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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可别食言。”手足无措间,她脱口而出。
说罢,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她本意是要赶他走,而不是留住他啊!
“嗯。”
璞玉子又是闷着回了一个字。
其实,心底还是惊喜的。一直排斥他的蔚言,这次没有再让他失望了。
紧裹丝被的小手悄悄地抚上了仍旧剧烈跳动的心口处,她在暗想璞玉子此刻定是在看着她。后背被他的视线给灼烧得隐隐发烫起来,再困的睡意都被驱散。
最后,蔚言实在受不了了。
她一掀丝被,终于忍不下去了:“我说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得如蚊蚁般小。她看到了什么?
璞玉子竟然睡着了!
紧闭的双眼,随意披散在肩侧的如墨青丝安静地贴着,一动不动的身型仿佛一座大山伫立不倒,从鼻翼间喷洒出的微弱呼吸可看出,人还活着。。。。。。
她轻手轻脚地挪动到床边,渐渐靠近璞玉子生怕惊醒了他。
“什么嘛,说好会看着我睡的。。。现在倒好,你自己先睡着了。。。”蔚言心底埋怨一句后,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以证明他是否真的如表面般睡着了。
“还不睡?”
紧闭着眼的璞玉子突然冒出一句,吓得原本靠近床边的蔚言差点摔倒在地,幸好璞玉子及时扶住才得以解除即将发生的尴尬危机。
蔚言借着他的手稳住了身子,低着尴尬的脑袋默默地埋怨了一句:“吓死人了你。”说着,小手附上胸口处砰砰乱跳的心跳,面色煞白煞白的,看样子吓得不清。
璞玉子淡笑一声,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耳语:“怎么,吓着你了!不是说困吗,怎么还不睡?”
他身上散发出的邪魅气息瞬间将蔚言包围住,让她难以招架。
“我这就睡。。。。。。”
她慌乱地说着,一掀丝被将真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空隙。
“你若再不乖乖睡觉,爷接下来会让你真的睡不着!”璞玉子整个人突然压了下来,直接睡在了她的身边,威胁却带着丝丝关怀的语气让蒙在被子里的蔚言羞愧难当。
感受着被子外面传来的温度,蔚言原本被他惊扰的心奇迹地安静了下来。
看到蔚言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璞玉子的嘴角擒着一抹淡然的笑意,守护在她的身边原来是这般的幸福存在。
他终于不再烦恼自己对蔚言的感情,就算她是个男子又如何?就算她到处拈花惹草又何妨?作为一城之主,就算受世俗的指责谩骂又如何?他璞玉子,都不在乎!
敢问天下间,有谁敢蔑视他?以前从未有过情感的束缚,他过得冷漠无情。
现如今,身边这个小鬼头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从此,情感一旦解脱便犹如疯长的野草般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她,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好!
“唔~”熟睡的蔚言轻轻地翻了个身,将整个小脑袋露了出来。
忽然,一只素白的小手无意搭在了璞玉子的结实的胸膛上下意识地来回抚摸,引得璞玉子闷哼一声赶紧将她的手给拂开。
“真是个连睡着了都不安分的小妖精!”
说罢,他的大手抚上了蔚言脸颊上细嫩白皙的肌肤轻轻揉搓着……
指间所带来的美好触感让他不舍得移开半分,食髓之味的贪恋让他甘愿沉沦……甚至覆灭。
沉睡的蔚言感知到来自脸颊上的敏感触碰,痒痒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嘟囔了两句:“好痒,别碰我……”
“蔚言!”璞玉子低吟一声。
将头贴近了几分,近距离地欣赏着她娇憨的睡颜。
平日里时常与他斗嘴的蔚言不再,现在的她多了一份安逸的柔美,美得……不像男子。
他恍然惊悟!一种奇异的感觉袭上脑海,伴随着丝丝紧张和压抑。
以前的他,从未怀疑过她的性别。现在,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让他不得不考虑开始重新定位于她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跟小爷玩失踪
他的手向着她胸袭了过去,在即将触碰到时忽然如触电般缩回。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怀疑蔚言是女的。。。。。。
此刻的璞玉子是纠结的,从未有过的犹豫。关键时刻,他退缩了!
