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侯子尘瞬间褪去复杂的情绪,不悦地看了眼名叫白夜的小童。
被他一提醒,白夜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已经不由自己的控制了。
他看到看什么?
有一只眼睛的眸色,竟然变成了琥珀色!
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白夜狐疑地揉了揉眼,再看向他的那只瞳孔时仍旧是琥珀色的。
白夜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惧,他瞬间跪倒在地:“回世尊话,白夜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眼中的恐惧逃脱不了夏侯子尘的眼,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奇异的东西?而,那个东西似乎就在自己身上。
想罢,他愠怒斥责:“白夜,有什么就说什么;磨磨蹭蹭可不是你的作风。”
白夜被他一问,开始泛起了口吃,“世尊,你其中一只。。。眼睛。。。。。。变色了。”
“什么意思?拿镜子来。”夏侯子尘眼神一变,惊疑的目光疑窦丛生。
白夜得了命令,才急着退下去取镜子去了。
夏侯子尘在白夜取镜子的空挡,下巴一低幽暗的眼神看进了水中的倒影。
一双瞳孔在水中荡漾不平,隐隐约约可看出其中的一只似乎是琥珀色。
白夜果然没有说谎。琥珀色的?似乎在哪里见过。。。。。。
夏侯子尘微微一偏头,努力记起似曾相识的记忆。
“清心欲!”
夏侯子尘将混乱的思绪从记忆中拔出。
什么也没做的他,意外的变故来得如此之快。
让他疑惑不解的是,此生他自问与清心欲无多少交集,可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他眼睛的眸色?
等等,他冒似忘记了最为重要的一点。世人眼中的清心欲拥有着黑色的瞳孔,而世上却只有蔚言与自己才能看到他的琥珀色眸子。
这其中,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牵扯关系?
如今,他的眸子有一只变成了清心欲才有的眸色。若是其中的性质一样,白夜为何能看得到自己眸色的变化,却看不到清心欲的眸色?
冥冥之中,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难道说,清心欲正是自己缺失的那一方魂魄?所以,才有了共同点?
夏侯子尘忽然惊诧地推测出这个不是没有可能的结果。
芜老儿曾经告诉过自己,缺失的一方魂魄可能存在于世上的任何一个角落中。若是让他找到自己,他便会想尽办法取代自己!
若清心欲是他缺失的魂魄,那么他就危险了。
“嚯啦。。。”的一声出水,夏侯子尘瞬间将地上的衣衫穿在了身上。
在墨尘轩沉寂了一个月,外边的消息他从不过问。
现如今,是时候未雨绸缪了;他不能坐以待毙!
“世尊现在可是要出去?不是吩咐了白夜去取镜子吗?镜子白夜给你取来了,哎你这是要去哪里。。。。。。”
就在夏侯子尘出门之际,正好将白夜撞了个措手不及。
夏侯子尘来不及看他一眼,直接将阻挡在门口的白夜推在了一旁,“不用了,你自个留着用吧。”
夏侯子尘说完,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中。
若不想清心欲取代自己,他唯有先找到异星之人。
说得容易!天大地大,人好茫茫,人儿何处寻?
自个用?他又不是女人,要镜子何用?拿着一面镜子的白夜在风中风化了去,世尊这是怎么了?
自从芜老儿死后,世尊整日里心不在焉,有时候一个人能沉思半日一动不动,常人根本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白夜叹息一声,将镜子放入了怀中后转身离去。
。。。。。。
夏侯子尘找到了江湖中素有‘百事通’称号的阴机算,他曾经与蔚言有所交集,也许可以从他那里打探到一些意外的消息也说不定。
用面罩遮住了那只异色瞳孔的夏侯子尘神秘现身,直叫阴机算惊异不已,“夏侯子尘,你为何来此?而且,你的眼睛。。。。。。”
前来找寻自己之人无一不是为了解决心中想要知道的事情,他夏侯子尘当然也不例外。
阴机算的眼中放出精光,似乎看到了大把大把钱财入袋。
“这你无需过问,你只要告诉我异星之人藏身何处便可。你阴机算在外素有百事通的名声,想必这点问题难不倒你吧。”
夏侯子尘眉眼一抬,习惯性地偏过头去将阴机算的注意力转移去往他处。
“你说你要找异星之人?呵。。。真是难得,墨尘轩的世尊竟然也会有有求于人的时候;真叫我大开眼界。”阴机算面上如常,心底却是疑惑不解。
阴机算原本放着精光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直觉告诉他,其中参杂着诡异。
异星之人不就是夏侯子尘的好兄‘弟’蔚言吗?夏侯子尘为何要多此一问?
好兄‘弟’差点嫁给了魔王玄天,他不去过问。可见,到目前为止他对这个月内发生的有关蔚言的事情毫不知情!
蔚言的真实身份是女子一事,阴机算早就知晓了,可以说此事人竟皆知了吧;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阴机算还知道了她就是异星之人。
拥有着额心处的冰泫花脉络之人便是异星之人,当初有少数几人看到并证实了她额心处的确带着冰泫花脉络。
此物世人绝对模仿不来,所以说她绝对是异星之人。
现如今换成了平日里与蔚言‘称兄道弟’的夏侯子尘来问自己,经过一番推测的阴机算眼中闪过一丝明了之色。
阴机算虽说在蔚言面前表现面善,但毕竟她曾经救过他的命。若是她来要求自己,他必然毫无条件地马上答应。
但是,如今他要面对的人是夏侯子尘。而夏侯子尘的目的不清不楚,若他将蔚言的事抖了出来,保不定会对她不利。
所以说,他绝不可能如了夏侯子尘的意!
