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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通了。
淬针翻了个大白眼,问道,“不是死域的话,那么又是什么呢?”
“就是一点点投影罢了,死域是真的存在的,不过不是在这个世界,”看着齐舒的茫然,镇图叹口气,纠结了下,“反正,不是那么回事就是了。”
齐舒不得不追问道,“那你当时在哪里?我好像找遍所有的地方,也没发现死域里有你,你和死域又是什么关系?”
“啊呀,我都说了,不是真正的死域了,还死域个不停。”镇图抱怨。
齐舒耐着性子,果然,过了一会儿后,镇图又把话题转了回来,“其实是我封印了死域了,当时,那个小黄毛丫头,把死域投影激活后,我也就清醒了。”说到这里,镇图又开始纠结了,“难道我还要谢谢这个小黄毛丫头,把我弄醒?不对呀,不应该是这么回事。”纠结了好一会,镇图叹口气,“算了,我不不管了,关我毛事。”
看着紧盯着它的齐舒,以及边上闪烁着微微彩光的淬针,镇图呼哧一声,不耐道,“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啦,我醒了,你压制住了死域投影,我就出来了呗,再说了,你这里还有个碧丽珠,以前应该是我的搭档,哎哎,不过我现在好像不怎么喜欢它了,真是让人纠结。”
再之后,镇图就不愿意回答死域相关的问题了,见状,齐舒也就不再继续追问,反正,知道个大概也就行了,这件事情,应该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得到了镇图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第二百六十二节 逝
镇图是个好奇宝宝。
这是齐舒对于镇图的另一个发现。
在齐舒不再追问镇图相关信息后,镇图开始喋喋不休追问起外面世界的情形,见状,齐舒也没有心情跟它一一解释,就把镇图交给了淬针。
淬针倒是热情无比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平时,齐舒不太和它谈话,《药王经本经》也是个话少的,现在碰到了镇图,刚好是臭味相,呃,是心心相印,当然,这得忽略镇图的自傲。
“你刚才干嘛弄个板砖出场啊?”淬针羡慕嫉妒恨的问道,要知道,它可没有这个变形功能,哪怕是伪装也没法子。
镇图得瑟道,“嘿嘿,板砖多气派,个子够大,砸人都砸的厉害点,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东西。”
淬针做出惊讶的瞪大眼的造型,“你怎么知道的?”羡慕嫉妒恨外,就是齐舒更是一乐,这板砖,怎么提前就流行到了镇图这里来了,还是说镇图就是个流行先锋。
在聊了会儿,有了了解后,淬针跟镇图更加的哥俩好了起来,它开开心心的拉着镇图,热情的邀请道,“嘿,要到我家里去吗?我那里可舒服了。”
闻言,齐舒额头一阵黑线,自己的丹田,或者是肚子里,倒成了淬针它们的家了,不过,细想想,好像也很有道理。
镇图一听,语气里带着点不以为然,一副给你面子的语气道,“是吗?勉为其难看看吧。”
于是,镇图就被拐进了丹田里落户了,毕竟,丹田里都是生命力,是生气,也是灵气,总之,很让神器们喜欢。
镇图一进去,那叫一个舒爽,只是还绷着脸,假装淡定的道,“嗯,也就那样吧。”
“也就那样?”淬针叹口气,一脸遗憾,“那送你出去吧。”
“别,呃,”镇图勉强道,“还算可以拉。”
“可以?”淬针冷哼一声。
“还不错吧。”镇图声音都要变了,这什么针啊,心眼也针尖大小,不过它倒没想到,淬针本来就是针,心眼针尖大小,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镇图的入驻,齐舒很是开心。
一来,镇图进入自己的丹田之后,碧丽珠又恢复了半月形的形状,变成了一块半月形的黑色小石头,这也省得万一祝乔问起碧丽珠,发现了异常,而且,碧丽珠是祝家寨的神器,不给是不可能的,但是连镇图一起给祝乔,齐舒又有点不乐意,毕竟跟祝家寨关系再好,她也没到了把神器送人的地步。
而且,神器进入齐舒丹田里后,不仅神器能够得到滋养,齐舒的丹田也能得到蕴养,生命力的纯度质度都会提升,总之,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不去管淬针和镇图的相处,齐舒提着虫灯,缓缓走近季卓安,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眼季卓安,心里还是有点惋惜的,要不是杰尔塔在这里,也许她可以采用别的方法处理季卓安,不过,杰尔塔在,她也就懒得多动手了,毕竟她的心理上还是人类。
