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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成清很精明,他蛰伏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但他低估了薄庭深的实力。
薄庭深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仅仅是因为老爷子的扶持,他有自己的势力和能力,就算不依靠薄家,他依旧可以在茉城一手遮天。
薄启深的眉心骤然蹙了起来,多日来的算计功亏一篑,再加上薄成清对慕心黎的态度……他薄唇紧紧的抿着,微微垂下了眸。
薄成清低低的笑了一声,温淡的面容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他直起眸看着薄庭深,“庭深,二叔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身上有伤,实在不宜过度劳累。”
“多谢二叔关心。”薄庭深勾出唇角,笑意不达眼底,“不过我太太会照顾好我的一切,二叔不必担心。”
提起心黎,薄成清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沉沉说了句散会。
几名董事立刻离开,心黎收拾了东西,站起身来准备推着薄庭深离开,但被薄成清拦住了。
“心黎,你可以不认我这个父亲,但不能跟他一起继续胡闹下去。”
闻言,心黎顿住脚步,抬起头看着他讥诮的笑,“我再跟你说一遍,我的父亲只有慕长忠一个人,二叔,我和庭深究竟是不是乱!伦,你心里比我清楚才对。”
她说完便要推着薄庭深离开,薄成清站在原地,瞳孔重重的缩了缩。看着两人的背影出神。
两人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出声,“庭深,你爷爷看到新闻病倒了,现在人在医院里,你有空就去看看。以后的路还很长,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心黎的脚步下意识的顿了一下。原本温静的毫无情绪的眸中是一片淡凉。
薄庭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沉沉的吐出两个字,“走吧。”
☆、329 大结局(三)
329 大结局(三)
心黎应了一声,推着他向外走去,“我们要去医院吗?”
薄庭深思忖了三秒钟,“不必,直接去办公室,待会儿我让小六去看看。”
“可该解释的,总得我们亲自去解释。”
薄庭深握住她的手,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心黎,别太小看他了,他到了这个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
“没什么可是的,相信你的老公,我自有安排。”
闻言,心黎朝着他翻了个白眼,唇角却扬了起来,伸手按了电梯,“谁是你老婆!”
“你不知道?”薄庭深看着她的脸色轻轻笑了一声。
“不知道。”她推着他进去。
薄庭深笑意更晟,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在唇角轻轻吻了一下,“那你说是谁?你每天陪着我洗澡陪着我睡觉,给我生孩子,如果我的老婆另有其人,你还不闹翻天?”
心黎耳根红了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才不是,我又没有上岗证,你准备什么时候弄张证给我?”
薄庭深一愣,抬起头来看着她,“真的很在乎那张证?”
心黎点点头。以前不在乎,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难免患得患失。
薄庭深叹了口气,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淡了下去,幽深的眸中晃动着心黎看不懂的情绪,“再等等。”
“薄庭深,你不能吃了不负责。”心黎呡唇看着他。
薄庭深盯着她看,喉骨之间发出一连串低低的笑声,握着她手的力道轻一下重一下的,“我更怕没得吃,心黎,我们心里有对方,有没有那张证又有什么关系?怕我以后不要你?”
心黎看着他的眼睛,电梯上升,在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心黎没有回答他的话,微微呡了呡唇推着他出去。
他低笑了一声,一只手背过去握住她的手,“心黎,这么多年我都没说过,一直以来,我更怕你不要我,所以我一直不敢主动去接近你,那种被你抛下的滋味,我无力承担。”
心黎摇摇头,“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薄庭深握着她的手,唇角轻轻的勾起来。
沉静了片刻,心黎继续说道,“还有承希和含希,抽个空去把户口本改了吧,总不能让他们一直随着我的姓。”
“这有什么关系?”薄庭深微微蹙了一下眉,“跟谁的不都一样。”
他从来不纠结这个问题。
心黎挑挑眉尖,深呼了一口气,“爷爷和奶奶都老了,总该圆了他们的心愿,虽然他们没说过,但我们当小辈的总不能忽略他们。”
薄庭深抬了一下眸,眸色沉沉的没有答话。
……
两人一到办公室刘冬便递了一叠资料过来,右手的食指轻轻抬了抬鼻梁上架着的镜框,“薄总,这是这段时间以来薄成清在公司所做的一切,您过目一下。这段时间他抢走了不少的客户,加之您的个人形象受损,现在公司您手中的客户……”
薄庭深拧了拧眉,但眸底并没有起什么变化。
这样的结果他早就料想到了,这么长时间不在公司,虽然有刘冬和小六,但很多局势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刘冬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心黎,继续道,“太太身世的爆料,幕后的主使人查出来了,是……”
“谁?”刚刚还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男人蓦然起了一层戾气,从眉宇之间一点点渗了出来,就连嗓音都渗着冷意。
刘冬抿了抿唇,从喉骨之间挤出三个字,“阮欣然。”
心黎的眉心陡然一蹙,“确定是她?”
