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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正式进入夏天,深夜的天气十分清凉,她就这样子睡,第二天醒来肯定得住院。
“哼哼哼——”贱贱去了窗户边,咬下窗户上的锁。
塔拉一下,窗户被人打开。
“真乖!”
有贱贱帮忙拉窗户,就不需要他再费心思撬锁。
进了屋,走去茶几旁,把女人轻轻抱起,蹑手蹑脚放入软床,给她盖好被子。
热水烧好放进保温杯,搁在床头,半杯冷水,几颗药丸,一一摆齐。
取出洗衣机里刚刚洗好的衣服,挂上衣架。
晾完衣服就去厨房,把肉煮熟后往贱贱盘子里一放。
“呜——”不好吃,没味道,不好吃!太不好吃了!
辰穆阳咬牙骂,“还嫌弃?快吃!”
“呜——”就是不好吃嘛!
“是不是嫌味道淡?”
“呜——”对呀对呀,这么淡,鬼才吃得下。
“那好吧,我给你洒点盐巴!”辰穆阳去厨房拿来盐缸,在肉上洒了一些。
“呜——”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啧啧!你嘴巴越来越刁了啊?以前我不就是这样子喂你的?也没见你那么多话!还不快吃!”
“呜——呜——”不吃不吃就不吃!以前我还小,被你乱喂乱养,现在我长大了,你别拿这玩意儿来敷衍我!
辰穆阳咬牙喷气,“行!不吃我就把肉扔掉咯?”
“哼——”不理你。
“我把冰箱里的肉全部扔掉咯?”
“哼——”扔吧,饿个一天两天的,贱宝受得住。
“我把你的储蓄罐也扔掉咯!”
一听,贱贱立马跳了起来。
储蓄罐怎么可以乱扔?那可是它的全部家产啊!没了储蓄罐,以后它的伙食费怎么办?不行不行!
嗒啦嗒啦——
某贱在某货的威逼利诱之下,只好把这块难吃的肉,吞进肚里。吃完必须得喝点水,漱漱口才行,满嘴都是盐巴。要命!
叮咚——
门铃响了?
该死,这么吵,把她吵醒怎么办?
辰穆阳翻过沙发,火速拉开房门,怒目瞪着门外按门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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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不加吻戏,爷就不拍
门一开,门外,少年呆呆的朝他眨眼。
“你是谁?”少年率先质问,语气咄咄逼人,“你怎么会在我姐家里?”
辰穆阳一把捂住他嘴巴,果断往家里拖,轻轻关上门后,威胁着说,“吵醒她我就劈死你!”
少年拉扯胳膊,支吾问,“你是小偷吗?”
“不是。”
“那你是?”
“她爱人。”
“瞎说,姐她已经分手了。”
“曾经的爱人。”
“哼,既然是曾经的爱人,那就请你离开。我是她现在的爱人!本大爷姓聂,叫聂晓羽!记住了没?”
咚——
“嗷——”
辰穆阳死死捂着他嘴巴,用力弹了下他脑袋瓜,“毛都没长齐,别学你哥乱泡妞。”
聂晓羽瞪着他,“你也知道我哥?好,那我老实告诉你,要不是我哥出了事,不然我姐肯定跟我哥的。你这种人渣,根本配不上我姐!”
辰穆阳恼火的哼哧,“那你知道我是谁?”
“谁啊?”
“你哥的师父!”
“啊?”
“听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吗?”
“呃——”
“人理常伦这种事,你也得分分清楚才行。你哥叫她师娘,你还想泡她?那就是**!”
“呃——”
这紧箍咒一带,聂晓羽瞬间垮了肩头。
辰穆阳一声嗤笑,“你可真嫩。比你哥差多了!”简单两句话就把他堵塞成这样,小脸揪得像啥。
“我哥拜你为师?学了些什么啊?我哥他可是连海关考试都自学通过的!你能教他些什么呀?”