在齐舒的盯视下,季卓安的眉毛不由微微颤抖了下,齐舒刚才就发觉,季卓安的呼吸声不对劲了,“我知道你醒了,你不用装了。”
但是季卓安并没有动。
齐舒也不在意,拿起季卓安的护身法器,齐舒异能稍微输出,将法器破了。
季卓安再次一口血喷出来,心中的绞痛告诉她,齐舒把她的护身法器破了,而护身法器和她一体的,刚刚又经过镇图的一顿暴击,她的身体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难道,这才是爷爷他们不让她得罪齐舒的真正原因么?
带着点空洞的绝望,季卓安扭曲着脸孔,看向天际,天空被压在层层叠叠的枝叶之中,只能看到深深浅浅的黑色,各种黑色,铺天盖地,直压到她的脸上。
“爷爷!救我!”她喃喃低语,失神的睁大眼睛,无声的呼救,带着对齐舒的怨愤,对余开蓝的最后一点留恋,缓缓闭上了曾经璀璨的双眼,也掩去了最后一点狠辣。
看了眼季卓安,齐舒摇了摇头,提起虫灯,看了眼眼前合上双眼的少女,其实,他们之前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眼前的少女,被****迷惑住了双眼,真是搞不明白,她怎么就认定了,自己和余开蓝有一腿呢?
就算自己和余开蓝在一起,季卓安似乎也没必要那么疯狂,见到自己就想害死自己,如果不是这样,季卓安现在还是港城名流少女,无数追随者簇拥,过着华衣美服的精致生活,而不用现在这样躺在这里。
眨了眨眼,琉璃眸里闪过一丝黯然,齐舒知道,这是因为看着这样的青春少女,齐舒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和爸爸,所以心头才会掠过一些不知么的情绪,不过,现在一切都在改变了,她绝不会让自己像上辈子那样凄惨。
让走过来的杰尔塔帮着处理了季卓安和阿奎罗,之后,齐舒和杰尔塔便开始往程冉他们的方向走去。
杰尔塔对于季卓安他们的事情并没有问什么,对于他们的结果,也不感到惊讶,要是自己也不会手软的,只是想到阿奎罗这个和自己争斗了多少年的老对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心里还真的有点不是滋味。
当然,这不过是片刻的情绪,杰尔塔随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阿奎罗的钻石矿,可是等着要送到自己的手上呢。
要不是在丛林里,又是夜晚,杰尔塔甚至恨不得唱起来,同时,对于齐舒,杰尔塔又更是殷勤,毕竟,绝对的力量之下,外在的都是虚的。
等他们回到宿营的地方的时候,那里仍旧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发现齐舒和杰尔塔出去过。
对于齐舒和杰尔塔曾经遇到过的危险,和处理过的人和事,他们一无所觉,兴致勃勃的众人,第二天开始,连着十几天都一直在森林里进行采摘,要不是“哈里曼医学奖”的庆典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程冉他们还舍不得离开。
毕竟,土著们热情的招待他们,指引他们,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没有齐舒,他们下次再想来,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第二百六十三节 惊悸
港城无边的夜色,被璀璨闪亮的点点灯光,映照着,仿佛是天际无数的星辰坠落凡间,甚至,天上的繁星,除了月亮之外,都被这底下的璀璨,衬托得没有了光彩。
即使已经是深夜,港城的灯光并没有少上一星半点,而来往的行人,也仍旧十分的繁忙,显示着有无数的人,过着或者迷乱,或者癫狂,或者落寞空寂的夜生活。
这其中,自然不包括季坚城。
然而,仿佛有种感觉似的,即使到了半夜,季坚城还是额头的汗呼呼的渗出来,即使开了空调也不能把他的这种汗意给吸干。
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季坚城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过去。
突然间,季坚城猛然坐起来,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猛的喷出,落到黑暗中的被子上,被空调一催发,散出一点点的血腥气。
强忍着心里泛起的一阵猛烈的悸然,喘着气,淌着汗,他伸出手,在自己床头的右侧边,慢慢的摸索了下,好半天才摸到一个开关。
灯光随着开关吧的一声,应声亮起,窗外透过的点点辉光,顿时被衬托得黯然失色了起来。
带着老花眼镜,季坚城捂着心口,哆嗦着站起来,不过片刻,他的脸孔好像已经老了好几岁,满脸深深的褶子,褶子里满是一股悲凉。
“爷爷,救我!”
