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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都放在了自己心里念着的那个人身上。
蒋老一直在一旁等着蒋东升睡醒了,这才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小心照顾了他,“口渴吗?是不是该吃药了,我记得医生说这个点要吃一颗药片。”
蒋东升应了一声,接过蒋老递来的药片和水,含在嘴里吃了,耷拉着眼睛一副毫无神采的样子,脸上灰蒙蒙的,倒是真像那么回事儿。
蒋老不敢提他的伤心处,说话都小心绕开蒋东升受伤的部位,比孙子还小心,当真是处处留意着。
蒋东升这边也是心思打转,生怕蒋老从只言片语里察觉出一二,也只装作没精神随便嗯两声算是有个回应,有的时候甚至都不回应。
蒋老果然更加局促了,沉默了一会,哑声道:“东升,你别想太多,你如今最主要的是养好身体,爷爷带你回去治疗。”
蒋东升拒绝了,“不,我想留在这。”
“你是不是心里还在怪爷爷太狠心,送你来战场……”
“我的任务还没有执行完,按规定,我要奉命留在这里等岳首长前来。”蒋东升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打断蒋老的话。“还有三天岳首长就派人过来和我交接,我有些事情还没汇报清楚。”
蒋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又慢慢咽了回去,只喃喃念了两句也好,“那,爷爷帮你转到后面的训练基地去,你在那里等,行吗?”老人生怕蒋东升不答应,又小声道,“夏阳也过去,这里毕竟离着前线近不安全,我带他来的时候答应了要保证他的安全……”
蒋东升眼睛略微动了下,开口道:“我之前就想问,爷爷怎么把夏阳带过来了?”
蒋老难得听见蒋东升主动开口问他什么,立刻接了话道:“夏阳上次赶着制作出来的迷彩布料很好,后勤总参部特意批了指标,让他再做一批迷彩军服。夏阳那孩子倒是知道的不少,这次是他找了我主动要来的,说是要制作战地迷彩服必须要让他来前线看一下情况,这样回去制作的才标准。我想着你跟他交情最好,这次正好顺路,我就直接带他过来了……”
蒋东升听着蒋老说,老人一句都没提之前帮着夏阳调度物资的事儿。他可是听夏阳说了,蒋老之前不管是京城里的制衣厂、物美服装广场,还是往云南调度各种琐碎物资,蒋老都明里暗里的帮了不少忙。显然老头是把夏阳的那份经营的买卖,当成了孙子蒋东升的买卖,尽心尽力的帮着铺平了路。
蒋东升也没说破,反正他的就是夏阳的,顶着他的名号也能替夏阳挡不少事,这样也好。
蒋东升调去了后面的训练基地做临时休养,夏阳也跟了过去照顾。住宿的地方依旧简陋,一个个新搭成的吊脚小楼,里面摆着的也是这里最常见的竹床,但是相比阵地上的猫耳洞,这里简直干净又舒适。
蒋东升伤着不能洗澡,夏阳就拿毛巾浸湿了,一点点给他擦拭。蒋东升大大咧咧躺在那,脱的一丝不挂的,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夏阳给他擦拭小腹的时候,自己还试着往上挺了挺,向上去蹭人家的手。
夏阳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拍了一下,道:“老实点。”
蒋东升不肯,磨磨蹭蹭的还想靠近,夏阳被他弄的差点踢翻了脚边的脸盆,弄的水都溅出来一些。他看了蒋东升两眼放光的模样,一时也被床上那位缠着绷带的气笑了,伸了手下去给他弄了两下,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昨天还不够?”