“难道你不想趁着大好时机找出真相吗?”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他,那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他迫切而紧张,又一次向着蔚言伸出了“魔爪”。
这次的他不再犹豫,直接袭了上去。。。。。。
。。。。。。
蔚言被饿醒时,发觉身边本该还在的璞玉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就说嘛,还说要守着直到我醒来,说话不算数的家伙!”
蔚言吐槽一句,在看外边的天色时早已是傍晚时分。
天边落日西斜,彩霞红透了半边天。
蔚言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掀开被子起身低头正要穿鞋时,突然发现自己的领口敞得大开。
蔚言疑惑,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难道睡得太癫连衣服都被我东扯西拉摧残成这么个惨样?”
沉思半刻,随即松懈下来。蔚言叹息一声,自己就是这个习性,睡觉时总是这么不乖,连她自己都没得办法。
不再想其他,蔚言拉上领口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一出到门口,发现不知往何处走。蔚言随手叫住了从身边走过的侍女阿恬,闹起了饥荒问道:“这里我不熟,能否方便带个路?”
“啊,什么?”侍女阿恬抬眼一看瞬间惊艳了眼,心底却想着,难道这位俊俏水灵的公子就是昨夜首领宴请的贵客?当真是俊逸得很,惹得她春心荡漾,一时侍女阿恬呆滞得忘了回应。
蔚言以为她听不清,对于她的羞赫并不理会,只管一把抓住她的碧藕将她拉得更近,将音量提得更大:“我说,这里我不熟,能否方便带个路?”
侍女阿恬突然被眼前俊逸的男子素手一带使得俩人更近了几分,惹得她瞬间羞赫着小脸,将整个头埋得头极低:“不知公子要去往何处,尽管告知奴婢,奴婢必当尽心尽力绝不会有一丝懈怠!”
“这个时辰了,若用脑子想想都该知道我要去哪吧!膳房在哪儿?带我去用膳!”
蔚言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反应,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丫头,看着情商不低怎么智商却是让人捉急呢?
“奴婢脑钝,请这就随奴婢前去膳堂。”侍女阿恬面色更加红透,几乎红得能滴出水来。
忍着砰砰乱跳的心,将蔚言带到了膳房,“这里就是膳堂,公子请进。”
“你叫什么名字?”蔚言停顿了正要抬腿进去的半只脚,回头问道。
闻言,侍女阿恬呆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喜回应:“奴婢阿恬。”
“谢了阿恬。”蔚言丢下一句谢意,一个转头潇洒走了进去。
看着蔚言渐渐消失在门后的身影,一双眼睛冒出了两颗红心,她多么希望来膳堂的路永远都走不完。
侍女仍旧发着花痴,方才问话时公子翻个白眼都这么美。在侍女阿恬的记忆里,公子可是她长这么大所见过的最为柔美的公子呢。
西雄族大多数是壮汉,身为侍女的她地位低下,又从未离开过此地,自是没见过外边世界的人长的什么模样。
如今,蔚言、璞玉子等人的到来,让她们这些正处于待嫁之年的小丫鬟一饱了眼福。
“谢了阿恬。。。谢了阿恬。。。谢了阿恬。。。。。。”脑海中一直围绕着蔚言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公子嘴里吐出来竟是那么的好听。
对于阿恬来说,蔚言的容貌当为天人。自是掩不住心底的雀跃含春,阿恬只怕此后的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吧。。。。。。
“嗨,大家都在啊?”
蔚言一进门就看到认识的都在,方眼望去怎么感觉少了个人?
