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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家伙倒是一个不错的人。
汗,自己想这些东西干什么?又不是没人要了,张倩赶紧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在心中暗骂都是苏娜娜这个惹祸精,每次打电话都要在她的耳边念叨一番,说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弄得自己也有些神经质了。
上午忙乎了半天,午饭刘军浩也懒得费事,就随便在鸡窝里摸了几个鸡蛋,然后到后院里拽了两把蒜苗,直接做了个蒜苗炒蛋完事儿。
刚放下碗呢,就听到有人在院子里嚷,他出门一看,却是刘老三领着郑建学小两口子来了,就赶忙问他们过来有啥事儿。
刘老三一说来意刘军浩就有些怪怪的,原来郑建学两口子看到村中间那盘磨石的时候很感兴趣,就想过一把推石磨的瘾,因此就给刘老三说了一下。
刘老三就告诉他们石磨只有两盘在一起才能磨粮食,更何况那个也不是石磨,而是碾子,这下边的是碾盘,没有石磙是不能用的。
村里的麦场里倒是有不少小石磙,可是那些是以前用来打麦子用的,太轻了,根本和碾盘不配套。要想碾粮食要找大石磙,这东西只有刘军浩家还留一个,于是刘老三就领着他们两口子过来了。
这两口,没事磨粮食玩,真是有劲儿没处使了。要知道就是在刘家沟,这碾子也有二十年没用过了,从刘军浩记事起,印象着村里人都是到街上用机器打面,这样又快又省事。
这两口子倒好,竟然想推碾子体验一把农村生活,这算是复古?
要用石磙当然可以,这玩意儿扔在角落十几年都没有动过了,刘军浩前段时间在挖水沟把它都埋到土里了,
于是几个人又拿着铁锹挖土,将石磙挖出来用清水洗了一遍,然后又在地上滚着朝村里走去。
轰隆隆的声音把赵教授也吸引出来,听到他们要重新组装碾子后竟然也来了兴趣,要跟过去看看,用赵教授的话说当年他上山下乡的时候可是推碾子的好手,还得过突击贡献奖呢。
听的刘军浩有些发懵,推碾子也能得奖?
还别说,这石磙一路上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听说他们要起碾子都纷纷跟上去瞧新鲜,有不少人直接端着饭碗边吃边看。
等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石磙放在碾盘上,他们才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碾架,不过碾架好做,刘老三家有的是木头,半个小时就搞定。
安上碾棍,连好碾架,在两个人的推动下,碾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看着这玩意儿在碾盘上转动,村里不少人都觉得挺有意思,尤其是那帮熊孩子连学也忘记上了,都一个个的挤上去过一把瘾。
不单他们,就连不少村里人也手痒痒的,这玩意儿可有十几年没有摸过了,而年轻一辈更是第一次见这种场景。
一个个老人都都站出来献身说法,开头就是“想当年这碾子怎么怎么……”,于是好了,这碾子就成了忆苦思甜的最好见证。
郑建学两口子好不容易抢到机会推了一把碾子,还让刘军浩拿着数码相机给他们照了几张相。
没有想到这碾子很快就又成了刘家沟的一个稀罕东西,来这里的城里人都要推上一把,体验一下劳动的感觉,不少人还特意从村民家里买几斤玉米放在碾子上磨成玉米面带回去。
大概是泉水滋润的原因,刘军浩院子里一天一个样,像那些刺脚芽结巴草等等纷纷开始泛青,就连他前几天种的花种也出来几个小小的芽。
这让过来下棋的赵教授有些郁闷,这种子还是从自己那里拿的,他种的那些花草一粒都没有出呢?一样的种子咋换换地方就不行了,是不是自己埋的太深了,早知道也像刘军浩这样,随便往地上一撒就算了事。
如果让赵教授看到石锁中的花草生长情况,估计他更郁闷。虽然泉水边是沙土地,但是却丝毫不影响那些芽苗的生长,几天功夫已经有四五厘米高了,个个都嫩绿嫩绿的。
两人正在院子里下棋呢,小皮却噙着一个东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它乱噙东西的嗜好一点都没有改变,总喜欢将看到的好玩东西噙到自己的狗窝中,而且还当成宝贝一样,刘军浩教训了几次它都不听。
“这是……”他刚要落子的手突然停住,小皮口中的东西咋看着这么眼熟呢。
枯黄色的皮上带着密密麻麻的环状横纹,下边还长着两条支根,支根上带着一些须根。这个大拇指粗细的东西怎么看都想书中描写的人参。
“小皮,过来”刘军浩赶忙喊了一声,生怕它一不小心将那东西吞到肚里。
小皮还以为要给它喂食物呢,屁颠屁颠的摇着尾巴跑到他跟前,刘军浩却掰开它的嘴,把那东西拿出来端详了一遍递到赵教授跟前说道:“赵叔,你看看这像不像是人参?”
