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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璞玉宸左右观望,寻找着女子的所在,却被一众御医给挡住了视线,气得他只好踮脚张望,最终他看清了女子面容,一抹熟悉感顿时占据了他的整个脑子,暗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瞧好了吗?瞧好便下去吧。”璞玉子面色似有不悦,想要赶人。
宫墨在一边也看出了些许眉目,大挑着眉将璞玉宸拉到了一边,背对着璞玉子在小声商量着。
尔后,宫墨的神情大吃一惊,似乎明白了什么般轻点了点头;紧接着,璞玉宸撅着嘴摇了摇头,宫墨也紧皱着眉宇。
对于俩人出彩的“变脸”,璞玉子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俩人背对着自己在说些什么,方才玉宸看床上那个女子时的面色古怪他不是瞧不出来,难道说他认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俩人商量好了般,皆换上了同一副面色朝着璞玉子的方向步步紧逼。
宫墨先是一顿狂吼,“好啊你玉子,竟然与清涟谈了不平等条约答应受她一剑为其父报仇,若是玉宸不说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不是我说你,她手上的家传宝剑可不是一般的破铜烂铁,若是给他刺中要害你说你有几条命能赔的?”
宫墨话一停,紧接着璞玉宸接了上来:“皇兄,我们俩商量好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替你挡剑的女人定是怀着不为人知的目的来的,你这般突兀地将她带进宫来不是引狼入室吗?为何还要花费这么多名贵药材给她补上?难道说,你是看上了她的美貌想纳她为妃?她都这般要死不活的了,要宸儿说让她自生自灭得了。”
任俩人惊雷般的抨击,都撼动不得气定神闲的璞玉子半分。
“你们说完了吗?”只见他站起身来,腰侧的环佩无风自动晃动了几下,仿若一切都在其的掌握之中。
一时间,宫墨与璞玉宸二人语塞在原地。
“既然都说完了,那便换爷来说!其一,先解决你阳云的问题。爷与清涟赌约在先!虽然爷是杀害清涟她爹的直接凶手,但是她不笨也知道罪魁祸首是在背后谋划一切的璞寅砀,既然她答应了给爷提供璞寅砀的情报,而最终她也如尝所愿杀了他,于情于理爷都不该食言在后,你说她那一剑刺得是对还是错?”
璞玉子忽然转换了语调对他解释道,关键时刻的阳云还是个深陷泥潭的人,他若是不尽点义务拉他出来,他定会越陷越深。
宫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感慨一切本就不合理的事情都能让他说服,宫墨已经不止一次地惊叹于他不可思议的能力了。
玉宸看问题一直伏流于表面,作为一兄之长他有必要教他透析里层,好担当起做大事者的责任。
“其二,为兄来回答玉宸的问题。这个突然跑出来替爷挡剑的女人,她的目的定然存在;至于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做事,想必是受了背后之人的指使才会前来接近于爷,既然我们还不知道这背后的指控者是谁,何不留着她在身边暗中观察几日?虽然敌暗我明,但是我们也可以反转乾坤不是吗?”
璞玉带着不解的脸认真地听着,直到听完才大彻大悟过来。“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听皇兄这般解说,宸儿恍然大悟。”
璞玉宸的话不慎戳中了宫墨的笑点,只见下一刻他笑得前俯后仰,眼泪狂飙,“唉呀妈呀笑死我了。玉子,玉宸的意思是说你老了,哈哈哈。。。。。。”
说到最后,他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璞玉子冷漠地看着这个假不正经的友人时有一种只想掐死他的冲动,这边还在说着正经事,那边已经丑态百出了。
他的眼睑一垂流光中幽幽暗转,原本欲要发怒的面色忽然变得心平气和,不带一丝情绪的口吻对着暗处命令道:“卿狂,将这个疯子拖下去,不用给他任何面子,照办便是。”
听到这里,宫墨才反应过来原来暗处还藏着个人。呛人的笑意戛然而止,当看到一身黑衣的卿狂从屏风后走出来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玉子,我们有话好好说啊。别总是动不动就动粗的,我们文明人就该讲道理是不?哎哎哎,我腰疼别动这里,手臂也疼啊,呀肩膀更疼。。。。。。”
奈何宫墨再多的废话讨饶都无济于事。
就酱紫,他华丽丽地被卿狂拽了下去,只剩下哀嚎声不断。。。。。。
“多有得罪,城主的吩本将军莫敢不从。”
待出了门卿狂立即放开了宫墨,宫墨与城主的交情他不是不知,城主的意思也只是叫他做做样子便可,无伤大雅。
宫墨按摩着被捏痛的肩膀叹息一声后忍不住埋怨起来:“哎卿狂将军,你说你手劲怎么那么大?是不是平日里都在勤加练习从不懈怠?唉,像你这种兢兢业业之人,是少之又少了。”
说到最后,已然换上了一副赞赏的神态。
“保护城主的安危,是本将军至死不渝的责任。”卿狂紧抿着唇拱手回道,眼中的暗光在汹涌流动着。
宫墨有些古怪地看着卿狂,他怎么从中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气味来?
宫墨忽然鸡皮疙瘩掉了一身,赶紧开溜:“既如此你忙你的去吧,我闲来无事走走散散心。”
不待说完,人已经走远了。
等回过头来看不见卿狂的人影,宫墨才松了一直憋着的大气。
卿狂这人虽然死忠,但是在他看来他对玉子的感情甚不简单。
虽然四城之中,一向不避讳男男之情,但怎么说玉子也是有喜欢的女人了,以宫墨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喜欢男子的,希望卿狂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感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宫墨装模作样地学着僧侣的模样念道,念罢一走了之。
。。。。。。
“皇兄为何要将阳云赶出去?”璞玉宸不解问道。
阳云只不过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笑得猖狂了点,也没必要赶他走吧。难道,皇兄这么做还有其他意思?
