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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兄抱歉,阿弥陀佛~顺便感谢众位施主的推荐票~)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处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杨灿开枪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王海波就接到了电话,火速发动了几个干部到了秋华波那里投诉,省委的领导班子也是针对了这次的事件进行了一个简单的讨论。
本来现在抗洪是第一大事情,没有时间顾虑这些,但是由于对群众开枪这事情可大可小,万一一个没有处理好,这事情也许会对省委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当然这事情虽然是一个军人开的枪,但是田国立打电话过来汇报的时候已经承认了是他亲自下的命令。
纪委徐书记也了解到一些情况,首先发言,他认为田国立这么做也是逼不得以,而且射伤的乡民都是煽动这起暴乱的主要嫌疑人,还打伤了几名工兵团的士兵,其中一位因为伤势比较严重,颅骨断裂,脑震荡,已经构成了伤害罪,这样的情况下田国立指示开枪是可以理解的。
王海波还没来得及讲话,躺在病床上的秋华波就第二个发言了,他沙哑的声音非常大,第一句话就让围在病床旁边那些人愕然全场:
“处分?我看田国立同志这次不但不应该被处分,反而应该立功嘉奖!”
“那种情况多严峻你们这些同志可能不能真正理解,我是经历过的类似事件的,乡民被鼓动起来有多么可怕我是亲眼见过地。!”
众人心中都是一凌,都知道秋华波98年抗洪的时候正是在围堰乡,那时候本来已经决定要在围堰乡泄洪了,秋坏波是硬着头皮挺下来了,当时秋坏波就摸过围堰乡这帮村民的老虎屁股。
秋华波深深吸了几口大气,才慷慨激昂地道:“田国立同志这三枪开的好啊,将情势完全稳定下来了,没有他这三枪,我敢断定围堰乡剩下的人绝对都撤不了,到时候要出大事情,五四年的悲剧会重演!我估计至少要栽进去大几千条人命,同志们1开三枪救几千条人命划算不划算!?别说那三人都是轻伤,就算是打死了他们都是值得!”
秋华波说得大家兴知肚名,其实如果真的演变成暴乱,可不是光乡民悲剧这么简单了,整个华省的领导班子只怕都会被处分,甚至引起华省的官场震动,上头调整华省领导层也不无可能。
不过说是这么说是这么说,事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其中的文章就玄妙了,如果万一这堤坝要是不破,那么田国立就危险了。
副省长薛之海温文儒雅地抿了一口茶,见大家都望着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我看嘛,老书记的很对,现在是关键时期,也不方便临阵换将,不过嘉奖就不必了吧,不管怎么说,对乡民开枪,总归是很恶劣的行为,我觉得我们省委应该口头批评一下。”说到一半话锋一转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不过那个挑动市民的王春明,一定要从重,从严的处理,作为党员连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都分不清楚,他就不配为个党员。”说完薛之海细长的眼睛冒出一阵寒光狠狠地瞪在王海波的脸上,让这位王市长胸口顿时凉了半截,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次他自己真是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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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海市那边正在进行决定田国立命运的讨论的时刻,田国立与苗少校等人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想这些未来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危机还远远没有结束,还在紧张得组织紧急撤离各项事务。
由于暴雨,围堰乡电话线路与网络完全瘫痪,电台信号也是时有时无,几个水利专家只能用手机发报水情,现在不光是围堰乡的汛情严重,整个华省都被雨水泡到雨水里,南城市区已经因为大雨的多处积水,造成了交通瘫痪,可以通向围堰乡的那几个主路也都因为小型的泥石流暂时被封。。
“怎么样?都撤离的差不多了吗?南乡与北乡都撤离结束了吗?”在大雨中穿着已经被打得透湿的雨衣的田国立,凑到苗少校耳边大声问着,雨声太大还夹着阵阵雷鸣,不挨近点说话都听不清楚。
“是的田书记,已经全部撤离了~我也已经让大堤上的兵都撤了下来,三分钟后都会来这里集合~”现在他们站的地方是围堰乡外地势较高的地段,从这里正好能俯视整个围堰乡的全貌,大雨中也看不清楚,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色。
由于紧急疏散的时间太短,乡里的小孩有些还没找到,还有些人可能因为拒绝撤离躲了起来,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全部撤离,洪峰一来,围堰乡就会淹没。
由于全省的抗洪形势都非常紧急,人手调派不足,所以现在在围堰乡的工兵团的人手并不多,本来要赶来的支援也因为道路被堵塞还不能及时赶到了,这就意味着,到时候他们这只抗洪的队伍,不光是最快的救援队,也很可能是唯一的一支。
能救一个是一个吧,冲锋舟等等救险物质都已经准备好了…
围堰乡大几万人在这段道路上搭起了简单的帐篷避雨,浩浩荡荡的队伍显得非常的哦壮观,由于帐篷不够,工兵团以及乡里的党员干部都只能在大雨里坐着。
夏檬这时候看着周浩然,王传军顾婉都在,却唯独不见杨灿,有些慌张地问:“杨灿呢?怎么不见他?”
