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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派些人去帮他,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把噬心蛊炼成。”楚天伊双眼微眯眼神阴鸷:“我千里迢迢来到中原绝不能让我的计划落空。”
临近过年,关于京城外凌霄山庄的传言也一天天甚嚣尘上,有传言里面闹鬼的,有说有妖怪的,传言是自几个无意闯入的过路人口中传出的,一时之间,关于凌霄山庄的话题传遍了大街小巷,当然也包括开封府和待缘居。
这日展昭巡街归来,耳听得门口的衙役又在议论关于凌霄山庄的传闻,不禁皱眉。再往里走,遇到了公孙先生,只见他紧张的什么似的一叠声问道:“展护卫,那凌霄山庄如此神秘,林姑娘若是孤身一人去了岂不危险?展护卫你一定不能袖手旁观才是,展护卫。”展昭无奈的顿住脚步:“先生,林姑娘依旧好好的在卖她的点心什么事都没有。”说罢朝后院走去。公孙策在他身后捋须笑的意味深长。
和解
这几日林若晴被凌霄山庄的传言搅得心烦意乱,心底突然生出莫名的畏惧来,她不怕死却害怕妖魔鬼怪,虽然受了多年的无神论教育,但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却着实怕的紧。更何况这里是一千年前,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毒术邪术啥的?能把人从千年前带到这儿来就已经够邪的了,还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林若晴又有些退缩了,先前的勇气又消失了大半。不如就等着那些人来找,总好过自己去送死。
正在胡思乱想间,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林姑娘可在吗?”林若晴朝外望去,公孙策清癯的身影出现在店门口。
林若晴见是公孙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奇道:“公孙先生怎么来了?”
“怎么,姑娘不欢迎学生?”公孙策笑吟吟地说道。
“哪里?先生请进。”林若晴勉强笑了笑,将公孙策请进屋。
公孙策进得门来朝四周看了看,点头赞道:“姑娘的小店收拾的蛮干净雅致嘛。”
林若晴撇嘴道:“公孙先生这么远道而来应该不是来夸我的店的吧。”
公孙策转身赞赏的冲林若晴笑道:“姑娘果然冰雪聪明。”说完,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疑惑道:“姑娘店里今日怎么没人呢?”
“今日将店里收拾收拾,明日我和我爹就要将店里关了门回家过年了。”林若晴上前为他倒了杯茶,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平静的说道:“公孙先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吧。”
公孙策微微一笑:“姑娘果然爽快。展护卫已经将姑娘的来历都说与学生听了。”
林若晴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公孙先生可是和展大人一样,认为若晴是在胡说八道呢?”
公孙策轻叹口气:“姑娘莫怨展护卫,他自心底是将姑娘当做朋友的,所以认为姑娘会实情以告。”
“若晴也是把展大人当做可以全心信任的朋友,所以才把不敢为外人道的秘密告诉他的。”林若晴突然有些激动:“你们既然都不相信又何必再来找我?”
