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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灵儿也想到此节,噘嘴道,“怎么大哥、二哥竟不在一队,如此一来,岂不是必有一人落败?”
叶弄笛道,“岂止是两位孙公子,还有两位罗公子,两位侯公子,也是各在一队。”
傅飞雪抿唇,笑道,“若他们都成一队,另一队岂不是太弱,怕早已无法立在台前吧!”
孙灵儿点头,瞧瞧大哥,再瞧瞧二哥,还当真不知道盼着谁赢。
宇文青峰听完规则,微微点头,说道,“如此盛事,虽说较技赛艺,可是争夺之间,难免拳脚,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梓伊族长忙道,“皇上仁心仁德,百姓感佩!”当即命人传下旨意,只许争胜,不许伤人!
莫寒月闻言,不由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以朝廷这两队的阵容,旁人要伤他们自然不易。而这两队之中又有几对兄弟,自然也不会当真自相残杀。
宇文青峰此举,不过是因为草原各部归服朝廷不久,不想小静安王两队人误伤哈萨族人,横生变故,引起草原各部的不满,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倒将他自个儿说成一位仁君!
此时台上已有人将最后一赛的规则向八队人说明,一声令下,八队人马齐发,向东疾驰而去。
梓伊望着马儿扬起的烟尘,滚滚远去,这才转向皇帝笑道,“这一来一回六十里,怕要一个多时辰,皇上不如先歇歇?”
宇文青峰微微一笑,摆手道,“无防,只是瞧他们竞技,朕也手痒,梓伊族长可否有幸,与朕一同去驰骋片刻?”
梓伊大喜,说道,“听闻大梁皇帝是马上得天下,也都是马上战将,皇上更是英武,能与皇上共驰,梓伊之幸!”说完,忙命人备马,引着皇帝向台下去。
众臣微惊,静安王谢风涛忙起身阻止,说道,“皇上,眼瞧着天色渐晚,还是改日再去罢!”
老靖国公也道,“皇上,三思!”
今日这草原上,草原各部儿郎齐集,又有谁知道没有人包藏祸心?若是什么地方设下埋伏,宇文青峰岂不是成了孤身犯险?
宇文青峰被二人一阻,也想到此节,心中暗骂自己莽撞,可是话已出口,又不能收回,只是含笑道,“不过是近处驰骋一番,不打紧!”
心里暗暗盘算。此次前来参加哈萨族的大赛,带有五千禁军同行,若不走远,纵然遇险,凭自己的功夫也能支撑到援军赶到。
众臣见挡不住他,不竟面面相觑,武安侯萧枕江含笑而起,说道,“连在这里坐了两日,果然整个人都已僵硬,既然皇上要去驰骋,请恩准微臣随行!”说着向皇帝躬身行礼。
此时年轻一代的将领,军阶低些的,都在御营各处当值,无权上台。高一些的,如小静安王谢霖、景郡王宇文青榕等人,又已去参加比赛,台上留下的除四位亲王之外,只剩下静安王、靖国公等一些老臣,也只有武安侯萧枕江属年少的一代。
他这一站出,承亲王宇文青杨也跟着站起,说道,“皇兄,臣弟请旨同去!”
“皇兄,臣弟也同去!”洛亲王宇文青桉也跟着站起。
“不必不必!”眼瞧另两位亲王也站起身来,宇文青峰微微摆手,笑道,“朕不过是想松快一些,你们都跟着,又成什么样子?”目光向几人身上一扫,点萧枕江道,“就武安侯与朕同去罢!”说完再不容旁人异议,大步向台下去。
萧宛露进宫为妃,此时他宁愿相信这位新晋的国舅爷,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兄弟。
众臣无奈,只得跪倒相送,萧枕江只向几位老臣微一点头,大步跟下台去。御前侍卫统领刘易功身负守护皇帝之责,不必请旨,也自后跟去。
瞧着皇帝与二人的背影消失,几位老臣才又重新坐回,却已经难以坐的安稳。
莫寒月微微扬眉,目光掠过平广的草原,不由轻轻摇头。
皇帝出去驰骋,本是临时动念,就是此时,也不知他会驰往何方。若草原各部真有人想要暗杀,又要在这草原上伏下多少人马?
