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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灵枢脸色苔青,现在的她确实是进退两难。
相比隽灵枢的少不更事,姜京淏显得识大体的多,他施施然走过来,似乎并没有因为歧本硬插一脚而丧失理智,只听他说:“给导演添麻烦了,我跟灵枢没问题。”
隽灵枢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去。
大木阳子应了一声就抬步到一边去了,他觉得这俩人有话要说。
“你应该知道这个节目你不参加会给你造成什么后果,用导演的话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关系,另找对我也没有损失,股市不会因为我的搭档换人而有所下跌,搜索指数也不会因为我的搭档不是你隽灵枢而缩水。”
隽灵枢已经不知道她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还是太小看虞美人了,如今骑虎难下,倒是让她再一次感受了一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痛。
招待会被搅乱之后提前结束,互动舞会从晚上八点被提前到晚上七点,饭点也早开了一个小时。
歧本和与虞美人返回时距离舞会开始仅有半个小时了。
他俩在大马路上狠狠秀了一把恩爱之后就去了就近的Mall,在一家定制礼服的店里硬扒下来人家橱窗模特的非卖品。虞美人还不要脸的给人讲了一大通这衣服不能穿在模特身上的道理,然后在人店长一脸懵逼的状态下拉着歧本连跑带颠的出了大厦。
歧本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现眼过,他本来想拍桌上两张卡装个逼来着,但虞美人一番狗屁不通的胡说八道他就跟着她耍不要脸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今天算是体会了个通透。
站在瑶池会所的舞厅入口处,虞美人挽起覆在左耳的头发,面带微笑的看向厅内众人,唇不动声先发的说:“你那群保镖怎么没跟过来。”
“我无心给他们开会了,他们也就没必要再跟着我了。”
虞美人刚准备说话,一群乌合之众就冲了上来把她挤到了一边,然后百般殷勤的往歧本跟前曳,举手投足间尽是吮痈舐痔的劲儿。
被挤出半米开外的虞美人本着不爽也不能失了格调的心思,走到酒台,自取了一杯略软的葡萄酒,喝了一大口之后,满脸愁怨的看着众星捧月的歧本。
姜京淏走过来,手捻着酒杯自顾跟虞美人碰了个杯,说:“喜欢他?”
“嗯。”喜欢。
“我可以问原因吗?”
虞美人把酒杯放下,双手抱臂,换了个更显姱容修态的姿势,眼瞅着歧本,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恶劣的人。”
“就这样?”
“嗯,就这样,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这么恶劣的人。”
姜京淏哑然,这么恶劣都能喜欢,还问什么呢?
隽灵枢凑过来把姜京淏强行挤走,话对虞美人说:“叔叔只是玩玩儿,你别当真,他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的。”她跟虞美人并排靠在长桌上,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歧本所在的位置。
虞美人倪了她一眼:“如果他对我只是玩玩儿,那是不是说,他玩儿都不想玩儿你?”
隽灵枢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把杯里的酒泼在了她的身上:“婊。子!”
虞美人无所谓的从桌上擢起两块纸巾擦了擦身上的酒水,还好这裙子是涂层性功能面料,防水。在隽灵枢踩着比她那双还恨天高的细跟鞋离开之后,虞美人无聊起来,就这么点战斗力吗?还不如劳姿呢。
她百无聊赖的摆弄着两根食指,红酒、洋酒喝了不少了身心却没有嗨起来,她偶尔会抬眼看看歧本。他时而耸眉时而下巴蹙起,捏着高脚杯的手细若无骨,骨型在白皙透亮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撑起一个叫人挪不开眼的弧度,两条不输她的逆天长腿把裤型衬得更流畅、更显工艺。
歧本猝不及防的递了一个眼神过来,把偷看的她抓了个正着。
虞美人大方回看他,一丝被逮到的窘迫都没有,甚至毫不掩饰赤。裸的目光。
歧本这个角度看到的虞美人,坐在吧台椅上,那双美腿在荷叶边的裙摆下隐约可见。
“歧先生,上个季度IT业的投资榜单有一半是您贡献的,环比上升幅度百分之一百四十,交易份额占比三分之二,照这个趋势下去,您很快就实现互联网垄断了,所以您是有这个打算吗?可得给我们留点饭吃啊!”
……
“歧先生,关于‘意念’那个项目的融资,您看什么时候我们再谈谈?”
……
“歧先生回国之后,似乎一直在刷新‘前所未有’这个词的潜力,听说您最近对虚拟现实这类项目青睐有加,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
“歧先生?”
歧本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虞美人,现在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虞美人突然一个念头上脑,眼睛盯着歧本,手把高脚杯送到唇边拓了一个唇印,然后放下,从吧台椅上下来,转身去了卫生间。
歧本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后,把酒杯随手伸向一侧,一群献殷勤的人马上躬腰抢着去接,他随意松开手,然后顺着虞美人离开的路线去寻她落在他眼底的那抹绰约丰姿。
虞美人走进卫生间,低头洗了洗手,在她抽纸巾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拥住,她挑起唇角,望向镜中高出她一个头的英俊男人把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的呆萌样,说:“你知道这是女厕所吗?”
“你知道你刚才暗示我的后果吗?”
“不……”
知道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歧本就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覆唇吻了上去。
虞美人所有的理智都在歧本的舌头滑进口腔里时支离破碎,难得的优雅也从她的身体抽离开来,连同支撑身体站住的意识一齐被歧本的杲杲火热碾碎,付之东流。
歧本扳过她的身体,躬腰托起她两条腿,庖丁解牛一般将人掫起放水池上,倾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抵着她身下。
虞美人行或使之的攀上他的脖子,竭力吞咽他的津液,一脸的欲壑难填。
歧本游刃恢恢的拉下虞美人礼物的侧拉链,双手滑进去,在摸到她的三只钵仔糕之后,没忍住在两唇相抵的过程中轻笑出声。他手上动作继续,先是轻量有节奏的揉搓她胸前柔软,然后在她进入状态之后加重了双手力道。
虞美人被**传来的酥麻感侵蚀了七魂六魄,但她仍有心去琢磨,歧本真的没碰过女人吗?别说仅是撸了一宿小黄片就这么老道了,打死她也不信!
