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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除非你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来!”璃尔追上去。
“和蔼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好朋友、可爱的宠物、唱歌和演戏、和普通女孩子一样追星、过快乐的学校生活……这些都是樱若梦想拥有,而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所以她希望哪怕只是假装,让自己也拥有一次这些美好的记忆。”
“不,你骗我,快说你是在骗我的。。。。。。”
“你的家,其实是星罗设下的一个棋灵领域,”软易初带着一脸悲愤的表情,伸手摘下了墙上挂的那张全家福的照片,慢慢递向璃尔,“这,就是棋眼。”
璃尔下意识的伸手去接,软易初却提前松手了。
照片摔落在地上,玻璃的相框四分五裂。。。。。。
随着照片的破碎,空间仿佛出现了一丝裂痕,越来越大,整个房间开始扭曲起来!
棚顶的吊灯、窗台上的花盆、所有的家具和家里的电器都像燃烧着的蜡烛一样开始慢慢融化。
爸爸的渔具、妈妈种的花、她摆满了公仔的床。。。。。。璃尔曾经多么熟悉的一切,她脑海中的世界,一点点在她眼前崩塌。。。。。。
“不,不。。。。。。”
璃尔哭着跪在地上,抱起她的相册,看着爸爸妈妈熟悉的身影,朋友们阳光的笑脸、她所珍惜的一切,她所拥有的一切,一个一个消失在他眼前。。。。。。。
“对不起,对不起,璃尔,对不起。。。。。。。”阮易初看这泪流满面的璃尔,心如刀绞,眼睛也湿润了。他从后面抱住璃尔,蒙上她的眼睛,不让她再看。
“阮易初,我的世界,毁灭了。。。。。。”
“不要哭了璃尔,他们本来就不存在,他们只是记忆。只是一段被植入你脑海的记忆。”
“可是,我的心好痛,好痛啊!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璃尔转过身抱住阮易初,痛哭失声,“我是樱若对吗?让我恢复樱若的记忆吧!求求你,让我知道一切!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
“好的,璃尔,这个噩梦很快就结束了。我们离开这吧。”阮易初安慰着璃尔,心情却莫名的沉重。
可是璃尔,你即将找回的记忆,才是更可怕的噩梦啊。。。。。。
棋灵领域消失后,璃尔的家完全消失了,变成了一间空荡荡的房子,地板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阵。
阮易初抱起璃尔,激活了传送阵,黑色的光芒瞬间吞没了两个人的身影。
璃尔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好像随时就可能和那个“家”一样,就此消失。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璃尔用疑惑的眼神望向阮易初,因为屠鸦、幽玉、雪野、和夏茧织也都在这里。
“是我通知大家在这里**的。”阮易初解释道。
“怎么这么慢?约会去了?”屠鸦看着抱着璃尔的阮易初没来由的生气。
阮易初放下璃尔,“对不起,兄弟,把你封印在井里。。。。。。我开始真的不想你卷入这件事。如果不是必须借助星罗和莲漪的能力,我真的连他们都不想牵扯进来。这是樱若的意思,她不想大家为了她涉险。”
屠鸦在旁边冷哼了一声。
阮易初把手伸向他,“能原谅我吗?”
屠鸦不甘不愿地握住了阮易初的手,两人抱在一起,冰释前嫌。
“只要你下次不暗算我。”屠鸦狠狠捶了阮易初后背一下。
“嗯,下下次,一定不暗算。”阮易初突然召唤出妖牙之刃,插进屠鸦的头中!
幽玉惊呼了一声。
只见屠鸦的身体,不,应该说是秦沐阳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红色的魂体从头颅飘散而出,渐渐凝成人形。
暗红色头发的少年有着邪气俊美的脸庞,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戾气,正是屠鸦的真身。
“你这混蛋!”屠鸦正要发作,身后雪野一道冰气袭来,他急忙闪身。
躺在地上的秦沐阳被冻气封住全身。
“让无辜的秦沐阳休息一下吧。”阮易初道,“我帮你解了灵魂契约,不用谢了”
屠鸦起的牙痒痒,“谢个屁!”
