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腿一软便晕了过去。
就在她晕倒的一刹那,一个健硕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顺势倒在了那人的怀中……
连翎煜不知是为何,自从那日来到街上看到坐诊的不是白初静,他便日日来此,到今天已然有半个月之久了。
他从乡亲们口中得知白初静身感风寒,心中不禁怀疑什么样的病会让病情一夜之间如此严重。
连翎煜并不知道他所认为的怀疑其实是担心。
今日他又像往常一样前来,终于看到了那个他熟悉的身影,不禁看的出了神,看着她给病人诊治时认真的模样,竟忘了时间。
待他反应过来时,霍明钧已经离开了。
看着怀中昏迷过去的白初静,连翎煜不禁好奇,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会为了给他人看病而全然不顾自己才刚刚大病初愈,他看不透。
连翎煜一把横抱起白初静,才惊觉怀中的人是那么的轻,那么的虚弱。他把白初静带入医馆内,将她放到了床上,放下的一瞬间,连翎煜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修长的手指覆上了白初静的手腕,连翎煜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看着眼前的人,仿佛要把她看穿。就白初静的脉象来看,她患的并不是风寒,而是受了内伤,虽说已经痊愈,但仍需要些时日来调养。
她为何会受伤?俊逸的五官十分凝重,眼前的女子让他心中产生无数的疑问。
昏睡的白初静仿佛感受到一丝不自在,不安的皱了皱眉。连翎煜却以为她是因为遮面的白纱闷得她喘不上气来,便伸手去揭那面纱。
虽说连翎煜的直觉早已告诉他这面纱之后的会是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但面纱褪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还是跳漏了一拍。
十七八岁的模样,清丽文秀的脸蛋吹弹可破,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樱桃般的小嘴因为虚弱而微微泛白,楚楚可怜,给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
连翎煜见过那么多绝世的美女,却从未见过这般国色天香、不染不妖的女子,她的与众不同深深地吸引了他。
意识到自己的忘情,连翎煜急忙别过头去,正巧看到白初静手腕上的那枚血红的双鱼扣,白皙柔嫩的手腕将双鱼扣的红衬托的更加妖艳。
白初静幽幽转醒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连翎煜握住自己的手腕细细的端详着。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连翎煜。
似是看出了白初静的抗拒和微怒,连翎煜略觉尴尬,急忙作揖“白姑娘你别误会,在下只不过路经医馆,见到姑娘晕了过去才扶你进屋歇息,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姑娘原谅。”
白初静正欲回答却发觉自己的遮面已掉,眼前的人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容貌,她急忙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
连翎煜不解:“姑娘如此绝色容貌,为何要以帕遮面?”白初静并没有做任何回答,正当二人陷入僵局,月娘推门而入。
白初静很久没有回去,月娘担心出了什么事,便来医馆看看,继而看到自己的小姐和一个俊朗的男子同处一室……
连翎煜见状开口道:“白姑娘你好好休息,在下先行离开了。”说罢,便出了医馆。
屋内只剩白初静和月娘二人,还没等月娘开口,白初静便说:“你不要问我也不要乱猜,我们什么都没有。”月娘想了想便笑意盈盈的退出了房间。
白初静看着腕上的双鱼扣,心里懊恼万分。自己非但没有将父亲救出,即墨家的秘书也一点线索都没有。
如今还没开始复仇,却又已经让别人看到了自己的容貌,还不知那人是敌是友。为今之计,要加紧开展自己的计划了。
☆、13…笑里藏刀
自从和连翎煜相识之后,司晨和他便经常一同去墨玉茶馆饮茶。二人表面称兄道弟十分和睦,内心却各怀心事各有目的。
这天品茗后司晨坐轿离开,路上却看到那抹令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白初静刚出诊回来,走在路上却被人叫住,转身一看那人竟是司晨。自从上次上元佳节过后,他们就再没有见过面。
“原来是司公子,不知您叫初静所为何事。”即使白初静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但她依旧将鄙夷掩饰的不着痕迹。
司晨被问的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什么,半晌道了一句:“今日难得遇上白姑娘,姑娘若是没事,来我府上坐坐可好?”司晨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一见到白初静就方寸大乱。
白初静正愁无法开展她的复仇大计,如此一来正合她的心意,她莞尔一笑,索性答应了下来。直到白初静上了轿,司晨都不敢相信事情竟发展的如此顺利。
即墨霓裳听说自己的相公竟带了女子回来,醋意大发,再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上元佳节那晚与司晨在湖边幽会的女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晚司晨竟为了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个仇自己说什么也要报。不仅如此,那晚她看到这个女子就觉得她和自己的姐姐即墨杳玥十分相像,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子十分危险,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相公,你带了客人怎么不早点和妾身说呢,妾身也好早做准备。”即墨霓裳的声音来的突兀,司晨和白初静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白初静早就想好遇上即墨霓裳该如何应对,又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司晨的反应,只见他眼中满是嫌弃,她内心不由的冷哼一声。
