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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铂跟在场的几位女同志一样,被划归到了可以喝酒,但是不能猛灌的行列,所以她的脑袋还是比较清楚的。
这时候,何菡萏何姑娘也是喝得有点儿多,平时挺文静的一个姑娘,在酒桌上和几个大老爷们拼酒拼得分外奔放,看这做派就是要把自己喝挂。
秦铂看得咋舌不已。
司凌恒已经歪倒在了她的肩膀上,一个劲儿地喊困,几个男同事还在起哄着。
他弯着嘴角,抱着秦铂,笑着嘟囔:“我抱我媳妇儿怎么了,我乐意……”秦铂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安静,他很享受地蹭了蹭秦铂的脖子。
一包厢的人全都哈哈大笑,秦铂也忍不住弯起眼睛。
菡萏姑娘摇摇晃晃站起来,举杯:“嫂子,我敬你!好好照顾我们老大!”她大着舌头,说完,就把手里的那一杯白的干了个底朝天,也许是喝得太猛,眼眶通红,眼泪瞬间飙出来了。
秦铂笑着端起杯子,把一杯酒喝下去,面不改色。
包厢里的人都大声叫好。
司凌恒眯着眼睛,在秦铂脸上吧唧一口:“嘿嘿,媳妇儿威武!”
一群人闹到酒店都要关门了才作罢,秦铂指挥着几个不能喝酒的男男女女把醉翻的人送回去,最后留下因为老婆讨厌喝酒而滴酒未沾的老齐,还有醉昏过去的何菡萏姑娘。
护送菡萏姑娘回家的任务明显落在老齐肩上,老齐先颤颤巍巍掏出手机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说清楚事情的缘由之后,用一句:“老婆早点儿睡哦,爱你么么哒!”结束了本次谈话。
秦铂扶着司凌恒站在旁边,整个过程脸都是裂的。
然后老齐很绅士地搀着菡萏姑娘,把她扶下楼,皱着眉一脸小心谨慎的模样让秦铂有种他是端了个炸弹的错觉。
秦铂也把司凌恒扶下来,期间司凌恒小盆友嘟着嘴要亲亲三次,咸猪手骚扰两次——秦铂一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捂着脸,心里暗戳戳地想,丫真该把这副醉样录下来,等醒了拿给他看,羞不死他!
老齐搀着何菡萏在前面走,和秦铂他们隔了十来米远的距离,何菡萏姑娘走着走着,突然就揪着老齐的衣服开始大声嚎哭,眼泪鼻涕抹了老齐一肩膀。
秦铂在后面喊:“怎么回事?”
老齐僵在那里,任由菡萏姑娘的鼻涕擦满了他的肩膀:“没事儿,你和小司先走吧!”
秦铂没多问,只是挥了挥手:“那我们先走了。”
秦铂挪动了几步,终于到了司凌恒那辆尼桑跟前:“乖啊,车钥匙放哪了?我带你回家哈。”
司凌恒倚着他琥珀色的尼桑东倒西歪:“嗯嗯,亲一下我就告诉你……嗝!”
秦铂木着脸,等那个酒嗝的味儿散了,才凑过去在司凌恒脸颊上亲了一下:“放哪儿了?”
司凌恒不满意:“你为什么不亲我的嘴巴?!”
秦铂:“……”(╯‵□′)╯︵┻┻不要得寸进尺啊魂淡!她伸手从他的裤兜里把车钥匙拽出来,打开车门,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司凌恒塞进后座里,自己绕到前面,坐到驾驶座上。
刚坐好,后面的司凌恒就扑上来了,抱着秦铂狂吧唧,口水涂了她一脸。
“秦铂……秦铂……”司凌恒低低地叫她的名字。
秦铂:“……”我的脸不是猪头啊喂!你是不是没吃饱啊我说!?不要再啃啦!!!
