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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铂犹豫了一会儿,才把她怎么把司凌恒推到其他人身边的事情说了一遍,梁达听了之后,直翻白眼。
“我说你同情对方也不是这么一个同情法吧?!你不和小司说一声,就骗着他去陪那个女孩子——你脑子可真是被驴踢了呀!”梁达恨铁不成钢地戳着秦铂的脑袋,“你傻呀!别说这个女孩还算仗义,没撬你的墙角,你说你让司凌恒怎么想,他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地位?!别说我要有你这么一个女朋友,我丫早就踹了你再找一个了!人家拿你当个宝,你感情拿人家当根草了啊!”
秦铂定定地盯住了梁达的眼睛,语气沉缓而坚定:“他不会被别人抢走,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我更相信他!”
梁达冷笑了一声:“呵!那他现在怎么不理你了?是,就算你相信他,他也不会移情别恋,但是你能保证他心里不在乎吗?”
秦铂低下头不说话了。
良久,她才问:“那我现在怎么办啊?”声音低低的,带了些哽咽。
梁达听着也觉着可怜:“你呀你!出了社会也这么些年了,怎么遇到这种事情就不精明了呢?!这么大人,第一次谈恋爱居然给谈成这副德行,丢不丢人?出去以后别说是我们敬仪的人!”
秦铂摘了眼镜,闭了眼,揉着眉心。
“现在你啥也别解释了,解释已经没用了!直接用行动证明,找到人,死皮赖脸粘上去,可劲儿掏心掏肺吧!用行动让他知道,他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位置!”
秦铂觉得不好意思:“你这个方法有用吗?”
梁达眼睛一瞪:“爱信不信!你嫂子就是我这么追上手的,要不我会在这里和你瞎扯?”
秦铂裂着表情,还是觉得这事儿不靠谱:“你这是追求女孩子,我这儿追男人呢……”
“行了行了!”梁达不耐烦,“从古到今,男人和女人心里那些事儿也都是一回事儿,要不然老祖宗都说呢,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女子不怀春?都是一样的小九九!”
秦铂想了想,其实说的也对。
她向抠门的梁大boss请了假,直接就去司凌恒的公司堵人去了。可是被他的同事告知,司凌恒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说是家里有事情。
秦铂又找到了和司凌恒关系比较好的高明远,一问,才知道,司凌恒的奶奶在三天前去了。
从高明远那儿打听到了司凌恒父母家的住址,秦铂一刻也没敢停,赶紧开着车过来了。
秦铂敲门的时候,是司妈妈开的门,看到秦铂,楞了一下:“小秦啊……”
秦铂点了点头,被司妈妈让进了客厅,坐下。她看到房子里冷冷清清的,显然最近已经不生火了,无端端有股沉沉的死气。
司妈妈安排秦铂坐下,还没说话,眼角已经泛了红:“小秦啊,你大概是听说了吧,她奶奶前段日子去了,现在他和他爸还在殡仪馆忙着……”
秦铂低了声音,也被感染得有些悲伤:“您节哀。”
“嗯。”司妈妈擦了擦眼睛,“最近几天实在忙不开,今天也没办法招待你,怠慢了不要怪阿姨啊!”
“不会的,阿姨。”秦铂摇头,“您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一会儿我还想去祭拜一下小司的奶奶。”
司妈妈走进里屋:“我在收拾他奶奶的一些遗物,一会儿要带到殡仪馆烧掉,你帮不上忙的,这些东西不能让别人经手,不吉利。”
秦铂抬起的脚又落回去:“那我等着您。”
“唉。”司妈妈应了一声之后,也开始絮絮叨叨说些过去的事情。
司凌恒小的时候,司妈妈和司爸爸都工作着,很忙,就把司凌恒寄放在奶奶家,隔上一个礼拜才去看一次。
小时候司凌恒很乖,不过有一段儿时间,每个礼拜天,父母看完他要走的时候,他都要追着他们的自行车跑很远,一直跑到外面的大街上,直到再也追不上。
他奶奶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司凌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慢腾腾地往回走,看到奶奶,眼泪就赶快使劲儿憋回去。
他奶奶家有个小院子,春天来了他奶奶就开始拾掇,司凌恒拿着小铲子帮着松土。他最喜欢院子东边的那棵老石榴树,因为那棵树上的石榴非常甜,是他最喜欢吃的。
后来老石榴树冻死了,小司凌恒还哭了一场,第二年攒了一把石榴籽埋在院子里,说种出石榴要给奶奶和爸妈留着。
秦铂听着司妈妈絮叨司凌恒小时候的那些事儿,不自觉地想着他小时候的样子,心都微微的疼。
现在奶奶走了,他一定很难过吧?
