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寿命早就已经注定活不过22岁,所以你不用为我的离去感到自责,说实话,如果能死在你手上,我便无憾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向你表白吗?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勇敢最疯狂的事。你可能一直以为像我这种不良少年不可能懂得什么叫真爱,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一次,我真的懂,而且懂得很彻底。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便知道我是真的真的爱上你了。
我是水中潜游的鱼,你是那在天空肆意翱翔的飞鸟。
对你的爱,可望而不可及。
我只愿你能允许我生活在离你最近的一汪水池,能时时刻刻仰头看着你在天空中展开五彩的双翼自由飞翔。
不得不承认,君莫,那个大魔王,与你很般配。有他陪伴的天空中,我相信,你会走得更远,飞得更高。
费尔斯,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我只知道千年前的他与阮阿姨似乎相识,根据这么事情的推断,我觉得他或许与你的身世有着莫大的关系,你和君莫联手对付他的时候,记得多留个心眼。但是傀儡军团的力量不可小觑,只要费尔斯不死,他们便能死而复生。
阮阿姨的地点我们已经查到了,你不用太担心,这次马巍山之行,或许很多事情都会有个了结。
缘来缘去缘如水,花开花落终有时。
有些事,我们改变不了,只能试着接受。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有时候太过在意,只会伤了彼此。
与你相识,是我做过的一场最华丽的梦。纵使生命凋零,我也永不后悔!
馒头,请擦干你的眼泪,对我微微一笑,让我将这梦带到天国,继续做下去……
宫奇羽亲笔
夜,总是在黄昏幕下拉开凄凉帷幕,沉寂在一片清寒的静极。
看完信,良久,阮绵绵紧紧将信握在手心放在胸口上,偎在君莫怀里失声痛哭。
宫奇羽到底在背后默默为她做了多少事?
之前没注意,现在想来,很多地方都太奇怪。
他怎么知道费尔斯的事?又怎么查到她老妈所在位置的?
还有千虫和对付傀儡的事,韩悄悄和他居然都比君莫懂得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疑问在阮绵绵脑海里回旋。
最重要的是,他说他的寿命注定活不过22岁……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越想越是头疼欲裂。
阮绵绵的指甲不知不觉已经生生抠入了君莫背部。
肩后传来一阵轻痛,阮绵绵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魔王与神王的对战
更新时间:201362711:28:38本章字数:3734
“你干什么?”君莫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郝机灵,微怒道。殢殩獍晓
“她刚刚又快入魔了。”郝机灵语气很淡,但仍然掩饰不住他眼神中流露的无奈和痛苦。
“什么?”
怎么会这样?她那天在他面前不是有效的控制住了吗?怎么又会……
看着怀里似乎熟睡却眉头紧锁的绵绵,君莫双拳抓得死紧死紧甾。
禁忌之子……
如果丫头一天不能控制自己,她的生活将一天不得安宁,三界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想尽办法对付她。
他发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也要还丫头一个正常的生活外!
突然,天空骤然变色,原本不大的风吹得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一股临界于万物之上的威压由远及近急速蔓延开来。
“什么人?”君莫大吼一声。
他能感觉到来人已在第一时间在这方圆几里之内设了空间封锁的结界。
郝机灵也立即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君莫仔细感受着周围气流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蔑笑,锁定一个方向,“嗖”的一声,火红的魔狱之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方飞去。
“轰”,随着两股强力相碰撞的声音响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小子,不得无礼!”
听到这话,君莫脸上的蔑笑更加浓了几分,“哼,本王从来都不知道‘礼’字还能拿来用在小人身上!”
“小子,有的话说早了可是会后悔的!”
说话间,一个身穿火红大袍的妖媚男子出现在眼前,他那如墨的吊眼君莫想忘也忘不了。
这不是那刀锯地狱的主人獒闫是谁?
不过,他旁边身穿黄白色中绫锦交领遥哪凶印嵌⒆叛就房吹难凵褡攀盗硭懿凰
君莫眯了眯眼,果然是来者不善么?
感觉到君莫不善的目光,男子终于将目光从阮绵绵身上移开。
“久闻君莫魔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男子的目光在君莫身上绕了一圈,像是在大量,有像是……赞赏。
不过,不管他的目光的意思究竟为何,君莫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抱着阮绵绵的胳膊更加紧了紧,“神王弈漓也有拐弯抹角的时候,本王算是孤陋寡闻了。”
君莫慢悠悠的抬头,直直地回应着神王的眼神,顿时,火光四射,这是强者与强者只见的对视!
“哈哈哈……年轻人果然爽快!那本王就开门见山好了。”弈漓的眼光再次落在阮绵绵身上,眼眶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暗闪动,“你怀中的丫头,我的孙女。”
君莫眼皮微微一动,他最当心的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
很快理好自己的情绪,君莫故作冷静道:“那又怎么样?”他君莫是什么人,他心爱的人岂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旁边的獒闫急忙怒喝,只是,他倒是忘了,按地位等级,君莫和弈漓同属两对立界之王,以这种态度相对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吧?
