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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有没有办法可以将她的痛苦转移到他身上?
突然,怀中的扭动停止了嫦。
绵绵毫无力气地任由他抱着。
君莫伸手捋了捋她被汗浸湿的发丝,无比心疼地问道:“还痛吗?”
绵绵微弱地摇摇头,“嗯,不痛了。商”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
君莫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喃喃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以前怎么没见她突然这样痛过。
绵绵再次摇摇头。
“以前有痛过吗?”
绵绵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脑海中闪过之前在青河被水草缠住时的剧痛,似乎跟这次的极为相似。那痛如千虫啃噬,来得迅猛,去得也突然。
“有过一次,在青河里的时候。”
君莫脸上爬上一层阴霾,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他居然连她身体的不适都没感觉到!
这样的自己,他怎么能够原谅!
“不要再想了啦,或许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身体,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绵绵看着君莫紧张的样子,笑着宽慰。
君莫知道她这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脸上的阴霾立即也换成了一抹浅笑,“嗯,好。”心里却想着该怎么治好她。
夜风徐徐,吹落了院中的树叶,却吹不来寥寥睡意。
绵绵躺在君莫怀中,吸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想起阮糖,低声问道:“君莫,你说……费尔斯会不会吸食天神?”
君莫怔了怔,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不会。”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紧绷的神经明显放松了不少,君莫听到了自己的心“咯噔”一声脆响,如一滴清水滴落于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
“你猜得没错,我妈阮糖是神王之女耶和罗。”
一句话,将那刚刚泛起的涟漪激起声声波浪。
獒闫的话清晰地蹦出他脑海——
“你……是神王之女?”
……
“不可能,如果不是天女,你的血怎么可能将我的刀锯伤口治愈?”
……
“你……我跟你说不清楚,之前我没发现,你的身上一直有一股隐藏的力量,好像是因为时机未成熟没有激发出来。还有你的血,我能感觉到你的血与普通种族的似乎都不一样,或许你真的不是天女,但可以肯定的是,你的血有着与生俱来的天女的气息。……”
……
神王之女……
神王之女……
阮糖是神王之女……
丫头的血有与身俱来的天女气息……
丫头的血比他的血更加另水草畏惧……
费尔斯忌惮丫头潜在的力量……
丫头却不是阮糖的亲身女儿……
一切似乎都与丫头有着密切的关系,一切看似就快水落石出,却好像又再次将真相推向更加复杂的深渊……
君莫低头深情地吻住了那两瓣菱唇。
丫头,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君莫的丫头!
今生今世,谁也休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
阮糖拖着沉重的头醒来,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动弹不得。低头才发现全身从上到下被绳索一圈一圈牢牢地绑在一棵大树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洛儿,我们又见面了。”
猖狂的大笑如同惊雷,震响在阮糖的耳际。
纵使头再沉再痛,阮糖此刻便犹如昏睡的人被突然瓢泼了一盆冰水,清醒万分。
这声音,就算是小如蚊子她也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
洛儿……
洛儿……
三界之内,众生之中,只有一个人这么叫她。
他说她在眼中就如洛神般美得另他丢失了心魂。
他说他要在心中做她的唯一,就算是称呼也要是她成为他的专属。
他说她的名字中没有一个“洛”字,却有与之近音的“罗”字,“洛儿”比“罗儿”叫上去更显宠溺和亲昵。
他还说,洛儿,如果你背叛我,我将让你世世代代子子孙孙都不得安宁……
阮糖带着惊恐的眼神睁开眼睛,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费尔斯的右手旁,吊着一个浑身白衣被血迹沾满的少女!
虽然少女此时披头散发,但她还是能第一眼看出,那是她的绵绵啊!
“绵绵!”
阮糖瞪大瞳孔惊叫起来!想冲出去,却被绳索捆得丝毫动不了半分。
“费尔斯!是我背叛了你,你有再多的恨都冲着我来,冲着我来呀!为什么要伤害绵绵?为什么要伤害她——”
痛苦绝望的话一句句从阮糖口中嘶吼而出,似乎要冲破苍穹般直冲云霄,衬得本就安静的林子更是凄厉无比。
“哈哈……为什么?我就是要将我所受的痛苦百倍千倍地偿还到你与他的女儿之上——”
话音刚落,费尔斯猖狂大笑的面目陡然变得狰狞可憎,掌心中一团烈火凭空凝成,熊熊火焰源源不断地从他高举的右手中隔着空气直奔旁边吊着的白衣少女。
“不——不要!”阮糖撕心裂肺的嘶喊着,挣扎着。
“妈,救我!救我——”
“哈哈哈……洛儿,我的好洛儿,只要她死了,你跟他就彻底结束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的!”
“不要——不要——”
阮糖猛地挣脱了绳索,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只是那震耳欲聋的狂笑和绵绵的求救声依旧萦绕在耳际。
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坐在一张木板床上,自己浑身上下全被汗湿,原来是场梦!
还好是梦……
低头看着手中紧紧拽着的被子,青布灰色,粗糙却干净。
这不是她的房间!
脑海中闪过一副黑暗中吸***气的画面。
费尔斯!
他真的出来了!