“好了,既然大家都在这里,我开始解答一切的疑惑。首先介绍一下,雪野和夏茧织,都是阮氏家族的人。但是现在他们自愿追随我一个人,所以我做的事,他们也知道。”阮易初正色道。
夏茧织友好的对屠鸦和幽玉微笑,雪野仍是冰着一张脸。
“屠鸦,你不是问我,樱若在哪儿吗?她就在这里。”阮易初用温柔的能漾出水来的目光看着璃尔。
“你说他是樱若??”屠鸦把脸凑近璃尔的脸,死死盯着璃尔的脸,“难道和我一样是和咒印师签订了灵魂契约?然后失忆了?可是她现在使用的是咒印师的血脉传承能力,樱若自己的能力呢?”
“不,没有灵魂契约,这就是樱若的身体。”阮易初不悦的吧璃尔拉进自己怀里,“变成什么样子也是我的樱若,请你保持距离。”
“好好好,我保持距离,你能不能一起说完?”屠鸦后退到墙边,扶墙着说。
阮易初怜惜地看着璃尔,“樱若得身世你们都知道,璃尔恢复记忆之后自然也会知道,我现在就不说了。樱若这么多年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自己变强然后找那人报仇。可是因为和我的事情,被我的家族追杀,虽然最后是我的血脉传承逆鳞爆发击退了他们,樱若还是身受重伤。她当时很绝望,觉得自己连我们家族的咒印师都无法战胜,就等于连站到那人面前和他挑战的资格都没有。那个人。。。。。。太强大了。”
“那时,我们遇到一个人,她告诉我们万妖之王神器中的妖发之冕,数百年来就被镇压在咒印师之城的熔妖塔里。或者说,那座塔一开始建立的目的,酒店为了炼化妖发之冕,后来变成妖灵监狱其实是掩人耳目。樱若决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得到妖发之冕。这样,本身就拥有妖牙之刃的她,也许就可以达到那个人的高度了。熔妖塔每年只在咒印师斗法大会时才开放一次,作为对杰出咒印师的最后一道考验。所以为要进入熔妖塔最深处,只有从妖灵变成咒印师,以咒印师的身份堂堂正正地进去。”
“别开玩笑了,妖灵怎么可能变成咒印师?”幽玉脸色发白,“不,别的妖灵肯定不行,但是樱若,樱若她或许真的可以,因为她本来就不是。。。。。而是。。。。”
“阮易初,樱若她简直是疯了,为了报仇,她已经疯了!” 屠鸦猛然抓住了阮易初的衬衫领子,“开始。你为什么也陪着她疯?为什么不阻止她?”
阮易初偏过头,轻声说:‘樱若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谁又能阻止呢?她一直就是一个理智到变态的……小疯子啊’
屠鸦愣了,默默的放开了阮易初,颓然靠在墙上。
‘现在全部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从来没有背叛樱若,樱若也活得好好的。可以放心了吧’
‘你什么意思’屠鸦抬头
‘意思就是,你们可以离开了’阮易初平静的说
‘呵呵,现在我们知道了一切,你却让我们离开?’幽玉抱着手臂,冷笑着说
‘樱若说过报仇是他自己的事,不想连累其他人,星罗和涟漪为了向樱若报恩,一定要参与,不得已才让他们加入的。你门没有必要跟着冒生命危险吧,走吧’
‘哼、那我更要加入了,即使有生命危险,万一你不幸挂了,我好替你好好照顾樱若啊’屠鸦捏着拳头说
‘我也不会走的。让我们像以前一样,并肩战斗吧!’幽玉如玉的手伸出来,看了屠鸦一眼
屠鸦立即会意,将手放在幽玉手上,两人一起看着阮易初。
阮易初笑了,也伸出手来,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璃尔呆呆的看着他们,觉得他们组成了一个自己进不去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曾经有樱若的位置,那么现在呢?有他的位置吗?