见夏侯子尘一直紧抿着唇不语,阴机算坚决否决,说道:“我阴某人不清楚何为异星之人,恕我无可奉告。。。”直接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夏侯子尘听此,面色一沉。
若是他早点参悟,早点来找阴机算也许他的找寻之路就不会变得那么麻烦了。
“你是不清楚,还是不想说?”夏侯子尘走到阴机算的面前,逼人的视线看得阴机算面色一虚。
阴机算的视线转移开来,躲开了他眼中的暗箭。
没想到夏侯子尘有这般能耐,竟然可以轻易看穿他的内心。
阴机算背过身去,叹息回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以前那个视钱财如命的阴机算,现在不得不忍下yuwang极力维护自己的恩人。
而他却不知,此时的蔚言早已不在乎夏侯子尘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阴机算,你要多少酬劳我都愿意给。”夏侯子尘不甘心白跑一趟,他仍旧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因为他的心在告诉自己,阴机算肯定知道异星之人是谁。
阴机算嘲讽一笑,“酬劳?恐怕已经不是阴某人想要的了。”
能让阴机算放弃大好的敛财机会,究竟是谁拥有着这么大的能耐?
“你找异星之人的目的是什么?若是于她不利,你妄想从我阴某人口中套出半点消息。”阴机算眼神一戾,不客气地回呛了夏侯子尘。
夏侯子尘的功力在他之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是,也别忘了他身上无时不带着能让人乖乖屈服的药。
夏侯子尘阴郁着脸色,“其中缘由恕我无法告知。”
的确是如此,他的生死大忌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特别是正邪不分的阴机算!
第一百五十一章 解药与毒药
一番言语切磋下来,阴机算打算赶人。
“阴某人不加招待,你自便!”他话锋一转,半边脸被黑发遮住让人看不出神情。
对于他这般直白的送客方式,夏侯子尘也不恼怒。
他淡然一笑,和煦的笑容看得阴机算头皮发麻。就着屋内的熏香,夏侯子尘深吸了一口气。
他眼神一凛,这香,不似一般气味。
见此,阴机算紧绷的面容被扭曲取代,突然裂开了一口整齐的牙齿假笑道:“别怪阴某人事先没有奉劝你,若想在在我阴某人的地盘惹出事端来,你大可试试。”
然而事实上,夏侯子尘还未说些什么,阴机算就急着放出狠话,这让接触不多的夏侯子尘迅速了解了他这个人的做事风格。
真的吗?夏侯子尘其若无事地审视着屋中之景,他的余光迅速扫射,直到无意间瞥向窗沿上的翠绿的吊兰时,一阵精光闪过。
他心中冷笑,不过如此。
夏侯子尘走到窗沿处,望着院中数不清的百花虫草,不假思索回应:“素闻你阴机算做事一向没有规律可寻,只按心情办事。如今一见,似乎有所不同!你,也不过如此!”
闻此,阴机算总算是怒不可遏,“你什么意思?”
阴机算恼羞成怒,被他的话激得心口一紧背过身去。
很好;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夏侯子尘的嘴角上轻轻上扬,仿若无人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了一片吊兰叶含在了口中。
“既然不受不待见,那我还是先走一步吧。”夏侯子尘眼底含笑,嘴上却是另一种措辞。
走到门边时毫无征兆地,他忽然栽倒在地。
阴机算满意一笑,顿时泄了腹中的怒火,他泰然自若地走到了夏侯子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哼,早先叫你不走,现在想走是否为时过晚了?”
屋中的熏香,经过了他的特制后变得与众不同。若在屋中呆过半个时辰,就会被熏香迷倒,除他之外任谁也妄想走出这个地方。
阴机算放下了戒备,蹲下身来想要翻过夏侯子尘的身躯。
但是,他似乎低估了夏侯子尘。
“看你还敢嚣张?”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夏侯子尘时,下一刻却被某人反手一按转瞬之间就被压在了身下。
“你怎么会?啊。。。。。。”下一刻,他直觉身上一轻。
怀中的瓶瓶罐罐尽数落在了夏侯子尘的手上。
“你这叫棋差一招,你阴机算打的是一手好算盘啊。啧啧,可惜最终还是栽倒在了我夏侯子尘的手上。”
夏侯子尘转头吐出了口中的叶片,尔后笑得儒雅,直把阴机算气个半死。
“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你这样的人面兽心之人。我阴某人总算是见识到了你的厉害。你是如何知道这解药之法的?竟然还可以在我阴某人的眼皮子底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转而一想,夏侯子尘是怎么知道吊兰的叶片可解熏香之毒的?他着实好奇。
“这些问题,你无需知道。现在,为保你能安分不耍心机,我必须给你点甜头瞧瞧。”
“等等。”就在阴机算后悔莫及之时,夏侯子尘不再听他废话,随手取了其中一瓶将药粉洒在了阴机算身上。
不过半刻,阴机算的药不出意外地起了作用。
只见他面上之色痛苦难耐,不断地扭动着躯体以解燥热之毒。
“没想到吧,你自己研制出的毒竟然也有自己用到的一天。”夏侯子尘站起身来,嘲讽地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阴机算。
阴机算涨红着脸,呼吸困难:“你这个。。。。。。卑鄙。。。。。。小人。”
断断续续的话,仿若初学牙牙之语般生疏痛苦。
夏侯子尘眼中的笑意不再,转而漠然质问:“说,异星之人到底是谁?若你不浪费你我的时间,也不用再受噬心之苦。”
这才是夏侯子尘的本质吧,阴机算哀叹一声,他所受的痛让他想思考一下都难。
“乐王侯!”
当痛苦到达了顶峰,阴机算终于失去了思考能力,随即脱口而出。
“什么?!是蔚言?”夏侯子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简直难以置信。
阴机算模模糊糊之际,催促着:“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