秦铂带着司妈妈,一进殡仪馆,就看到了穿了一身白衣重孝的司凌恒,他好像几天没合眼一样,胡子拉碴,憔悴万分。
两个同样形容枯悴的人,相对的目光中都能看见彼此的狼狈和心酸。
秦铂红着眼圈儿靠近他:“这几天还好吗?”殡仪馆的空气都是凝滞中带着腐酸的味道。
司凌恒默默地看了秦铂一会儿:“你来这里干什么?最近没好好休息吗?”
“我来看看你。我睡不着,以为你不要我了。”秦铂盯着他同样红肿的眼睛,看着看着,眼泪就从眼眶里滚出来。
她边擦眼泪边说:“自从遇见你,我一个月哭的次数比我过去十年哭的次数都多,真丢人!”
司凌恒把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笨蛋……我都没哭呢你哭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羞不羞啊!”
秦铂把眼泪蹭在他肩膀的绸缎上,“你怎么不回我电话?”
“我手机丢了……”
“……”秦铂用眼神控诉着“你不会用别人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啊你造我多担心吗”!
“好吧,”司凌恒耸肩,“有点儿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秦铂低下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把你往外推了。”
“嗯哼~”
“真的!就是别人拽我踹我让我离开你我都不放手。”
司凌恒皱着眉看秦铂扬起脸坚定无比地表白,打量了一会儿,他问:“谁教你这么死皮不要脸的?”
秦铂有点儿心虚:“……我们老板。”
司凌恒:“嗯哼。”
……
秦铂陪着司凌恒张罗完奶奶的葬礼之后,已经是五六天以后的事情了。她把司凌恒领回家,逼着他去里里外外洗涮了一遍——五六天不沾家的人,这个卫生情况简直不能更糟糕,尤其还是从殡仪馆出来的,味道简直不能忍!
等秦铂做好饭来叫人的时候,司凌恒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占了她的床,睡死过去了。如果凝神听的话,甚至还能听到他细细的鼾声。
秦铂把饭放进保鲜柜里,也爬上床的另一边,趴在司凌恒上面看睡着的他。
收拾干净的司凌恒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的味道,和秦铂身上一个味儿。
皮肤白白的,但是因为几天没休息好,肤色有些暗淡。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青黑色的眼袋,而且眼睛还有点儿红肿。
之前没发现,近了才看到,司凌恒的眼睫毛很长,显得眼睛特别黑亮,很有神。
秦铂看了一遍又一遍,五官长的都是他喜欢的样子,越看越喜欢——不是最精致最漂亮,却是秦铂最喜欢的样子。
她喜欢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看着他,什么烦恼都不用想,什么都不怕。
司凌恒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脸朝着秦铂这边转过来,因为个子比较大,两条长腿搁在床上有点儿憋屈,于是他又把两条腿微微屈起来。
秦铂把被子展开,给他盖上,顺便感叹了一下,这货身材真是好。骨架匀称,而且又是那种偏瘦的身材,穿西装尤其好看。
她默默地视奸了一会儿熟睡的某人,然后极其没皮没脸地钻进了被子里,再懒得找一床了。
秦铂心说:老板啊老板,我就信你一回吧!她没敢往司凌恒那边挤,怕把他弄醒。
刚闭了眼,身边就伸出一双手来,把秦铂搂了过去。秦铂的脑袋直接就埋在司凌恒的胸膛里了——这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埋胸啊!
