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喜欢一定要收藏哟!
鼠标不清楚娱乐圈的各种事,借娱乐圈搭个台,讲那么一个故事!
☆、彩彩的婚姻
门打开,人早不见了踪影。桌上,孟飞歌的钱包、工作证、还有手机整齐规矩的摆放着。窗户是开着的,几人是跳窗离开的。
孟飞歌敛敛神示意演唱会的主持人,主持人意会,走上舞台,“让我们用掌声感谢和阿浚搭档、演唱会的嘉宾颜朗!
另一主持人瞟见一边沉吟不语的齐浚乘道,“组合的情谊真是日久弥坚,难能可贵,用出色的表演为我们浚乘的演唱会点燃如此热烈的气氛。朋友们,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演唱会的主人公齐浚乘——阿浚”
救场的效果虽稍微安抚了人心,却依旧敌不住热情观众想见颜朗的气势,然而颜朗早走,卖力表演的齐浚乘依旧留下观众不尽兴的遗憾。
齐浚乘到场的那一刻正好是轰轰声响起的一刻,完美的演绎让他自己也震撼了。这样的音乐风格是他的手笔,这样的舞台设计是他的手笔,这样的华丽的舞步是他的手笔,所有都是他一人的设计,目标在他,责备着他的不守诺言,私自答应复出演出。颜朗来了又走了,不说一句,如果他责怪他或者嘲笑他,都有文章可做,而至始至终颜朗一句话也没说。正如高明的剑客一招便击垮了另一个剑客,然后从容的从失败者身边走掉,留下他兀自咀嚼,甚至连失败的原因都找不到,在颜朗面前,他变的万分渺小。
无论齐浚乘多么卖力的表演,然而被瞬间被摧毁的自信无论如何无法让舞台感染观众,这也正如被毁掉剑的剑客一般,潦倒的宣告着他剑客生涯的覆灭。只是他的覆灭出现在重振开始的那刻。
孟飞歌检讨着自己的失职,也立刻筹谋出下一个想法。
依旧还是那身迷彩装的杜彩彩逗着脚下的蝴蝶犬,“爱妃,听话!”爱妃立刻蹭蹭杜彩彩的手,舔了舔,彩彩笑的更高兴些,摸摸爱妃的头夸着“真乖!”赏了块狗饼干。
她的蝴蝶犬就叫爱妃,养了三年多了。别人都叫宝贝儿子的时候,她捉来它,取了这个名字。显然这个公狗不知道爱妃是母性的称呼,私自当这个眼前的女人作“陛下!”十分骄傲的啃着这块狗饼干。奴颜婢膝的摇尾祈求着,可不可以再来一块。
彩彩咯咯的笑,又掏出一块,“爱妃呀,这么贪吃担心成小肥猪哟!”
爱妃似乎受打击,恼怒的跑开,蹭了蹭不远处立在窗前思索的男子。男子也是迷彩服,面容白皙干净,脸色阴郁冷峻,感觉脚下的柔软,他一脚踢开,视线半分也未曾从窗边离开。
爱妃“呜哦”一声,受了惊吓,惊惧的看看男子,又看看一边依旧笑语盈盈的杜彩彩,杜彩彩搂过它,摸摸头,“不听话了是不是,姐姐跟讲说过呀,哥哥心情不好!”
爱妃似懂非懂的只喔喔,厨房的李妈小声的提醒,可以开饭了。彩彩便去找来爱妃的餐具,给它也分了点。宠溺道,“别怕别怕,姐姐不会饿着你的!”
餐桌上,气氛冷清,只有爱妃大口咀嚼大快朵颐。
“会场和你说话的那人是谁?”他问。
彩彩停下了筷子,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是跟她说话,她想了想,应该是说她和孟飞歌吧,她顺孟飞歌东西的时候,他应该看到了。她眯着眼,笑着回道,“是江瑶的朋友,江瑶也是通过他才弄到进演播室的工作证。”
他抬头,凝眸沉问,“你认识他?”
彩彩嗯了一声,“有过一面之缘。”
他不再问,继续吃饭。窗外的风肃肃杀杀,提醒着夏天的结束,秋天的来临。
李妈提醒着彩彩,结婚已经一个月,按道理该回娘家一趟。彩彩看了看又回到窗户那沉思的颜朗,笑着道,“等有时间吧!”