念头刚动,就听一阵马蹄声起,皇帝和梓伊族长一前一后驰上草原,向东而去。在二人身后,武安侯萧枕江与侍卫统领刘易功落后丈余相随,在二人身后,是十余骑御前侍卫与梓伊族长的几名随从。
宇文青峰还当真是小心!
莫寒月好笑,随着他前行的方向纵目而视。
要说这草原上,处处都能设下陷阱,而今日绝对不会有什么埋伏的,就是比赛所用的往东三十里这一段路程。
再则,这一路上,有小静安王谢霖、景郡王宇文青榕两队人马随时都会赶回,若他果然遇险,等不到旁人相救,这两队人却离的不远。
看到皇帝远去,台上众公子、小姐也已坐不住,各自呼朋引伴,向台下去。
孙灵儿忙拉莫寒月等人,说道,“坐这一整日,当真是气闷的很,我们也趁机去松快一下岂不是好?”
罗雨槐等人闻言,也跟着点头,谢沁含笑道,“要去就快去罢,算好时辰回来,不要误了精彩大戏!”指的自然是一会儿比赛中的夺冠。
第471章 有人往御营去了
叶弄笛扬眉,问道,“谢姐姐不去?”
谢沁含笑,说道,“若都走了,这里又有谁守着?妹妹们去罢,不必管我!”实则她本已是已嫁之身,不便再四处游荡。
莫寒月了然,见罗雨槐还想再说,轻轻扯她衣袖,含笑道,“我们只近处走走,也不骑马,松快松快就回来!”辞过谢沁,与罗雨槐等人向台下来。
直到离开看台,罗雨槐才轻声问道,“十一,怎么了?”
莫寒月轻声叹道,“谢姐姐终究身份不同,若只有我们姐妹也倒罢了,偏偏还有那许多别有居心之人时时盯着!”
罗雨槐回头向看台望去一眼,不禁微微皱眉,说道,“原说伴驾出行,大伙儿能随意一些,哪知道还要提防着那起子人!”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若在宫里,我们姐妹又岂能得这几日的相聚?”
罗雨槐点头,叹道,“妹妹说的是!”转头向另几人望去,笑道,“不知我们何处走走?”
傅飞雪笑道,“谢姐姐不能随意,我们也不必走远,近处逛逛就回罢,免得她自个儿气闷!”
众人点头,正要答应,就见莫寒月轻嘘一声,向前暗指。
叶弄笛回头,但见只有几位草原少女在不远处说笑打闹,不由奇道,“什么事?”
罗雨槐却轻声道,“有一人往御营去了,模样儿极为鬼祟!”
莫寒月低声道,“几位姐姐在近处走走,我和罗姐姐过去瞧瞧!”一扯罗雨槐衣袖,向刚才看到的人影追去。
此时虽说已是黄昏时分,可是骄阳落下,暑热退去,正是草原上气温宜人的时候,各处营帐外欢声笑语,都极为热闹,莫寒月年幼,罗雨槐也不过十一岁,二人携手而行,并无什么人留意。
二人遥遥尾随,眼看那人过御营大门而不入,却向另一侧绕过,闪闪躲躲,一路进了御营马棚。
莫寒月微微皱眉,与罗雨槐对视一眼,悄悄跟去向内张望,但见那人正一匹一匹马瞧过去,时不时还伸手拍拍马头。
罗雨槐皱眉,说道,“这人鬼鬼祟祟进来,就是为了看马?”
莫寒月轻轻摇头,目光片刻不敢稍停的注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再往前一个马槽,就是十匹明日参赛的马儿。那人在第一匹马前停下,注视片刻,轻轻点头,说道,“当真是好马!”伸手拍拍马头,又慢慢向前。
罗雨槐看的奇异,说道,“瞧这人行径,不像是要做什么,怎么又鬼鬼祟祟的?”
是啊,若这人是想使什么手脚,该是急急惶惶的进来,动手后迅速逃去才是,怎么这会儿反而相起马来?
