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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金戒指:……交了之后你保证不催帝临的干音吗?
黑牡丹:'石化'我保证Orz……
铂金戒指:不行,我怕给他压力,还是等他嗓子好点儿再说吧'再见'
……
截图到此为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铂金戒指大大果断下线躲催音去了。
于是帝临的嗓子成了全社团关注的对象,司凌恒一上线,社里的那群损友们逮着机会就要调戏帝临一番,如果不幸铂金戒指在线,司凌恒会被调戏得更惨——但是身为另一个绯闻主角之一的戒指大大完全我行我素不受影响好吗?!
而且司凌恒泪流满面地发现,自从他嗓子坏掉之后,铂金戒指出现在群里,第一句话也从“干音交全私戳”变成了“你还没睡?”要不就是“多喝水,注意嗓子。”——没错,总是在帝临半夜或者很晚的时刻冒泡的时候,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帝临的下面。
司凌恒无奈地点出六个句号,来表示他的无语状况。可是也知道人家真的是一片好意,心里其实也挺感动的。
至于两人最近多起来的互动……咳咳,司凌恒只想掩面——尼玛这个世界是要闹哪样啊!劳资只想做个安安静静的直男啊喂!劳资的女票要是知道劳资在网上和个男的暧昧不清是会剁了劳资的啊啊啊!
当然司凌恒知道秦铂不可能真拿他怎么样,但是万一她知道自己曾经被广大网友听着声音yy过无数次,以及被N多腐女东拼西凑,硬生生凑出一个数量巨大的cp后宫来,脸上该是什么表情。
她会在意吗?她会生气吗?她会不理自己吗?她会提出分手吗?——如果被秦铂误会自己的性取向……Orz……这些事果然不能随便乱想,一想到他俩可能因为这事儿玩儿完,司凌恒就觉得还是让秦铂剁了他比较好受一点儿。
所以啊!cp这种东西千万不能让秦铂知道!
其实司凌恒已经想得太多了,剧透之神在上空露出了同情的微笑。
司凌恒看了看表,差十分钟就晚上十点半了,他暗戳戳地笑了,抱着手机一边刷着微博,一边在等秦铂这几天每天晚上十点半的“催睡短信”。
结果微博刷着刷着司凌恒觉得不点儿不对啊——为毛这几天自己一发微博铂金戒指必回复啊?
而且口吻这么关爱真的没有问题吗?
铂金戒指v:……有一种传说中的技能,叫做尿遁'扶额'//@帝临:事情好多啊……工作好烦人……我一会儿还要参加一个闲的蛋碎的会议,不想去啊Orz……'烦躁'
铂金戒指v:换季呢,注意喝水,别感冒了,没事儿就别往外面跑了。//@帝临:今天天气好像热了点儿,春天果然已经到了么?'开心'
……
司凌恒被深深地震惊了。
他点进铂金戒指的主页看了看,最近除了一个礼拜之前发过的《宝贝儿来一发》第一期的宣传微博之外,都是关于自己的微博的转发。
司凌恒点开下面的评论看了看,心里咯噔了一下。
果然,不出他所料,都是质问说铂金戒指和帝临是什么关系的,还有几个cp脑残粉甚至甩了链接,说是在论坛里盖了CVx后期的cp楼……
司凌恒顺着链接点进去,我了个去,太凶残了!!!
司凌恒黑着脸看一群妹子们满楼上蹿下跳地蹦跶着什么“CVx后期双大神好萌好萌~”,还有什么“啊,感觉铂金大大对陛下好宠溺的样子XD~”,“和铂金大大在一起陛下真的是弱受气息爆表好吗?”……
Orz……萌泥煤啊!弱受泥煤啊!劳资是直男啊直男!
手机屏幕被喷了一脸血。
十点半已经过去三分钟了,但是秦铂还没有发来短信,司凌恒的玻璃心在双重打击下,碎成末末了。
正当他捧着手机抹尽一把姨妈血的时候,门铃响了。
司凌恒恹恹地去开门,看到秦铂抱着一个装着菊花茶泡着胖大海的玻璃大茶壶站在门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奇迹般地满血复活了。
神马cp,神马弱受,呵呵呵,劳资可是有女票的银!