李妈望了眼颜朗,叹了口气。
彩彩下着宿舍楼,踢着石头,计算着,这次的模拟题她又错了不少,会说英语果然不代表会写呀,中国英语的英语单词怎么这么难记,怎样才能记得一个也不错了?学习真是门学问,如何爆发出大脑最强悍的潜能是值得研究的事情。她照例去听法学班的课,认真的做笔记,大四法学班的课很少,少的几乎没有。即便如此,她还是每课不缺。
下午的专业课和经济学院的课程冲撞,必须听一个舍掉一个,她果断的舍掉了自己的那个专业课。至上次颜朗演出后,经济学院的女生人数明显多了很多,许多冲着颜朗来的。然而今天颜朗并没来,女生侥幸的希望,下课的最后一秒,颜朗能够出现。
老师意外的开始点名,彩彩快速拿出手机,急急的发着“快点回来,点名啦。”半天也没见回复。那些天,由于颜朗名气还不高,即便遇到老师点名,她应个到,也几乎不会有人察觉,而现在……措施还未有,讲台上的声音就响起,点名叫“颜朗!”杜彩彩硬着头皮小声应到,教室里,齐刷刷的眼神看向她,包括那个微微错愕的老师。
老师善意的提醒着,“同学是不是听错了?我点的是国贸系的颜朗。”
杜彩彩笑着不说话,也不应是也不应不是。老师笑哼了一声,当作是花痴怕偶像被点名假意应道,便放过了。
身后有人递来小纸条,彩彩接过,“你的电话是多少?”
彩彩没回头,大笔一挥,123454321,扔给身后。
一会又有纸条递来,写着,“今天的风很轻。”
彩彩笑了一下,纸条搓成一团,塞进抽屉。
身后又有动静,她没动,专心认真的记着笔记。
身旁的女生似乎恼怒着什么,极不耐烦的朝她递过纸条,纸条上写着,“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很美!”
彩彩哼笑着,没回。
纸条又传来,不接似乎又要麻烦旁边的女生,她接起,上面写着:你欠我一个改天。彩彩惊了下,回头,见到一脸笑意的孟飞歌。
她拧回头不在理会,不论孟飞歌通过别人传她纸条,还是他传纸条,她都不理。一堂课终于下了,彩彩收拾书与笔记。周五,她又该去那个地方了,又该回所谓的家了。
她先去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又将笔记复印,骑上车正要走。
孟飞歌一旁拦住她,“小妖精,上次不是说好改天直捣黄龙么?”
彩彩盈盈一笑,酒窝挂在脸上,道:“你是黄龙么?”
孟飞歌摇摇头。
彩彩笑道,“你是蒜么?”
孟飞歌又摇摇头。
彩彩咯咯笑起来,“你既不是黄龙,又不是蒜,我干嘛要捣你呀!”说完,优雅的翻身上车,才蹬了两下,就被孟飞歌拉了下来。
“偷了我的东西,又偷了我的心,这就想走,你很不负责呀!”
彩彩嘴角弯钩着的笑看着他,找她碴来了,便道,“是呀是呀,我一直很不负责,你不知道吗?”
孟飞歌敛敛笑,软硬不吃的家伙。
突然彩彩对着他身后道,“颜朗,你怎么来了?”孟飞歌迅速回头,身后哪有人影,再转身,杜彩彩早踩着自行车跑掉。他冷哼一声,掏出电话便命令着,查出有关于杜彩彩所有的一切。
从陵墓园回来,她回宿舍放下书包,带好周日选修课需要的书本和笔记,又收好这一个礼拜以来所有的笔记复印件。正出门,江瑶风风火火赶回来。
“彩彩,快点快点!”
“你怎么了,着什么急?”
江瑶拍拍头,依然不可置信,“你知道吗?颜朗约我了,说要谢谢我上次帮他,妈呀,颜朗居然约我了!”
彩彩笑着,“行行行,大小姐,颜大帅哥约你了,我们江大美女亭亭玉立,有男孩约证明他很有眼光。”
江瑶眼睛一亮,揉揉彩彩道,“就你嘴甜!”
“甜归甜,是不是要我帮你选衣服化妆了?”
“聪明!”