不管了,吃饭要紧。蔚言一屁股坐下,拾起筷子就要开荤。
“小侯爷。”
蔚言感觉到一只手扯上了自己的衣袖,阳炎在一边小声喊着。
蔚言一口咬下卤肉,心满意足地嚼着,嘴里不清不楚地回道:“肿么了?”
“不是大家都在,而是少了一个人。”
阳炎犹豫着给她指明,蔚言一口将剩余的肉沫吞咽下肚,无语地看着阳炎:“少一个就少一个呗,告诉我干嘛?又不我把他给吃进肚子里了!”
阳炎不安问道:“可少的那人是主子啊,为何没有跟你一起来?”
“咦!你不说我还没发现,璞玉子去哪了?”
蔚言这才去想起来璞玉子不在,让她惊异的是就连阳炎都不知道他的行踪,“这不科学啊。。。。。。”蔚言低头沉思,吐出一句呢喃。
“科学?小侯爷你当真不知道主子去哪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蔚言惊异地看着阳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某人似乎“失踪”了!
阳炎这会是真的急了:“主子从昨夜开始便和你待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主子的去向?”
“可是,我起床时他就不在了!”蔚言即刻反驳,这么说阳炎是在怪自己了?
卿狂在一旁听着俩人的你一言我一语,隐隐的不安袭上心头,他严峻的面色一紧,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去。
阳炎看着卿狂走了,不满地蹙了蔚言一眼,紧跟着出去找去了。
如今,只剩下蔚言和站在两旁的侍从。
“又必要这么紧张吗?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蔚言挑着盘子里好像从未动过的饭菜,不所谓地自言自语。
看着变得空旷的大厅,蔚言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慌。正要转身追出去时,迎面撞上了正在焦急找她的玉流苏。
“姐姐,原来你在这啊!让流苏一阵好找。。。。。。”玉流苏瞬间将她抱住,不满撒娇。
蔚言看到这么个大麻烦不合时宜地出现并缠着她,惹得她一阵恼怒:“放开,我有事要忙!”
“姐姐。。。你竟然凶流苏!”玉流苏双手无力地放下,低下了头。滚烫的热泪滴在了光滑的石板上,瞬间化为一朵朵苦涩的花瓣状。
看着脆弱的玉流苏被她突然的一句给伤了心,蔚言强硬的心瞬间化为无奈叹息,将他抱在了怀里,愧疚地轻拍他的后背安慰哄着:“是姐姐不好,别哭了好吗?”
“是不是流苏做错了什么?姐姐才会这么嫌弃流苏。那你说出来,流苏会改。。。会乖乖地改。只要姐姐不要嫌弃流苏!”
玉流苏蓄满泪水的双眼看着蔚言,委屈地像个孩子。
看着如此纯良的玉流苏,就因为担忧璞玉子的不明去向,她对他发火了!
她怎么可以对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这么邪恶?蔚言开始懊悔自己的行为,“对不起,你没错,是姐姐做错了,原谅姐姐的无理吧。”
“姐姐。。。。。。”
玉流苏怔愣地看着一脸懊悔之色的蔚言,喃喃念道。
被玉流苏这么一搅合,蔚言差点忘了正事。
“流苏,你乖乖地回去等我,或者先吃个饭。姐姐有急事要去忙,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不待说完,蔚言飞也似的跑远了。玉流苏看着蔚言远去,默默地擦干了眼角的泪痕。他仍旧委屈,姐姐果然是嫌弃他了吗?不然,为何走了。。。。。。
西雄族后山树林密布,危险丛生,对于西雄族来说是个天然的屏障。
“主子,你在哪里?”阳炎和卿狂飞窜在深山野林里,焦急呐喊。
卿狂看着原来越黑的天色,皱着眉宇:“阳炎,这样下去怕是难找,更是耗费时间和精力,我们分开找吧。”
“嗯,也好。”
阳炎淡淡点头,独自一人往另一个方向飞去。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