“獒闫!”弈漓瞪了獒闫一眼,示意他退下,他早就听獒闫说了刀锯地狱的事,想必他在心里直接将君莫和阮绵绵给化为晚辈了吧。
早就听说这位年轻的魔王脾气似乎不怎样,这次见到,果真如是。
看他那么小心翼翼搂着怀中的人儿,弈漓突然觉得,这个人,作为他家孙婿似乎也不错。
只是,他和绵绵丫头的身份……
脑海中又浮现了耶和罗和费尔斯双双灰飞烟灭的情景,眼睛又是一阵酸痛。
那是他千年未见的女儿呀……
慌忙将视线从阮绵绵身上转移,忍着心中的揪痛,沉声道:“绵绵丫头,还是交给我带回天界……”
“不可能!”君莫一声大吼打断了弈漓的话,“丫头是我的,这辈子我绝不放手!就算你是她外公也不可以!”
弈漓见君莫突然动怒,不由得怒气也上来了几分,“你以为是我不愿成人之美吗?她是禁忌之子,你跟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什么禁忌之子?全都是狗屁!”
“狗屁?你敢说你没发现绵绵丫头不同寻常的法力?你敢说,她不受控制的时候你挡得住她那毁灭性的攻击?”
“挡不挡得住是我的事。我不会再让她伤害任何人!”
“无知!可笑!伤不伤害是仅凭你一句话就能解决得了吗?更何况,我才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带她回天界,天经地义!”
……
两界之王为了阮绵绵争得唾沫横飞,完全忘了作为君王的庄严气质。
若不是看在弈漓是阮绵绵外公的份上,君莫的掌力早就招呼了过去。
若不是看君莫抱着阮绵绵,弈漓也早就动手教训这个自大狂妄的年轻魔王了。
“咳咳——两位,和谈,和谈。”本来不满君莫态度的獒闫看这火势烧得越来越旺,好心做了回中间人。
“哼,你们打丫头的主意,和谈,免了。”君莫大袖一甩,低头看着阮绵绵,决定不再搭理弈漓,想必他也不会真的与自己大打出手。
反正他只有一句话,要交丫头,门都没有!
弈漓见君莫突然转了态度,顿时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绵绵是他外孙女,他也不忍心将一对有情人拆散,可是作为天界的神王,他一直都是以三界的和平为任务,禁忌之子的危害,他以前没见识过,但最近那孩子的举动实在另他担心,只有将绵绵带回天界他才能放心。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了,墓地静得格外阴森。
君莫抱着阮绵绵轻轻站起来,月光下,他的眼眸中有几道亮光微微闪过,“真的没有办法解除她体内的魔力了吗?”
弈漓突然见君莫这么煽情的一面,有点不适应,嘴唇动了动,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君莫朝自己走来,他以为君莫终于想通了,便伸出手去准备接过绵绵,谁知君莫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走过。
“喂……你……”弈漓立即回过神来,身形一闪便来到君莫跟前。虽然他是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向君莫出手,但前提是,不到万不得已。
现在情况明显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
眼看着弈漓和君莫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郝机灵和獒闫赶紧走上前。辰烨和韩悄悄则乖乖地站在一旁,这种时候,他们是帮不上一点忙的。
郝机灵虽然理智上觉得弈漓说得有道理,但感性上却不自觉地站在了君莫这一边。
只见弈漓合十,手掌间慢慢出现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中颜色。
君莫大手阮绵绵交给郝机灵,示意他保护好绵绵,自己瞬间全身心进入了战斗模式,双手在空中合抱出一个球形虚空,两掌间一团浓密的黑雾滚成球形,冒出丝丝黑气。
獒闫在旁边看得心急如焚。
按理说,两人都可以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谁输谁赢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只盼望着那丫头赶快醒来。
焦急之中,一个东西突然在他脑海闪过,他惊喜得脱口而出:“等等!”
弈漓和君莫均是怒瞪了他一眼,这是时候打岔,另上方都很不爽!
“你们先听我说,或许,有方法可以帮助丫头清除她体内的魔力……”
话还没说完,衣领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
君莫激动地问道:“你说什么?”
该死的,他有方法怎么不早说!
“呃……咳咳……”獒闫被君莫提着衣领,脸涨得通红。
君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了手,“快说,是什么方法?”
上刀山,下油锅,他都要去找!
弈漓听獒闫这么一说,心里顿时也轻松了不少。只是表现得没有君莫那么激动,静静地等着獒闫的下文。阿罗半辈子的幸福是葬送在他手上的,他不想再将外孙女的幸福也给活活扼杀掉。
獒闫是活了万年的老怪物了,他说有办法应该假不了,只是,看他的表情,这办法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果然,獒闫清了清自己喉咙,正色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需要魔王……先自废法力,然后将元神与绵绵丫头的元神兑换,这样一来,绵绵丫头便会没了法力,而你,禁忌之子的元神只对禁忌之子本身有效,对其他人,只能算是普通的元神,所以,你同样也会没了法力……”
说到后面,獒闫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毕竟要一个堂堂魔界之王自废法力,而且这话还是出自一个站在神王那边的人之口,怎么听都觉得心怀不轨。
他担心君莫一个不相信,怒气更胜,那就不好办了。
君莫全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拉。嘴角勾起一抹比雨过天晴还要灿烂的微笑,大步朝郝机灵走去。
“喂,你……”獒闫看着他的举动目瞪口呆,他不会是想学费尔斯和耶和罗与绵绵丫头同归于尽吧?
想到这,獒闫正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却被弈漓横在胸前的一只胳膊挡住。
“等等看,那孩子,不会让我们失望的……”说这话时,弈漓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一抹骄傲的色彩,只是这骄傲从何而来,就有待追究了。
君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