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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略带审视的看了眼柔弱解人意的阮梦烟。
“旭儿不要胡说!”萧姨娘怯怯的把儿子抱回怀里,低头不敢再出声。
小男孩挣扎着不满道:“二姐姐又丑又穷,才不会有人帮她呢!”
是啊,她在阮家哪里会有什么势力,能轻易在老夫人茶水中下毒不被发现。
阮清宁淡淡接了句,“是啊,这府里也就祖母还会惦记清宁三分,我若非神智尽失,怎么会自绝生路,更何况我那院子要什么没什么,哪有人肯为我卖命?连这丫头还是前些日子二娘送我的呢!”
原本按着阮清宁不受宠的情况来看,这个局应该是没有她开口说话的机会的,没想到一上来老夫人先咳了个半死,反倒给她留了些许好印象,再加上小旭儿童言无忌道破玄机,阮清宁在不满也不可能真的毒死老夫人。
林氏就不同了,说是掌家的,到底是个妾室;这么多年大小事还是要问过老夫人,若是借着这事除了老夫人,可谓一箭双雕,在有利不过。
☆、第九章 结怨,来日方长
老夫人这么精明的人怎么能看不明白,一瞬间怒气横胸,猛地起身一巴掌就扇在林氏脸上,怒声骂道:“不过是个低贱出身的妾室,给你几分颜色,还就敢算到我头上来了!”
“儿媳怎么敢。。。”林氏被打的一个踉跄,眼中含泪不敢捂脸。
“母亲尽心尽力为阮家十几年是什么样的人品,难道祖母还不清楚,她怎么会…”阮梦烟忙去扶着,欲语泪凝噎的顿住了,美眸扫过阮清宁,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这也许是林氏母女两人这么多年头一次这样憋屈,老夫人一个转身,已经收敛了刚才的暴怒,重新坐回太师椅上嫌恶的闭上眼睛吩咐道:“把这个胡乱攀咬的贱婢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满室噤声,可雨瞪圆了杏目,还没反应过来情形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就被拖了出去。
毒害老夫人这样的罪名,屋里没人敢出声求情的。
阮清宁本来也不是烂好人,自然不会多事,静静的看着老夫人揉着眉心,疲倦道:“你们都回吧,我乏了!”
一番折腾下来;她身体也昏昏沉沉;叫嚣着各种不适;本来也没想过一杯毒水就能让老夫人把林氏怎么样,只是一个导火索在这埋下了。
以后不管林氏做什么都会被怀疑,不怕她以后会闲着。
几个姨娘松了口气,悻悻然离开。
阮梦烟弱柳扶风似的被林氏搀着走在前头,在拱门处回头用眼神狠狠的剐了阮清宁一眼,你等着,不管你是痴傻还是聪明,我都不会放过你!
阮清宁回以冷笑,两道视线在空中好似交错出电光火石。
放心,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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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宁趁着知暖出去的功夫,从空间里取出几颗丹药就着驱寒水喝下,看着自己这异常瘦弱的小胳膊小腿,狠狠抽了抽嘴角。
她本是新世纪最神秘的一品炼丹师,可惜里面存的都是些毒药和特制的丹丸,对这副又弱又小的身体起不到什么调养作用。
因前几日帮着缓解了老夫人的咳疾,时常被唤过去过去说两句话,后院里的人也跟着对她客气了一些,好歹是有口热饭热汤了。
完全陌生的坏境,在加上瘦弱的身体行动不便,她只能暂时留在这里了解一些这个时空的讯息在做打算。
好在清心阁还是没什么人,原主话不多回到阮府的时日也不久,换成她倒是也没有引起多少怀疑。
前两日无意中听见听管家说永安城最神秘的医药商行百草阁今天晚上会有一场特别的拍卖,便让她这个爱药成痴动了一探究竟的念头。
知暖偷偷摸摸的进了屋子合上房门,上前一脸羞愧道:“小姐,奴婢只能弄到这个!”