“谁说不相信的?学生便相信姑娘。展护卫当时不相信事后想过来也觉得以姑娘的为人不可能撒谎。我们信的是姑娘你。”公孙策笃定的说道。
望着眼前老人深信不疑的目光,林若晴先是一呆而后觉得鼻头发酸,她咬住嘴唇强忍住将要涌上眼眶的泪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公孙策温和的声音响起:“所以姑娘为了关心你的人着想,莫要独自一人去那凌霄山庄涉险。”林若晴的眼泪终于流下来,她轻轻的点点头。
公孙策喝下面前那杯茶,会心一笑道:“姑娘尽可放心,展护卫一定会保护姑娘的。”林若晴微微一怔,她怎么觉得公孙策这话里似乎还有别的意味,还没细想。那边公孙先生已经抱着虚心求学的态度问道:“姑娘可否给学生讲讲一千年后是何样子的?”林若晴突然之间促狭心起,脸上泪痕未干却又笑道:“那我说了,莫要吓到先生才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看到小店里一个姑娘在那里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说着,而一个面容瘦削的老人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一会惊奇一会赞叹时而双眼睁大时而摇头微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公孙策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临走订了些点心,嘱咐林若晴明日送去开封府,到时别忘了再给他讲些未来的趣事听。林若晴满口答应着,聊了这许久,心中的烦闷之气也消散了许多。
第二日已是大年二十八,林若晴关了店门,开始给定点心的地方挨家挨户送点心。出了甜水巷沈老爷家,手中终于轻了很多。
林若晴一路往开封府而来,正埋头赶路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姑娘,姑娘。”林若晴顿住脚步,回头看去,一位二十多岁的妇人领着个十来岁的孩子朝自己走来。林若晴见那妇人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正发愣间,那母子二人已到跟前,只见那母亲见到林若晴后便将身边的孩子推上前:“小宝,快,给救命恩人磕头。”
直到那孩子跪在了自己眼前,林若晴方才想起这是那日她用人工呼吸救下的孩子,忙俯身扶起他,说道:“快快起来,举手之劳而已,我可受不起这大礼。”
“对姑娘来说是举手之劳,对我们一家来说可是救命大恩。若没有姑娘和展大人,我们家小宝恐怕早就死了。我回家便要给姑娘和展大人供奉个长生排位,对了,我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呢?到时候让人笑话,我连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呢?”那妇人嘴里不停的说了许多,林若晴觉得好笑无奈,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大嫂的房子被烧了,而今住在哪儿呢?”
“哦,先住在孩子的大伯家里,等过了年让孩子他爹出去做工赚了钱再重新盖房子,这都是小事,人活着才是最最要紧的。”那妇人眼中露出欣慰的笑来,让她那本是普通的一张脸竟多了些许明媚。是啊,活着才最重要。林若晴心下也感慨道,突然之间她似想起了什么,自腰间掏出些银子来递给那妇人:“大嫂,这些银子你拿去,就当过年给孩子买新衣的钱吧。”
“哎呀,这怎么使得?我哪里能再要你的银子。”那妇人急忙往回推,二人正在拉扯间,那妇人突然朝林若晴身后说道:“展大人?”林若晴的身体瞬间一僵,而后展昭温润的声音响起:“陆大嫂,近来可好?”
“好,托展大人照料,民妇一家人才有落脚之地。民妇刚刚和这位姑娘说了要给您二位在家里供奉长生排位,每逢初一十五都要给您二位上香。”眼见那妇人又要唠叨开来,林若晴急忙将那银子往她怀里一塞,转身就走,全不管那妇人在身后急急喊道:“哎,姑娘姑娘。”展昭看了一眼林若晴的背影,也向那妇人轻声告辞,朝林若晴消失的方向大步而去。那妇人犹自在身后叨叨着:“好人哪都是好人哪,好人就该有好报啊。”
林若晴并没有走出去多远,展昭便追上了她:“林姑娘,林姑娘。”林若晴也不答话,只自顾自的往前走,展昭无奈,伸出手臂在她身前拦住了她。
林若晴方才停下脚步,冷冷说道:“展大人,为何拦住若晴去路?”
“我?”展昭一时语塞。手臂也放了下来,林若晴看了他一眼,接着朝前走。展昭思量之下终于开口:“姑娘还在生展某的气?”林若晴停住脚步,侧头说道:“展大人恐怕弄错了,是展大人你在生若晴的气吧?”
展昭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生平最不会和女子打交道,尤其是生气的女子,如今他只好道出心中所想:“那凌霄山庄如此神秘,姑娘还是不要自己去的好。”
林若晴回过头来,依旧冷冷的看着展昭:“这是若晴的私事,展大人也要过问吗?”