没等到回应,司凌恒又开始叫秦铂的名字,边叫边吻她:“……秦铂,秦铂……”
声音低低的,叫得人心都痒痒的。
“……嗯?”秦铂抓着衣领磨蹭了喉咙一下,又痒又干。
“我想要你,秦铂。”
黑暗中,看不清司凌恒的脸,只觉得对方湿热的气息越凑越近。
司凌恒的唇重重压下来,一点儿都不温柔,激烈得像是要把秦铂的灵魂都吸吮干净。
秦铂被压着,感觉到空气一点儿一点儿变稀薄:“唔……”司凌恒的舌头探进来,和秦铂纠缠在一块儿。
秦铂觉得她马上就要断气了,脑袋也迷迷瞪瞪不清楚,像是喝醉了一样。
她感觉到司凌恒的手指掠过她的锁骨,探进衣服里来。
秦铂猛地推开他。
司凌恒的声音立刻变得很委屈:“秦铂……”
秦铂一踩油门,天籁公爵的性能比朗逸要好,一下子冲出去好远。
黑暗中的秦铂,通红着眼睛,像是给那些旖旎的欲念烧没了理智。她气息不稳,嗓子哑得像是要坏掉:“我们先回家再说。”
司凌恒特别特别委屈:“可是我热!”说着又缠上去。
秦铂凶巴巴地吼:“我也热!但是你给我忍着!”
司凌恒:“……我忍不住……”
秦铂一巴掌把他拍回后座:“……忍着!”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撸了一遍,暗自庆幸,木有脖子一下有关亲热情节的描写。嗯,然后就卡在做的前奏上了,嗯,就这样。ps网审的筒子千万要看清楚再举报啊啊啊( >﹏<。)~呜呜呜……
、做到一半睡着了
2014年5月11日天气雨
呵呵呵,昨晚真是一个难忘的日子。
鉴于昨晚那只笨蛋的优秀表现,我决定在明年的今天之前,都不会再和他发生脖子以下的亲密行为。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谨立此誓。愿玉皇大帝耶稣佛祖圣母玛利亚保佑那个笨蛋。
秦铂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段让人永生难忘的珍贵时光,只想以头抢地。如果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会对司凌恒说无比坚决地说三个字:滚!去!睡!
是因为他们啪啪啪的太爽了把秦铂累惨了吗?
秦铂勾起嘴角,呵呵呵,图样图森破!现在河蟹之风吹遍神舟,我们怎么可以做这么丧心病狂三观不正的事情!
她掩面,无(xiu)语(yu)凝(qi)咽(chi)。
让我们把画面切回昨晚,某人的车上。
喝醉的司凌恒被秦铂一巴掌拍回后座,不满地哼唧着。
秦铂一个加速,一个漂移之后,将车极为帅气地甩进车位。
她喘了一口气,饥渴的状态似乎冷却了不少——大马路上车里面啪啪啪什么的绝对不能够啊!别说大晚上突然路过一个行人神马的,现在到处都是监控录像,活×宫什么的劳资硬不起来好吗?
呃,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在晚上拉上窗帘拉上灯小被子一裹然后嗯嗯嗯啊啊啊吗?
秦铂冷静了一会儿,把司凌恒从车后座掏出来,把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
司凌恒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底一片波光粼粼的水色,看到秦铂之后,更是笑得像花儿一样:“媳妇儿,( ̄︶ ̄*))抱抱~”那个具象化的表情要闹哪样啊喂!
他整个人都扑过来,一米八三的汉纸你别这样啊!秦铂在发觉自己再次可耻地硬(?)了之后,堪堪用葫芦娃举山过头的经典姿势,顶住了压过来的司凌恒。
秦铂:“你先淡定,马上就回家了啊!”
司凌恒嘟囔:“嗯嗯,蛋蛋已经顶起来了。”
秦铂:“……”卧槽你还是不是男神!(╬ ̄皿 ̄)○#)3 ̄)!!!你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
秦铂拖着司凌恒,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几乎没有见到任何人。两人坐着空无一人的电梯,一路上司凌恒各种不老实,把秦铂按在电梯里各种吻。
电梯里的摄像头闪过冷冷的光,秦铂闭着眼睛装死。
好不容易到了第九层,秦铂玩儿命似的把吻得恋恋不舍,忘乎所以的某人挣开,拽着他从电梯里出来。
两个人一边纠缠一边往门口移动,好不容易摸着门把手,秦铂拿钥匙的手都激动得一直抖啊抖,司凌恒还一直扳着她的脸胡乱亲,钥匙根本插不进去。
秦铂已经想好了,如果万一不幸,让哪个出来的人撞见,她就立刻把脑袋磕在门上,一不做二不休,昏过去一了百了。
好在她戳了十几次,终于把钥匙戳进了,门一开,两个人就差点因为吻得太投入跌进去。
秦铂再一次变身葫芦娃,把司凌恒顶住,然后以光速把他拽进门去。
“嘭”的一声关了门,秦铂放心了。
两个人灯也没开,就在玄关里忘情地拥吻,秦铂的背抵着玄关那面嵌在墙上的落地镜,两个人之间的温度持续升高。
司凌恒开始胡乱地揪秦铂的衣服,鼓捣了半天,不得其法,懊恼地哼了一声,继续吻。
秦铂:“……”这件连衣裙没有扣子我是从头上套进去的啊喂!
