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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了一晚上的浑水,都未必能全身而退。
“我知道你不喜欢做这样的事,以后不要了。”
微风轻轻,月光淡淡的,秦惑拥着她,温声言语。
她这样的性子换了从前,碰到这种事早就有多远离多远了,哪里会自己凑上去。
这阴暗纷扰,真的也一点也不适合她。
可是她何尝不是为他,无惧无畏,既然决定了站在秦惑的身边。
这些阴谋阳谋,自然在也少不了。
既然躲不过,就迎难而上!
这是清宁一贯的做事风格,今夜这一场,她也算赢得漂亮。
而他却说,不喜欢就不要了。
手掌不着痕迹的揉了揉鼻尖,清宁抬眸望着他,“私会?”
像是忽然想起了这么一个词,凤眸都闪着微光,在夜色徐徐而动。
而后,是那句要成亲了。
秦惑在北和帝面前说的肯定,可是这事好像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上日程过吧?
他摩挲着她的素手,一点点被掌心的温热点燃。
含笑倾眸,“私会完这一回,我们就成亲。”
用却是平述句,清宁于飞华宫中仍旧淡然从容的心脏,忽然跳动有些超乎极限速度起来。
“成……成亲?”
语气里竟然带了连她自己都能明显察觉出来的期许。
秦惑点点头,笑意里带了七分认真,“对,成亲。”
“阮二,你准备好做我的妻子了吗?”
四周一片清寂,唯有这一句回荡在耳边清晰无比。
清宁望着他,似乎这星辰明月此刻都只能替这祸害做了陪衬。
准备成为他的妻子,为他困守这寂静深宫,陪他看这山河万里。
清宁的心却没有一丝停顿,她长睫微颤,极其自然的朝着他伸出右手……
伸到一半的时候,又忽然想起,这特么是在古代啊?
她伸手能干嘛?
即便秦惑应该并也不知道她这动作是什么意思,但她反应过来还是囧的不行。
花容染了飞霞色,凤眸也不由得半敛了。
祸害就这么一问而已,她这么着急就要答应的动作是什么鬼?
正发着囧,右手心忽然被塞进一块温凉的物体。
清宁有些惊诧,张开手一看。
原来是块颜色如墨的玉佩,上面雕刻的云纹繁复,中间墨羽二字,凌厉飞扬。
她隐约觉得有些耳熟……
耳边,秦惑指尖轻抚过那玉上字迹道:“这是我这些年唯一拥有的东西,现在我把它交给你。除我之外,唯有此物能调动北溱墨羽骑。”
墨羽?
传言容王手中十万墨羽骑神秘无比,叫北和帝满朝文武忌惮了这么多年。
想尽了办法,要从他手中夺走,却显然没有成功过。
清宁在区区一个尚书府,已经是举步维艰,何况是皇室之中这受人忌惮的祸害。
这一块墨羽令有多重要,她不用想也知道,温凉的玉拿在手里,却是无比的炙热。
墨玉生华,却是同那日的百草阁印鉴的意义全然不同了。
此刻,秦惑微微低下头,俊容被笑意渲染。
语调似乎都变得惑人,“阮二…这河山万里,我只想其中有你……”
清宁被这一句震的微滞,把那墨玉握在手心里。
樱唇微微颤动了几下,凤眸便不禁带了笑,“有你在,我还能去哪里?”
即便她在不喜欢这永安城,再厌恶这阴谋诡计,只因为他在这里。
一切都好像变得可以接受起来。
他墨眸浩瀚,一瞬间都变得令人沉沦。
清宁被他揽过腰,眼见那俊容就靠近了下来。
忽然凤眸微动,指尖点在他的薄唇,“既然是私会,我们就好好私会一次吧。”
这偌大的北溱皇宫,全然都阴暗的一面,她总得留点美好的东西回念一下不是么?
秦惑挑眉,“原来夫人的爱好,也这么特别!”
“那还不是被你带的?”
清宁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句。
要说特别,整个北溱,秦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夜半时分,刚经过一场纷扰。
心下某种不知名的心情,好像都在这一刻转换成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场景。
他点头,一副应该如此的模样。
难得今夜在也没有别人,一众人都忙着自己的出路。
此刻,才真是真真切切的两人独处。
也许,是时候把有些东西对他说了,清宁想。
秦惑忽然揽着她,脚下一点,冲天而起。
身形几转,清宁抱着他的腰身,迎着夜风,青丝飞散成一片。
脚下不着地,眼前人却是真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片刻之后,两人落在揽月台上。
这是是制高点,站在上方,便将整个北溱皇宫一览无余。
飞檐朱瓦,大气磅礴,谁也不能不为这华丽宫闱赞叹,正如同这世间之人耗尽一生,大约都是为了离这里更近。
清宁凭栏而立,青丝如数被风吹起,忽然有些明白了那些人为何如如此放不下这幽深宫禁。
身后,秦惑淡淡而笑。
好像忽然回想那一路走来,颇有因缘际会的戏剧性。
她忽然回过身,凤眸微扬着,身后星辰满天,淡紫色的衣衫飞扬,于夜色中既神秘又灵动。
“祸害,我是卿宁。”
不是阮清宁……
这一句,她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在这个世界,同别人说出来。
异世重生的异类,本就超乎世人想象。
可她觉得,秦惑有权知道这一切。
“我知道。”
秦惑眸中含笑,全然没有惊诧之色。
反而似乎有些愉悦的模样,“我一直在等你亲口对我说。”
不管是那日孔明灯上的落款,那是那么多令人惊掉下巴的举动,都充分的说明了她不可能是阮家那个痴傻的二小姐。
只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办法用证据去证明,所有阮家的人在怀疑,也可能抱着落水之后心性大乱的可能。
她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借尸还魂,某种意义上,我应该算个鬼。”
夜色浓重,她说的从容。
秦惑站在她身前,剑眉微动,“然后呢?”
