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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春-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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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小家子气,道:“您给我两颗就行了,这么多,我放在屋里还要防贼呢!”

程池与其说是要送她金芸豆,还不如说是想补偿她没有得到礼物的遗憾,笑道:“放到我这里难道就不被贼惦记?给你你就收好了!没有银子的时候可以让马富山家给你兑银子或是铜板。长者赐,不可辞!”

周少瑾很喜欢这一袋子金芸豆。

连腰间那处蒂芥都出来了,十分的逼真。

单个的时候只觉得精巧,全都放在了一起,金灿灿的。耀人眼眸。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金子可以这样用……想到到郭老夫人送给她的那些东西……周少瑾淡定下来,笑道:“那好,我就收下了。”又道,“多谢池舅舅!”

大不了像程笳似的,以池舅舅结婚的时候再给池舅舅准备同值东西还给池舅舅好了。

周少瑾心情微微有点低落,又很快把这些抛到了脑后。

想到这东西是程池送的,又小。总不能让人随手顺了去。因而问道:“这有多少颗啊?”

“不知道!”程池笑道,“当时随手抓的。要不你数数?”

反正闲着无事。

更主要的是,可以继续呆在这里。

周少瑾欣然应充。跑到旁边的罗汉床上,把荷包里的金云豆都倒了出来,一颗颗地摆在了茶几上。

程池看她像玩玩具似的玩得很开心,心情大好。

想起了他上次去京城收的两间铺子。

二十几年的老铺子。专做胭脂香粉,靠着原吏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申敏之。生意做得很红火。申敏之致仕之后,这两年开销就大了起来,东家索性见好就收,托牙人转铺子。

袁别云在外面养了个戏子外室。向他借钱想把两间铺子悄悄地盘下来做那外室的开销,谁知道铺子盘下来了,那外室知道袁别云的老婆还活得好好的。和他一拍两散,回了山东老家重操旧业。袁别云气得肝胆俱裂,跑去了山东找人,铺子也不要了。

程池向来觉得靠着铺子收租钱来得太慢,不太喜欢在手里留很多的铺面,加上胭脂香粉这类的东西他不擅长,准备盘出去或是送给谁……不如给小丫头算了。

铺子里的掌柜伙计都是现成的,给她找个收益,也算是给她找个打发时间东西。

程池拿定了主意就想起那铺子的大小,客源,货品来。

他抽了张纸把自己觉得有问题的地方一一的例了出来,寻思着怎么改进。

周少瑾则把金芸豆一颗一颗地摆在了茶几上,见程池正忙着,又一颗一颗地把金芸豆收进荷包里,不时偷偷地拿了眼角瞟程池。

程池全神贯注,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少瑾的异样。

周少瑾悄悄地抿了嘴笑。

觉得程池认真的样子真好看。

眉毛漆墨如眉,挺拔秀雅,目光清亮如水,温润沉静……

她又把金芸豆一颗颗地从荷包里拿出来,摆在茶几上。

商嬷嬷进来送茶点的时候就看见周少瑾和程池一个坐在罗汉床上玩金豆豆,一个坐在大书案后面奋笔疾书,一个像温柔不失活泼,一个持重而内敛,气氛却出奇的和诣温馨。

她思考了片刻,又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周少瑾又把金芸豆倒出来玩了一会,这才收在了荷包里,放在了枕头下面。

春晚笑得不行,道:“二小姐,好歹是一荷包金豆子,还是收在箱笼里吧?这要一颗就值好十几两银子呢?您又从来不给柜子上个锁什么的,我们这里又人来人往的,若是丢了一颗怎么得了。”

周少瑾就是想把它留在手里玩几天,道:“等过几天我的新鲜劲过去了,再给你收起来。”