“等你什么时候也能海关自学通过,我就告诉给你听。”
聂晓羽捏着成绩单问,“这个可以么?”
辰穆阳接过一张打印纸,看了看,“哟,不错啊。这分数,国际学校估计都能录取。”
“那可不。”聂晓羽激动的说,“晚上我一查到分数就过来跟姐报喜。对了,姐她人呢?”
“睡了。”
“这么早?”现在才八点半,九点都不到。
“她感冒了。”
“啊?那去医院了没?”
“医院里刚回来。”
“哦……”聂晓羽担忧的问,“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不行。”
“为什么呀?”
“男女有别,那个卧室,只有我能进。”
“切,你不是把她抛弃了嘛!既然决定抛弃她的话,那她迟早是要跟别的男人的呀。就算我没资格追求她,那些有眼光的好男人,肯定不会放跑这颗小太阳的。”
辰穆阳越听越生气,“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换个话题聊聊?”
“好,那就换个话题!哥的师父,我问你,我哥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我哥生前就给我留了两样东西,一封遗书,和一张银行卡。我收到遗书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如果只是单纯的车祸,一般人,会写遗书这东西么?他才二十三岁啊!还有,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在我哥坟墓前看见了谁?那个唔唔唔——”
辰穆阳又一把捂住他嘴皮子,叮嘱一句,“不管你看见了谁,你都得像这样把嘴巴给捂死。听懂了么?”
“那要是我乱说话会怎样?”
“和你哥一样。我会给你选块好墓地,或者你喜欢,和你哥合葬也行。”
“……”
赤果果的威胁啊这是!
“咳咳——咳咳——”
卧室里有了动静。
辰穆阳默默起身,默默离去。
不一会儿,沈佳妮拖着小脑袋,踢踢踏踏的走出卧室,“我拖鞋呢?”
聂晓羽连忙从茶几旁给她捡过去,“姐,你没事吧?”
沈佳妮嘟囔,“这屋子是你收拾的啊?”
“啊,呃……不是。”本来他想帅帅的把功劳顶下来的,不过一想,他还是老实点承认的好,“我来的时候,姐夫在家。”
“姐夫?”
“就是你前任情人!他还吹自己是我哥的师父。”
“啊……他来过啦?那他人呢?”
“走了。”
“……”沈佳妮端着水杯坐去沙发,看见聂晓羽的成绩单,乐坏了都,“你真的和你哥一样聪明,你哥肯定会为你骄傲的。”
聂晓羽眼光一闪,说,“可惜我哥走了。他看不见我的喜讯。”
“他在天上看着呢。”
“姐,要不是刚才姐夫跟我说,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哥死得这么威武……”
沈佳妮眼睛红了一下,“辰穆阳跟你说了?”
“是啊,他已经跟我说了。”
沈佳妮当下捂着眼睛哭了起来,“那天的事,我真的一辈子也没法忘记。亲眼看着他跟我告别,下一秒,就只能迎接他的尸体。从古至今,战争一直是那么可怕。”泪水一收,沈佳妮一本正经的对着聂晓羽说,“小羽,你千万别步你哥的后尘,知道不?你要乖乖的,上完大学就找个安分的工作,然后找个漂亮的小女朋友,结婚,生孩子,一直平平淡淡幸福到老死。知不知道?”
聂晓羽静静的看着她,轻声问,“姐……”
“嗯?”
“我哥参军去了?”
“诶?”沈佳妮当头一懵。
“我哥参加了什么战争?死在哪儿的?”
看着聂晓羽那星光璀璨的眸光,她心头一落,“你!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我骗你的!我只是有点好奇我哥的事,为什么会有别的国家军区大使来我哥坟前献花。我就想套一下你口风。”
“……”沈佳妮生气的说,“你这孩子真是的。”
“姐!”聂晓羽一本正经的说,“哥他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我。但他也跟我说过,我们生长在人群的最下端,一直被人踩着头顶,过着最煎熬的日子。如果不努力,一辈子就无法出人头地。哥他已经做到了,虽然下葬的时候默默无闻,可他却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为他深深鞠躬九十度。”
沈佳妮越听,心越慌,“你什么意思?小羽,我跟你说,你哥他临走前,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你,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跟你哥交代?”
