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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若还是不放心,可以让这位姑娘服用那个……”
“那个?”少年的内心更加纠结了。一边是族规,一边是能够抵制自己毒素的女子,让他何去何从?
“翎煜……翎煜”白初静将少年认成了连翎煜,口中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叫,却让少年彻底坚定了带她回去的念头——
因为少年的名字,正是棂宇。白初静这一叫,让他误以为她是在叫自己。只见他不顾身后随从们的惊呼,一把将白初静捞了起来,横抱在怀中。
“你叫什么名字?”他温柔的看着白初静。
“白初静……”白初静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本能的回应了他。
少年闻声淡然一笑,那温柔的笑容好像能融化掉头顶当空的烈日,换所有人一份清凉……
眨眼间,一行人便消失在了这葱葱的密林之中,身影不复寻找,徒留下一行微微枯萎的花草。
来无影去无踪说的也不过如此罢……
后来霍明钧第二次排下来寻找白初静的衙役们虽然发现了那棵静静躺在崖下的被折断的树木,却以为它只是由于暴雨的袭击而断裂。除了白初静挂在树上后来被雨水冲走的鞋和不知何时被树枝刮到的衣料以外,他们什么有没有发现,也就这样回府衙去交差了。
就这样,好像老天有意捉弄他们一样,白初静被棂宇救走,连翎煜被皇上带回皇城,两个人好像同时消失在了对方的生命里,渐行渐远……
“南长老,你说你说嘛!”一个娇柔的女声撒娇的说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找我也没有用啊!”老者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说不说?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这些宝贝全都砸了你信不信!”女子见撒娇不成,便顺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水晶球,双手将它举得高高的,威胁的说。
“别别别,那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可不能砸坏了。听话,放下来!”老者见状,急忙开口阻止,但是女子却丝毫没有要放下来的趋势,一脸“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就等着给你的宝贝收尸”的表情。
“棂花舞,你又在这里闯祸,还不赶紧向南长老认错!”
二人的局面正僵着,女孩突然觉得手上的重量一轻,下意识的转头骂道:“是谁这么不知趣,连本小姐的东西都敢抢……”话说到一半,却对上了棂宇那双微怒的眸子。
“哥!”她的声音瞬间低了一半,“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今天不来,你是不是要拆了这里啊!真的是太不懂事了,还不赶紧给南长老道歉!”棂宇严厉的呵斥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见吃瘪,她心里不甘的愤愤道。嘴上却也只能放低了声音说:“南长老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希望您能原谅花舞……”她撇了撇嘴,一脸委屈的说。
“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罚你去书阁抄书,抄不完今晚不准吃饭!”
“哥……你!”
女孩听了棂宇的话之后更委屈了,明明就是哥哥不顾族规擅自带回了一个女子,长得还那么漂亮,又彻夜的照顾她,还不准自己靠近。如今自己只不过是好奇过来问问而已,他不但不告诉自己,还要罚自己,棂花舞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只得负气的跑出南长老的屋子。
“南长老,实在是不好意思,花舞还小,不懂事,您见谅……”棂宇彬彬有礼的道歉。
“族长这是哪里的话,您和花舞都是爷爷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么会生你们的气呢?花舞这孩子啊,只是太骄傲了,加上老族长和夫人过世得早,她又那么依赖你……”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族长您刚刚对她的态度会不会太严厉了些?还是去看看吧,免得再出什么乱子。”
“无碍的,我平时就是惯她惯的太厉害了,才把她宠得如此嚣张跋扈,如今也是时候微微惩罚她一下了,否则她日后还不的无法无天吗!”棂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却也十分担心自己这个妹妹。
虽然二人以兄妹相称,但是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棂花舞不过是他的父母好心收养的孩子罢了。至于身世,他自己也不知道,父母最终将这个秘密带到了地下。
“对了族长,这是我研制的丸药,你拿去给那位姑娘服下,能够尽早的消除她伤口的炎症,也能够及时退烧。倘若能够熬过今晚,那么她就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南长老,棂宇就先行告辞了,谢过了!”棂宇拱手告别了南长老,也随后离去了。
☆、116…棂氏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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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梦回崖顶
“谁?”棂宇警惕的喊道。只不过除了自己和床上那个被他的声音吵得皱了皱眉头的白初静之外,房间内并没有其他人。
棂宇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不一会声音却又响了起来。原本轻微的“咝咝”的声音,被宁静的夜晚无限扩大,让人的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他机警的看着周围,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烛台。他们居住在深山之中,房间里出现蛇虫鼠蚁是很正常的事情。加上他们又懂兽语,所以一直都和这些动物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棂宇总觉得,这次来的动物来势汹汹,空气中弥漫的是从未有过的气息。这让他不得不比平时注意一点,更何况,今天房间中还有一个白初静,他要保证她的安全——义无反顾。
难道是因为白初静可以抵御自己身上的毒素吗?棂宇总是觉得白初静与他身边的其他女子有些不同,他想要了解她,想要保护她,甚至想要用南长老所说的方法——永远留住她!
