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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林辉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下子被撸到了地上,林辉瘦巴巴有如骷髅般的身材,一下子展露在了齐舒眼前。
这时候,齐舒真是恨自己的眼睛太好了。
而林辉也是一愣,那点点恐惧,立刻被羞耻感给遮掩掉了,虽说,虽说,他好色了点,但是,但是,他还是个纯情男生,难道,难道对方还是个这么,咳咳咳,口味独特的女生?
想到这里,林辉惨白的脸色不由红了下,先是一把遮住自己丑陋的物事,随即又放开手,过一秒又遮住,如此循环往复了好一阵子,才想到,两人现在的对立场。
让用神识注视着他的齐舒也不由一阵无语,没法子,为了不长针眼,齐舒只能用神识观察了。
但是,吸收了太多生命力的后遗症是,这神识里面,林辉的一切也是纤毫毕现。
不管林辉在发什么神经,齐舒生命力细丝再次扫荡到那堆衣物之上,里面的瓶瓶罐罐还是不少的,稍稍一感受,齐舒就能感觉到里面一个个庞大到汹涌澎湃的生命力,和那些数不清的蛇虫鼠蚁的生命力比起来,一个是小溪流,一个是长江大河,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
而且,齐舒也不打算放过林辉,但是,对于一个从来没有从肉体上消灭过敌人的人来说,哪怕齐舒看的再开,还是下不了手,何况,她不知道真的吸收了林辉,自己是不是会变成一个怪物,她不知道,但是也不敢冒险,吞噬同族的,只有野兽才能做到,她还做不出来。
但是,杀死蛊虫,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
因为,在传说的记载中,除了母蛊外,养蛊者身上,一般有个蛊王。
如果说杀死子蛊,会反噬到养蛊者身上,那么杀死蛊王,基本上就算得上是直接杀死养蛊者了,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养蛊者绝对活不了。
齐舒不是变态,自然不打算一只只杀死那些蛊虫,好享受一番林辉垂死前的挣扎。
她将那些瓷瓶里的蛊虫们,一次性吸收了干净。
林辉一把抓住心口,猛然间,一口鲜血喷出,他双膝不由一弯跪倒在地。
接着,一口接一口,人体精血喷涌而出。
跪坐在夏日夜晚潮湿闷热的地上,林辉枯枝样的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心口,心口处的皮肤已经被抓烂,但是,还是止不住那股从心中蔓延开来的痛感。
那种撕裂般的痛感,仿佛,同时,有千百只蛇虫,在他的心口不停的,一口一口的咬噬下去,一下就是一小点血肉,无数点的血肉被咬噬下来,那种痛,先是要让人发狂发疯,痛到了后来,又成了麻木。
原来,这就是那些被他折磨过的人的感受吗?
林辉呵呵笑了起来,那种痛中的声音,仿佛是无数的夜枭在天际掠过,撕咬后发出的痛呼。
他有些迟钝的想,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是为了金钱,还是为了报复?