“我若走上了歪路。他会以我为耻。可他若觉得自己死也光荣,我随他脚步走的话,他不会埋怨你的。”
“不行!”沈佳妮一把站了起来,“咳咳——咳咳——说什么也不行!我没法拉我男人回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去那儿消费自己的生命!当初你哥去的时候,我就没能劝住,我已经后悔得肠子都烂了。你把你那羡慕的眼神给我收回去,别把歪脑筋动到这上面,听清楚了么?咳咳——咳咳——”
“姐你别激动。”
“我不激动!辰穆阳他肯定不会收你的。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咳咳咳咳——”
还说不激动,她小脸都涨得通红通红,一口气提不上来,喘得要死要活。
“姐……”
“别说了,咳咳——我会看着你的咳咳——”话都还没说完,沈佳妮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姐!”
聂晓羽横打抱起她,急得四处乱窜。
门一开,门外的男人怒火中烧的瞪着他。
“姐夫——”
“你个蠢货?把她气成这样?”
“姐夫你别生气,我不知道姐她承受能力竟然这么低……”
“把人给我!”
“哦哦。”
软软的人儿一交接,辰穆阳抱着沈佳妮下了楼。
电梯里,沈佳妮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小手一抓,迷迷糊糊的说,“辰穆阳,答应我,千万别带坏他!千万不能……”
“放心吧,我不会收他的。”
听见这句保证,沈佳妮安安心心沉沉睡下。
辰穆阳站在医院阳台处,碾碎烟蒂,转身。
少年直勾勾的看着他,手一伸,“姐夫,给!”
辰穆阳看看他手里这玩意儿,拧眉问,“什么东西。”
“烟啊。”
“你才多大?”
“十九。快满二十了。”
“我说,你才多大就学人家抽烟?”
“这不给您买的嘛,我不抽烟的。这是孝敬您的礼物。”
辰穆阳一叉腰,黑着脸,“你没看见你姐都被你气到病床上了吗?你还贿赂我干嘛?”
聂晓羽低着头,抓抓后脑,“我……我……”聂晓羽从裤兜里掏出一封信,皱巴巴的,“我们身陷井底的那天,有个小女孩,轻轻放下一条绳索,让我抓住了一个机会,不停的往上爬。如今我也要学着她,放下更多的绳索,挽救更多如我们一样向往阳光的生命。那是她给予我的使命。这封信在你接下的一瞬间,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的牺牲,是你的骄傲,我的愿望,就是你人生唯一的目标。把这条绳索,一直延续下去,直到世界生命终结的那天。”
聂晓羽放下信纸,抬头,眼神依然炯炯,“这是我哥留给我的遗志,在我家人全部离开我的那天开始,我就失去了人生的奋斗目标。我都不知道自己努力读书是为了谁,不知道将来赚钱为了干嘛。姐夫,您能给我一个活下去的动力么?”
辰穆阳吐气说,“踏入了这道鬼门关,就得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你看我现在的模样就应该知道,这份工作,压力很大。”
“不能在工作和爱人之间双赢是吗?”
辰穆阳摇摇头,“那是对她的不负责任。她在你哥墓碑前悲痛的模样,你可还记得?若哪日……。”辰穆阳低下头,沉沉吐了一口气,“早就下定决心不要再来找她。我为什么老是控制不住?”
聂晓羽闪着眼睛说,“原来这是一份宁愿让你把爱割舍掉也要紧紧拽在手里的工作。”
辰穆阳抬头,楞眼看他,“你没听见重点吗?”
“听见了。我也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