春晚愁得不行。

樊刘氏和几丫鬟也都知道周少瑾枕边有一荷包金豆豆的事,反而不敢随意进她的屋子了,就是有个什么事要进去,也是两人同行,统统都盼着她快把这金豆子入箱笼才好。

三房那边李老安人亲自来给郭老夫人送信,说李敬不小了,因李敬没有成亲,洛阳李府那边这些年都由着李敬的二婶婶主持中馈,乱糟糟的没有个章程,就盼着程笳过去了好把内院的事都接在手里,所以把程笳的婚期定在了十月初六。

这样就很急了。

好在三房有钱,置办起嫁妆来毫不手软,李老安人又私下补贴不少,虽不像刘家大小姐嫁入良国公府那样的壮观,却也是十里红妆,煊赫一时。

☆、第三百二十五章保媒

郭老夫人并不相信这样的说辞。

她私底下对周少瑾笑道:“我看只怕是李敬想早点把新娘子娶了回去,免得夜长梦多。”

周少瑾微微地笑,却有点担心程笳嫁过去之后是否能担当得起主持中馈的责任。

程笳却毫不在意,道:“又不是我正经的公婆,我有什么怕的。再说李敬也说了,万事都有他呢!我只要把面子人情做足了就行了。”

周少瑾想着前世因有林世晟抬举她,林家上下纵然对她很是不满她也一样安安稳稳地做了十几年的林太太,她觉得程笳的话很有道理。

程笳就请了周少瑾过去帮忙:“我娘生着我的气,如今还躺在床上装病,祖母年事已高,精力不济,我身边连个提醒我的人都没有。”

周少瑾为难道:“我也不懂这些,要不我让樊妈妈过去帮你?”

前世她出现,这些琐事全是樊刘氏帮着打点的,想必她是懂这些的。

“就算行事的是她,这名份还是得你来担。”程笳低声道,“我出嫁,总不能让家里的一个仆妇帮着主持大局吧?”

周少瑾听着心中一动。

说不定还有机会再听到程辂的壁根,就算听不到,兴许也能知道些蛛丝马迹,免得事无巨细都要池舅舅帮忙,池舅舅实际上挺忙的。

她想到了那天她在罗汉床上数金豆豆,池舅忙着看账本、算账……

“行啊!”周少瑾爽快地答应了,“只是我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可要多多包涵。”

“你能来帮我我就很高兴了。”程笳说着,脸上透出几分怅然。道,“洛阳离这里太远了,我出嫁以后,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还能不能做儿女亲家。”

周少瑾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以后争取过几年就回次娘家不就成了?”

程笳苦笑。

她娘只怕并不高兴见到她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周少瑾忙转移了话题,和她说起她的婚事来。

碧玉进来禀道:“二表小姐。顾家大太太带着顾家十七小姐和十八小姐过来串门。老夫人让您过去打个招呼。”

程笳忙起身告辞。

周少瑾不好留她,把她送出了浮翠阁,去了郭老夫人那里。

顾大太太穿着雪青色的比甲。顾十七姑和顾十八姑却一个穿着粉色的比甲,一个穿着葱绿色的比甲。

周少瑾这才记起来,顾十七姑和顾十八姑因是玄孙,已经出了孝。

顾家的人每次来找郭老夫人都是有事。这次恐怕也不会例外。

周少瑾替郭老夫人招待着顾十七姑和顾十八姑,和她们去了花厅里喝茶。

顾十七姑和周少瑾说着闲话。顾十八姑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周少瑾朝着顾十七姑使眼色。

不一会,顾十七姑就起身要去官房。

周少瑾陪着去了。

路上,顾十七姑笑道:“你也不是外人,纵然我不告诉你。等会你见了老夫人,老夫人也会告诉你的——大太太带我们姐妹过来,是想求老夫人帮我们姐妹寻门好一点的亲事。听大太太的口吻。好像是想和郭家结亲。”

周少瑾有些意外顾十七姑的淡定。

顾十七姑笑道:“我早有心里准备。我这样的,虽然找不到特别好的人家。却也不会嫁得太差。只要那人不痴不傻,这日子肯定能想办法慢慢过得好起来的。”