莫寒月却微微皱眉,说道,“怎么这马棚四周竟没有人看守?”
眼瞧着那人将十匹马儿看过,从另一侧离去,莫寒月微微抿唇,轻声道,“姐姐,我们看看马儿可有不妥?”轻扯罗雨槐衣袖,闪身进入马棚。
要知道,众公子、小姐伴驾,这御马监马棚中的马儿岂止百匹,那人进来只瞧过这一排的马,却什么都不做离开,若说他没有所图,当真不能令人相信。
二人沿着那人刚刚到过之处走去,细细查看所有的马儿,竟然找不到一丝异常。
罗雨槐轻轻松一口气,说道,“许是我们疑心生暗鬼,那人只是来瞧瞧马儿罢了!”
莫寒月轻轻摇头,游目四顾,说道,“这御马非同小可,这里却无人把守,而那人行踪诡异,摸进御马监,却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奇怪的很?”
罗雨槐点头,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莫寒月微一沉吟,说道,“我们先回去,与谢姐姐等人商议!”说完,又向马棚望去一周,这才一同出来,沿原路返回。
傅飞雪等人见二人回来,忙迎上问道,“怎么样,看到什么?”
罗雨槐皱眉,说道,“我们先回去再说罢!”率先向看台上去。
谢沁听完二人讲述,也是微觉诧异,问道,“不知那人穿的什么衣饰,是我们这里的人?”
罗雨槐点头,说道,“是我们这一方的人,穿的却是常服,也未顶冠,瞧不出是什么身份!”
谢沁点头,沉吟道,“这两日各处对下人也都失了管束,连御林军、禁军不当值时也是一身常服到处乱跑,当真难以查出那人身份。”
莫寒月微微皱眉,说道,“只是他特意去瞧马儿,我心里总觉难安!”
谢沁点头,说道,“方才他既没有做什么手脚,想来天黑前也不会动手,一会儿这里结束,我再向皇上请旨,加派人手守护马儿!”
叶弄笛皱眉,说道,“虽说皇上重视这场比试,可是若说出来,远远不比男子的这场隆重,若是我们的人,岂有不盼我们赢的?论理不该对马儿使什么手脚。”
是啊,朝廷这方虽下这许多功夫,可是拥月公主一方却只将此事当成一场玩闹,又有什么人会为了这场比试做手脚?
姐妹几人商议无果,也只得先依谢沁所言,由她请旨,加强对马棚的看管。
说话间,但见暮色薄薄,已是初降,孙灵儿翘首张望,喃喃道,“怎么这许久还不见回来!”
叶弄笛却低声喊道,“回来了!”
随着她的喊声,果然见东方暮色微拢处,几骑黑影迅速向这里移动。
莫寒月凝目注视,轻声道,“应该是皇上!”
虽说宇文青峰也是向那个方向去,可是他在那样的小心之下,自然不会走远,加上比赛之人将回,他身为皇帝,又岂能不目睹这一赛的最终结果?
果然,随着那行人马超驰超近,已可看到马上人的衣饰,更有武安侯萧枕江头顶那顶像征侯爷身份的顶冠,更是比赛之人不会配戴。
此时台上众臣与各部首领也已认出,齐齐起身恭候。
宇文青峰在看台前跃身下马,大声笑道,“痛快!痛快!果然要想纵情驰骋,还得是在草原上,果然痛快!”一边说,一边大步向看台而来。
众臣见他上台,忙都躬身行礼,说道,“恭迎皇上!”
第472章 景郡王赢了
宇文青峰摆手,含笑道,“都免礼罢,比赛的人马怕也要回来了!”向梓伊示意,重新入座。
看这样子,恐怕他已知道是谁赢了!
莫寒月微勾唇笑,却抑不住好奇,纵目向东边望去。
能够胜出的,究竟是谢霖一队,还是景郡王一队?
念头刚起,就见东方一旗招展,已冲破薄暮向这里疾冲而来。
看台上的众人瞧见,不禁纷纷站起,伸颈向那边张望,急欲瞧出来的人是谁。
马儿越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