把秦铂请进来之后,嘟嘟扭着小屁股撒开小短腿就扑出来了,直拽秦铂的裤脚。
秦铂把茶壶塞给司凌恒,抱起嘟嘟,转头问:“今天嗓子感觉还好吧?”
“嗯哼~”司凌恒愉快地哼了一声,把茶水倒出来,喝了一杯:“今天已经完全不痛了,已经可以不吃药啦。”
“哦,那就可以,不过还是不要再在短时间内说太多的话,注意保护嗓子,知道吗?”秦铂逗了嘟嘟一会儿,等着司凌恒把茶喝完,就准备起身走了。
“喂……”司凌恒拦住她,神色有点儿别扭:“你是不是忘了干点儿啥了?”
“没有啊,你今天不是不用吃药了吗,不需要我再给你喷西瓜霜啊……”
没等秦铂说完,司凌恒就从茶几上抓起西瓜霜喷剂递给秦铂:“喏,再帮我喷,平时保护嗓子也挺重要……唔——”
秦铂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摁下来,吻住了他。
两个人难舍难分地纠缠了一阵儿,才喘着气分开。
秦铂起了开司凌恒玩笑的心思:“小妖精,满意了没?今儿还喷西瓜霜吗?”
司凌恒立刻继续扑上去,恶狠狠地再亲吻了一遍,又吮又咬的:“说谁小妖精呢?!你才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到现在才撸出一章的我,能不能换你们一个萌萌哒的留言或者收藏(??ω?‘)?
、爱拼(酒)才会赢
2014年3月12日天气阴
刚刚忙完上个案子,讨好了一些人,也得罪下一堆人,于是抠门老板带着我到处陪桌喝酒,要喝死的节奏。
今天晚上许老板请客,谢功宴。说得真好听,可实际我估摸着他要敲打敲打我们老板,暗示他把房拿下来是他不计较的后果,然后再安抚一通,说什么有钱大家一起赚嘛,以后再合作啊balabala……
惯用伎俩我都懒得说了,只是可怜我的胃,要喝成胃下垂了。
临近晚饭的时候,秦铂给司凌恒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遭到了司凌恒的小抱怨,他说你又把我饿瘦了。
秦铂只好安抚,乖啊,你可以晚上和同事一起出去玩啊……
想起上次司凌恒和同事出去,就以堪比中奖的几率和相亲的自己偶遇,真心觉得这个缘分有点儿强大。
两人正在电话里腻歪着,梁boss从外面匆匆进来了,歪着头瞪着眼睛睨了秦铂一眼,说:“你还不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家许老板都说了,主要感谢你这个大功臣呢!你好意思让人家等?”
秦铂开着电话,也没避嫌,冷笑了一声:“呵呵,主要请我的话,干嘛还要三番五次强调你一定要到场?得了吧,尽说好听的!”
梁boss当即恼怒,冲着电话就开始叫:“小司!你看你们家秦铂就这么欺负我!你管不管?!”
秦铂翻了个白眼:“他说你就应该踩在脚底下可劲儿欺负!”
司凌恒在那边笑得乐不可支。
挂了电话之后,两人各自开车去饭店,秦铂的朗逸跟在梁达那辆风骚的大奔后面,看着前面车屁股冒出来的一缕缕白汽,盘算着怎么能让这个号称扒皮抠门无所不用其极的老板,全身来一次大出血——反正钱也是银行贷的,在他手里转一圈儿之后肯定还不知道要赚多少呢!