歧本轻咬了下虞美人的舌尖,惩罚她的不专心。
虞美人也回咬了他一口,咬在唇瓣上,然后双手离开他的脖子朝他又粗又硬还不短的那截探去,她解开歧本西装裤的扣子,拉下拉链,手伸进去,把那玩意儿握在手里之后才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她额角抽搐了两下,好像比上次的触觉更提醒神脑了。
歧本被虞美人碰到命根子,闷哼一声,从钵仔糕下抽出手来探进她的裙子下摆,两只手指隔着底裤陷进她两瓣唇花中间的罅隙,有节奏的迂回活动。
虞美人被歧本碰到敏感点,呼吸一滞,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腰,双手从他胯。下蹿出来,掐住他的肩膀,用了三分力道。
歧本手一湿就撕了虞美人的底裤,掰开她两条大长腿,手扶着已经蓄满了子弹整装待发的物什,猛然刺入,贯穿了她……以后再见邹教授,他可以肯定的告诉他,他的隔壁确实是个姑娘了。
“卧——槽——”虞美人一口咬在歧本肩头,真你妈逼疼!
歧本每一下都直顶花心,毫无怜惜之意,他的意识都被原始**得到满足后的快感所攻略,连虞美人咬上他的肩头都犹如拂尘一般不痛不痒不知觉。虞美人唇花深处那道罅隙裹的他严严实实,一吸一收之间还有些痛感,他由此得知,这个女人很久没有过男人了。
“你……他妈……没带套……”虞美人把身体重心都放在歧本身上,压低嗓音尽量控制娇喘不分场合的流窜出口。
歧本把她凌乱于额前那几绺濡湿的发丝别到耳后,然后凑过嘴去,吞咽了一番她口腔里葡萄酒香的津液之后,说:“怀孕了……我娶你……”
……
这句话之后虞美人就傻了逼了,虽然她知道男人在被性腺功能抢占意识吞没知觉的时候,理智为零,要至少一分钟后才能恢复正常,但她还是任由这话击上悬于心头那顶撞钟,放纵那股悲怆感掺在闷声中荡漾开来。
从没有一个男人说要娶她,真他妈悲催,她就没碰到过一个想要娶她的男人!
歧本像只发情的猛兽,想把积攒了三十四年的欲一次性全发泄给身下骄人,抬起她两条腿搁在肩头,加快了抽。插速度,调大了挺入力道。
不知道多少个姿势之后,歧本终于把所有骄傲全数埋进虞美人深处。
虞美人伏在歧本后背大口的喘着气,连双手勾住他劲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微微转动眼球看着地板上已经被歧本撕烂的底裤,卯足了劲儿抬腿踹了他小腿肚子一下:“你让我怎么出去?”
歧本转过身来,脸上肌肤被激烈运动后的潮热打湿,双眼氤氲着雾气,挑起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恶趣味:“穿我的?”
虞美人听到这话又给了他一脚。
歧本蹲下来,理了理虞美人的裙摆,细致的抚了抚荷叶边的褶皱,吐出的字眼清晰可闻:“就这么出去。”
只能这样了,虞美人用手作梳,捯了捯头发,走向了卫生间门口,在开门之前猛然回身,左手五指分开箍上歧本的脸:“你等会儿再出去!”
“这是女厕所。”
“那……就你先出去。”
歧本眉眼俱笑的看着她,踏出门槛之前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刚出卫生间门,姜京淏就迎面走来,在看到歧本从厕所出来之后,先是一阵惊悚,然后反应过来又是一曲伤心太平洋在心头流转荡漾。
歧本刻意到他跟前扣上袖扣,一脸掩饰不住的志盈心满。
“你知道有个词儿‘不作死不会死’吗?”姜京淏发指眦裂,与他平日的淡漠倒是有些出入了。
“我至少还有作死的机会,你有吗?”
卫生间的虞美人觉得这会儿歧本应该已经走远了,就推门走了出来,然后就撞破了姜京淏和歧本的对峙画面。
她咧开一个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尴尬笑容,说:“上了个大的。”
嗯,上了个大的,她也没说瞎话。
歧本在虞美人深邃黑曜的眼珠正中央看到了自己,满意的双手插裤兜,施着他惯有的霸道傲慢的走路步调越过姜京淏,留了一个背影给两个人。
虞美人跟上去,却在路过姜京淏时被他拽住了胳膊:“跟我谈一下。”
“不。”虞美人拿掉他的手,态度坚决。
姜京淏再把手覆上去:“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的,关于照片的事情……”
“我不会原谅你。”虞美人说完这话之后攥起姜京淏的胳膊,一个反转之后把他摁上墙上:“早就知道是你,我不说,你可以当我不知道,请求原谅或者找理由就算了,我心眼不大。”
“你今天来到这儿就是不知道歧本会来,所以他今天那番傲世轻物的话你并不知情不是吗?说起来他也是擅作主张决定了你的所属权,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宽容,就因为你口中那微量的喜欢吗?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喜欢呢?”姜京淏想不明白,跟歧本比他输在哪儿了,输在没他不要脸吗?输在没他近水楼台吗?
虞美人讥讽出声:“我的所属权?你是把我数量化了还是我额度化了?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知道你最初在微博上PO的那张我的照片让我在医院遭遇了什么吗?你知道那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