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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笑顿时浑身颤栗,咬牙道:“谢郁,你是想重燃战火吗……唔……”
?今日找回了许多当时的感觉,闻人笑不介意让谢郁再尝尝鞋板的滋味,别以为成了亲她就下不去那个手了……
?事实上还不能闻人笑下手呢,谢郁便在她侧颈的地方,张口深深地吮吸了一口。
?闻人笑感觉好像自己的魂魄都快要被他给吸出来了。那双被谢郁死死扣住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扭动挣扎,手指微微扭曲,像是极力隐忍的样子,偏偏谢郁却不肯就此放了她。
?谢郁抬了抬头,幽邃的眸光看清了闻人笑满眼流光闪烁的样子,闻人笑刚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谢郁便趁虚而入噙了那嘴唇。
?他吻得绵长而深情。
?起初她无从招架,身体的力气一点点地流失,谢郁像个妖精似的,把她的力气全部吸走了。
?后闻人笑极力仰长了脖子,方能与他抵死纠缠。她不知不觉间,混混沌沌,轻轻抬手,也不知谢郁何时松开了她,手指穿插进发间,扶住了她的后脑,她下意识地抱住了谢郁的腰背。
?甜蜜的吻大概能够唤醒人内心里最美好的东西。
?闻人笑颤了颤眼帘,终是缓缓闭上。忽然间忆起,她和谢郁一起坐在屋檐上,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那个夜晚。
?月光撒下来,他靠得极近,闻人笑从未如此清晰地看着他的脸,闻着他身上的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后来月下竹林里,大概两人都带着酒意,她往后翘着一只脚,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谢郁的怀里,凭着本能与他青涩拥吻。
?后来谢郁也有吻过她,有时霸道有时温柔。他一直是个不怎么主动的人,却因为遇见了她,而一次次化被动为主动。
?那时的竹林里,她清醒着,她并不是一时酒意上脑才冲动地吻他。
?她只是,没忍住。
?“谢郁……”直到闻人笑快要不能呼吸,她低低地呢喃着谢郁的名字。
?那声音仿佛从一汪春水里浸泡过一样,柔肠百转,纵使铁石心肠,也会被彻底融化。
?谢郁浑身绷紧,还是及时打住。他恋恋不舍地辗转蹂躏着闻人笑的嘴唇,稍稍离开了一点间隙,见她眼角绯红,胸口起伏着,那青丝铺满枕、红唇压海棠的美艳光景,他竟有些难以抑制。
?房间里一时流淌着两人的喘息。谢郁抬起温润的手指,抚摸上闻人笑的脸,白皙素净的指端轻轻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沙哑地道:“现在呢,还紧张?”
?半晌,闻人笑哑然道:“还有点。”
?谢郁拭了拭唇角,低低笑开。他一翻身,顺势就将闻人笑揽入怀中侧卧着,手指一道指风弹熄了房中灯火,顺着闻人笑的发,将她发中的钗子抹黑抽了下来放在了枕头底下,温柔道:“那等你不紧张了我们再继续。”
?“嗯。”
?闻人笑嘴上应着,可是两个人都久久难以平静。她发现自己无比的清醒,夜里一点睡意都没有。窝在谢郁怀里,感觉又踏实又火热。
?谢郁的身体像火球似的,将她包裹着熊熊燃烧,像是要将她烧化成一滩水似的。
?她听见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谢郁的心跳,怦怦有力,活蹦乱跳,一直安静不下来。心里更加是躁动难安,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入冬夜里的寒凉。
?许久之后,两人都没有什么交流。闻人笑身子维持着一个动作难免有些僵硬,便轻微地动了动。谢郁放在她腰间的手无言地紧了紧,怕她想要逃走似的。
?闻人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问:“谢郁,你睡着了么?”
?“还没有。”
?闻人笑捻着谢郁单薄的里衣衣襟,手指摩挲着细滑的衣料,道:“你明知道我爹近期不会离开,为何还要和我一起回娘家来?”