果不其然,璞玉子忽然抓住了他的头毫不避讳地问道:“宸儿,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见过这个女人?”
璞玉子头一偏,看向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弄颜儿。
璞玉宸惊讶地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回头再看着他,“皇兄,你怎么知道宸儿的心思?”
璞玉子回道:“你的神情骗不了人。”
皇兄的洞察能力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只一个细微的神情就能让他精准地抓住,这该是怎么样的厉害存在?
这么说,蔚言之前说她会读心术也与皇兄的洞察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咯。
“回皇兄的话,宸儿的确对她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你让宸儿再好好想象。”
璞玉宸向着弄颜儿走过去,已经包扎了伤口的她呼吸还算平稳,却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
璞玉宸仔细地打量着她,从好看的眉眼到被纱布缠裹的腰间,再到她纤细如青葱却带着疤痕的手指。。。。。。“从手指上的疤痕来看,似乎曾经断过指?断指。。。秀女。。。对了,她是断指秀女弄颜儿!”
璞玉宸忽然忆起了什么般,转身惊喜地看着璞玉子。
第一百七十四章 撞上煞星
“她是今年经过层层筛选后进到宫里来的秀女,若是没记错的话她便是尚书弄颇之女弄颜儿。此前,弄颜儿曾有过一次断指之险,后经查实是储秀殿的一位秀女想要谋害于她,但是那个秀女却死活不肯承认,最终上吊自尽了。”
璞玉宸轻扬起小小的一颗脑袋,认真地回了璞玉子的话。
“她为何会在宫外出现?”这才是璞玉子所关心的问题,其他的他一概不想知道。
璞玉宸好似忽然忆起了什么,从怀中抽出了一本薄薄的簿子,将它交到了璞玉子的手上,“每过一个月,宫门口便会放行让秀女回乡探亲,这本是前几日秀女出宫的花名册,皇兄请看弄颜儿就排在第三个。”
璞玉子抬眼一看,上面果然有弄颜儿的名字。
这么说她出宫去顺理成章,但是她又怎么会在福满楼出现?她这般做,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还是另有所图?
“宸儿,你与卿狂去查查弄颇是否真有弄颜儿这个女儿。不,简单的说他是否是冒充的。”璞玉子将他招呼到身旁,吩咐道。
璞玉宸见皇兄又给他下了任务,高兴地立即应承了下来:“是。那宸儿先行告退!”
“嗯。”璞玉子点了点头,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看床上的女子一眼,站起身来便走。
似乎,除了她的身份他必须知道之外,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吸引不了他的投注的目光,包括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
翌日。
弄颜儿带着疼痛醒了过来,她的眼神四周打量着,期望着能找到璞玉子的存在,但是她还是失望了。
“难道我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真是可恨。”弄颜儿小声嘀咕着,话里的埋怨显而易见。
一旁服侍的宫女以为她有什么吩咐,便放下了手中正在干的活上前献起殷勤来了:“弄秀女,你可是醒来了。城主昨夜可是吩咐下来,要奴婢们好好服侍于你。说来也奇怪,城主除了对另一个女子关心之外奴婢就没有看见过他对第二个人这么关心过呢,你可真是有福气,奴婢们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宫女话虽多,但是弄颜儿还是抓住了她想听到的内容。
这么说,她这一伤已经成功引起了璞玉子的注意了?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
见弄颜儿嘴角立即弯成看月牙的形状,看起来很是得意。
刚才那个还在羡慕的脸在背过身时忽然转变成了一脸不屑的样子。
她的心底暗附:“哼,你不就是长得美吗?以你的姿色来看确实可以勾走男人的魂魄,但是看你也不过如此。空有一副美貌的白痴女人竟然变着法子不惜以性命相赌以此来吸引城主的注意,还真以为城主说了关心你的话?简直是痴人做梦!”
弄颜儿可不知她的一番暗中嘲讽,极力地忍着剧痛下了床去。
“哎弄秀女这是要去哪里?你的伤未好可不能随意走动啊,若是城主怪罪下来奴婢可担待不起。”宫女转身之际,才发现弄颜儿已经快走到门口了,叫嚷着追了上去。
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功夫走路,她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
“无碍,你无需扶我,我自己可以走。”弄颜儿虚弱的语气拒绝了宫女的搀扶,这个碍事的女人可不能坏了她的大事。
既然璞玉子不来找她,她也只好主动去找他了。她就不信,以她这个“救命恩人”的名号在,带伤前去的她还得不到他的怜惜?
清心欲的吩咐她无时无刻不在心底惦记着,而他给的期限也所剩不多了,她必须赶快将圣水喂给璞玉子喝下才行。
“哼,不扶就不扶,摆什么谱啊女人。受这么重的伤还要逞强,活该最好在出去的路上给石头绊死算了。”见弄颜儿越走越远,宫女插着腰蛮横地骂道。
弄颜儿走走停停,也不见半个人影。就在累得她差点晕倒在地时。
“小心。”一只粗壮的大手接住了她,顺势一带将她的摇摇欲坠的腰肢环扣在身下。
弄颜儿惊呼一声后以为是璞玉子,抬眼看着来人时惊喜的面色突然转换,不由得紧皱眉心怒斥道:“不知道男女受受不清吗?还不快点放开我?”
“哎我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不懂得知恩图报啊?”被无端端的斥责之下,欲要发火的大山将弄颜儿放了下来,目光一聚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下一刻原本要下狠话的嘴被他紧紧捂住。
“姑娘可真好看。咦,你怎么受伤 了?要不要大山去给你找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