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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尽是黑暗,她的心慌乱无比。
但是,玄天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这个黑,在玩躲猫猫吗?
这时,玄天的手在身下不安分起来。
“我去你大爷!”蔚言气愤地抬起了脚,准确无误地踹在了他的裆下。
只听毫无防备的玄天闷哼一声,掀开了被褥。
他脸上的面色犹如菜色般青一阵白一阵,手捂裤裆咬牙切齿道:“琉璃,你就这么想夫君……断子绝孙?”
蔚言也不是第一干这种事了,她脸不红心不跳爬了起来,嫌恶地瞟了他胯下一眼不屑回道:“真是恬不知耻,别怪我不提醒你!琉璃都死了几千年了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
上一刻还觉得他是君子才不对自己有所动作,没想到下一刻竟然当起**来了。
这种男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这一脚踢得真爽,也算是给璞玉子报一回仇了。
璞玉子,连翼龙兽这么强大的凶兽都能斗得过,怎么可能轻易死在玄天的手中?
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担忧的心了。
玄天眼底的黑暗几乎要将整个空间吞噬殆尽,一双阴戾的眸子死死看着她。
“你为何就是不承认?琉璃额心处有一朵小小的冰泫花,那是专属于你的印记啊!你偏偏不想承认,是因为我伤你太深,以至于你不肯承认?你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他的心口隐隐作痛,失魂落魄地向后退去,直至后背靠在了窗口无处可退。
他刚才说了什么?她额心上的冰泫花竟是玉琉璃的专属印记!
蔚言低头沉思,她们生得一副十分相似的脸也就罢了。让她难以置信的是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着一模一样的印记?
难道说,自己真的是那个已死的玉琉璃?
她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身份来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向着她一步步最近,他会不会是在欺骗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相信是玉琉璃吧。
玄天看着眼前这个跟玉琉璃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可能认错人。
他伸手想要轻抚上蔚言的脸颊,却被蔚言偏头躲过:“我奉劝你别动手动脚的,听你之前一说我想我与玉琉璃性格相差挺大的,除了脸与额心处的冰泫花别无其他相似之处了吧。如此说来你可还有话要说?”
被她赤 裸裸地拒绝,玄天的心再一次狠狠地抽了一下,随即他眼中一厉冷笑了一声。
她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他竟然差点相信了!
除却容貌与印记之外虽然别无他似,但是性格这东西是可以改变的。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蔚言郁闷地看着他,看样子他是极度不信任自己的,真是个难以搞定的男人。
玄天嘴角升起了一抹诡异的笑意,转眼间俩人的位置转换了过来,换蔚言抵在了墙边,而他一手撑在了蔚言身后的墙上,头离蔚言只有一掌之隔。
如此逼人的气势让刚反应过来的蔚言直接无视,她感觉到惊奇不已的是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妖法做到的,难道这招就是传说中的斗转星移?
“你骗不了我!”他傲人的气势将蔚言震慑得不敢动弹一分。
再动一分便能碰到他的情况下,她只好妥协,“就算我是玉琉璃,那又怎样?我喜欢的是璞玉子,而不是你!所以,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她将手指点在了他的结实的胸口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只要她不想,任何人都无法左右她的思想!包括玄天!
“既然你喜欢璞玉子,那我即刻去杀了璞玉子!”
他晦暗不明的神情阴戾得很,玄天说罢转身就要走。
她心知他说得出就一定会做得到,蔚言赶紧拉住他就要离去的手,不满控诉:“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你不能杀他,若是你杀了他那我也不活了。”
她心上一计威胁着玄天,玄天的弱点不就是最怕失去玉琉璃吗?那她便能以此为要挟来牵制住他。
玄天看着她第一次主动拉住自己的手,心上一喜。她的手犹如上好的玉般质地顺滑,不似千年之前的冰凉彻骨。
难道说,她真不是他挚爱的琉璃?
不,他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她就是自己的挚爱,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的琉璃没死,这是他唯一肯相信的。
“琉璃,我的霸道也只专属于你。”
他暧昧不清的话,在蔚言的耳侧响起。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传言十日后大婚
他灼热的视线逼人心神,蔚言难堪地将视线转向别处。
“打住!这些话对我无效,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蔚言重新拾掇了心情,一脸严肃地看着玄天。
现在的玄天只顾着儿女私情,她不应该再跟他讨论这些没营养的话题。
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她去做,她不能被人牵制着一步路都走不了。
玄天见她一心只想着离开自己,这让他很是不满。
他阴郁着脸色,“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说罢,他愤怒离去。
“唉。”蔚言叹息一声,看着这个空空落落、满是陌生的地方,她心中计量着。
“来人。”
果不其然,她轻轻地一唤后几个丫鬟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长相落落大方的丫鬟恭敬地行了个礼:“不知小姐有何吩咐?”
甜甜糯糯的声音不含杂质,蔚言听得很是享受。但是,她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正事都还没开始筹划,便重新将注意力摆放回正道上。
“咳咳,你叫什么名字?”
