
“现在可以说了吧!”连翎煜最厌恶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却又不得不承认,正是因为他的贪财,使自己很容易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最近这是怎么了,都来问我司府大夫人的病情!”老大夫得了便宜还卖乖,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不就是得了不孕症吗?司府那么有钱,司公子就算再纳几个小妾也不足为过啊!”
嘴上虽是在说话,可是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金子,粗糙的手在金子上来回的摸着,对它爱不释手,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贪婪的气息。
“还有谁来问过你?”连翎煜隐约觉察到了情况的不对劲,急忙问道。
“还能有谁啊,当然是司公子喽!”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应当,毕竟司晨是即墨霓裳的夫君,除了他,还会有谁再来过问这件事呢?
“糟糕!”连翎煜暗叫不好,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显露出来。
“记住,不可将我今日来找你之事说出去,否则……”连翎煜微微拔剑,只见剑光一闪,一旁烛台上的蜡烛就断为两截,“知道了么?”目光中透露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了知道了……”老大夫连连点头称是,谁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呢!
没等他说完,连翎煜就转身快速的离开了,房内只剩下老大夫一个人,他还在连连点头,好像还深陷在刚刚的恐慌中无法自拔。
连翎煜似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只见他脸上尽是焦灼,健步走出了大夫的家中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朝着前方奔去。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老大夫刚刚说的话:“当然是司公子了,除了他还有谁啊……”
连翎煜马不停蹄的直冲到医馆,只希望自己没有来得太晚,可是事与愿违,明钧告诉他,司晨早他一步派人接走了白初静。
“走了多久了?”由于一路奔破,连翎煜的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可他已无暇去管这些小事,任由汗水在他英俊的脸庞滑落。
“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霍明钧望着连翎煜焦急的脸有些不知所措,“估计现在已经到司府了吧……”
没等霍明钧说完,连翎煜便又翻身上马,马缰拉在手中,只微微一提,马儿就好像懂了他的意思一般,向前奔驰而去。
而此时的司府,司晨正和白初静对峙着——
司晨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盯着白初静,盯得她心里有些发毛。虽是未露于表,但是白初静此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他知道了什么,难道我们的计划败露了?”白初静十分心虚,不敢抬头正视司晨。可在司晨眼中,白初静这样却是因为女子的害羞。
许久,司晨才打破这份宁静。
“白姑娘,很感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帮助。”
白初静似是有些惊讶,看来司晨对自己的计划还毫不知情。于是她也急忙开口道:“无妨,只是举手之劳,司公子何必言谢。”表情虽然淡然,可是心中却是长舒了一口气。
“白姑娘,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今天我找你来·,是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司晨开门见山道。
“司公子请说。”白初静只是随口一说,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一说出口,就改变了她的整个计划。
司晨并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锦盒。白初静从一进屋就见到了那个锦盒,并不是因为自己好奇,只是因为它实在太显眼了——
暗红色的锦盒上雕刻着繁杂的花纹,每一笔都是工匠精心刻画的。锦盒前落了一把金色的锁,牢牢地锁住了盒内的东西。锦盒差不多有半身高,看起来十分沉重,司晨也是两只手将它搬了起来。
司晨将锦盒放到白初静眼前,顺势将钥匙递给了她。他用眼神示意白初静打开锦盒,见白初静面露难色,司晨索性自行将其打开。
锦盒打开的一瞬间,白初静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