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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还没从之前的伤感中反应过来的阮绵绵,脑海闪过一丝狐疑,他不是伤到头了吧?
“哎呦!”额头被谁的手指轻弹了一下。阮绵绵仍是不死心的看着眼前这个好像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了的男人。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难道你希望你老公弱不禁风的样子?”君莫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他的脸贴在她的脸上惩罚性地有一下每一下的磨蹭着。
属于他的独特的男人气息稳稳当当地传入她的鼻孔,脸上的磨蹭更是让她内能突升,不用想她也知道此时自己的脸有多红了。
想到身边不远处还有一个费尔斯,阮绵绵羞愤地一把将君莫推开,“你怎么老不正经?”
君莫一个没留神被她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幸好双手条件反射性地撑在地上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背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嘴里不满道:“丫头,你谋杀亲夫啊!”随即转成一脸委屈,“再说,我一点也不老啊。”
又来了!卖萌可耻啊你知不知道?
阮绵绵没想到自己的力气突然变得这么大,居然能把他推倒。她吓得赶紧起身爬到君莫身边将他扶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焦急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伤到?”
“有。”君莫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一脸委屈的答道。
“在哪儿?在哪儿?啊?”一听到他又受伤了,阮绵绵急得一边摸,一边问。
“在……这儿。”君莫背对着阮绵绵侧了一下身,担心她看不懂他的动作,他很客气地用手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
“你……”瞬间,阮绵绵脸上刚才被他挑起的绯红现在已经快红得滴血了。
气呼呼的拍了一下眼前另她羞得不行东东,嘴里恼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心里却开心地放松了下来。幸好没伤到他!
而君莫却在他的屁屁遭“毒手”后的一秒快速转过身来,由下往上含情脉脉地看着阮绵绵,看到她现在羞红的脸,心情大好,调笑道:“丫头,你脸红了。”然后飞快地亲了她一口。
真好!她的脸终于不再如他来这初见她时的惨白了!还有力气推他,看来恢复得不错!
阮绵绵被他的不正经逗得更是羞愤不已。好吧,她承认,她很怀念很喜欢他这样对她啦!哎呀,怎么办,自己果断成色女了,没救了!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现在不是***的时候,还是干正事的好。
只是脑海里回想起君莫重伤的样子,仍是不放心地再次询问道:“君莫,你的伤……真的好了吗?”
“别担心,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为了我的丫头,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看着她替自己担心的模样,君莫不忍再逗她,一脸正色地说道。
“真的?太好了!”
下一秒,阮绵绵给她的亲亲魔王来了重重的投怀送抱。
她真的担心死他了!
君莫开心地顺应佳人心意,正准备反手将她搂得更紧,没想到怀里瞬间一空,阮绵绵像想起什么似的,把右手举到他眼前。
“君莫,这个定情信物,是你们魔界的镇界之宝吗?”虽然费尔斯已经跟她说了,但她还是想向他求证一下。
就为了问这个她居然把他推开?
君莫脸上写着不悦,不过还是看着她的眼睛神情的说道:“不管它是什么,你只要记住,它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就好了。”
“可是……”这样魔界的其他“人”不会对他这个魔王大大不满吗?
“没有什么可是,既然我说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它就是,除非……你不想要。”最后一句话说出,君莫的心跟着漏跳了一拍,生怕她真的不想要。
“不是不是,我要,我想要。”看到他似乎害怕失去什么似的,阮绵绵毫无意识地说出了心底深处的想法,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嗯,谅你也不敢!”君莫得意地打手一钩,又将阮绵绵搂了个实在,心情飞跃得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啵”了一下才放开她,“丫头,现在你已经将它唤醒,以后再稍加练习就可以将它运用自如了,它可以最大程度地保护你,答应我,戴着它,一辈子,好吗?”
轻轻抚过她胸口处,君莫眼底蕴含着深深呃自责很心疼。在运功帮她调息身体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用心头血将魔戒唤醒的事,早知道她居然会在身体那么虚弱的情况下用石子钻心取血,打死他也不会将它送给她。还好她没事,要不然,他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好!”这一下,阮绵绵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既然他敢冒着魔界之大不违将镇界之宝送给她,她又为什么不能接受它与他一起面对一切困难呢?
既然注定相爱,那就让他们爱得更彻底一番吧!
这一刻,阮绵绵释然了!
不过,她是不是也得着手考虑该送什么给他作为定情信物了?
阮绵绵在心里傻笑。
“你们想一辈子在这里亲热吗?”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费尔斯一脸阴沉地看着眼前视若无人地说着各种情话的两人,从阮绵绵醒来的那声大叫把正在调息的他叫醒起,他就被他们的卿卿我我搞得没法继续再静心调养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看着眼前的两人越久,他心里那股莫名的嫉妒就更深。只要看到阮绵绵那丫头,他脑海里就会闪现另一张与她酷似的脸。刚开始见阮绵绵的几天,他也会因为她的某些神态动作想起那个女人,但是最近,他发现,连她的脸与那人的也越看越像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思念那个狠心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吗?
恨屋及乌,他看着现在的阮绵绵,眼底的恨意比之前更加深刻。
听到费尔斯的提醒,阮绵绵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在她心中费尔斯明显是长辈,他们在一个长辈面前那样,似乎真的有点太那什么了。
尴尬地推开君莫,阮绵绵像忘了身上的疼痛般“蹭”地站起身来,惊喜地发现身体流失的力气全回来了!更重要的是,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好像已经没有了。难道又是君莫在她周围设及保护结界?