林辉瞪着大大眼睛,白色的瞳仁仿佛挤占了眼睛的全部,嘴角眼角鼻孔,七窍流血,目光中唯一的一丝光亮就是绝望。
猛然间,林辉想起,自己还没输,自己不能输。
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胸口,双手突然间,仿佛变成了金刚爪一样,狠狠一把戳向自己的心口。
齐舒浑身一震,身上被林辉先后下的蛊虫,似乎有苏醒的迹象。
那种麻痒的感觉,让齐舒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其实齐舒在碰到那个服务生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被下蛊虫,只不过,为了迷惑林辉他们,她并没有杀死这只蛊虫。
而后在卞海生身上,齐舒再次被种入蛊虫,只是两次种入的蛊虫,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蛰伏在齐舒的体内。
她一直不知道这些蛊虫有什么用。
直到现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一些信息输入齐舒脑海中。
原来,自己一旦被这种阴阳蛊控制住,那么当那些蛇虫鼠蚁吞噬掉自己之后,就会变成成批成批的低级蛊虫,相互吞噬后,就能制造出第二只蛊王。
而且,吞噬的人越是出色,那么蛊王也就会越出色。
而这种人,叫做“恶蛊者”
齐舒愣了愣,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种邪恶的方法,而眼前的林辉,无疑是恶蛊者。
恶蛊者是被流放的苗寨蛊者,他们被排斥在正宗下蛊者之外,是被排斥厌恶的人,一般的下蛊者,是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下蛊杀人的,而恶蛊者,则不然,心意起处,便是尸横遍野也不足为奇。
当然,到了现代社会,尸横遍野那是不可能了,但是失踪那么几个人还是很正常的。
林辉疯狂的,用自己的血肉献祭,召唤着蛊虫中的王者,他相信,只要蛊王一出现,齐舒必然死无葬生之地。
不过,齐舒忍住浑身上下的难受,一掌刀,重重击向林辉的脖颈处。
林辉吃痛,闷哼一声……
昏迷了过去。
齐舒身体内的蛊虫已经半是苏醒,齐舒指挥着体内的生命力去追杀已经半苏醒,开始移动的蛊虫,但是一时半会却逮不到它。
看了看昏迷的林辉,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齐舒知道,她还是应该快点结束眼前的战斗,毕竟搜山的人可就要过来了,而且还有个卞云龙,对于卞云龙的了解,让齐舒知道,再不快点,可能要受制于林辉了。
只要蛊王不死,林辉就有可能也不死。
齐舒绝对不会放走这么一个强敌的,而且,这是一个疯狂的,以身伺蛊王的疯子,难怪刚没有从他身上的瓶瓶罐罐中吸收到蛊王的生命力,否则,哪里还有林辉挣扎的份。
齐舒不怕这个林辉,但是自己的家人,那可就不好说了,她也不可能总是跟在爸妈身边,不能给爸妈留隐患。
这么想着,强忍着恶心,齐舒手指轻轻搭在林辉的脖颈处。
生命力快速探入,查找着蛊王的位置,好在,蛊王体型颇大,而且因为是在林辉的体内,并不需要隐藏身形,所以比较容易就找到了蛊王。
淬针在齐舒体内,满足的叹息一声,“真不吃这个人,这个人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
齐舒不搭理这个贪吃的淬针,她还不想做疯子,虽然,面对着,林辉的肉体,确实让她心动不已。
轻轻一吸,蛊王的生命力疯狂的涌入齐舒的体内。
果然让人觉得舒适无比。
而林辉则是浑身一个抽搐,终于就不再动弹了。
等到卞云龙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齐舒一脸惬意的坐在一边,脸上则带着微微愁意,撇开了眼睛。
虽然算是亲手中结了林辉的生命,但是等到这阵疯狂结束后,齐舒又觉得有点不寒而栗,大晚上的,夜风阵阵,虫鸣四起,湿热的气流中,满是一股腥臭味。
卞云龙再仔细看去,发觉齐舒脸上又只剩下了焦虑中带着害怕,不由怀疑自己刚刚看错了,“小舒,你没事吧?”
“没事!”齐舒抬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卞云龙,齐舒觉得自己突然软弱了下来,更加害怕了起来。
卞云龙鬼使神差的,轻轻搂住齐舒,轻轻拍着,安抚了她一会,“没事,没事,我来处理。”
齐舒心头陡然一松,微笑着,不由眼睛一阖,陷入了沉睡中,不知道怎么的,手划过卞云龙健硕的腰身,心叹道,手感真好。
卞云龙不由身体一颤,身体不自觉的转了个方向,过了一会,才发觉齐舒居然睡着了,不由一叹,先将齐舒放到了一边,再皱着眉头将林辉的尸体简单处理了下,这什么人,居然有裸奔的爱好,接着又掩盖去现场的一切痕迹,反正明天之后,这一切都会被掩盖在沉沉烟幕之中,谁也不会知道,在这样的日子里,在这种太平盛世,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处理好后,卞云龙便抱着齐舒走下山去。
第百五十三节 新的启程
卞海生在第一时间就被卞云龙送到了救援人员的手上。
虽然他的体内仍旧有蛊虫,但是因为母蛊已死,子蛊也就离死不远了,齐舒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事后还是免不了帮着处理了一下,毕竟子蛊在人体内,还是不太好的。
封山搜索其实难度挺大,而想要检查每个来访的客人,又因为客人们大多来头不凡,而且人数众多,自然不能强留,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找了借口,多留了一天,还有少部分客人,即使离开,也受到了严密的监控。
这些齐舒都不太关心,只是对于自己居然就那么自然的躺在卞云龙怀里睡着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算不算得上老牛吃嫩草呢?