两人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秦铂把脸埋在司凌恒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你还没睡着啊?”
司凌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柔和了表情:“本来睡着了,某人的视线太灼热,把我吓醒了。”他的声音还有点疲惫,透着细微的脆弱和难过。
“哦。”秦铂应了一声,干脆死皮赖脸到底,双手环住了司凌恒的腰,往他身边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司凌恒闭上眼睛:“继续睡吧,嗯?”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今晚没有二更了好不好?我已经快卡死了orz。。。(哎哟谁扔的臭鸡蛋!)噗,看文的宝贝儿给我个留言或者收藏吧,我看今晚二更能不能出来哈!
、我故意买了一张床
2014年4月6日天气微雨心情闷
最近总是梦到奶奶,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不想一个人睡,所以最近都占着她的床。每晚上搂着她,情况还好点儿。
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是一年内我们不能结婚了。我之前有和我妈说过,我想和她结婚,我妈也说很喜欢她,支持我们在一起。说邱阿姨那里她可以摆平,叫我不用在意。我真的很谢谢我妈,我以前那么不懂事,老是很任性,老是气她和我爸,怨他们小时候把我丢给奶奶。
现在我只想好好对他们,希望他们身体健康,一直陪着我。我想对他们说声对不起,但是不好意思当面开口,埋在心底吧,然后再慢慢补偿。
我还觉得有点儿对不起她,她和我在一起,也挺辛苦的,每天还要给我做饭,而且翻着花样做,生怕我腻一样。她的这份心,我很感动。
可是我暂时不能和她结婚,我觉得这对她挺不公平的,虽然我们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我觉得让她等我一年,还是挺对不住她。
她那么好,外面有大把大把好男人排着队等着娶她回家做媳妇,我其实挺有压力和危机感的。
我和她说这些事儿的时候,她还开我的玩笑,说你把养老金都给我买房子了,从等价交换上来说,就是你这一辈子就卖给我了,我不守着我的财产我上哪儿去啊?
她说她会等着,等着我来明媒正娶,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我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都等着。
我很幸运,活了27年,能够遇到这样一个人。
司凌恒中午饭已经很少在公司的食堂吃了,自从养了嘟嘟,没有饭局的的时候,他就回家,抱着嘟嘟来秦铂家里蹭饭,现在更是心安理得连自己家都不回去了。
就像现在,司凌恒一边吃着咖喱土豆卷,一边忍受对面的秦铂一脸深思地看着他。
在他吃了三个土豆卷之后,终于再不好意思下嘴:“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看你好看呗!”
“喂喂!”司凌恒挥舞着筷子表达他的不满,“你没听到奇怪的声音吗?”司凌恒指了指厨房里面。
“啊!我锅里还炖着鱼呢!”秦铂一愣之后反应过来了,立刻往厨房里面冲。
忙了半天,锅抢救下来了,里面的红烧鱼糊了底。
秦铂拧着眉看锅里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今天的鱼吃不着了。”
司凌恒幸灾乐祸地笑:“哈哈,你看,一心不能二用吧!以后好好做饭吧,别想着看帅哥了啊——我知道我很帅啊哈哈哈!”
秦铂凉飕飕地看了司凌恒一眼,转身去处理烧糊的红烧鱼了。司凌恒跟进去帮忙,顺手把碗筷刷了。
把糊底的锅交给司凌恒,秦铂拍拍他的肩膀,笑得有点儿意味深长:“喏,用砂棉把锅底处理干净哈,要不然我们晚上就没法开火了,做好了有奖励哟!”
司凌恒默默接过来,秦铂又补了一句:“哦对了,别把锅底擦塌了。”
“你太小看我了。”司凌恒很忧郁。
“好好干,一会儿我来检查。”没等秦铂走出厨房,就听见身后擦锅底的声音震天响。
等司凌恒收拾好锅出来,就看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