“人参?!”赵教授只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将那东西扔在石头上说道:“你小子想人参想疯了吧,这不就是咱们这里种的白萝卜晒干了吗,不信你闻闻。”
刘军浩递到鼻子下一闻,一股萝卜味。
“能将萝卜看成人参,你估计还是第一个,这么小的萝卜头估计是谁家挖萝卜的时候嫌太小,就随手扔了的。”
“萝卜怎么了,人家不都说,十月萝卜赛人参吗?”刘军浩强自辩解道。也难怪他把这东西看成人参,因为大青山这片山林中以前也产人参,只是长期以来,人们过度采挖,造成资源枯竭,有几十年都没有听说有人挖到过人参了。估计山中的人参已经灭绝了。
而刘军浩只是从书上模糊的看过人参的照片,因此认错也情有可原。
原本以为能发笔小财呢,谁知道只是白日做梦,如果小皮随便出门溜达一转就能够捡到人参,那才叫奇迹呢。他有些郁闷的将萝卜根重新扔给小皮,让它继续啃着玩。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花喜鹊
他们正在树下闲聊着人参的话题呢,突然头顶传来一阵“喳喳”的叫声,抬头一看,却见两只花喜鹊落在院子的大杨树上不住的在那里“梆梆”的啄个不停。
“真稀奇,喜鹊啥时候串行该当啄木鸟了?”因为隔着树枝子,赵教授也看的不真切,以为这鸟在树上捉虫子呢。
杨树长得很快,几年时间就能够长到一个小孩伸着手臂抱不住的程度,但是它虽然长的快,却是“嘴尖皮厚腹中空”,木料特别虚,而且还容易招虫子。
不少杨树别看长得有几层楼高,夏天枝繁叶茂的,可是里边早已经被虫子掏空了,用不了几年就会枯死。这样的树在农村除了当柴火烧没有别的用处,最多一些尚未被虫子钻过的树干能做几个窗户框,但是做窗户框人们也不爱用,因为这种窗户特别容易被土蜂子钻洞。
不过刘军浩院子里这两棵杨树还好,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有钻心虫拱洞的迹象,因此听赵教授一说他也忙仔细看去。
“不是在捉虫子,而是在弄杨树枝子垒窝呢”他看的真切,那两只喜鹊专门啄那些小枝子。
听他这么一说,赵教授也来了兴致,棋也不下了,就仰着脑袋看树上的花喜鹊。
让刘军浩颇感意外的是这两只花喜鹊并没有将树枝子叼到远处,而是在另一棵大杨树上垒起巢来,看样子准备在自己院子里定居了。
农村人对喜鹊这种鸟还是比较爱护的,喜鹊窝一般没有人去动,就连小孩子掏了小喜鹊被自家的大人看见了也会把孩子训斥一顿,让他把喜鹊放回去。
清晨谁家门口的大树上有喜鹊“喳喳”的叫,就认为这一天要有喜事上门,因此刘军浩对喜鹊在自家的杨树上安家还是比较欢迎的。
第二天早上刘军浩刚起床又被那群鸡鸭围上了,看来它们都养成了习惯。知道“爱哭的孩子有奶吃”,一个个伸着脖子乱叫成一团。
就连他上厕所的时候这群水鸭子也跟了上去,还不住的啄他的裤腿。
无奈,刘军浩只得重新回屋弄了一大碗麦子撒在地上,那些鸡鸭算是安生了,一个个在地上吃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等过几天暖和虫子多了早上就让小皮把它们都赶到外边找食儿吃。这天天早上一大碗粮食也不是个事儿,他家地里又没有种粮食,这些还都是秋里挖的老鼠洞弄得呢,喂了一个冬天现在就剩下一袋子了。
