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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侧头和展昭说着什么,林若晴的一双眼睛猛地睁大,那个女人是丁月华,展昭和她一同出门,还为她撑伞,林若晴脚下踉跄了一下,手中的伞脱手落在地上,她没有去捡,任凭雨水将她全身打湿,她扬起脸庞,不知滑落的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
展昭是去查案回来的路上偶遇丁月华的,她没有带伞,展昭好意与她共撑一伞,出于礼节,又为了避嫌,展昭刻意与丁月华保持距离,于是那把伞几乎只为丁月华遮了雨,而展昭却浑身淋了个透湿,这让丁月华非常的过意不去,她望着身旁之人完美的侧颜,心中不禁慨叹若是自己能与他早日相识该有多好,如今看来只能与他擦肩而过,徒留怅惘了。
林若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家,她几乎一夜未眠,脑中不断闪现展昭和丁月华雨□□撑一伞的画面,一会觉得他们是如此般配,也许是自己的出现坏了他们的好姻缘;一会觉得展昭喜欢的是自己,她不该如此不自信才是。这样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微亮,她觉得自己再如此胡思乱想下去恐怕是要疯了,便起了身往开封府而去。
展昭每日寅时都会护送包拯进宫早朝,这时正好早朝归来,展昭目送包大人的轿撵进了开封府,一身官服的他习惯性的四周查看了一圈后,举步正要进门,耳听得身后一声喊:“展昭。”展昭背影一僵,旋即回过头来,林若晴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清晨的薄雾之中,他有些吃惊,匆匆步下台阶,朝她走去:“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要对你说。”林若晴顶着一双黑眼圈毫不客气的说道。
展昭有些诧异,他回头看了看守门的衙役,他们也好奇的朝这里张望,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将林若晴拉至一旁,轻声说道:“到底什么事?”
林若晴挣脱开他的手,不满的说道:“干嘛非要把我拉到这儿来?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是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展昭一怔,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说,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他看了一眼林若晴,见她眼窝深陷,眼眶明显发黑,关切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展昭,我问你,你可曾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林若晴有些咄咄逼人,声音也高了许多。
展昭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分明感觉到有人躲在门后窃窃私语,这让他对林若晴的态度有些不满:“你一大早赶过来便是对我说这个的吗?”
“我明明和你说过要你离丁月华远一点,为何你还要和她一起出门?还要为她撑伞?”林若晴的声音尖细,眼神也变得怨毒起来。
听到她这话,展昭顿时明了,昨日与丁月华共撑一伞想是被她看到了,自己是行得正坐得端,不想她竟然如此斤斤计较,竟然为这么点事一大早便找上门来,心中涌起一丝怒意,面上却并未显露,依旧平静说道:“展某与丁姑娘只是偶遇,她并未带伞故而与我同行。有何不可吗?”
“没何不可?展大人想必会对任何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都会如此关怀备至,若晴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是不是?”林若晴看着展昭忿恨的说道。
“你莫要无理取闹。”展昭强压着怒意,沉声说道。
“我无理取闹?我天天来开封府都不曾见到你,你在大街上随便一走便遇到了丁月华,你们可真是有缘啊。”林若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楚,泪水涌上了眼眶。
见她流泪,展昭心底一软,深吸口气说道:“我和丁姑娘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展某还有公务在身,你先回去吧,等得了空我便去寻你。”展昭顿了顿,声音也柔了下来:“听话。回家去吧。”
林若晴强忍住泪水,她也知道展昭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她的心里就是别扭难过,事情一牵扯到丁月华,她就快要失去理智无法自控,她好想告诉展昭一切,但是她又怕泄露历史,这样下去,丁月华还没走,估计自己就要疯掉,她满含歉意的看了眼前一身红色官服的展昭一眼,鼓起勇气拉起他的手,低声说道:“展昭,对不起,我怕失去你。”
手上的暖意因她这句话传到了心里,他叹口气,微微笑道:“我知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放心。”
平稳和缓的语调莫名的安抚了林若晴忐忑不安的心,她含着泪水点了点头,而后恋恋不舍得离开了。
展昭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捏了捏眉心,公务已令他烦心不已,她怎么也为一点小事来扰乱他的心绪,怎地如此让他不省心呢?
比剑
得了展昭的承诺,林若晴安心了不少,乖乖的在店里等展昭来找她,如是过了几日,依旧不见展昭的身影,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埋怨,止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
这一日午后,店里闲了下来,林若晴又坐在窗前望着街上的人流发呆,午后阳光依旧炙热,照的街上白花花的,有些晃眼。
林若晴正神游间,冷不丁头上吃痛,她捂着头看过去,一身白衣翩然的白玉堂正手持折扇笑看她。
“白玉堂,你干嘛打我?”林若晴跳起来,气呼呼说道。
“干嘛打你?五爷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都没反应,打你算轻的了。”白玉堂笑着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折扇轻摇,笑的一脸灿烂:“我看你这丫头为了那只猫,快要茶饭不思,相思成疾了。”
“哪有?”林若晴被说中心事,面上一阵发热。
“别再嘴硬了。”白玉堂端起茶来轻抿一口,继续说道:“你那点心事任是谁也看的出来。”
林若晴叹了口气,没再说话,看着窗外继续发呆。白玉堂见她那样子轻摇了摇头,自顾自喝茶,也没再言语。
过了半晌,林若晴方才问道:“白五爷,觅宝斋的案子怎会如此难破?到现在还没抓到凶手吗?”
白玉堂轻笑道:“那猫儿的公务五爷我从不过问,五爷我只找他喝酒和比剑。”
林若晴默然,过了一会又问道:“那丁氏兄妹可找到他们家的琉璃盏了?”白玉堂微微一愣:“丫头,怎的想起来问这个?”