正当他想着,一个小巧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地游走了出来。棂宇立刻将烛台凑了过去——火红的火苗将身上同样火红的鳞片映得闪闪发光,信子从两颗锋利的尖牙当中幽幽的吐着,目光交接了许久,棂宇才将烛台缓缓收了回去……
慢慢的将它托在了手心里,温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手中的,是一条蛇。
“你是一条血蟒啊!不过血蟒十分罕见,像你一样身形这么小的血蟒就更罕见了!”棂宇的语气中有些惊喜和兴奋,烛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忽明忽暗。
“你认识她吗?”沿着它所注目的地方看过去,小蛇看着的方向正是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初静。棂宇把它放在自己的耳旁,认真的听着些什么。虽然在外人看来好像很荒唐,但是他确实是在和一条蛇交流。
“你是说,她是你的主人?你是因为她摔落悬崖之时被甩了出去,之后一直沿着她的气味找到这里的?”棂宇的眸子不禁睁大。“都说血蟒对主人之分忠诚,只要认定了主人,便一辈子都不会更改,忠心耿耿。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得到一条血蟒,今日一见,原来是真的啊!”
“不过想要驯服一条血蟒,让它认自己做主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很多人穷极一生想要找到一条血蟒,甚至一辈子连血蟒的影子都没有见过。连如此难能可贵的血蟒都可以找到,想来定不是普通人吧!白初静,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棂宇意味深长的看着白初静,但是床上的人却毫不知情的依旧昏迷着。
正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血蟒已经径自游走到白初静的身边,在昏黄的烛光下,静静地守护自己的主人,寸步不离……
时值深夜,烛台中的蜡烛也即将燃尽,火苗正摇曳着减小。正当一直守在床边的棂宇睡意蒙蒙之时,床上一直安安分分的白初静却突然间骚动起来。感受到身边的人的不安,棂宇立刻睡意全无,紧张的看着白初静。
此刻的白初静,脸色比白天更加难看了,浑身上下一直在不停的冒汗,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水浸透,继而贴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也因为汗水而变成一缕一缕的,胡乱的糊在白初静的脸上和脖子上。
“南长老说让她捂汗,发发汗把身上的毒气逼出来,病也就会好一大半了。但是哪里有这样发汗的!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啊……”在棂宇有些手足无措时,白初静此刻正与梦魇抗战。
梦中,她回到了跌落悬崖的那一天——
司晨手中那锋利的剑狠狠的刺入了一心想要救自己,毫无防备的连翎煜身上,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她还清楚地记得连翎煜额头上突起的青筋……
司晨得逞后得意地笑容……
连翎煜支撑不住的痛苦……
她心里不能言说的委屈……
一时间全部涌上了白初静的心头,下一刻,地转天旋。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虽然知道这样自己就会粉身碎骨。但是为了连翎煜,白初静还是毅然决然的松开了连翎煜的手。
掉落悬崖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是释然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中总有泪水盘旋——明明已经全部结束了不是吗?明明自己已经报了血海深仇了不是吗?明明这样的结果对所有人都是最好不是吗?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痛!
她含泪看着崖顶痛苦万般的连翎煜,好像伸出手去触碰,可换来的却是二人越来越远……
白初静慌乱的举起胳膊,在空中乱晃着。她在梦中跌落悬崖,处于失重状态,她好想找一个可以支撑自己的支点,哪怕一点点,也能抚平她心中恐惧啊!
“做噩梦了吗?”棂宇心疼的看着白初静,一边轻轻的用毛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汗。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虽然是在梦中,但是白初静的情绪还是愈发的激动。
“被坏人抓住了吗?看上去很痛苦啊,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帮助你?”棂宇的手轻轻地抓住了白初静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他像是在问白初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令人欣喜的是,白初静感受到了来自手上的温暖,竟奇迹般地安分了下来。只是梦境并没有结束,这一夜,她一直反复的坐着同一个噩梦。“连翎煜,放手……放开!”
似是梦中的呓语,不过好在一切都渐渐恢复了平静……
“连翎煜?那个抓住你的坏人叫连翎煜吗?”棂宇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倏地笑了出来:“原来你之前叫的那个名字是连翎煜的翎煜啊!我还以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不过……究竟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你如此的不安,即便是在梦境之中,也要受尽折磨?”棂宇喃喃道。
眼看天空即将破晓,白初静也早已经睡的安稳。棂宇用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脸色恢复了正常,身上的烧也退了,看样子是挺过一劫了……”
虽然经过了一晚上的折腾,但好在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棂宇心头的一块大石也终于放下了。“接下来就差你醒过来了,一定要快点醒啊!”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便有了动静……
☆、118…无尽黑暗
“不会这么巧吧?”棂宇感叹道,自己刚刚说希望白初静早点醒,她就真的醒过来了?但是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奇怪了,为什么我的心会跳的这么快?不就是见一个人吗?棂宇,有什么好紧张的!”棂宇给自己打气道。
许是折腾了一晚上,大病初愈的白初静感觉有些口渴,所以醒了过来。眼珠转动了两下,徐徐睁开眼……
继而又闭上,再睁开……
如此循环往复,重复了好几遍。
棂宇有些不解的看着床上的人,明明已经醒了,为什么一直在睁眼闭眼呢?难道是他们那边的习俗吗?只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