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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言仍旧不满足,她阴沉着面色冷声呛回:“清心欲,你当老子是傻子吗?照你这么说,只要你一意孤行地坚持下去,几十年后你仍旧大可将这句‘时候未到’当作借口。若真是那般,我也丝毫找不到措辞来反驳你了。”
实在是故意摆弄人的说辞,她又怎么会轻易买账?
清心欲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突然对着蔚言说道:“二月期限!”
“啊?”蔚言一时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问道。
“二月之后,便让你看到本阁主的容貌!这个期限,不为过吧?”
“嗯,这个期限还算合理。”
蔚言认同点头,心底却是疑惑不解。为何要在二月之后才揭开自己的真面目?
难道说,二月之后会发生什么无法估量的事情。。。。。。
清心欲为了让蔚言安心,只有承诺了这个看似短却又不短的期限。到那时,蔚言肯定已将鬼灵山解封开来,而他也能实现自己的计划了。
这般想罢,恐怕到那时真相大白,他的秘密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既然不算是秘密了,他又何必掩藏下去?
因为,届时他们也活不长了!
清心欲心底冷声一笑,在蔚言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绸缪着自己的计划。
恐怕,魄乾大陆除去灭世凶兽的危机外,还有着一股足以媲美灭世凶兽危机的暗潮汹涌!
。。。。。。
阳炎等人一路追踪而来,却只看到璞玉子忽然从圣女族出来毫不犹豫地调头便往另一个方向飞身而去,他们加快了脚步追了上去。
璞玉子追了许久,才发觉清心欲带着蔚言不知去往了何处。他只好停了下来,凝神思定。。。。。。
“主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小侯爷呢?”阳炎终于赶了上来,喘着粗气问道。
然而,璞玉子充耳不闻,双眼直视前方头也不转。
玉流苏追了许久,竟然大气也不喘一下,好似一个无事人般。
在卿狂、阳炎惊愕的眼神中,他大步上前走到了璞玉子身前,紧紧地追问:“姐姐呢?流苏要见她!”
“她不是你姐姐玉琉璃,你姐姐早在千年之前就死了,你最好认清事实!”原本打算理都不理,但是一听到玉流苏总是一句一声姐姐地叫着,这让他原本就烦躁的心这下更加烦躁了。
玉流苏难以置信地看着璞玉子,他到底在说什么?蔚言不是他的姐姐?那姐姐是谁?蔚言又是谁?
忽然,他的头突然痛了起来,似乎要将他的脑髓给硬生生撕扯掉。
这个自称玉流苏的男人,身体里住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玉流苏,而另一个便是魔王玄天!
这种危险的存在,他不得不防!
别说清心欲那般神秘的存在威胁着蔚言和自己的安危,就连玉流苏这个一脸无害的男人,他更得时刻警惕着。
魔王玄天,恐怕要抢夺回自己的身体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主子,看样子他要失去控制了。要不要先将他打晕?”
不待阳炎说完,玉流苏突然两眼一翻自己晕了过去。
卿狂原本就在一旁,顺手接过了他栽倒的身体,面色顿时黑了一大片。看样子,他捡了一个大麻烦。
“将他绑起来。”见这个得时时刻刻提防着的玉流苏晕了过去,他仍旧不放心。
卿狂点了点头,从怀中抽出一捆长绳,手脚利索地将玉流苏给绑的严严实实,就算他变成了玄天醒过来也不用担心他的意外突袭。
“回去吧。”璞玉子皱着眉宇叹息一声,掉头回去。
卿狂背上玉流苏这个大麻烦,一言不发地随着璞玉子离去。
独留下阳炎一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哎,主子你还没告诉属下为什么不救小侯爷呢。。。。。。”他在后面大叫着,一直想不明白主子的心思,他不是最为关心小侯爷的吗?
璞玉子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话,“放心吧,蔚言在清心欲那修养几日,过几天就回来!”
“清心欲!主子,难道你忘了?小侯爷是女子!主子你竟然这般相信于他,就不怕他对小侯爷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吗?”
阳炎至从得知蔚言是个女子后,便自动地将她归为到易受侵犯的弱小一类中,阳炎关心着自言自语:“更何况她还受着重伤,也不知被碧血莲劫持去后有没有对她动刑。。。。。。”
璞玉子忽然身型一震,被阳炎这么一说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蔚言的女子身份在那摆着!也不知清心欲知晓了她的女子身份了没有!
璞玉子懊恼地一拳捶打在路边的树干上,急着对俩人吩咐道:“狂爱卿你先将玉流苏送回去,阳炎随爷去将蔚言带回来。”
“遵命!”俩人异口同声回道。
阳炎欣喜地看着璞玉子,主子总算回过神来了。
璞玉子寻着遗留下来的踪迹,一路不停歇地找寻清心欲暂住的地点。
是他一时失策,若是蔚言有个什么闪失,他定不饶自己。
璞玉子心中很是焦急,清心欲到底将她带去了哪里?
“唉。”嗑了几天瓜子,蔚言像上帝般被伺候得衣食无忧,但是毕竟修养的日子免不了无聊。
看着随侍在两侧冷若冰霜的黑衣女人,蔚言原本无聊的心情这下更加无聊了。
总不能一直这么干愣着吧,她需要找点乐趣打发时间才行。她的脑筋一转,对着二人笑道:“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
某女疑惑问道:“敢问公子,笑话是何物?”
第一百二十四章 那些年的嫖娼
蔚言顿时无言以对,难道说这个大陆的人从来没听过笑话?竟然会问笑话是何物!真是哔了狗了!