‘下面,我们来帮樱若恢复记忆吧’阮易初从怀里掏出一本古旧的书,‘听过《灵印残卷》吗’
幽玉惊呼:“莫非是传说中万妖之王的爱人在她自尽之后整理得那本关于妖灵和咒印师法术融合的书?”
阮易初点点头,“是的,因为他还没有写完就去世了,所以叫《灵印残卷》。那个告诉我们妖发之冕秘密的人送给了我们这本书我在星罗和涟漪的帮助下,用了其中的灵印秘术~杀识海,封印了樱若的记忆和自身灵力,可以让他潜伏进羲和学院和肖式家族。现在要恢复记忆,需要逆转法术”
屠鸦忽然反应过来,道:“等等 你的意思是,这个法术需要两个妖灵参与?”
阮易初笑:“是的”
“怎么刚好我们答应参与这计划,你就拿出着本书来了呢?总不会你把这本书天天携带吧?”屠鸦眯着眼睛道。
“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天天带在身上,当然是知道要用的时候来拿出来啊”阮易初继续笑。
由于叹了口气,“唉,我们又被算计了 。这个腹黑的家伙从一开始就像拉我们入伙啊,如果他不想让我们加入的话,你去找他的时候还用把你封印在井里激怒你吗》他有一千种方法骗你这个单细胞的家伙相信他!”幽玉指着阮易初的鼻子说。“我说你就不能坦白告诉我们吗?非要绕这么多圈子”
阮易初不再笑,正色道:“我知道你们对樱若的感情,但这是随时会送命的事!如果你们刚才有一丝的犹豫,我都绝对不会勉强你们参加。樱若要是知道我拉你们进来,也许会恨我吧。但是,我不想让她白白送死,我相信你们也一样所以只好拖累你们了”
“说那么多废话!聪明人真可怕。算我怕了你了!赶快开始吧”屠鸦道。
地板中间画着一个巨大的法阵,屠鸦、幽玉、雪野和夏蚕织分别镇守四个阵眼,阮易初和璃尔站在阵法中间。
阮易初口中念念有词,里尔闭上了眼睛……
璃尔有些期待:变回樱若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便从新找到人生的意义,再也不会这么空虚,这么迷茫了……
3、比痛苦更痛苦的,是绝望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不、应该问,为什么我又来到这里了
璃尔第一次是在星罗的棋灵领域中以一面奇怪的镜子为媒介穿越到这里,第二次是在梦中,第三次,是通过灵印秘术~逆~杀识海。
她站在如森林之王一般雍容硕大的古树下,那个水牢里的诡异少女曾告诉她,这是龙血木。抚摸着冰凉的树皮,他的心灵有着前所未有的平静。璃尔翘脚摘了几片树叶放进口袋。
她隐约记得,少女让她带几片叶子下去。
沿着树干摸索,里尔很快找到了上次看见的那个墓碑,龙血木几乎把墓碑抱紧了自己树根之中,墓碑上覆盖着青苔和泥土,依然看不见是谁的。
伸手敲了敲墓碑,没有反应。所幸像上次那样,用力的扒碑上的青苔和泥土。果然,这次很快就出现了黑色的大洞。璃尔从容的跳了下去。
走到十八层的楼梯,站在腥红的河水前璃尔驾轻就熟跳上精致的皮筏,划着船沿着水流方向前行,不多时,若有若无的歌声从远处传来……
想知道悲伤的歌啊从哪里来
请划着人皮做的船到冥河的尽头
再用龙血木的树叶吹一首哀曲
水中的妖鬼会送你
琉璃做的眼球
切开我的身体啊砸碎我的头
用最毒的针穿过我的喉
我的血沿着脚踝遍地流啊流
不要得意啊你这个凶手
会有为我复仇的人
从那冥河的血水里来
撕碎你啊。。。。。。
撕碎你啊。。。。。。
歌词依旧诡异血腥,但是璃尔却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歌曲,里面所描述的每一个场景,都曾真实的发生在那个可怜的少女身上。而那个少女,就被关在血河尽头的水牢里。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