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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曹子宁心中狂跳,呜呜出声。
“既然不舒服,那我就出来了啊,我可舍不得你难受。”秦阳假惺惺的说道,身体慢慢后退,欲要悬崖勒马。
“该死的,我没叫你出来,你敢出来?”曹子宁神色狂躁,大声说道:“你已经把我的那层膜给捅破了,就不想做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秦阳骚骚一笑,含糊不清的说道:“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做!”曹子宁咬牙大吼道,恨不能一口气将秦阳给吃掉一般。
第七百零二章 我会杀了你的!
曹子宁说要做,秦阳自然不会客气,他可不是一个客气的人。
再者,身下这女人,和曹子衿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却偏偏风情迥异,对他而言,是一种极致的诱惑,让他根本就无法自控,这也是他即便得知她并非是曹子衿,而是曹子衿的姐姐曹子宁之后,依旧不曾从她身上爬下来,灰溜溜的逃跑的缘故。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秦阳自认为自己这一点做的极好,以前做的好,现在,自然更需要做的好。
这么一想,秦阳都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了。
但他不无耻,难道还等着别人来无耻不成?想着此点,秦阳便又是放下了心结,重新跨马上阵,冲锋陷阵起来。
曹子宁哪里知道秦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然她肯定是要和秦阳同归于尽了,被动的承受着秦阳的横冲猛撞,曹子宁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波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不知今夕何夕,那嘴里,更是禁不住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脆声嘤咛,声声息息,交织成一曲无上的曼妙歌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骤雨初歇,红梅新绽,曹子宁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秦阳那惫懒而邪魅的面容,都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唐且刺激的梦,梦里的滋味欲罢不能,梦醒之后,却又是无尽的疲惫与空虚,双手双脚绵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低低喘了口气,曹子宁虚弱的说道:“够了吗?还不下来?”
秦阳邪魅轻笑:“这种事情哪里是做一次就够了的,你也太小看我了。”
曹子宁冷笑道:“做一次不够,难道你还想做两次不成?”
秦阳嘻嘻笑道:“相识满天下,知交只一人,子宁姐,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你这一番话,堪当我的红颜知己。”
曹子宁粉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攥起粉拳就要打秦阳一个落花流水,那手却是无一丝的力气,连抬都抬不起来,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秦阳,都已经如此田地了,难不成你还要作践我不成?我虽然是一个弱女子,却也不是可以这么欺负的。”
秦阳深刻领教过曹子宁的刀子嘴豆腐心,顿觉好笑,却也知道此时此景,再嘲笑她的话实在是不太像话,很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便是正色道:“我要欺负你,倒是不屑于占一些口头便宜,还有更多的方式不是吗?你又何必总是拿这样的话来刺激我。”
曹子宁苦笑,的确还有更多的方式,眼下这种方式,可不是把她给欺负的惨了,可偏偏被欺负的这么惨,竟然还有一种禁忌难言的快感,让她欲死欲活,飘然欲仙。
她自认自己不是什么纯良的女子,虽是处子之身,但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当然也并非所谓的清心寡欲,只是因为一直未能找到自己看上眼的男人,才一直独身相处罢了。
但了解男女之事,和亲身经历男女之事,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这时切身体验了,曹子宁才发觉自己之前的认知有多可笑,不免也是多少有点认同为什么那么多男男女女沉溺于肉欲之中难以自拔了。
不过这种事情,曹子宁自然是不会承认,不然都不知道会让秦阳如何癫狂,真的再来个一二三四次,那铁定会让她疯掉。
她对秦阳可没什么情愫,这样的经历,充其量只是一种屈辱的一夜情,发生了,感觉了,快乐了,那么也就够了,要是再多一丝留恋不舍,便是连她自己,也要看轻自己了。
眼眸轻抬,曹子宁淡淡说道:“秦阳,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是非对错,我现在不想说太多,我累了,你抱我去房间里吧,我要休息一会。”
秦阳左右看了一眼,说道:“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我撕烂了,就这么抱出去,会不会不太好?”
见着秦阳如此假惺惺的模样,曹子宁心中又是来气,冷冷的说道:“包厢里有一个小房间,我平素偶尔会在这里休息,有浴室有床,你先把我抱进去休息一会,我要睡一会,然后洗个澡。”
她现在满身都是属于秦阳的味道,那味道虽然不讨厌,却是让她刻骨铭心的屈辱标志,曹子宁并不愿意多留,想要冲刷个干干净净。
秦阳哪里知晓曹子宁心中所想,呵呵一笑,说道:“你这人表面上一本正经,骨子里却有闷骚的不像话,有房间干吗不早说,难不成你很喜欢和我在沙发上办事?”