☆、第十章 寻药,入百草阁
“非常时候,谢谢你!”阮清宁道了谢,便把那套半旧的寻常小厮衣物套在了外面。
知暖吸了吸鼻子;麻利的帮她系上衣襟。
铜镜倒映着这副身体一米没过多少的身高,精巧灵秀的五官倒是和她从前相差不多,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一片阴影,眼神却如窗外飞雪一般寒凉。
“要是没有这块胎记,小姐一定是永安城最美的姑娘!”知暖看着她右额之上那块一元硬币大小的胭脂色胎记,无比惋惜道。
“还真是麻烦!”如现在倾城美貌和健康身体可以放在面前让她选的话,阮清宁一定会选后者,她带了一个四方帽子,恰恰盖住了那里,扁平还没发育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和一个单薄的少年没有多大区别。
容貌在她眼中倒是没有什么所谓,只是这块胎记太容易暴露身份了,看来还得找空弄没了才行。
大步走到墙角跟,刚好她的院子在最角落的地方,翻过那道并不怎么高的墙久到了府外,知暖刚弯下腰就倒着眼帘看见阮清宁刷刷两下翻了过去,傻眼了好半天在站直腰。
此刻已是夜幕微沉,出了阮府,满大街的飞雪如盖,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阮清宁低头快速朝着同知暖确认过好几次的地方---百草阁走去。
百草阁楼高七层,阮清宁走到的时候好像正是拍卖的顶峰环节,阁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门口小厮见她衣着寒酸,很是不屑的拦了一把,“进阁需百金,小屁孩凑什么热闹!”
阮清宁从右手大袖里其实是隐形空间里面,掏了几根金条扔了过去,原本斜眼看人小人的小厮有些吃惊的打了正眼瞧她,缓缓的让开了。
里面稀有药材还真不少,迎面走来的有好些拍到了合适中意的正眉开眼笑,也有些垂头丧气拂袖而去的,形态各一,阮清宁跟着小厮又进了数道门,便见转角处铁索连筐,机关旋转直通七层楼,阮清宁是坐惯了现代电梯的人,不由得为这里的现今的发明暗暗赞叹。
七楼不似下面嘈杂,加上她也只有五个人,青丝楠木倚坐成一排,最左边的光头大汉不屑的笑了一声,“现在的百草阁,连个毛孩子也能随便进出了!”
“自己秃头都治不好,还有脸来笑别人?”阮清宁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走到一个空位前施施然落座,余光处是一个带了半边狰狞面具的红衣男子,薄唇微勾,一双狐狸眼颇有意趣的看着她。
“头毛小子,忒不知天高地厚!”那壮汉像是被戳中了痛楚,铁青着脸拍案而起,却被两旁的买家同时拦住,“来了来了,何必同一个小孩子置气!”
阮清宁眸光一扫,落在台中央乌木八仙桌上面。
主持拍卖的中年男子刚把红布一掀;报价道:“无价之宝,只赠识货之人!”
玉质剔透的白玉为盆里;只有一株小得可怜的白色花骨朵连着根叶凝结成透明冰晶,似乎弹指及破。
那秃头男子手边的茶盏摔的震天响,起身破怒骂道:“操你老母,就这破玩意耍老子一晚上!”
另一边的男子也面色不佳道:“这。。。这百草阁太不厚道!”
最左边的还没开口,就听见台上一直保持商务微笑的中年男子开口把人清场了。
无忧花!那可是有价无市的奇珍异宝!
新世纪由于地皮过度开发,很多珍奇的花草药材都早已绝迹,可惜这些俗人却不知道真正的宝物,偌大的拍卖厅,忽然静的都能听见她的心跳声。
身旁的红衣男子,不知从哪抽出一柄玄黑的铁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手心,凉凉道:“你还不走?”