周少瑾最喜欢顾十七姑的乐观豁达。

她安慰顾十七姑道:“你放心,老夫人是个喜欢帮人的人,何况顾家和程家、郭家的交情都不一样,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也这么想,但十八妹却非常的担心。”顾十七姑笑道,和周少瑾回了花厅。

周少瑾只和顾十八姑说些针线上的事,顾十八姑的心绪慢慢地就开朗起来,等到顾大太太带着她们俩个打道回府的时候,她们已约了下次一起去顾家赏荷。

郭老夫听了笑道:“我们家的水榭一年四季也没有个人用,你们小姐妹既然约了,就到九如巷来好了,我让婆子准备小舟给你们划船或是准备画舫给你们办诗会。”

顾家公中的钱不好使,各家的体己银子又不好拿出来,到程家来赏荷,又有郭老夫人开口,可就方便很多。

周少瑾笑着应“是”,写了信给顾十七姑。

顾十七姑和顾十八姑都高兴地应了,周少瑾干脆给朱朱等人也去了贴子。

郭老夫人有意教导周少瑾,自己撇手不管,派了吕嬷嬷协理她办赏花会。

周少瑾回忆着姐姐家宴客时的情景,倒也有章有程,没有出什么纰漏。

吕嬷嬷暗暗惊讶,说给郭老夫人听。

郭老夫人沉默了片刻,道:“到底是没娘的孩子,就是金子埋在地下久了,也会被人当黄铜的。”

吕嬷嬷不敢说话。

郭老夫人就道:“你去跟管事们说一声,少瑾请客的银子我给掏了,让他们用心地当差,要把这赏花会办得漂漂亮亮才是。”

吕嬷嬷笑应承了。

程池也差了商嬷嬷过来寻问,知道周少瑾这边一切顺利,留了话让她有什么事就直接跟商嬷嬷说。

正忙着给程诰布置新房的沔大太太听说了,则特意过来瞧了瞧。

只是站了不到三刻钟,关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似儿就赶了过来,说是采买了湘妃竹帘回来,让沔大太太过去看看。

沔大太太只得交待了周少瑾几句,就匆匆回了四房。

谁知道采买的人不见人影,似儿却把她带去了嘉树堂:“老安人说有急事找您。”

沔大太太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内室。

关老太太正闭着眼睛斜靠在罗汉床上不停地捻着手上的佛珠。

听到动静后她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说了句“你来了”,然后道:“似儿,你守在门口。谁来了也不许进来,我有话和大太太说。”

似儿忙退了下去。

沔大太太温声道:“娘,什么事这么急?”一面说,一面给关老太太重新换了杯茶,坐在了罗汉床旁的绣墩上。

关老太太思忖了好一会,才斟酌道:“大老爷刚才进来跟我说,收到了泾大老爷的信。想给诣哥儿保门亲事……”

沔大太太脸色大变。道:“那大老爷的意思?”

“大老爷还是觉得少瑾好。”关老太太一字一句地道,“可我想,泾大老爷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给诣哥儿做媒。何况我早已和郭老夫人说清楚了,准备把少瑾留在家里的……”她揉着太阳穴,“这事怎么看怎么透着几分蹊跷,我的意思。是想你去问问郭老夫人……”

沔大太太整个人都呆住了,再不复从前的机敏。喃喃地道:“怎么问?泾大老爷给诣哥儿说的是哪府的小姐?怎么会想到诣哥儿?难道那家的小姑娘有什么隐疾不成?或者泾大老爷有事求别人,拿了我们家诣哥儿做人情……”

“胡说八道!”关老太太低低地呵斥了一声,道,“泾大老爷信里说了。是受了顾家之托。顾家的老安人没了,几个玄孙女的婚事都被耽搁了。所以写了信给朝听故旧,帮着让人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子弟。正巧那顾家的十七姑和我们家诣哥儿年纪相仿。泾大老爷这才我起了这心思。那姑娘你也见过,相貌虽然比不得少瑾。却举止持重,进退有度,长袖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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