“”
曹子宁也不回话,眉眼间,全部都是厌恶之色。
秦阳苦笑的摸了摸鼻子,一把将曹子宁抱起,送进包厢的小房间里边,说是小房间,其实占地面积还是有大约三十平方左右,里边的装饰和包厢的装饰同为一体,美轮美奂,又是有着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小资情调。
观品味识美人,这房间自然是曹子宁专属的,那么里边的装饰,自然也是她一手操办的,秦阳啧啧赞了一声,倒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挺有点品味,差点就赶上他了。
曹子宁初识男女滋味,虽有秦阳这种经验丰富的名师指点,还是饱受摧残,昏昏欲睡,身体软的如一团水一般。
秦阳知道她是累了,也就不多折腾她,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说道:“累了就先睡一会。”
难得听到一句知心的人话,曹子宁轻轻点头,说道:“你走吧。”
秦阳目瞪口呆,气呼呼的说道:“曹子宁,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曹子宁盯着他说道:“你就是。”
秦阳打个哈哈,顺势躺下,一手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让她的小脸贴着自己的胸口,惬意的吐了口气,说道:“刚才真是太累了,腰酸背痛腿抽筋,我在这里休息一会你肯定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我很介意。”曹子宁可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秦阳将她抱的更紧了点,感受着她柔软无骨的曼妙娇躯,悠悠说道:“利用完了就要一脚把我踢开,我看你才是这世上最负心薄情之人。”
曹子宁怒火汹涌,眼角泪意莹莹,这家伙莫不是她生命中的克星不成,拿走了她珍贵的第一次,还如此不要脸的死乞白赖,好像今晚是他吃亏,而自己得了便宜一般。
她这时困倦不堪,没有精力和秦阳算账,但被气到这种地步,活生生就快要被气死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一伸手,用力掐着秦阳的腰间软肉,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用力掐了一把,曹子宁心中终于畅快不少,就要一鼓作气将秦阳给推下床,就听耳边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她费力的扭过头一看,秦阳竟然是睡着了。
曹子宁微微一怔,不敢置信秦阳的脸皮厚到了这种程度,喧宾夺主不说,居然还要鸠占鹊巢。
她瞪大眼睛看着秦阳,眼中神色既是怨毒又是迷惘,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打,是打不过的,掐他咬他拧他,他皮糙肉厚的,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会杀了你的。”曹子宁喃喃自语说道。
“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的。”好似要坚定此种决心一般,一句话说完,曹子宁又恶狠狠的加了一句,只是她此时虚弱疲惫不堪,如此恶毒的话,说出来没有一丝的威慑力,倒像是情侣之间的呢喃。
曹子宁意识到这一点,伸手掩面,轻声啜泣了一阵,又是果断的抹掉眼角的泪水,不愿被秦阳看到自己柔软的一面。
如此胡思乱想,间或看一眼睡的正香甜的秦阳,曹子宁心中的郁气和闷气不断交织,胸闷气短之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紧挨着秦阳,悄然睡了过去。
曹子宁才睡着,秦阳的眼睛就睁开了,他侧头看一眼曹子宁,见她即便是睡着了,眼角眉角,都是有着化解不开的戾气,哪里会不知道今日的荒诞行为,彻头彻尾的将她给得罪了。
“你会杀了我?”秦阳低声苦笑,如呓语一般的说道,“都成了我的女人居然还想要杀我,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谋杀亲夫的大罪吗?为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我可不会乖乖的伸长脖子给你杀的,倒是偶尔杀一杀你,我还是很乐意的。”
顽皮的说了一句,看曹子宁睡的香甜,秦阳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来,走出小房间,来到包厢的沙发边上。
白色的沙发上,那一滩鲜红的血迹依旧刺眼,想着这是曹子宁的第一次,秦阳轻声叹了口气,顺手捡起裤子掏出一支烟点燃抽上,不住的挠头抓耳,心知今晚这事不管如何回避,终究是惹下大麻烦了,看曹子宁这性情,可不是曹子衿那么好哄的,而且最该死的是,她竟然还是曹子衿的姐姐。
这要是是其他的女人,略施手段,倒也不愁,不过曹家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该怎么办?”秦阳有点犯愁了,略略一想,又是一咬牙,恨恨的说道:“怕个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活人难道还会被尿憋死不成?”
正这般想着,忽听“嘭”的一声闷响从小房间里传来。
“不好,这女人该不会是想不通要自杀吧。”秦阳大吃一惊,人影一闪,迅速冲了过去……
第七百零三章 你傲娇了!
秦阳心中焦急,速度何其之快,只是一眨眼,就冲进了小房间里边,大声说道:“子宁姐,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可千万不要想不通啊。”
话音刚落,就是见着曹子宁一脸通红的躺在地上,紧咬粉唇,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秦阳看曹子宁躺在地上,身边并没有刀子剪刀之类的东西,心中一松,忙的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宽慰笑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可真是急死我了。”
他嘴里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明白的话,曹子宁有点发蒙,不解其意,但身体被他抱的紧紧的,又是让曹子宁心中一荡,娇羞不堪,咬牙说道:“秦阳,你要做什么,赶快放开我,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秦阳嘿嘿一笑,非但不放,还抱的更紧了一点,说道:“你都不知道刚才快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要自杀。”
曹子宁心中一软,原来这混蛋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也会紧张自己吗?
想法才冒出来,就听秦阳又是说道:“你看看你自己,身上不着片缕的,这要是自杀了该有多难看,就算是想死,至少也要穿了衣服再死吧,不然被人看光光了就不好了。”
曹子宁顷刻间又是怒意勃然,张嘴就朝秦阳手臂上咬去,这家伙莫不是不把她气死誓不罢休了。
秦阳任由她咬着自己,心中一片欢腾,这女人还有力气咬他,肯定是不会自寻短见了,只要不是寻死,就算是被她咬上十口八口的,又有什么关系。
曹子宁咬着秦阳,见他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好似咬的不是他一般,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松开了嘴问道:“秦阳,你乐什么。”
秦阳朝她抛个媚眼,笑眯眯的说道:“没什么,我乐我的,你咬你的。”
曹子宁唾他一口,没好气的说道:“你当我是属狗的吗?谁稀罕咬你了。”
秦阳笑嘻嘻的说道:“你不咬我,那我可咬你了。”
“你敢!”曹子宁气势一弱。
秦阳说咬就咬,寻着曹子宁的红唇,就轻轻咬了下去,含糊不清的说道:“子宁姐,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听到房间里的声音的时候有多担心,我真以为你自寻短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