☆、第十一章 误入,诡医扶留
阮清宁心下一冷,还没等她琢磨这话的意思,四周灯火忽然一暗,红衣男子忽的飞身快速掠向台中央。
然而台中央的中年男子却先他一步抱着无忧花,不知按了哪里的机关,台面一转人影瞬间消失不见。
紧接着木窗开合,数名玄衣高手围住那红衣男子,为首的秀丽女子手持长剑,娇喝道:“诡医扶留!只要你答应为我主人医治,我等绝不会伤你性命!”
被称作诡医扶留的男子轻蔑一笑,“伤我?只怕你们还没这个本事!”
看来是个引君入瓮的戏码,阮清宁已经认出了带头的女子是前几日赠披风给她的那个,见她们目前还有注意到自己,果断抽身欲走。
忽的脖子一凉,扶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拎着她的后颈,“小丫头好不仗义!”
扶留手上一阵白色粉末散出;足尖轻点,已经带着阮清宁破瓦而出。
足下生风,片刻间竟已是掠出数十丈之外。
百草阁顶端青瓦飞散,雪色之中人影越来清晰,正看见秀丽女子带人追了出来。
寒风带雪落上颈上冷的她脑子一个激灵,尚不知道此人是好是坏,必须得独绝一切隐患,她快速从空间里抽了几根银针往他的手臂要穴扎了过去。
“你这丫头!好生毒辣!”扶留吃痛;条件发射的松开手;另一边毫不犹豫朝着她胸口拍出一掌;身形掠空而去。
阮清宁反应极快;当空一个飞转,避过了扶留的夺命掌风,身子却随着地心引心重重的撞击屋檐,破瓦而落入。
闷哼一声落在锦榻之上,高床软枕很好给她的降落做了缓冲。
昏暗的内室血腥之气弥漫空中,数十具死尸横陈,黑衣蒙面的与府兵模样的数量相差无几,看来此前必定经过一场恶战。
清宁头上遮挡用的四方帽早一不知去了何处,风雪灌入发梢,刚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坐了起来,白泽修长的冰凉指尖点在了她眉心前一寸之地。
清宁条件反射般把手中的银针抵在了他冒着寒气的胸口,两厢都是动则毙命的姿态,反而极有默契的停下了动作。
“是你!”她抬眼看去,只见锦榻上的玄衣男子盘膝而坐,墨发如云披散及腰,光洁如玉的额头的冷汗密布,眸色一沉,周身似有无限冰寒之气缠绕。
正是那日碧水河边惊鸿一现的绝世男子无疑,这些死尸竟然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阮二!诡医扶留是你什么人?”那人咬字似乎都带着微微的颤音,幽深的墨瞳一沉,屈指一弹,发出一道微蓝色弱的幽光。
“路人!”阮清宁当下猛地往后一个下腰躲过了那抹杀机,收回抵在他胸口的的银针往后上方一掷,幽光和银针一同没入黑暗处换来一声闷哼,紧跟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第十二章 再遇,千寒之毒
她迅速翻身而起扣住了那人的手腕。
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冰凉渗骨,寒气逼人。
隐形手环已经嗡嗡嗡的震个不停,“千寒”两个大字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中,阮清宁被他硬生生冻得打了个寒颤,皱眉轻喝道:“不要运功!”
指尖的温软瞬间从手腕传到四肢百骸,貌如神祗的男子反手用力一拉,将她拦腰抱了个满怀,带着他独特气息的凉气喷在她裸露出来的雪白后颈上,墨瞳深深,感觉下一刻就要被他吸血疗毒一般的姿势。
其实她也是刚发现这具身体不同于普通女子的阴性,反而寒冬之日也能遍体生温。
完全把她当做暖炉一般,两具身体紧紧贴合,那人长睫轻颤,手上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如果刚才阮清宁还能清晰快速的反击的话,现在才是她深刻的认识到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距的时候。
即便那人寒气攻心,这副娇小瘦弱的身体还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血脉逆流。
她咬着一口小白牙,沉声挤出一句,“今日是大寒,千寒毒性发作最厉害的至阴至寒之日,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放手!”
阮清宁这人向来恩怨分明,救命之恩绝不是一句多谢就可以抛诸脑后的。
恰好她此前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