蒋东升笑了一声,伸手去抓了夏阳的手,没让他继续用手做下去,反倒是在夏阳手指上亲了一口,“不够。”
夏阳动了动手想继续帮他“一把”,可是蒋东升却抓的牢靠,丝毫挣脱不开,他有些疑惑的看了床上那位,道:“那你松手,我帮你……”
蒋东升手劲儿大,把夏阳往竹床上拖了一下,沙哑了声音道:“你上来,我能行。”
夏阳脸上腾地红了,他顺着蒋东升的胸膛往下瞥了一眼,看着那里耸起的物件,忍不住有些心慌,睫毛抖了两下道:“不行吧,你腿上还有伤,会碰着……”
蒋东升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含糊道:“能行,你小心点坐上去,我不动,你来。”
竹楼外面是大片的芭蕉树,风吹过的时候簌簌的一阵响动,这几日下了雨,偶尔有雨滴坠落下来在叶面上打出些轻响。半近黄昏的时候,天色发暗,只模模糊糊能看到竹楼里关了门窗一片黑。
夏阳坐在蒋东升身上,他身体微微发抖,双手撑着蒋东升的小腹上并不敢真的坐下去,偶尔微微上下起伏一下,便忍不住小口的吸气……
蒋东升不比他轻松多少,蒋少原本体温就比常人略高,这会儿更是浑身热的快爆炸了,尤其是被夏阳含在身体里面的那一根,当真又销魂又折磨,夏阳再这么磨磨蹭蹭的做下去,蒋少觉得自己快要不顾伤口压着他狠狠干一场了。
夏阳体内含着物件猛地在了几分,他抬头看着蒋东升却是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倒是后穴可怜巴巴的缩紧了一下,嫩肉裹着那处讨好似的吮着。
蒋东升身上滚烫,额头上的头发更是湿漉漉的汗湿一片,随意的往后扒了一下,露出一张野性意味的脸孔,周身散发着野兽进食前的暴戾气势。他喉结滚动一下,带着尚未餍足的眼神看着夏阳,哑声道:“继续呀,你这么不上不下的蹭了半天,还没全吃进去吧?”
夏阳被他腰部顶了一下,一时发出小声的呜咽。蒋东升握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往后摸,夏阳颤抖着手指在交合的地方碰了一下,眼睛里都带了雾气,咬着唇微微又住下吞进去一点,纤细的腰跟着一阵微抖。
蒋东升眯着眼睛看他动作,瞧着夏阳绷紧了身体声音都喘了的时候,才伸手去握住了他的腰,一把将他按着坐下去,“夏阳,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小心今天晩上都不让你睡了。”
夏阳冷不丁的吃进去那么多,又慌又乱,膝盖一下跪在蒋东升腰部两侧,小声惊叫了一声,“别,不行……太、太突然了……”
夏阳后面被撑开,腰也被蒋东升大手紧紧握住,带着大力起伏动作起来,之前虽然做足了准备,但猛地被顶入全部还是让股间有一种被撕裂开的错觉。短暂的火辣感撤去,紧接着便是难言的酸胀。
夏阳不敢住后坐,被蒋东升欺负了一阵,腰软了下来,也只能向前趴在蒋东升胸口上,抱着他的脖子咬着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几声喘息。
蒋东升被他这么贴紧了抱住,心情似乎更好了几分,在夏阳耳边低声念了几句两人间的悄悄话,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抽送起来。他插入的很深,夏阳这么趴伏过来,更是揉捏着夏阳的臀部恨不得插到最里面去搅动对好。
夏阳浑身哆嗦着,后面的小穴更是反射性地咬住了,趴在蒋东升胸前小声讨饶。
“嗯,好,就一会儿……”蒋东升亲亲他,眼神里越发暗了几分,吐出的气息都是火热的。“再一会就行,夏阳你听话,自己也动一动。我受伤了不是?”
夏阳咬着唇,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蒋东升,微微撑起一点身体趴伏在那人身上扭着腰动着,他甚至能感觉到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的硬挺比平时更大了,突突地跳动着,在他体内搅动,每每被碰到肠壁里面一处软肉的时候,夏阳自己也无意识地配合着身体内侵入进来的硬挺摇摆不断,像是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的挺着腰迎送上去。
夏阳眼角露出几分情动,带着点湿润看着蒋东升呜咽道:“不行,不……我、我里面……”
蒋东升用手按住他脖子,压低了热烈的吻着,一边挺腰一边含糊道:“舒服吗,我让你舒服了对不对?这里,嗯?”
“呜……不、那里太重了……啊、啊啊!!”