刘冬点点头,“消息是从乐美传媒发出去的,而阮欣然就是爆料人。”
薄庭深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额角的青筋隐隐可见,心黎感觉的出来,他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逼人的戾气,像是要把人撕碎一般。
心黎朝着刘冬使了个眼色,刘冬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片刻,薄庭深握住她的手,微微叹了一口气,“抱歉,一直留着那个女人,让你受委屈了。”
“没什么可委屈的。”心黎轻笑,眸光清澈,“以前我总看不起她是个私生女,现在全都还回来了。”
她温静的眸中未起任何波澜,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或许她本身对这件事根本毫不在意。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这件事上流露太多的情绪。
“我会马上把她处理掉。”薄庭深蹙着眉,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不需要。”心黎说道,眸光淡漠。唇角还勾勒着一丝轻佻的弧度,“我自己亲自动手,她欠我的可不止这一件事情。”
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当初阮欣然是怎么对一个还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动手的。
薄庭深看着她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她的视线落在面前的资料上,上面的名字让她微微拧了拧眉,“沈源?”
薄庭深听到她的声音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唇角微微一动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心黎的视线始终落在那份资料上,并没有看向他,“他终止了之前和你的合作,重新和薄成清签订了合作协议……”
“不奇怪。”薄庭深深处长臂,将那份资料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扔到一边,阻止她继续再看下去,“他只有沈佳一个女儿,我得罪了他,他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心黎蹙了蹙眉心,抬起头来看着他,片刻,她突然轻笑了一声,“看来我真的是红颜祸水。”
薄庭深眉尖轻挑,抬起眸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轻笑道,“你值得。合作伙伴没了可以再找,沈源那条老狐狸,我早就不想和他继续合作了,趁这个机会刚刚好。”
心黎挑了挑眉,在他面前蹲下身体,将头放在他的腿上轻轻的笑了笑,“你留下来处理公司的事情,待会儿我去看看爷爷和爸,顺便拿点东西。”
他粗糙的大掌轻抚着她柔软的头发,“长了一点。”
心黎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禁莞尔,“现在还好,等再长一点的时候就会很难看,你真的要我留长发?”
“嗯。”薄庭深应了一声,捧起她的脸,“脸长得好看,就算想扮丑也扮不了……”他顿了一下,问道,“当初为什么要剪掉?”
他其实不太想问出这个问题,但不问又觉得不甘心,尽管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那个足可以让他感觉到心脏颤动的答案。
她明眸动了一下,流转着灿若阳光的笑意,微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那时候女儿刚刚出生,我一门心思都在孩子的身上,头发太长麻烦,不如短发利落。”
薄庭深的眸光若有若无的凝滞了一下,沉沉的看着她。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那个令他难受的答案的准备,但没有想到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和他心中所想却大相径庭。
“只是因为这样?”
“不然你以为呢?”她轻笑着反问,眸中闪耀的点点星光犹如泛着流光的钻石,照耀了他整个天空。
薄庭深的视线紧紧落在她的身上,幽深的眸逐渐沾染了一层火光,沉沉的看着她,蓦然,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微微抬起头来,俯身便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辗转反侧,汲取着她唇齿之间所有的甜美。
她微微起身,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
门突然被人推开,薄成清站在门口,淡漠的眸中倒映着眼前这一幕,眉心狠狠的蹙了起来。
两人随分开,心黎整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服,转过眸冷冷的看着他,“二叔有事吗?”
薄成清眉心紧蹙着,呼吸胸口微伏,“这里是办公室,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
薄庭深讥诮的笑了一声,看着他微微挑了挑眉心,因为有心黎在,他并没有理会太多。
倒是心黎,明艳的脸上难掩她落在唇角的讥诮,用手轻轻撩了一下自己的发丝,“我们是夫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为什么要注意?倒是二叔,你不觉得突然闯进别人的办公室很不礼貌吗?薄家的教养可不是这样的。”
她一语双关,薄成清的瞳孔重重缩了缩,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紧呡着唇角,沉沉的看着心黎,几度想要喷薄而出的怒火被他生生的压下去了,“心黎,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那又怎么样?”心黎挑眉,看着他越发的嘲讽。
“你和庭深是堂兄妹,分手吧,我是在为你着想。”
心黎冷冷的笑了一声,“不需要你管,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利欲熏心?”
薄成清瞳孔重重缩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气只觉得胸腔里有一股怒火在翻腾。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束手无策的时候,而令他难堪的对象,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在风雨之中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但没想到,居然对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办法。
心黎见他不说话,沉着眸看着他,“二叔有事吗?没事的话请你出去,我和庭深还有事情要处理。”
薄成清依旧沉着眸,知道再和她继续说话也只是吃亏,便将视线看向薄庭深,“你很久不来公司了,我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薄庭深眉尖挑挑,这才将唇角的笑意收了起来,“没什么事,二叔都把我该做的事情接手过去了,我乐得清闲。”
薄成清蹙了蹙眉,淡漠的眸中是一片漠然的冷意,片刻,他轻笑了一声,“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当然。”
两个男人一来一往之间风起云涌,心黎看着他的背影,明艳的眸中只有深深的厌恶。
……
心黎去了医院,老爷子见到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历尽沧桑的眸中尽是尽是疲惫,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舒晴在一旁照应着,看到她也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爷爷……”她喊了一声,在病床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老爷子抿了抿唇,“新闻上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