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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儿的脖子当即如临大赦,身体也随之摔落在地。
“咳咳~”
一阵剧烈猛咳,将她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夏侯子尘眼神微眯,俾睨脚下的女子。
几乎不带一丝感情,夏侯子尘阴沉着面容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大手捏起她尖细的下巴逼迫得面色痛苦的她与之对视。
“若不是看在你还有那么一点和她相似的份上,你早就去阎罗殿报道了。”
性感的薄唇轻启,道出的话对于她来说却是人世间最残忍的存在。
呵,她早该有自知自明的啊。怎么还奢望他会对自己温柔相待?
水仙儿自嘲一笑,先前对男子的倾慕之情在他对自己生出杀念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而,为何会感觉到心痛?水仙儿敏感易碎的心,就这么挤在了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身上,毫无保留。
“既然公子不喜,奴家滚便是了。”水仙儿黯淡着眸子踉跄着站了起来。
她的声音可能因为方才被他卡喉的缘故,现在变的沙哑异常,听在夏侯子尘的耳朵里更是难听。
“等等,我允许你走了吗?”
“公子先前不是叫奴家滚吗?”
夏侯子尘听出了女子的委屈,忽然大笑一声。
“留下伺候,方才的琴音尚可,接着弹。”
话刚一落下,紧接着补充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停……更不许出言打扰!”
他就像是夏日里善变的天气,将水仙儿的心撩拨得高低起伏,永远没有停歇的时候。
犹豫再三,她认命地坐回了原处,小心翼翼地弹奏起琴弦来,生怕一个不甚让男子再次性情大变。
夏侯子尘这次终于不再刁蛮于她,缓缓闭上了双眼,指间随着琴音的变幻而扣着桌面,旁人看来他好似再欣赏品味。
然而,并非如此。
从他紧抿的唇齿中,可看出他刻意的掩饰。
蔚言……你都死了,为何还要折磨我?我这颗心,仿佛生来便为了你存在。
当初,你就不该救我,你应该让我经受诅咒死去才对。
不该,真的不该。
只一夜品尝过你的滋味,便让我此生难忘、食髓知
味,以至于夜夜忍受煎熬……
倏地,眼睛猛然睁开,死死地盯着抚琴的女子。
他低吼:“蔚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就很混乱
翌日
一双充满了无尽魅惑风情的眼睛缓缓睁开,露出了淡然而迷惑的眸子。
他挣扎着想起身,但是脑袋越发的疼。
这才记起,昨天喝了太多酒。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酒肆沉珂,一白衣男子醉饮磅礴,俊美的相貌、旖旎的姿态,一只脚好不文雅地踩在了凳子上,白皙修长的十指紧扣着酒壶,微红的俊颜美如生花,男子的神态仿若寻死般颓废。
但凡有过路者皆忍不住驻足一观,纷纷好奇猜测起他烂醉的起因。
“哎哎哎,不喝酒的都别在门口堵着了,我们小店还要敞开门做生意呐。”
店家见来往的路人纷纷堵在门口,这叫他还怎么做生意啊?
被这么一赶,人群顿时哄闹一声后作鸟兽散。
忽然,一声悠扬的箫声盖过酒肆,奇异的却令闻者落泪、听者伤心,但是男子却无动于衷。
下一刻,地上的落叶无风自动,一股子不好的气息扑面而来。
十指扣酒壶的便是夏侯子尘,只见他低垂的睫毛忽然有了动静,绝佳的相貌一抬忽然阴戾地看着朝着位于他的方向款款走来的吹箫女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纠结着碧血莲只允许谁去?你究竟将城主的安危置于何处境地了?”
卿狂一把将玉流苏撂开,揪起了阳炎的衣领怒喝出声。
阳炎被他一阵训斥,顿时幡然醒悟!
。。。。。。
“呵呵呵,快来呀。。。我在这儿呐。”
“你等着,我会抓到你的。”
“咦,快来看呐那个被圣女抓回来的公子醒了,快快去禀告圣女。”
一双暗夜星辰般绚烂的凤眸缓缓睁开,犹如天下间最为纯洁的孩童般迷茫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蔚言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拼命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但是她越想要往下想去时越是一阵空白,好似被人将自己的记忆之链给生生斩断,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我是谁?
正疑惑间,她的思绪被一群女人给打断。
“没想到公子的眼睛这般美丽,仿佛有着魔力般差点将奴家的小心肝给吸了进去。”
一绿衣女子充斥着兴趣的一双手几乎快要爬上了蔚言的脸颊,一双眼睛如狼般紧紧盯着她。
“好东西怎可让你一人独吞了去?”
另几位衣衫色彩各异的女子不甘居后,纷纷动起了手来。
遐迩,迷茫的凤眸才忽地转为利刃,飕飕地刮过那些女子的身上,惊得她们停下了不安分的手脚。
蔚言凤眸冷漠如霜,降到冰点之下的声音冷诧人心:“识相的都给我滚开!”
众女被她一顿冷喝,给惊得呆愣了一下。最后,才忆起她被灌食了空心散,不但记忆给封住了就连内力也使不出来。
这般想着,她们才又一次调笑起来:“公子的气势好生吓人,奴家的小心肝可是被你吓得小鹿乱撞呢,众姐妹你们说是吧。”其中身材略微高挑一点的绿衣女子掩嘴笑道。
“是啊,公子你方才吓着奴家了。”
“的确如此。”
另几位附和着,纷纷以薄纱掩嘴浅笑,眼睛却是盯着蔚言的身体上下打量。
蔚言想要起身挥开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但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般,她竟然。。。动弹不得!
而左手腕处也隐隐传来一阵剧痛!