?谢郁轻轻拔高尾音儿,道:“上回成亲本该归宁的,后来不是耽搁了么,如今补上。”
?闻人笑心里是满足的,她有些纠结地拧着谢郁的衣襟,又道:“那我爹明明年后才启程的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让你自己去发现不是更好?”
?闻人笑竟无言以对。她不知是还佩服谢郁考虑得周到还是该说这个男人狡猾,尼玛连甜蜜浪漫献殷勤给惊喜都还要绕一个弯,偏偏还绕得这么理所当然。
第180章 这件事她要亲手做
她不得不承认,亲耳从钦国侯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自己满心感动。她一刻都等不及想见他,想问他。
?如今倒好,安心地窝在谢郁的怀里,闻人笑再也问不出别的什么来。她闭着眼睛笑道:“确实感觉很好。”
?又过了许久,谢郁都以为闻人笑睡着了。不想闻人笑却忽然出声:“谢郁。”
?“嗯?”
?“这辈子除非我躺进棺材了,否则你都休想再和别的女人像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
?谢郁低笑:“本宫有洁癖的。”
?闻人笑柔道:“不然我搞到你精神崩溃。”
?“……”
昨晚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真是一个奇迹。闻人笑醒来时,谢郁已经起身了,她摸摸床榻上空留的余温,心里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塞得满满的。
?后闻人笑洗漱了去到前厅,看到谢郁正和钦国侯说着什么。虽然他是地位尊贵的太子,可在侯府住了一天以后,钦国侯言谈间已不怎么把他当太子了,更像是一家人。虽然钦国侯仍旧很矛盾,一方面很想板正着脸以岳丈的身份告诫他必须对闻人笑好,可一方面又不能对这太子爷摆脸色哒嘛……
?江氏派人来传话,道是要陪着闻人雪以免她再做想不开的事,就不到前厅来用早膳了。就三人坐在桌边用了早膳,随后谢郁携着闻人笑告辞了钦国侯府。
?虽然天气有些寒冷了,但京城里的街上却是十分热闹的。谢郁难得悠闲自在地牵着闻人笑的手,走在街上逛街。
?两人像普通爱人一般,尽管这样堂而化之地逛街会惹来路人回头的眼光,但两人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在路过一家首饰铺时,听说那是京城里最精致的一家首饰铺。谢郁脚下顿了顿,抬头看了看铺子的牌匾,对闻人笑道:“进去看看。”
?闻人笑被他拉了进去,心道这不是要买首饰不成?宫里她太子妃的首饰还少吗,都是一套一套的,每天不重样也得一个月才能进下一轮。
?闻人笑眯眼道:“你对女人家的首饰很熟?”
?谢郁道:“不熟。”
?“不熟你还进来?”
?这时已然有店铺掌柜上前迎接。进去才发现,这里面确实是相当精致。那柜面上的首饰更是精巧无双,翡翠碧玉,朱红宝石,每一样都只有一件。
?闻人笑注意到,进出这里的买家皆是衣着不凡,非富即贵。
?甚至于,闻人笑在她们之间看见了一两个熟悉的面孔。
?谢郁认真看首饰时,闻人笑便四处打望。她耳尖地听见有人躲在角落里低声细语:“那个……好像钦国侯府的……大小姐啊……”
?“钦国侯府大小姐不是进宫当太子妃了么,她要真是,那她身边的那个……”
?随后说话的两人就面面相觑,无不震惊。
?待到第二日,太子携太子妃逛街选首饰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贵妇圈。
?眼下,谢郁在掌柜的引荐下,抽了一支梅蕊红玉簪,在闻人笑不经意间观望偷听那边的谈话时插在她的鬓发里。
?闻人笑冷不防回头,谢郁修长的手指轻轻拨了拨那梅蕊红玉簪上的血玉流珠,宝石珠子轻快地摇晃,他看着面前光彩照人的闻人笑,满意地点点头,道:“老板,就这一套。”
?老板赞道:“公子真是好眼光,一来便选上了这红玉妆,这是今早才刚到的新货呢,上面每一颗玉髓都是极品,整个京城都只有这么一套。”当然,也是整个店铺里最昂贵的。
?闻人笑抬手摸了摸簪上的红玉流珠,入手凉润入骨,掌柜的又把一对相配的耳坠子取了出来,问:“姑娘是要现在佩戴还是带走呢?”