看它们吃的正欢,刘军浩这才脱身回屋将拿桶打水做饭,可是他刚拎着水桶出来,令他目瞪口呆的情况出现了,那两只灰喜鹊竟然也混在水鸭子群中啄小麦。那灰白的身子叭叭的在地上迅速的掠过,速度比水鸭子还快。
喜鹊旁边的一只水鸭子大概老抢不到食儿,有些气愤的嘎嘎冲着喜鹊乱叫起来,哪知道那喜鹊竟然也对着喳喳的宣战。
它们倒是真不客气呀,在自己的院子里住不收房租已经对得起它们了,谁知道还想来个吃住一条龙呀,更过分的竟然还对自己养的水鸭子发威。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军浩立刻朝水鸭子群中走去,手中的洋铁桶敲得梆梆响。
这才将那两只嚣张的喜鹊赶走,可是他刚走开几步,它们却又落下来。
“算了,让它们吃吧,两只小鸟又能吃多少呢。”刘军浩见赶不走它们,只得自顾自的在心中安慰道。
今天的天气同样是个好天气,吃过饭刘军浩就把保存一大包大花皮西瓜子从箱子里翻出来,准备拿到外边晒晒,别放的时间长了发潮发霉就不能出芽了。
年前那半袋子西瓜子都炒了,这些是留下来当种子的,有一斤多呢。
刘军浩把这一斤多西瓜子全部都倒在簸箕了散开,看里边有不少瘪瓜子,他就伸手挨个挑出来。
正挑着呢,赵教授端着大茶杯进来了,开口就问:“茶壶里还有水没,我昨天晚上烧的喝完了,早上没来得及烧。”
“嗯,早上刚烧了一壶,放在桌子上,茶叶你也知道地方,想喝自己弄。”刘军浩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要茶叶,我这里边是极品毛尖”赵教授晃了晃自己的茶杯说道。
“啥极品毛尖,还不是一个苦味,弄得跟个宝贝似地。”刘军浩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不跟你说”赵教授有些恼的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他。
赵教授屋里的一两茶叶还是春节回城里拜年的时候一个老同事送的,只送了二两,说这是雨前的极品毛尖在市场上很少见,要四百块钱一两呢,非常珍贵。而且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真茶,这茶还是他一个学生过年的时候带来的。
赵教授当然稀罕的像个宝贝一样,回来的时候就把这二两毛尖带了回来,顺便给刘军浩送了一半。
他当时给的时候也没有说清楚,只说这是从城里带的茶叶。因此刘军浩也就当一般的茶叶那样用,放了一大把倒在太空杯里,然后弄了一大壶开水,抱着喝。
虽然闻着挺香的,但是喝了一口就苦的直漱口,他就抱着茶杯跑去问赵教授这是啥茶,咋这么苦?
赵教授一看他手中拿的那个太空杯当时就郁闷的差点吐血,自己每次喝茶的时候都是数着茶叶放的。这小子倒好,一下子就放了一大把。这种大太空杯一次能装小半茶壶水,他这一大杯至少值四十块钱,这茶叶给他算是彻底浪费了。
这小子那里是品茶,而是牛饮!
他将茶叶的珍贵之处说了一遍后,刘军浩也慌忙掀开杯盖灌了一大口,继而有些疑惑的说道:“没啥区别呀,还是苦的”
这让赵教授哭笑不得,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就再也不和他谈品茶的话题。
“这西瓜子怎么了?”赵教授倒好开水,蹲到簸箕前随口问道。
“将空包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