她一阵恼怒,“你们是何人?是不是给我下了药?快点给我解药!”
绿衣女子委屈回应:“公子,你这是在祈求我们众姐妹吗?那你得换个语气跟我们说话才是。”
“你就从了我们吧,我们众姐妹定会将你伺候得****,那滋味简直比神仙还快活呢。。。。。。”
仿佛待宰的羔羊,她发现自己身边围绕着一群色 欲熏心,仿佛干涸了几百年的女人。
下一刻,她感受到了让人作呕的触摸。无数双手攀附上了她的身,撕扯着她还算厚实的衣服。
就在腰带被解下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那一刻,一阵冷空气灌进了她的身子。
她真真正正急了,难道说她的一世英明就要葬送在一群如狼般的女人身上?
忽然,那绿衣女子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见此,其他女人也惊诧着双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大张着的嘴中可看出她们不是一般的惊讶。
她们为什么停了下来?见她们的神情,似乎看到了什么让她们难以接受的东西。
蔚言疑惑间,那绿衣女子才结巴着说出了真相:“你,竟然是女的!”
仿佛遇上了洪水猛兽般,她们瞬间离了她有十步之远。
什么?她是女的?
因为脑中的空白,记忆之链被断开。之前她们一直公子、公子地叫着自己,她还以为自己是男的嘞。
原来,自己是女的啊!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女扮男装,但是她还是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起码,看样子,这群女人对女的没什么“性”趣,她起码可以明哲保身了。
看着自己被暴露在外的肌肤,蔚言脸上闪过一丝羞赫,艰难地翻身而过将自己的春光给遮掩住。
“给圣女请安。”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细微的声音。
下一刻,碧血莲抬着大步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你们在此做什么?还不出去!”她威严的一凛,看向了屋内的众多女人。
蔚言抬眼望去,面白红唇的女人蹭上纯白抹胸的红衣显得鲜艳夺目,妖冶的气息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奴婢们惶恐,这就退下。”一群女人抖擞着身子低着头畏缩地走了出去。
绿衣女子在路过碧血莲跟前时欲言又止。最终,她似下定了决心般贴上了碧血莲的耳朵,偷偷言语着。
只见碧血莲面色一变,阴冷的目光看向了地上躺着的蔚言。忽而,她眼中染上了一抹得意的算计。
看来,自己还真劫对了人了!
蔚言料想,那绿衣女子定是将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告知于她了。
忽然,她的脑中闪过一抹同样的殷红,她终究疑惑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碧血莲阴冷的目光射了过来,仿佛要在她的身上挖个洞般。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女的!真是可恨!”碧血莲上到前来,一把将蔚言给拎起来,恶劣的语气尽数扑在蔚言的脸上,割的蔚言细嫩的脸颊生疼得要命。
看到她吃痛呻 吟出声,碧血莲仍旧解气,并不打算轻易不肯放过她。
“细看之下,还真是生了一副狐媚子的模样,瞧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真是让人嫉妒得很;怪不得璞玉子对你这般重视,原来是在身边养了一只妖媚惑主的狐宠儿!”
碧血莲咬牙切齿得说着,抓在她受伤手腕处的手劲越发的大了,一副恨极了她的模样。
蔚言疼得心都要裂开,她无力反击,只能口头上示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才这般怨恨于我?更不知道你说的璞玉子是谁,我不认识他,你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手腕处痛的撕心裂肺。血从腕上的纱布处浸染了出来,瞬间染红了整条手臂。
“想让我放了你?似乎太迟了,不知道让璞玉子眼睁睁看着你死去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呢?似乎,听起来还不错。”
她犹如天地主宰般,蔑视着小如蝼蚁的蔚言,没想到空心散的功效这般高,她现在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现在的蔚言,任她碧血莲蹂躏踩碎。
“你究竟是谁?”蔚言紧咬朱唇以克制疼痛,不多时被她咬破的嘴角流出了一抹血红来。
“我?不就是圣女族的主宰者碧血莲吗?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是谁?想知道的话,那就求我啊!哈哈哈。。。。。。”
碧血莲似乎玩够了,突然将蔚言狠狠地扔在了粗粝的地板上,与地面摩擦的肌肤火辣辣地痛着,她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你,休想我求你!”
她忽然觉得双眼沉得要命,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感让她近乎昏厥。
碧血莲得意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蔚言,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了几句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蔚言浑浑噩噩间,感觉自己被人拖了下去,她终究抵不过翻天覆地的眩晕感昏死过去。
。。。。。。
璞玉子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圣女族,脚下一蹬飞身上了屋檐的至高点,遍地搜寻着蔚言的踪迹。
但是,哪有他心心念念找寻之人的影子?
入眼处,碧血莲端坐在庭前托着茶杯悠闲地品茶。
璞玉子终身一跃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碧血莲身前。
“什么人?胆敢闯入禁地!”一群守卫上前,将璞玉子团团围住。
碧血莲妖艳的眉眼一抬,柔声喝道:“慢着,瞎了你们的狗眼吗?没看到是你们的圣君回来了吗?”
她手中玉指一弹,丹蔻的指甲长得慎人。瞬间,守卫们生生被一股力道弹出了老远,却是毫发无伤。
“快把她交出来!”璞玉子阴沉的眉眼一挑,冷眸微眯。
似乎,对她口中的圣君之说很不赞同。
他现在只在乎蔚言的安危,别的他懒得理会。
“夫君,你怎么可以一回来就对我这么冷漠?叫我好生伤心。”
第二百二十四章 阎王
女子从一座古桥上醒来,带着疑惑的目光审视着周身的环境。
一簇簇红红火火的孔明灯从桥下升上来,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缓缓走到了护栏边上,俯视桥下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