蔚言清咳一声,一脸笑意看着回话的女子。想必,这个就是她们的“头”了。
那丫鬟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喜色,她似解放了般回了话:“回小姐的话,奴婢紫漓。”
这个叫紫漓的女子一听到自己的问话竟然表现得这么高兴,看来是个喜形于色的单纯女子,这样的女子利用起来似乎有利于自己的逃脱计划。
蔚言点了点头,满意说道:“紫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了。其他的,皆退下吧。”
“奴婢谢小姐抬爱,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服侍于您。”紫漓听此,欣喜几乎就要跳起来。
而其他丫鬟皆羡慕不已,只奈何这位主子没有将视线放在自己的身上,是她们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若是让她们知晓了蔚言的计划,以及看到紫漓悲惨的下场,她们打死也不会羡慕这个叫紫漓的丫鬟了。
“小姐,喝茶。”
见其他丫鬟陆陆续续地退了下去,紫漓极力克制住欣喜端起了茶杯向蔚言走去。
但是,紫漓因为太过兴奋而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障碍物,引得脚下一个趔趄手中的茶水飞了出去,直接洒在了不远处的蔚言身上。
紫漓见此,惊恐地瞪大了眼吓得跪倒在地:“奴婢该死,还请小姐责罚。”
蔚言素手抹去身上的水渍,仍旧笑得一脸亲切,“没事,起来吧。。。更何况你也不是故意的。”
幸好茶水微凉,不然她不得被烫得嗷嗷叫啊。若不是为了在她心中树立起一个温婉的形象,以她的性子也许早就跳脚了。
紫漓见蔚言没有要责罚自己的意思,还这般宽慰自己,她感动地落下了热泪,“奴婢谢过小姐不罚之恩。”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如此体谅下人的主子,真是她三生有幸修来的福分。
听说这位小姐是未来的魔王夫人,而且看她的脾性不骄不躁,应该是个温柔的主。能得到小姐的青睐高人一等,是多少丫鬟梦寐以求的期望啊。
这般想着,她便更加庆幸一分。
“好了,快别哭了。女人一哭就不好看了,不好看就没有男人要了。”蔚言起了身向着她挥了挥手,淡笑着尽显温和气质。
紫漓这一瞥,不由得看呆了。
世界上竟然有这般温婉与美貌并济的女子,她的笑很美,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生怕多看一眼便会罪恶滔天,她浑身散发出的淡淡光晕让紫漓以为置身于梦中。
怪不得她们尊崇的那个俊逸非凡、足以裁决天下的魔王大人对她这般痴情。
“别干愣着了,去给我找身换洗的素白衣裳来。”蔚言擒着笑催促着。
蔚言的提醒让她终于寻回了一丝理智,“对不起小姐,奴婢这就取去。”
紫漓满是歉意地回了一句,转身向外走去。
待紫漓一走,蔚言便卸下了伪装感觉到头疼不已。这个丫头看似是个做事的料,怎么做事这么冒冒失失?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丫头,真能替自己办好事情吗?
不管了,既然计划已经开启了第一步,那就没有了回环的余地。
。。。。。。
“主子,你终于醒了。”
“蔚言呢?”璞玉子醒来的第一时间,一心只想着找蔚言。
阳炎黯淡着眸子回道:“小侯爷被玄天抓去了。”
一听到蔚言被玄天抓去,璞玉子眼底一狠一掀被褥,带着满身伤痕冲了出去。
还好卿狂及时将他拦截了下来,“城主,你昏迷的这半个月来发生了一件让四城恐慌的事情,而且此事与乐王侯有着关联,微臣觉得有必要告知于你。”
“快说!”
璞玉子沙哑着嗓音,瞪着卿狂。
若是蔚言有个什么闪失,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更不会放过玄天。
“玄天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在一夜之间就建立了一支四城畏惧的势力。其强悍程度让人胆寒,而他所做的这一切皆为了乐王侯!听说。。。。。。”
卿狂说到最后,欲言又止。
璞玉子怒了,强忍下暴戾的气息:“听说什么?”
“传言十日后,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卿狂直直地看着他,宣告着这个对璞玉子而言残酷无比、对自己而言则是有利的消息。
这个消息犹如灭顶之灾般降临,璞玉子无力地向后退了一步,面上之色茫然若失。
卿狂原本以为自己会很开心,但是他为何却笑不出来了。
生怕璞玉子失去了理智做出什么不利于自身的举动,卿狂劝告着:“城主,万万不可失了理智!为今之计,我们需从长计议!更何况,你现在有伤在身,更不能伤筋动骨。否则,后患无穷啊!”
璞玉子经受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才在一起没多久,俩人便要忍受着分离之痛。更何况,心爱之人即将成为别人的妻!
这叫如何冷静下来?
他俯视着浑身缠满绷带的身体,阴狠的眼神闪着莫名的光。
“阳炎。”忽然,他心中一定抬起了眼将阳炎叫到看身前。
阳炎赶紧滚了过来,“主子,何事吩咐?”
在璞玉子的示意下,阳炎眼中闪过疑惑惊疑地将耳朵附了上去。
卿狂纵使听力甚好,也听不清他们讲了什么。
见无事吩咐自己,卿狂无奈地退了下去。
。。。。。。
魄都
乐正萱带着宾亓出外散步,意外地碰见了向她走来的知梦。
看着肚子微突的知梦一脸幸福地笑得荡漾,乐正萱偏头翻了一个白眼后随即转过头来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皇嫂嫂,听说你怀了皇孙,真是恭喜了。希望他能平安诞生、快快健康长大!”
知梦看到来人,欣喜地搭过乐正萱的手,亲昵唤道:“嫂嫂这就替皇儿谢过萱儿的祝福了。”
知梦说罢,忍不住一个喷嚏出来。
随即,她面色一变一脸惊恐地看着乐正萱身后的宾亓,“这里怎么会有条狗?你们不知道我对狗毛过敏吗?快将它给本宫赶走!”
她偏头呵斥着一旁的宫女,好似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般捂着鼻息向后退去。
乐正萱见此,不悦地看着知梦的反应。
“既然嫂嫂身体不适,那萱儿这就带宾亓走,回头送些补品给嫂嫂以作补偿。”
乐正萱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