田国立已经忙昏头了,这时候才想起来一直都没看见杨灿那辆标致性的悍马车,也开始清点人头,找人,一查看之下竟然都没发现杨灿,田国立也是急地糊涂了,不由拿着喇叭大声喊了起来:
“谁看到杨记者了,就是那个穿军官服的!?哪个看到了!”
几百人的工兵团里立刻有几个人举手起来了,田国立急得自己冒着大雨直接下跑了过去,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肩膀问:“你看到杨记者了?他人呢?”
“报告领导,杨记者要我们先撤,他说他还要救几个老乡出来,随后就到~”小战士大声地报告着。
“胡闹…这不是胡闹吗?马上洪峰就来了,他拿什么救人~”田国立又气又急,连连对着空中摆着手,说话都不利索了,现在离洪峰来临就剩而二十八分钟,还有三分钟就是危险期,随时都有可能溃堤,这杨灿不是在赌命吗!?
田国立与苗少校,夏檬,周浩然他们都紧张地站在上坡的路口那里焦急地等待着,时不时地看着表。。
只有打着一把红伞的顾婉温柔地坐在一个折叠凳上一边安慰治疗着一个惊吓过度的乡民,边回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嘀咕:“瞎担心,杨灿滑得像头狐狸,还需要你们操这份心。。”
夜晚十一点四十八分,在焦急地等待中,就见杨灿那辆标致性的悍马H1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田国立与夏檬他们都长出了一口气。
苗少校上前一步帮杨灿打开车门笑着揶揄他:“你老兄也太猛了,这么拼,我们的工兵团都没搜查出什么落网之鱼来,你能救出…”那壮实的苗少校本来在笑着,但是探头看到车厢后面就愣住了。
车门打开,一个接一个的下来,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几个被绑起来了的庄稼汉,被毛巾塞着口,愤怒地瞪着杨灿,一点数竟然有十四个人。
“没时间了,还有人在。。”杨灿啪啦关上车门叹了口气,听得苗少校脸都僵了,恨不得立刻上去踢负责搜查的那排长一脚。
现在等吧,还有二十分钟。。整个围堰乡就要被淹没了。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情歌向谁诉
一道道闪电撕裂着浓黑如墨的天幕,炸雷不时轰隆作响,在南城市里那些高楼大厦里人安心入睡之际,围堰乡八万人都在大雨中在这被封锁的带状公路上聚集着,没有一人有闲心睡觉。
作为这次撤离中英雄与混蛋结合体的杨灿,正在一个最大帐篷里面,躺在一张靠椅上休闲的抽着烟,这帐篷本来都是给那些伤员与因为恐慌而精神几近崩溃的乡民休息的地方,可是杨灿却硬是占领了一处位置,还把顾婉,王传军,江伟,周浩然都叫了过来与他一起休息。
杨灿当然不是搞什么特殊化,虽然只有二十分钟,不过现在他比任何人都需要躺下休息,今天他的读心术已经接近透支了,虽然他的异能最近大幅度提升,但是也经不起这么的消耗,而自己救险队也需要休息,以迎接下面任务。
杨灿躺在靠椅上,咬着烟任由江风把头发吹得蓬乱在头顶,随性的样子显得十分有男人味。