“你在昏睡的过程中,魔戒也在逐渐与你体内的气息相融合,知道你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它就自动向你体内输送能量,让你适应这种坏境而不至于被伤到。怎么样,我的定情信物不错吧?”君莫看出她的疑惑,在旁边耐心的解说着,最后还不忘给自己邀一下功。
只会“该死的!”
更新时间:20134712:40:22本章字数:3540
“哇——真是个宝贝呃!”阮绵绵听到他那么一说,顿时忘了之前的尴尬,看着右手上的闪亮,脸上扬起捡到宝的幸福微笑。残颚疈晓
“那是,也不看看你捡到了谁?”
君莫得意地拉着她的手朝费尔斯走去。不过他将他们与费尔斯的距离控制得很好,不远不近,既可以很自然的听到对方说话,又可以防止费尔斯的突然袭击。
虽说他这样小心地方的曾经的师父并不是什么君子所为,但现在为了他丫头安全,他还是选择小心使得万年船。
阮绵绵明显看到了费尔斯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虽然她对君莫的做法有点不赞同,但也可以理解。毕竟费尔斯确实是打算杀她的人彖。
“费叔……尔斯,你有什么办法出去吗?”阮绵绵开口打破了三人之间的尴尬。
费尔斯被阮绵绵那声卡在喉咙眼里的“费叔叔”叫得心里一颤。这一刻,他竟然感受到了心里一闪而过的苦涩。
默默暗示着自己,这样正好,他们之前那段和谐的叔侄关系本来就是个错误。以后,她只是他要除掉的人璋!
“哼,你以为想要出去那么容易吗?千万年来,还从来没有谁从这里活着走出去过!”
“出不出得去是我们的事,你只要说出办法。”君莫握了握阮绵绵的肩,满脸的自信。为了丫头,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哈哈哈!你还是如以前那么狂妄!好,不愧是我费尔斯一手栽培的人!”
“错了,从你向她动手开始,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君莫好心提醒正处于得意之中的费尔斯。如果说他的上半辈子是为了完成费尔斯的愿望而活,那么他现在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他的后半辈子只为他的丫头而生!任何对她有威胁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费尔斯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刚刚那么说纯属条件反射,没想到,他竟说得这么无情。
好,很好!本来他还在犹豫到时候要不要留他一命,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太多。既然你们一个个都对我无情,那我何必有义!
费尔斯极力隐藏着心中汹涌的恨意,面部表情道:“刀锯之王。只要毁了刀锯之王,刀锯地狱将不复存在,那时候我们自会出去。”
刀锯之王?
不是之前他胯下的那把吗?她毁它的时候好像还听到它沉闷的吼声了啊!
看出了阮绵绵的疑惑,费尔斯解释道:“之前你毁的那把只是刀锯之王的分身,它的真身在冥浆源头之底。”
“冥浆?啊——是不是外面那条岩浆之河?原来是冥浆啊,难怪不像人间看到的岩浆。”阮绵绵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睡的巨石,恍然大悟。现在想起那时蓝时红的冥浆,她心里还是发毛得厉害。
君莫察觉到阮绵绵肩膀的颤抖,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转而向费尔斯:“冥浆源头之底?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先找到冥浆源头,然后以肉身直捣冥浆之底了?”
“怎么,你怕了?”费尔斯反问道。
明知故问,他可不信他会怕那东西。
“丫头,你见过那东西?”君莫不理会费尔斯的讥诮,转身问阮绵绵。
“嗯,就在这外面,只是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道它的源头在哪。我每次都是顺着这条道进来的。”阮绵绵指了指身后隐约可以看到的道路开始端。
“每次?”该死的!她还敢说?她不知道这里面的环境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吗?那怪她身上会有那么多裂痕了!她真的想气死他吗?
君莫被她的话气得胸口剧烈的欺负着,搭在她肩上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度。
“啊?你生气了?”
她!她居然还问?
气急败坏地看着她那张貌似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无辜脸,君莫真想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你!你下次再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我也不介意陪你自残。你身上多一道口子,我就在我自己身上划两道!你给我记住了!该死的!”,某大魔王悲催的发现他骂阮绵绵的话永远只会“该死的”这一句。
君莫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索性将手拿离她的肩膀,拳头捏得“咯嘣”作响。死丫头,看来他之前给她的警告都被当耳旁风了。既然她赌定自己不会伤害她,那他总可以伤害他自己吧!
原来他是在为这个生气啊?
阮绵绵怕怕地吐了吐舌头,乖巧地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一副“真诚”的道歉:“好嘛好嘛,下次再也不敢了。”以他的性格,只怕真的会自残吧!他给自己的那掌,不仅打在了他身上,更生生打在了她心上。看来她以后真的要好好保护自己了。
“哼,你最好将我的话刻在脑子里!”
君莫被袖子上持续不断的摇摇晃晃终于晃得稍微平息下来,最后仍不忘再次“提醒”。
“嗯,嗯,已经刻出深深的疤痕,怎么也抹不掉了!呵呵。”阮绵绵一脸讨好的保证。
费尔斯不再听两人的废话,自顾自地朝阮绵绵手指的方向走去。
“走啦,走啦!”阮绵绵主动牵着君莫的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