展昭握剑的手紧了紧,声音艰涩的开了口:“展昭当姑娘是朋友,故而关心姑娘的安危。”林若晴愣住,双眸缓缓的看向展昭,展昭的个子很高,林若晴须得微微仰头才能与他对视,她看向他的眼睛,黑色的眸子如同温润的玉石般,散发出温暖而安定的目光,让林若晴突然之间有些沉迷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林若晴突然噗嗤笑出声来,将手中的点心递与展昭:“这是给开封府的点心,我可是提的手臂都酸了,剩下这段路就交给展大人你吧。”展昭微微一愣,继而低头无奈的一笑,上前接过林若晴手中的点心,二人一同往开封府走去。夕阳的余晖将橘色的光芒洒在二人的背影上,映出寂静而悠长的影子来。
二人边走边聊。展昭说道:“公孙先生昨日从姑娘这儿似乎听到许多有关未来的趣事?”一说到她过了二十年的幸福生活,林若晴便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是啊,展大人要不要也听听?不然我说一些和展大人你有关的吧?”
“和我有关?”展昭眉毛一挑奇道。
“是啊,我想想啊。少年行侠,仗剑四方,好不平事,时人因其久居江南,尊称为南侠。后屡救包拯于危难之中,包拯感其人念其才,鉴其入仕,被封为御猫。是一位出身江湖却在青天身后执剑卫道的侠士,后娶妻丁氏。”林若晴用她那清脆的声音略带俏皮的说道,同时一双眼睛瞥向展昭看他的反应。
“你说什么?”展昭忽然打断她的话。
“啊什么?你说哪句?”林若晴有点蒙。
“最后一句,你说什么?”展昭的声音有些变。
林若晴想了想,笑道:“哦,原来你关心这个啊。历史记载南侠最后娶妻丁氏,一生平安。至于那丁氏的名字嘛?天机不可泄露。缘分到了,你们自然会遇到。”林若晴自顾自的边走边说,却没注意到展昭早已停下脚步,在她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林若晴回过神来,转过头看展昭似乎面色有些不渝,奇道:“怎么了?”展昭冷冷开了口:“没什么,姑娘知道的挺多嘛。”林若晴讪讪的笑了笑,她没好意思说,宿舍里的女生好几个展昭的粉丝,自己受她们影响也看了不少展昭的同人和影视剧。
二人继续往前走,展昭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林若晴偷眼看了看他,他一直垂着眼,看不出喜怒,心下不禁泛起了嘀咕: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了他,难道是因为没说出他老婆的名字?但是泄露太多,会不会改变历史?刚想为自己辩解一句,那边展昭开了口:“林姑娘你的出现会不会改变历史?”“啊?”林若晴愣了愣,停了脚步,旋即笑起来:“展大人真抬举若晴了,若晴这么个小人物哪来的本事改变历史。”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说话的声音也轻了很多:“若晴于大宋朝只是个过客而已,等找到回去的方法我就会离开,毕竟我的亲人还有我喜欢的人都在千年以后。”展昭挺直的背影明显一僵,侧过头掩去眸间的一丝不舍。“展大人,你会帮我的对吗?”展昭轻轻地点点头,没有看她。林若晴没有发现展昭的异样,笑容在她脸上蔓延开来:“我就知道,南侠展昭急公好义,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她高兴的往前走去,却没有发现身后的展昭定定的看着她蹦跳的背影,唇角溢出一丝苦笑,他与她都终究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过年
到得开封府,林若晴径自去找公孙先生,展昭则将点心交给小娟,又去账房支了些银子,也朝公孙先生房间而来。
在门外看到林若晴拿着毛笔笨拙而认真的写着什么,一旁的公孙先生捻须看的津津有味。展昭撩袍进了门,公孙策抬头看见他,刚想说话。展昭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轻轻走到林若晴身边看见她在一张宣纸上画的乱七八糟,上面那些奇怪的图案均是平日里见所未见的,他诧异的看了林若晴一眼,后者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