反正秦铂长这么大,他这个老板,这个大学比他高三届的学长,是她见过的最会空手套白狼的角色。
他在七八年前就把学校法律系里面的精英撬了个遍——包括秦铂就是他贼眼如炬,撬过来最会给他赚钱的一位。
他不止撬人给他当马仔,而且撬人给他当媳妇儿——就他现在这老婆,T城响当当的珠宝商的女儿,家里巨有钱,家教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好,在T城上流社会的淑女圈里都是出了名的。
梁boss没娶她的时候,此女子就有多位社会精英中的精英垂涎,也不知她是哪根神经搭错线,嫁了这么一位。
当然,这桩婚事不止秦铂不看好,女方家里也反对——梁夫人她爹,姓金的老爷子就这么一儿一女,自然是想给女儿挑个更好的。
无奈闺女太犟,没办法之下才答应了这门婚事。秦铂以前老听梁老板抱怨,说老泰山又给他甩脸子啦balabala,不过近几年倒是不怎么再说了,想来他这个巨有钱的泰山大人已经发现他这女婿实在是脸皮堪比城墙拐角,再说也刺不穿,干脆懒得理他了。
说起来,梁大boss的婚姻生活也让秦铂咋舌。他和夫人刚结婚的时候,秦铂去过他家一趟,当时大boss系着围裙在拖地……
秦铂看到那种场景差点没给跪了,后来被他夫人留着吃饭,才知道他们家饭也是梁boss做的——简直颠覆三观好吗?
后来和梁夫人熟了,说起来,才知道在梁boss家,所有家务活都是梁boss自己干,十几年如一日啊!
后来梁夫人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说你请个保姆吧,梁大boss说,我怕保姆伺候不好你——秦铂完全给跪Orz!
明明是他抠门舍不得出钱请好吗???
反正到现在为止,七八年过去了,两人有个女儿六岁了,梁夫人活得还像没出嫁的少女似的无忧无虑,心肠特别好,好得有点傻,别人看着都发愁,心说要是没有梁达他媳妇可怎么办哟,不得让人给欺负死?
想了点儿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到了地方。两人一前一后就进了饭店,许老板已经等着了。
一张桌子坐了七个人,许老板那方面带了一个管这事儿的,看得出来也是亲信,还带了个年轻人,一脸不耐烦的拽样儿,后来介绍才知道,居然是许老板的独子,御腾集团的太子爷。想来也是被老爹逼着来见世面,打好关系的。
还有就是检察院的两位,检察院田院长和负责此案的检察官沈如阳——这两位秦铂都熟,算是经常和他们在法庭上打交道,不过私交倒是不多。
秦铂话不多,外交主力还在梁达那一块儿,嘴巴甜会说话,处事老练又圆滑,不一会儿就听见检察院的田院长和许老板对他赞许有加。
许老板的儿子小许同志一脸嫌恶,好像都不想朝那三个互相溜须拍马的人那边看一样。
秦铂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图样图森破!无论现在多厌恶这样,他将来都一定会变成这种曾经让自己厌恶的人。大环境就是这样,不是某个人讨厌就能变的。你如果不适应大环境,那行,你滚。就怎么简单。
秦铂听他们说着那些客套的话,有时候问到自己,也回答上几句,不会不耐烦,却也不会太积极地去客套。
相比秦铂这种有老板撑场面无所谓的口气,沈如阳说话就谨慎多了——吃皇粮的都这样,不像许老板带过来的高先生那种,抓住一切机会,娱乐老板娱乐客人,马屁不动声色就拍出去了,老总都是很受用的。
一般饭桌上也就那么几个话题,男人女人,钱权政治。翻来覆去花样百出的念叨。
作为全桌唯一一个女同志,不被点名就很困难了。
许老板笑容满面地说:“秦小姐看起来很年轻呐,冒昧问一句,结婚了吗?”
秦铂:“呃……还没有呢。”
在场的几个都很吃惊,田院长直接就问了:“小秦你今年多大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成家了哩!”
秦铂汗了:“已经27了……”
一帮人脸色又是一变,梁达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哎呀,你看我们小秦这么害羞,我都愁她嫁不出去啊……呀!”
秦铂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梁达一脚。
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许老板说:“哈哈哈,小秦倒是和我们家禹文年龄差不多呀!”说着拍了拍坐在他身边的小许同志的肩膀。“今年25了,刚从外国留学回来,非要去学巴洛克艺术,回国来也用不到,现在在家闲着呐!”
许禹文把头扭过去,小声嘟囔了一句:“你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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