“夏阳,你里面好紧,又湿又热,还会自己动……”
夏阳身后被不断顶动,无意识中腰部扭动,像是食髓知味似的把自己里面最柔嫩的肉块蹭上去,却又被蒋东升的野蛮动作刺激的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呜呜咽咽的发出小声的抽泣声。到最后,只能凭借着蒋东升握在他腰上的手,被握着一起摆腰,他趴伏的低,自己前面的那早已翘起的东西贴着蒋东升硬邦邦的小腹,蹭动几下,忍不住先喷了白液出来。
夏阳射出后无意识的缩紧小穴,蒋东升被他这么一夹弄的动作都暂缓了—下,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抽插着。
夏阳身体发软,情事后还未恢复过来的身体分外敏感,被这么小动作的顶动抽送也忍不住腰部微微发抖,颤着声音小声叫了蒋东升一声,猫崽子似的软声求饶,甚至还喊了一声哥。
蒋东升禁欲太久,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见着心心念念想着的人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十分克制了,他听到夏阳喊那一声哥,一时心里也被撩拨了一下,也不再坚持,粗累的在夏阳体内搅动了十几下,一边揉捏夏阳挺翘的臀部,一边抽插着射了出来。
夏阳被不断射到身体里的灼热液体弄得身体发抖,蜷缩着脚趾几乎再次被撩拨的有了情欲,小声喘了—声。
蒋东升亲了亲夏阳的额头,笑了一声,“怎么样?我说了我好着呢。”紧接着手指也伸到下面在小穴周围摩挲了几下,把那一点来不及吞进的白液抹开,挨着夏阳耳边说了—句不正经的,“好像没喂饱,咬着我不放,现在还在嘬……”
夏阳脸上发烫,眼角眉梢都含了春意,抬眼想瞪他,却被蒋少笑嘻嘻的在屁股上揉了两把,占在他身体里赖着不肯出来。
两人闹了一会儿,夏阳总算让这蛮不讲理的病号勉强餍足了,终于从他身上爬下来。蒋少的东西即便是软了,也还是很有分重的,夏阳身体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滋咕的水声,让他脸颊发烫。
蒋东升倒是爽的很,双手枕在脑后,半眯着眼睛瞧着夏阳自力更生,只是在瞧着夏阳身后沾染了点滴白浊液体的小穴湿润一片的时候,眼睛忍不住暗了下来,狠狠咽了下口水。
蒋少在小竹楼上被照顾了几日,岳斐果然派了人来联系他。岳斐身份特殊,自己穿的不是军装,手下却是五花八门的什么兵都有,但毫无例外,全是各大军区里顶尖的好手。
蒋东升和云虎这次在前线表现出众,毫无例外都被选中了,这次派人来就是来招他们加入岳斐的队伍。
来的人也是熟人,就是当初在武城打靶的时候一眼看中了蒋少的那个三色迷彩――吴辉。
蒋东升的病情只有蒋老和云虎几个人知道,这样的“病情”自然也被蒋老给压着瞒了下来,吴辉知道的也只是蒋东升被炮弹碎片炸伤了,还开玩笑似的安慰了他几句,道:“哟,这可够危险的,再往上一点,可就不得了了!”
蒋老在一旁脸色不好,倒是蒋东升表现出已经从阴影里走出的模样,这幅样子瞧在蒋老眼里,更是忍不住心酸了一把。
吴辉是来传递岳斐的指示,邀请蒋东升入伙一起做军方买办。前几年局势不稳,卓公亲自下的命令不再对周边几个小国进行无偿支援,尤其是武器方面,把无偿改成了有偿。岳首长去年亲自带队,同巴基斯坦做成了第一笔买卖,一飞机的56突击步枪和40火箭筒运送过去,换了大把的绿票子。
吴辉笑嘻嘻道:“岳老板一直想找个会做买卖的,上回运过去的那批武器,那边一口价就买了,他老人家一直觉得卖亏了。等你去了,可一定多给咱们出出主意啊!”
蒋东升对岳首长的身份已经猜到一二,等吴辉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里跳了一下,四九城里对去年突然开办的一家进出口公司一直有些捕风捉影的说辞,但是谁也说不准里面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