哎!
不能想,一想脸孔就红了。
齐舒拍拍脸颊,看了眼驾驶座上开车的卞云龙,又转开了视线。
卞云龙则第一次开车不专心的,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看向齐舒,想到抱在手里那柔软娇嫩的躯体,卞云龙打算加个速,却不小心踩在了刹车上,让齐舒的额头轻轻撞了下,看齐舒揉了揉额头,他不由问道,“小舒,你没事吧。”
齐舒笑笑,放下手,“没事。”
卞云龙不由一阵懊恼,之前明明气氛很好的,不知为什么气氛一下子冷冰冰了起来,他脑筋急速转动起来,在各种《追妞七十二记》、《怎么让她动心》、《为爱疯狂的起源》等等经典书籍里面翻找着有用的资料。
问题是,显然,这不是他熟悉的领域,直到把齐舒送回了家,还是没有找出答案。
其实齐舒也很纠结,不过,想到卞云龙让人流口水的身材,不由擦了擦嘴角,好在没留口水。
难道,她处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了?
毕竟,她的身体年轻,但是灵魂却年纪不小了。
不过家门在前,齐舒也顾不上纠结这个问题了。
和卞云龙告别后,齐舒走到家里,发现师傅居然也在,不由立刻把那些问题抛到了脑后,开心的跑过去,“师傅,你怎么也来了?”大中午的,一般这个时候,韩海国都在家午睡呢。
韩海国一笑,仔细打量了齐舒一眼,用只有两人才懂的话道,“看来这次寿宴很精彩啊!”
闻言,齐舒心头一暖,师傅原来是担心自己才过来的。
“是啊,不过都还挺不错的。”齐舒眨眨眼笑道,同时感叹,师傅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这不过是才发生的事情啊。
韩海国也放心的笑了。
这时候,秦云君也端着特地为韩海国烧的一桌子他爱吃的菜色走了过来,“小舒,去,洗把手脸,看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
齐舒点点头,敬了个礼,“是,长官!”
秦云君白了女儿一眼,“就你能。”
齐舒嘿嘿笑着去洗了把手,回到客厅,开始吃饭。
闻着菜香,韩海国摸了摸花白长须,赞叹道,“小秦,你这饭菜可是越烧越好了。”
一说完,齐舒就见师父已经运筷如飞了,台上的菜色也飞快的跑进了他的肚子里。
不得不说,韩海国年纪虽大,但是身体好,牙口也好,吃着脆骨还嘎嘣作响,直让齐舒担心自家师傅会不会崩牙了。
见状,齐舒不由道,“师傅吃慢点!吃慢点!要不你就住这里吧,反正你那个丹药也不用天天去管它,而且,这样,你和我爸妈还能互相照应点。”
韩海国自然舍不得他的丹药了,但是眼前的美食也很重要。
秦云君也劝道,“要不老爷子过来吃饭?”每天虽然他们都给韩海国送饭菜,但是送过去的,哪有现吃的香。
“是啊,是啊,师傅,这样就当散步了,反正也不远。”
闻言,韩海国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不提齐舒的家常生活。
最近t市的新闻上,真是一天一个样,各种各样的新闻,从台上到台下,各个渠道各种流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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