“我就随便问问。”林若晴躲闪着说道。白玉堂深深看了一眼林若晴,答道:“琉璃盏似乎与觅宝斋命案有关,命案不破那琉璃盏恐怕也找不到。”
“啊?”林若晴的眼神暗了下来,这么一来丁月华恐怕一时半会走不了了,一想到此处她又有些坐立不安。
白玉堂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刚想开口说什么,猛的看到窗外一个人影,脸色突然变了,抄起桌上的画影,说道:“别说我在这。”而后几步跨到后院门口,掀帘进了后院。
林若晴正奇怪间,上次那女子又出现在门口,她跨步进门,打量了一眼林若晴,依旧语气傲慢的问道:“白玉堂呢?”
“呃?不知道没见到。”林若晴有些没反应过来,摇头答道。
“哼!我明明看到他进来的,上一次也是进了这里便不见了,这次又是。”那女子四下环视了一眼店里,又看向林若晴。“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那女子一双丹凤眼恶狠狠瞪向林若晴,林若晴被她瞪的有些不满,立刻也睁大了眼回瞪过去:“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那女子似是没想到林若晴会这样和她说话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拔出手中宝剑不分青红皂白架在林若晴颈上,林若晴一张脸刷的白了,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干什么?”
“白玉堂,你给我出来不然我就杀了她。”那女子突然大声喊道。这一声喊把店里仅有的几个客人吓跑了,林老汉在厨房出来见到这阵势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白玉堂自后院掀帘出来,俊脸含冰,沉声说道:“放开她!”
那女子见到他高兴的喊道:“白玉堂。”手中宝剑却没有放下。
“叶幽兰,我叫你放开她。”白玉堂的声音拔高,桃花眼怒瞪向那女子。
叶幽兰撇撇嘴不情愿的放下了剑,林若晴吓得双腿发软扶着桌子勉强站住,“林丫头,你没事吧?”白玉堂上前关切问道,林若晴轻摇了摇头。
“叶幽兰,我要你给这位姑娘道歉。”白玉堂冷声说道。
“她是你什么人啊?让我道歉。”叶幽兰不服气地说道。
“她是我白玉堂的朋友,你惊吓到了她,就得给她道歉。”白玉堂丝毫不让步,林若晴见状拉了拉白玉堂的衣袖,小声道:“算了,我又没事。”
叶幽兰一张圆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双眼睛满含幽怨的看着白玉堂,林若晴突然觉得这姑娘很有些意思,站在白玉堂身后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你不是说要改掉你刁蛮任性,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脾气吗?今天便是个机会。你若不道歉,我白玉堂立刻就走,并且永远不再见你。”白玉堂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叶幽兰看向林若晴,几次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咬牙跺了跺脚,说道:“对不起,我错了。”而后一脸委屈的对白玉堂说道:“白玉堂,这样总可以了吧?”语气中竟带了几分哽咽。
白玉堂勉强点了点头,对身后的林若晴说道:“林丫头,五爷我走了,改日再来。”随后大踏步出了店门,那叶幽兰将宝剑入鞘,急忙追了上去。
“白玉堂等等我。”她几步追上白玉堂,试探的问道:“白玉堂,她究竟是你什么人啊?你怎么和一个卖点心的这么熟啊。”
白玉堂摇着折扇,不耐烦答道:“跟你说了是我朋友。以后你的大小姐脾气收敛一点,不要用到我朋友身上,听到没有?”
叶幽兰连连点头,边走还边往林若晴店里看了一眼。
听到两人的对话,看到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林若晴跌坐在椅子上,手抚上颈间,不禁心有余悸;白玉堂你在哪里招惹了这么个麻烦精,还害得我也跟着受这无妄之灾。
展昭黄昏时分赶回开封府,先是前往书房向包大人报备了一天的事务,而后便急急出门想去寻林若晴,方走到大门口,便遇到了丁氏双侠。
“两位丁兄,可找到线索?”展昭心中挂着公务,急忙上前一步问道。
丁氏双侠同时摇了摇头,展昭的心又沉了下去。
“这茗兰教的叶教主虽然脾气古怪了些,却是御下极严,教中凡有作奸犯科者,一律教规处置。今次这件事,相信叶教主也不会坐视不理。”丁兆兰说道。
展昭也点头道:“上次叶教主说得也是实情。即便凶手果真是茗兰教中之人,也难以查找,更何况还有令牌落入他人之手的可能。”如此看来,想要找到凶手恐怕是难上加难。
“熊飞也莫过于悲观,我听说这茗兰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一个教众手持一块令牌,这教众如若死了或者被逐出茗兰教,令牌便会收回,所以凶手是茗兰教教众的可能性比较大。”丁兆兰接着说道。
“若是那叶孤鸿能帮忙固然好,可是你看他上次那态度,简直气死人了。”一旁的丁兆惠忍不住插嘴道。
展昭垂下眼眸,声音也低沉了许多:“此事皆是展某的过错,若是两位丁兄前去,说不定会有所获。”
“熊飞何必如此自责?这事慢慢再查不迟。”丁兆兰瞪了丁兆惠一眼,继续说道:“不知月华可在府上?我们兄弟二人可是好几日没见她了,熊飞带我们兄弟二人去见她如何?”
展昭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眼见丁氏兄弟进了开封府大门,他朝门外望了一眼,心底轻叹口气,今日恐怕又不能见她了。
展昭与丁氏双侠一路穿过回廊来到开封府后院,远远地便看见淡蓝色衣袂飘舞,“是月华。”丁兆惠惊喜喊道。
三人来到跟前,丁月华正在练剑,只见她身形轻盈灵活,剑法飘逸灵动,连一旁驻足观看的展昭不禁露出赞赏的神色。
丁月华见两位哥哥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