不经意间,见顾婉正轻声细语地为旁边的一位乡民进行心理辅导,侧脸美到不可方物,那双绝美的眼眸立波光流转,几乎能看得见水迹,专注而认真看着他的病人,从背影上看过去略微打湿的白大褂紧紧贴在身上仿佛能看透过去,腰与臀之间完美的曲线令人浮想联翩。
杨灿也是看得心醉神迷,这位轻熟女今天看起来特别有魅力,禁不住心血来潮笑着提议:“顾婉姐,气氛这么闷,不如你唱首歌吧,我想听。。”
在杨灿的印象中,他这个外表温柔漂亮;极其有女人味的顾婉姐,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台高性能的精密运转的机器,类似激情,浪漫,忧郁这些字眼是绝对不会出现她的身上,就算面对自己的时候也都是公事公办,只有在照顾这些病人的时候才能看到她这种发自内心的温柔。
顾婉转头过来,脸庞上的秀眉微微蹙在一起,有些没好气地说:“你就是会贫嘴,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想听歌,要唱你自己唱吧。”
没想到顾婉前面的那泥头土脸的孩子也举着小拳头说:“姐姐唱歌吧~我也想听。”
由于半边屋子都是受到惊吓十岁左右的孩子们,听着唱歌这个词,都蹑手蹑脚的过来了,一张张原本痛苦的小脸上微微发红,好像颇为兴奋,围在了顾婉身边。
“顾婉姐,这可是群众的呼声,你就劳烦顺便做个心理音乐治疗吧。。。”躺在靠椅上的杨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起着哄拍手,王传军与江伟也连连点头。
顾婉用手背拭了拭额头的刘海,笑着把孩子们放到了座位上,不经意过来白了杨灿眼,确实;现在房间里都是伤员与心情受到创的孩子,他们中间还有些父母亲人到现在都没找到,如果没有得到即时的疗愈,他们幼小的心灵只怕后留下永久的伤痛。
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望着虚空,轻柔悠然地轻哼了起来,是一首梁静茹的歌曲,顾婉的声音出人意料的透着种淡淡忧伤,幽幽沁入人心。
“时光如琥珀,泪一滴滴被反锁。
情书在不朽淹没成沙漏。。
回忆如困兽,寂寞太久而渐渐温柔。。
放开了拳头;反而更自由
慢动作千卷胶卷重播默片,定格一瞬间
我们在告别的演唱会,说好不再见~
你写给我的第一首情歌,你和我十指紧扣,默写前奏,可是呢然后呢。。
还我又握着一首情歌,轻轻地轻轻哼着,哭着,笑着,我的天长地久。。”
室内灯光灰暗,室外雨夜朦胧,风雨如绸潺潺流转,璀璨迷人,却冲不破人们这无声叹息的气氛,顾婉的幽幽轻唱如泣似诉,虽不专业却是动人,那些在灾难中浮动的心绪也好像渐渐沉静了下来。。
那些痛苦的呻吟与孩子的哭喊均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只听得到风声,雨声,歌声。
杨灿望着顾婉那温柔娴熟的侧脸,颊边长长秀发微微飘荡,眸中透着股莫名的落寞茫然,一时间也是看得入神,顾婉一直给人犀利不留情面的感觉,歌声中传递着暖暖的柔情,倒和她气质很是吻合,她究竟是有什么伤心往事,才能唱得如此动情呢。。
突然间几近枯竭的意识能量好像莫名被什么补充了一丝丝似的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