?闻人笑看向谢郁,愣道:“这就买下了?”
?谢郁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看上的吗?”说着已经在亲手给闻人笑换耳坠了,把新的为她戴上。
?闻人笑对着镜子,她对珠宝首饰向来不怎么热衷,可是大约是谢郁买给她的缘故,又亲手为她佩戴,她竟越看越喜欢。闻人笑一边摆弄一边道:“才成亲多久,你就如此败家,这套头定然不便宜。”
?谢郁道:“败也是败在你身上,这一点我还败得起。”
?闻人笑低低地笑了。也是后来她才知道,之所以谢郁对这家店里的首饰有些熟悉,是因为宫里的皇后娘娘偶尔也会差人到这家店里来买些首饰。久而久之他总能知道一些。
?恰逢此时,谢郁的扈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在谢郁耳边耳语了几句。谢郁使了一个眼神,扈从立刻注意到了闻人笑佩戴的首饰,从善如流地问掌柜的:“老板,我家夫人这套多少钱?”
?掌柜的道:“看公子第一次来,就给公子打个折,省了零头,三千两银子吧。”
?谢郁不明意味地看了扈从一眼。
?扈从默了默,道:“能少点不?两千五百两吧,你看我家公子第一次讨夫人喜欢,若是这次讨得好,以后公子还会常来的。夫人要是喜欢,也会像大家推荐这铺子的。”
?“这……”掌柜的犯了难。本没想着赚多少钱,这一下少了五百两,他根本没得赚嘛。
?扈从又道:“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五百两买个回头客,老板可不亏。”
?最终老板一咬牙,答应了下来。扈从当场付清了银票。
?走出店铺时,闻人笑心情大好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全能型人才,居然还能砍价。”
?谢郁睨了扈从一眼:“你倒是胆大,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扈从汗:“属下这也是第一次,没经验,一切都是为了砍价,还请主子恕罪。”
?闻人笑眉飞色舞道:“不不不,以后上街来要是不带上你根本没法省钱。”
?扈从:“……”
?谢郁正了正神色,道:“此刻他们人在哪里?”
?扈从道:“血衣门分舵已经被端了,他们已经转移到了一个地下赌场,周围都是我们的人,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闻人笑路过钱庄时顿了顿脚步,拉了拉谢郁的袖角,道:“让我先跟他们谈比生意吧。”
?谢郁低头看着她,道:“好。”
?扈从直接带着谢郁和闻人笑去了一个地下赌场。赌场外面掩饰得极好,就是做普通茶叶生意的大庄园。
?林青薇站在庄园前,似笑非笑道:“我若没记错的话,江家就是靠做茶叶生意起家的吧,而今还是朝廷里的贡商。”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闻人笑不得不提前做功夫,将江家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索性在宫里,有关江家第一富的资料不会少。
?在进去之前,扈从还有些担忧,看了看闻人笑道:“地下赌场鱼龙混杂,属下担心夫人不适合到那里面去。”
?闻人笑道:“那将赌场端了不就好了。这是江家的产业,江家竟违反大祁律法私开赌场,顺便这茶庄也就可以充公了。”见扈从迟疑,闻人笑又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地下赌场一般有朝廷中人撑腰,这样容易打草惊蛇是不是?”
?扈从道:“正是。”
?“那江家不久的将来在大祁就会不复存在了,你的这些后顾之忧有什么意义?”
?扈从神色一凛。
?谢郁淡淡道:“就按夫人说的做。”
?后隐匿在暗处的人纷纷进入茶庄,将那地下赌场端了不说,茶庄里的一干人等也得先行扣押起来。
?闻人笑和谢郁下去的时候,地下赌场一片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