彩彩回着笑,找出化妆包,她已经好久没化过妆,手法也有些生疏了。即便如此,江瑶还是觉得彩彩把她的美展现的淋漓尽致。她告诉彩彩,她那个狗屁死党花花公子哥孟飞歌天天打听着彩彩的消息;孟飞歌的爸爸是天昊娱乐的老总,从听说上次颜朗出色的演出后多番出动想签下颜朗。孟飞歌目前既想着签颜朗又想签彩彩,江瑶大骂孟飞歌白日做梦,她的颜朗怎么能和世俗的铜臭味挂钩了?
江瑶在打扮好后兴奋的出门,作为帮江瑶化妆的报酬,彩彩免去两个礼拜打开水的劳役,那是上次作为江瑶帮颜朗的酬劳。
西郊的别墅区风景如画,哥特式的建筑点缀在摇曳的树林间,俯仰多姿。李妈开门,她将自行车推进去,打好。
“怎么不见爱妃了?”杜彩彩问道。
李妈垂丧着头摇了摇,叹了口气。杜彩彩知道,爱妃应该已经被颜朗扔了,笑笑的安慰李妈道,“没事的,他不喜欢就算了。”
李妈更深的叹了口气,彩彩住进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和她相处的这些天里,她从小带大的颜朗从没给过彩彩好颜色,嫁过来的嫁妆不是倒进了地下室就是锁进了储藏室。唯一没法藏的这条狗也叫他扔了。
她不禁又想起那个大下雨的天,颜朗从外面回来,带回这个杜彩彩,告诉她,“这是杜彩彩,已经和我登记结婚,以后住这!”李妈冷漠的看着这个提着硕大行李箱的女孩,女孩手微微发抖,脸上却依然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一开始笑的勉强,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坦然而从容。渐渐的接触,她发现,杜彩彩一直在笑,一直在笑,这样的笑似乎成了习惯,但却并不开怀。她或者并不爱笑。
颜朗和她说过的话,似乎还没超过十句,几乎全是他的吩咐,“齐浚乘的演唱会,半小时前该我出场,你去办!”
杜彩彩笑着回答好。
颜朗拿回一叠资料,扔给她道,“看好了,这是整个流程,人手不够,你去找。”
杜彩彩也是笑着回答好。
颜朗吩咐道,“舞台的演出需要迷彩服!”
杜彩彩还是笑着回答好。
李妈从笑容中推断着心情,也只有和爱妃玩耍的时候,那么笑着的下嘴唇会时不时朝上拢一拢,证明着她心中真实的欢乐。可如今这唯一的快乐也叫颜朗送走了。
从梓月死去后,两年来,颜朗从开朗到阴郁,她真实希望这个女孩能改变他,让他重新快乐起来。如今看来,似乎前途渺茫。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要收藏
收藏~
☆、弄影
晚饭缺少了爱妃,似乎少了许多生气,彩彩收拾着爱妃的狗粮、玩具,找来一个箱子,一件一件装着,和李妈一起扔进了储藏室。
储藏室的旁边,是一件练功房,虚掩着门。李妈回身的时候不小心便撞开了练功房的门,屋外明亮的月光撒入落地的大镜子晃在她脸上,她不自觉的推门走入。
也是在这样大的镜子前,也是在这样的练功房前,她伤心着哭泣着,那是她和盛海声一起在黑池比赛的时候,因为紧张,跳伦巴的时候,一个旋转不够到位,错失了进决赛的资格。海声安慰着,“彩彩别哭,我们才一次失败嘛,哭起来你就不好看了。”
她不听,由着伤心的撒着娇,“我就要哭,就想哭,就是哭。”
“在哭,我可不喜欢了哟,彩彩笑起来最美了!”
她擦着眼泪嘟囔着,“那我以后天天笑你是不是就不会不喜欢我了呢?”
海声柔声安慰着,“是是是,彩彩笑起来的样子最美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彩彩的笑脸了,起来吧,我们该练舞了。”她不伤心了,因为海声说她笑的样子最美。她递过手给海声,一起舞着伦巴,舞步再没错,节奏再没错,旋转没在错。
镜中的她脸上又没了笑容,她吸了吸气,转眼给了自己最灿烂的笑容,对着镜子,她试着踏出那熟悉的舞步,左脚右脚…。。舞步刚踏了几步,她便颓然放弃了,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