“咳咳,这个嘛难以解释,不过你们听过之后肯定秒懂!认真听,我要开讲咯。”
她尴尬一笑,清咳了两声缓缓说道:某人发奋读书,遂在新居门前写下对联以自励。
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
下联是:卧脚塌弄笛声腾
横批:甘从天命
一日 他朋友来访,见此联而心生好奇,遂用四川家乡话大声地念了起来:
“谁操 我屁股眼子”
“我叫他弄得生疼”
“呦,还有横批!”
不过这次他给念反了:“明 天 重 干!”
“哈哈哈,笑死我了!”蔚言一说完自己先捧腹大笑毫无顾忌地起来。
这么污的笑话,她竟然也说得出来。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潜力这么大。
两个黑衣女人闻言,皆皱着眉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透过面纱隐约可见,她们的嘴角竟然是紧抿着的!是自己讲得不好笑吗?还是说,其中的内涵太高她们无法理解?蔚言心底猜测着。
“呃,怎么。。。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蔚言将视线撇过去,发现俩人无动于衷。
似乎,冷场了耶!
哪知,其中一女冷漠着回了话,“公子,时辰到了改换药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凉了身、也冷了心。
蔚言发觉自己心理上过不去,她像个孩子般开始闹起了小脾气:“以你们的思维,难以理解我说的话也正常;不过,小爷今天不乐意了,所以说拒绝换药。”
蔚言嘟囔着小嘴,丧气说道。
两个黑衣女人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闹情绪的少年。如此不得心意又霸道的公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不怪她们好不,她所讲的所谓笑话太过污耳,作为女人的她们其实也怪难为情的。
曾经经受了太多惨无人道的训练,她们的心已然是被磨硬的石头,才变成了如今的冷漠,更是没有了正常人表面的情感显露。
她们为难了,一时不知拿她怎么办好。
正烦躁于怎么伺候这个麻烦的少年时,忽然俩人闯了进来。
“你们是谁?”黑衣女人于懊恼自己的疏忽,瞬间戒备起来,警惕地看着“意外”闯入的男人。
蔚言抬眼一瞧,惊喜地看着那人,“璞玉子,你总算来接我了。你不知道,我在这里无聊得快要发霉了;而且,这两个女人还如此的不解风情,真是气煞我也!”
蔚言控诉着她们的“罪行”和自己心中的不快。
没错,闯入之人正是担心她担心得要死的璞玉子。
不待璞玉子发话,身后的阳炎突然蹿了出来惊喜地看着蔚言:“小侯爷,属下总算找到你了。”
不待说完,阳炎上前想给蔚言一个熊抱。
但是,半路却被黑衣女人拦截了下来,“挡着我们的面,你们胆敢这么嚣张。”
“啊呸,你算老几。”阳炎不悦地驳了回去,差点让一旁看戏的蔚言笑死。
没想到,阳炎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这么一面。
突然,黑衣女人一言不发地发起了攻势,近距离下直击毫无防备的阳炎。
璞玉子眼神一凌大步上前,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挡住了两个女人的袭击,充满着邪魅气息的语气冷声喝道:“回去告诉你们的阁主,就说蔚言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现已被爷接走,叫他不用担心。”
他嫌恶地一扔,两个女人瞬间被抛出了房门,狠狠地倒在了地上。
她们抬眼间,一双纯白的靴子出现在了身旁。顺着靴子她们的视线一路向上,惊喜地仰视着靴子的主人,“阁主,您来了。”
“哼,没用的东西!退下。。。。。。”清心欲恼怒地抬腿一踢,毫不犹豫地踢在了其中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发出痛苦的一声呻 吟,吓得赶紧起身:“谢阁主不杀之恩。”说罢,两个颤颤巍巍的身子退居在一旁。
随即,清心欲的眼神一闪,直射璞玉子的身上:“端城主,你似乎来得有些早了,时间仓促了点本阁主还没有准备好为你接风洗尘呢。”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爷现在就带她走。”璞玉子毫不示弱,他淡笑着回了话。
蔚言看着俩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发觉这他妈都是恭维的套路。
“哎,我说你们能不能省点口水,我看着就烦。”蔚言单手撑着下巴,无聊地吐槽。
俩人的恭维之言被蔚言硬生生打断,似乎也没有了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小侯爷,这是主子和他之间的恩怨,你能不能不要掺和一脚?”阳炎在一边小心制止着蔚言,他的眼神闪烁不明。
蔚言凤眼微眯,从中闻出了一股不明的气息,难道说璞玉子与清心欲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到底发生了何事?以至于他们每次一见面就势同水火。。。。。。
好吧,她也不想瞎管人家的家务事。
但是,璞玉子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对象,她似乎有必要知晓其中的秘密。
不然,被瞒着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不爽。
蔚言眼珠一转,直接将阳炎拖得离璞玉子、清心欲老远才放开了他:“说吧,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小侯爷。。。。。。”阳炎犹豫着,畏惧地看了她一眼。
说还是不说?他表示很纠结!
“你到底说不说?”
蔚言一把揪住阳炎的衣领,不耐烦地质问道。
他的犹豫更加勾起了蔚言的好奇心。
阳炎叹息一声,念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主子多年之前与清心欲因为一件事而置了气。属下没想到的是这一置就是好几年!”
“你再啰嗦试试。”蔚言直接破罐子破摔,简直是吊人胃口、引人犯罪。
阳炎焦急一喊:“小侯爷,先将属下放下来再说好不好?可别让主子看见了误会。”
听他这么一说,蔚言才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
“咳咳,说吧。”
蔚言尴尬地放了手,无奈说道。
“其实,多年前上青楼。。。。。。”
阳炎一句未完,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蔚言面色的变化,见她面色如常才敢接着说下去,“主子去那里是为了查清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