“秦惑,你不走套路!”
清宁被他问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不要这么一副,不管她说什么,都这么一副我知道我了解的表情。
感觉……说这么爆炸***件都变得没有激情了。
秦惑眸中笑意流转,一把将她按到在栏杆上,“夫人的意思是,我应该早些收了你这个小鬼?”
身后抵着的木栏杆有些硌人,身上威压已近的男子却连呼吸都是十足的惑人。
清宁整个身子都动弹不得,只能伸手揉眉心。
怎么说什么都是一个结果呢?
可偏偏对着这么一个人,她除了随心而动,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完全陌生的异世,有这样一个秦惑知道她的来历,知道她的不同。
却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应该,感觉还真是……
心下满满的,也许这是归属感。
身后风声过耳,脚下是华美宫阙,唯有这眼前人存在的真切。
清宁忽然感谢这一场莫名其妙的穿越,凤眸灼灼。
语调都变得飞扬起来:
“祸害,等我十八岁……”
☆、第两百章 太久,十六岁啊未成年
秦惑挑眉,“怎么?”
按这幅身体算,清宁离十八岁,还有那么一段时间。
虽然说她对成亲这事也有那么一点期待……好吧,可能不止是一点……
但是这个年纪嫁人,她还是觉得太毁三观。
“等到了十八岁,我就娶你!”
她在他墨眸影响之下,纠结了一会儿偿。
差一点就动摇了,感觉真是有点不太好。
“为何?”
容王爷倒也没有纠结娶和嫁的区别。
只把着重点放在了十八岁上面。
这么算的还有两年。
两年……嗯……太久。
清宁挺胸抬头,理直气壮道:“我还小。”
十六岁啊未成年,谈个恋爱,还能说个早恋,这也没什么。
要是生娃……
真是难以想象……
“我不嫌你小。”
秦惑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她一圈,颇是大方道。
少女身姿婷婷,曲线玲珑已经是颇具风情。
再加上平日的举动神态,倒真的很难让人注意到她才十六岁。
我嫌弃……你老……
清宁本想反驳,抬眸看了一眼身前之人,容色无双正当风华。
这一句到底是说不出来。
只是微红着脸,申辩道:“十六岁啊未成年……”
啊喂!
要不要脸啊!
“我朝惯例,十五岁就可以假做人妇了。”
秦惑耐心的给她做科普。
这个她倒是真见过不少,自己面上还稚气未脱呢,却已经是两三个孩子他娘了。
清宁忽然凤眸一亮道:“在我们那,二十几岁才到法定婚龄,十几岁就结婚的就是无效婚姻!”
好像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从前也不觉得新世纪的东西有多好。
只是忽然有了这样一个人,可以听你说那些几乎快要忘却的东西,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结婚?”
“就是成亲!”
她立马接话道。
“法定?”
秦惑难得有不懂的东西。
“就是法律规定的!”
清宁接的飞快,“就和现在的王法差不多,就是公平一点……”
“你原来多大?”
“二十二……吧”
直到真实年纪脱口而出,清宁看到眼前的祸害,墨眸含笑,才猛然反应过来。
难怪这么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
原来是挖了坑等她跳呢。
二十二岁,还真特么到法定婚龄了!
“二十二啊!”
秦惑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差点没让她气吐血。
清宁一口老血堵住了喉咙。
他的手轻轻描绘了耳垂的轮廓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有些微微战栗起来。
下一刻,却听他含笑道:“无妨,我不嫌你老!”
“去你大爷!”
她忍不住爆了粗口。
二十二岁啊,青春正好。
哪里老啊?
哪里老!
更何况,她现在还顶着一副十六岁的身体。
乍听到这么一句,简直气血上涌,压也不压不住的上火。
一手握住身后的栏杆,一手推秦惑。
还没成亲呢!
这祸害就这么不会说话,成了亲,日日相对。
她还不得被他气死!
秦惑被她一推,顺势倒到一旁的栏杆上。
朗朗而笑,俊美的面容因笑意而染上一层光华。
幽深墨眸里,却只倒映着一个她。
“今世之中,唯有夫人令我如此开怀!”
开怀你大爷!
她却愤愤的横了他一眼,忍不住气血上涌。
手中一阵烈焰翻转,紧握着的木栏杆就未能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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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长风侯府……
知暖一路上换了八匹马,赶了四天五夜的路,终于又到了铭州。
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站到花厅里的时候。
小侯爷整个都有些不太认得了,“你被你小姐赶出来了,这是来投奔本候的?”
知暖咬着唇不说话。
站在这样的场景,不知是局促还是不习惯,双手便不自觉交缠起来。
身侧美人们正忙着劝酒,满席的富贵公子正寻着乐子。
繁花美人争艳,声乐酒色动人。
忽然看见万花丛中过的小侯爷,忽然对一个小丫头上了心。
忍不住纷纷凑上前道:“小侯爷,这又是哪家的小姐爱慕成痴,自荐入府啊?”
杨少爷正说着话,伸手便来挑了小丫头下巴。
“就是脸色不太好,否则还真是……”
知暖冷了脸色,却到底是在别人府中,她又是那样不起眼的身份,当下只得强忍了。
下一刻,那手却被秦暮栩白折扇打落了。
那杨公子面色一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