“小女白初静,见过夫人。”话语大方得体,让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即墨霓裳听到这一声夫人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自己每日都被人如此称呼,但同样的话从白初静的嘴里说出来,心中却是如此畅快淋漓。
即墨霓裳故作温柔的拉住白初静的手,“白姑娘不必如此客气,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多有冒犯,我在这里先给你赔个不是。”矫揉造作的寒暄了几句,即墨霓裳拍了拍手,只见几个丫鬟托着茶便进了房间。
即墨霓裳顺手拿了两杯已经倒好的茶,“来,白姑娘,今日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你要是原谅我,就喝了它!”说完后即墨霓裳自己先干为敬。
白初静刚欲喝下,敏锐的嗅觉却立即提醒她这茶中有毒。
此毒无色,味道极其轻微,混在茶中更是令人难以察觉。而且即墨霓裳并不会傻到让白初静在自己家中毒发,是故这毒药要等六个时辰之后才会显现,但到那时中毒者便回天乏术了。
这般杀人于无形,即墨霓裳还真是蛇蝎心肠。
可是即墨霓裳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一点,那就是她白初静也会用毒,而且用的出神入化。白初静莞尔一笑,当着即墨霓裳的面仰头喝下了手中这杯茶,她能看到即墨霓裳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笑。
可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喝下茶后的白初静表情十分痛苦,嘴角渗出了鲜血,冷汗直冒,卷缩着身子跪坐在地上。
即墨霓裳见状慌了神,司晨更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起地上的白初静,急忙叫来了大夫。临走时恶狠狠地冲着即墨霓裳道:“你个毒妇,白姑娘要是有什么事,我定饶不了你!”即墨霓裳从未见过司晨发这么大的脾气。
是故司晨离开后她还怔怔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不可能的,这是为什么,还不到六个时辰……”
司晨拉住诊病的大夫,急切的开口:“大夫,怎么样?”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焦急。
“这位姑娘真是幸运啊,她的体格本就虚弱,加之大病初愈,所以才让所中之毒立即显现,要是等到毒发,那就无药可医咯,老夫再给她开些解毒的药物,休养几天就无大碍了。”
司晨听了大夫的话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白初静,他心中说不出的心疼。白初静这次也是兵行险招,她的师傅也曾这样告诉过自己,所以她才冒险一试。
司晨端来了吩咐丫鬟煮的天山雪莲,递到了白初静的眼前。“司公子,这么贵重的药材初静担待不起”,白初静没想到司晨竟会为了自己浪费掉一颗绝顶珍贵的药材。
“白姑娘这是哪的话,你在我府上中了毒,区区一颗雪莲又算得了什么。这天山雪莲能解百毒,白姑娘快服下吧。”
白初静自知无法拒绝,便伸手接过了药碗,解下脸上的面纱,喝完药后又将其戴上。再看司晨,整个人僵在那里,脸上是说不出的震惊。
白初静暗暗叫好,自己的计划又成功了一步。她故作疑惑的看着司晨:“公子为何这等表情,可是初静的容貌吓到了公子?”
清醒过来的司晨连连摆手,“不,不是,白姑娘十分貌美,只是姑娘的容貌,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白初静没有漏掉司晨的任何一个表情,这种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她的复仇大计,正顺着预定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实施……
☆、14…惊鸿一瞥
三年前虚谷子曾对白初静说过:“我救你时你的伤势过于严重,虽有千年蛛丝为你续命,但三年之内须得找到天山雪莲,否则不仅柔弱多病,而且活不过二十。”
白初静没有想到,那个昔日不惜杀掉自己为求名利的人,今日竟阴差阳错救了自己一命,这是上天给自己报仇的机会。
司晨并没有立即将白初静送回草堂,而是将她留在司府,安排了僻静的别院,给她全荆阳城最好的照顾。
白初静的一日三餐都有专人照顾,司晨还下了命令,不准即墨霓裳靠近她住的别院半步,考虑得如此周全,是故白初静只好答应留下养伤。
司晨命人将白初静的亲笔信送去了草堂,安抚了百感交集的月娘姐弟,无奈他们无法与司晨抗衡,只得托下人带回一些供白初静换洗的衣物,然后在草堂继续等消息。
白初静则安心的在这别院住下,司晨每日都会来看看她,若是她觉得闷了乏了,便会有丫鬟带她四处逛逛。加之没有了即墨霓裳的暗中加害,她的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她之所以答应留下是因为想要借机再去一次地底密室,她很担心他父亲的安危。无奈如今司府守卫森严,而她能去的地方又少之又少,徘徊了几日她觉得再探无望,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既然短期内不能借机进入密室,白初静认为自己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何况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这几日司晨日日来探望她的病情,即墨霓裳那边自是切齿痛恨,她就是想让自己的妹妹也尝尝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所冷落的滋味。
白初静懂得什么是见好就收,以后报仇的机会还长着呢,她先让即墨霓裳缓一缓,以后有她好受的。
算好日子,她收拾了东西,便打算向司晨辞行。
丫鬟告诉她司晨此刻正在中厅,白初静便起身前往。正欲撩开珠帘时,却发现了另外一个人。
只听那人与司晨的交谈“小弟此次前来是想要和司兄商量一下我上次提及的生意。”连翎煜端起茶碗,悠悠的吹了两下,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的缭绕,并不急于等待司晨的答案,已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白初静也认出了那人就是连翎煜,不禁惊讶他们竟然相识,为了不败露自己的身份,她只能暂且回避。
却在转身离开时拨动了珠帘,正在谈话的二人循声看来。虽是背影,却让连翎煜如此熟悉,不禁和那个柔弱的身躯联想到了一起。
“司兄,刚刚那人是?”
“哦,可能是丫鬟不懂规矩,让连兄见笑了。”司晨不动声色的回答道,他自然不能告诉连翎煜真相,他司晨看上的人又怎能介绍给他人。
谈话继续进行,连翎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