小孙女季卓安的凄厉呼声,透过遥远的空间,传到了季坚城的耳朵里,这让他整个人都要承受不住了。
而当他颤巍巍的,以不符合他以往风格的步态,缓缓挪到了跟卧室相连的书房里,打开书房门,走到硕大的暗红色红木雕花书桌前,颤抖着手,打开存放了法器的玉盒,果然,跟季卓安的那枚法器相应的水玉裂开了。
看到这里,他脸上的褶皱更加深了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自己的小孙女,十字八九遇难了,不过,小安不是应该在巴黎的庄园里面吗?怎么会遇到危险?
哪怕十之八九如此,他还是强忍着心头的痛意和慌乱,拿起书桌上的电话,打到了巴黎庄园那边。
通话结束后,他的哀痛和愤怒混杂在一起,让他一时间瘫软在了那里。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千叮万嘱,看好了季卓安,但是巴黎庄园那边的管家,居然被季卓安买通了,说是要出去玩个几天,但是直到过了一个多礼拜,季卓安还没回来,管家才焦急起来,打算私下找寻季卓安。
瘫软在地上,季坚城直直的睁着苍老的双眼,一直一直没有闭上,直到第二天季秋过来,才发现了季坚城的状况。
季秋吃惊的看着向来冷静自持的爷爷,满眼通红的样子,当着到季卓安可能遇害后,季秋也忍不住低低哭泣了起来,只是怕季坚城更加受不了,这才强忍着自己的情绪,毕竟季卓安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季坚城握了握季秋的手,眨了眨红丝遍布的眼睛,“小秋,无帮我查查小安去了哪里。”顿了片刻,又慢慢道,“顺便也去查查齐舒去了哪里。”
在季坚城的心里,实在是怀疑这件事情和齐舒有关,毕竟季卓安心里的执念就是对于齐舒的怨恨。
而到了这个时候,季坚城又在心里后悔,没有提早告诉季卓安齐舒的能力,否则,小安这孩子,说不定不会有事,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即使心里确定,十之八九是齐舒害死了季卓安,但是季坚城还是希望能够确认下。
虽然在心里面,季坚城知道,肯定是季卓安去找齐舒的麻烦,齐舒的应对也算正常,但是,心理上,这个被害的是自己的小孙女的事情,又让他接受不了。
被季秋扶到床上休息后,季坚城翻来覆去的,心里渐渐泛起了一点疑惑,“难道,这是逆天改命的代价吗?”先是季卓成的昏迷,现在是季卓安的事情。
他心底无比的惶惑了起来,其实说到底,他是为了玄门气数而延命,还是为了自己而延命,还真的是说不清楚,或者两者都有吧。
不过,如果他早知道,付出的代价是自己的孩子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