她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去床上干比较靠谱,于是她拖着一个醉鬼往卧室走。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终于一起滚到了床上。秦铂精疲力尽,但是还不忘喊一句:“把鞋给我脱了!”
“砰……砰!”鞋子被甩飞出去,不知道拍在哪里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司凌恒动作明显温柔缓慢了很多,秦铂一边被吻着一边手脚并用——你没看错,就是手脚并用地把司凌恒的衬衣扣子解开脱掉,用脚把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儿蹬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等秦铂扒完司凌恒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脸上湿答答的口水都干了!!!
再看看口水丰沛的某人——哦呵呵呵呵!居然很香甜地睡!着!了!
秦铂说,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QAQ!
她一脚把司凌恒裹着被子踹下床,愤愤地拉平自己已经被揉得皱成一团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十分钟之后,秦铂哆哆嗦嗦把喷头关了,心里不住地咒骂着——妈蛋哪本小说写洗冷水澡可以泄火的啊!冻死劳资好吗?
她披着大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响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瞄了一眼卧室的门,没动静,秦铂放心了。
万年苦逼党秦铂开了小夜灯,在客厅里翻腾出感冒药吃了几颗之后,抱着抽纸擦了半天鼻涕,盖了个珊瑚毯就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睡着了。
临睡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地想,今天这事儿自己委屈死了,再也不要原谅司凌恒了。
第二天秦铂醒得有点儿晚。
身上暖暖的,好像被人抱着,身上是软软的被子,身下是软软的床。
嗯?自己不是在沙发上睡的么?现在怎么跑到床上了?
秦铂动了动。
一只腿压上来,把她一下子压得死死的。
秦铂一转头,就看到司凌恒那张无害的脸:“……”Σ(  ̄д ̄;)泥揍凯啊魂淡!!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使劲儿扭着想挣出来,越挣,司凌恒压得越紧。秦铂挣了半天,挣不开,干脆不挣了。
秦铂冷着声音:“起开!”
司凌恒撩起一只眼皮,看了看秦铂臭臭的脸色,又把眼紧闭起来:“不要。”说着还像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挂在秦铂身上。
秦铂气得直想踹他,可惜手脚被他抱住了,不能动:“司凌恒你给我死开死开死开!!!”
司凌恒抱着秦铂,乱糟糟毛茸茸的脑袋一直往秦铂怀里拱啊拱:“就不就不就不!!!”
秦铂一下给气乐了:“你起不起开?!”
司凌恒的声音瞬间委屈起来:“大清早的你干嘛呀!你干嘛生气啊!”
秦铂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肯定是被气绿了:“你还敢问我干嘛生气?!昨天你干什么好事了你自己不知道?!”
司凌恒特别正直无辜地说:“我喝多了咩,忘了昂……”
秦铂只想抽他俩大嘴巴子:“你还敢给我忘?”
“人家喝多了咩~”这种软软的声音明明是来讨饶求原谅的好吗?不要卖萌啊魂淡!
秦铂深吸一口气,重新变回面瘫脸,她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个溜啊!(╯‵□′)╯︵┻┻
尼玛好好说话啊你舔我脖子干什么!
秦铂死鱼眼看司凌恒:“你在干什么?”
司凌恒停下舔吻秦铂脖子的大业,灿然一笑:“我闻着香香的呢~”这是讨好吧?是讨好的吧是的吧?!
秦铂深呼一口气,再深呼一口气,然后,把头撇过另一边,摆出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