再也顾不得去猜想这里是哪里,阮糖掀开被子鞋也来不及便朝门外跑去。
门外是梦中那密密的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
阮糖不由得一凛,心中疑惑顿生。
她这是被山野樵夫打猎捡回来了么?
这下怎么办?
费尔斯从刀锯地狱出来了,其他人知道吗?她这么不思前后地跑是要跑去哪儿呢?告诉父王吗?她都已经决定不再做耶和罗,不再回天界了,再去又有什么意思呢?或许父王早就知道了。可是,那她呢?她要怎么办?没有法力,她要以什么跟他对抗?还有,绵绵!
对了!他这次回来一定是来找绵绵报仇的!那个梦,那个梦就是一个预告!
怎么办?绵绵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魔界,也不知道君莫的伤好了没有。
她自己又被费尔斯封印了法力。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帮她了……
不对,这片林子,怎么越来越眼熟?
这是——通往青河的林子!
也就是说费尔斯可能就在附近,甚至就在这片林子里!
再也不顾自己到底要去哪儿,阮糖卯足了劲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她只知道她不能留在这,不能被费尔斯看到,不能!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响起,阮糖回头看着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小轿车,头脑一片空白。
“扑通”一声,她被人猛的从后面推开,跌倒在路旁。
惊愕之余,她扭头看向自己刚刚站的地方。
“妈的,你找死啊!”车主的咒骂声随着轿车启动的声音扬长而去。
轿车驶出的地方,一个人影倒在地上。
阮糖慌慌张张地爬过去,将那人正面翻过来。
一张俊秀帅气的脸出现在眼前。
“郝机灵?”
那人用力将阮糖推开,起身朝林子飞去,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阮糖惊愕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难道她刚刚看错了?那明明是郝机灵啊。
起身正要离开,眼角瞥见一茶白人影站在马路对面,那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阮糖呼着追了过去。
那人立刻顿住脚步,脸上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喜悦,但很快又被故意压了下去。
从那天被她赶出她家起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偶然见到她张皇失措奔跑的身影就想冲上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又怕像上次那样被她拒之于千里之外,只得一路静静跟随,刚刚见她差点被车撞到,吓得他正想飞身抢救之时却被另一个飞过来的身影抢了一步,不过这样也好,不管是谁救的,只要她没事就好。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沉默良久之后阮糖才开口问道:“告诉我,怎么解除我的封印?”
卡卓尔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诧异得头脑短了两秒钟的路。
她之前不是斩钉截铁地拒绝恢复法力的吗?怎么现在又主动问起他来了?
疑惑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惊喜!
卡卓尔内心如潮水般涌动,双眸闪着微微亮光,“你打算跟我回去了?”
“这是两码事。”阮糖毫不犹豫地回答。
一句话,将卡卓尔激动的心打回了海底。
他抬头看着她,今天她的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梳出各种不同的发髻,齐肩的碎发有些凌乱的披散着,身上穿的是一身人类运动装,细细看去,那衣服上似乎还沾有过貌似液体的东西,再往下,莲白的脚上除了一些泥土,什么也没有。虽然一双大眼还是如往常一般炯炯有神,但脸上的点点灰印掩盖不住她的沧桑。
他忍不住想要问,这几天,她到底去了哪儿?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然而,他知道,他问,她不一定会回答。
别开眼,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她这一身装扮的奇怪之处,不去想她这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喉结微微一动,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理由。”
花瓶碎了
更新时间:201351912:54:14本章字数:3853
“……费尔斯出来了。虺璩丣晓”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费尔斯”这个名字,卡卓尔顿时觉得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想要发泄出来,在他自己还没弄清楚自己为什么火的时候,话已经出来了。
“那又怎样?难道你还想重施美人计?”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等卡卓尔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嫦。
阮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快,她露出一抹惨淡如白云的微笑,“对啊,这都被你猜到了。”
“我……”看到她的笑,卡卓尔想说对不起,却觉得这样反而会愈描愈黑。
“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你并不赞同我的想法,那我走了。统”
说完,阮糖以比刚才奔跑时快上十倍的速度消失在了卡卓尔的视线。
原来他是这么想自己的,那萨迦呢?他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不对!
现在他们想什么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必须要恢复法力!
阮糖立即顿足转身朝着原来的方向跑去——
“哎!”
阮糖轻呼一声,撞到墙了?
抬头。
“萨……”后面一个字在看清是他之后便生生卡在了喉咙眼,硬是发不出来。
怎么会撞到他?难道他一直在自己后面?
其实从阮糖跟卡卓尔说话的时候起,他就一直跟在后面看她。后来见她似乎不太高兴地走了之后,放心不下,便一路继续跟着。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
被她撞到,萨迦波澜不惊的脸上浮现尴尬之色,刚刚因为怕她跌倒而顺势扶住她的双手此时也不知道放哪里好,缓缓地收了回来。
“你……”
“你……”
两人对视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再一次异口同声。
尴尬。
尴尬。
再尴尬。
应该说,这是阮糖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刻了。
两人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处。
算了,索性我保持沉默,不出声了,他总会开口的吧。
阮糖干脆豁出去,打算将第一句话的发言权交给萨迦了。
夏天的夜空特别热闹,一轮清幽的月亮在众星的簇拥下悄悄出场,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