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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思缟系某林乩恕
从简短的询问中,加贺大致了解了这里的状况,简直是不忍直视。很多驻地士兵放在国内,足够被拉去枪毙好几回,而在这里,倒霉的只会是原住民。
“停下。”
加贺看到前面有家还在营业的小饭馆,正巧她也没用晚饭。“这家店怎样?”
“蓝小姐,这家店……不怎么好。”
看到车夫的神色,她知道在这里能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这里,我们进去。”
踏进饭馆,加贺只看到没什么客人的一楼,12条长椅,6张大桌。坐着的只有三个客人,三个划拳喝酒的醉汉。二楼似乎人多点,但她没抬头看。
“这里有什么还能吃的?”
“面食,担仔面。”车夫显然对这家店熟悉,加贺是没能在几个破旧的菜牌中看到面的字样。
店老板看到加贺点头,从加贺古怪的汉语里已经听出来问题。“这位是……”
日本人,答案不言而喻。在军港方圆几公里的出现个日本人并不会奇怪。
“来两碗,这是钱。”加贺跟别的舰娘不同,身上总带着很多钱,她掏出连续日圆,也不无道理。目前夷洲的官方货币便是日圆与夷洲银行券,相对于银行券,是人都会选择稳定的日圆。
也就在这时候,上面的客人似乎有什么动作,加贺抬头,就看到一碗热汤从二楼掉了下来。显然是故意的行为,要是加贺不闪避,就会被热汤淋一身。
“蓝小姐,小心。”车夫好心推开了加贺,但他自己手臂上被热汤烫到,起了一排水泡。
看着楼下车夫哇哇叫疼,上面的食客不由发出了嘲笑,他们并不知道随时会迎来一颗航空炸弹的回礼,只听到了一个奴才样的家伙在底下狗叫。
车夫显然被奴役惯了,叫了几分钟后,也没上去跟上面的食客理论,乖乖站在了加贺身后。
加贺看到两碗面条上了,示意身后的车夫坐到对面。“那些是什么人?”
车夫起先不敢,踌躇许久,可能他也真的是饿了,便坐在加贺对面的长椅上,低头吃着。“那些是……寻死的人。”
“不,我知道。我知道的你不用回答,告诉我不知道的就可以。”
车夫的视线在楼上的食客间转了一圈,还是回答了加贺。“蓝小姐。那些是几个读过书的人。您也知道,不读圣贤书,看那些西洋人的东西,还不脑子秀逗。他们都是一个组织的……别的我就不懂了。”
“哼,你说的有点道理。”加贺从始至终没去想过报复他们,在她眼里只是一群蛆虫,跟楼下醉生梦死的酒鬼没什么两样。
“您过奖。”
吃完面,在楼上低俗的谩骂中,两人走出了饭馆。由于吃面用了些时间,等他们出来,大街上只剩下了开没关门的店的灯光。街上的行人几乎没了,但穿着军装的人反倒多了起来。就在加贺面前,三个年轻的驻军士兵勾肩搭背,也没注意到饭馆里走出来的加贺,径直朝小弄堂里走。
“那边是什么地方?”
“……蓝小姐。那边……您最好别去了。我带您去看皮影戏吧。晚上还有几场。”
“不。”
拐进弄堂,顿时周围热闹起来,依次从外往内是赌坊、酒馆、茶烟馆、澡堂、推拿店……连空气中都带着浓浓的腐烂气味。
“你喝酒吗?”
“不,不喝。”车夫并不明白加贺为何要问他。
加贺打量了下进进出出的人,伸手点了下第一家,也是最大的店面。“我也不喝。就这家吧。”
车夫看到店外挂着的骰子标示,以及站在门外的两个凶悍门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的雇主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全然没发觉这个弄堂里有多危险。
第十五章 逆风而起
8月14日如期到来,但距离上海海岸仅50海里的龙骧号上,没能升起一架舰载机。 )台风临近,一改昨日阵阵细雨,14日凌晨开始狂风大作,龙骧号甲板上的船员就感觉在坐过山车。
一阵又一阵的大浪拍在甲板边沿,不用说舰载机,甲板上的船员不挂上两道安全索,随时可能被吹到海里喂鱼。
“龙骧大人,怎么办?”
站在指挥室的窗户边,看着外面海风大作,龙骧只好联系护航的驱逐分队做好避风浪措施,然后亲自撰写电文,让下属发给出云号上的长谷川中将,请求进入港口区避风浪。
长谷川中将也知道目前的状况,不说原本今天凌晨抵达汇合的加贺与祥凤,还没音讯,就算她们到了,也只能跟龙骧一样在海上罚站。预想中航母舰载机轰炸中国东部城市敌军的设想直接被台风吹飞了。
更让他头痛的是,在他眼里一艘加贺就能单刷的中国空军,居然在大风天气,对己方陆战队据点发动了空袭。完完全全反了过来,堂堂第三特混机动舰队的司令官,电话被前线官兵打爆,他们4000多名勇士在战场上遭受着敌军猛烈的攻势,而帝国海军的一支大型舰队就在上海外停泊,却提供不上半点支援。
不只是长谷川中将挂不住脸面,而是整个帝国海军的颜面扫地了。
“中将阁下,或许我们可以与支那华北战区的陆军联系,寻求支援。”
一个说话不经脑子的参谋官,话一出口就遭到了长谷川的一顿臭骂。如果这时候接通陆军华北总司令官的电话,传来的肯定是,“听你懦弱的声音,肯定是海军吧?要知耻!知耻!”
“出云,你与第四战队的高雄、摩耶,对预定目标展开炮击。至少我们不能干坐在这里。同时,急电夷洲,台风过后增派航空队支援。目标击溃中国的空军抵抗力量!”
“是。提督大人。”站在长谷川身后的是他第一得力战将,时年55岁的出云小姐。作为经历过一次世界大战与日俄战争的老一代舰娘,也是最早一批与舰船结下契约,变成舰娘的人。出云与长谷川搭档了三十多年,南征北战。如果不是因为海军内部提防长门为首的二代舰娘,也轮不到半退休状态的出云出战。
舰娘虽然不会衰老,但终究有大限,尤其常年累月征战四方,出云的身体状况大不如过去了。几年前还被确诊丧失生育能力,对于以前幻想着依仗不会衰老特性,退休后结婚生子的出云,无异于失去了当母亲的希望。
虽然目前出云跟一位作家已经结婚,可除了长谷川特设的每年三个月假期,她都一心扑在镇守府的工作上,似乎打算就这样过完一生。
看到身后的搭档,过了三十多年,还是靓丽的黑长直,戴着学生样的老式眼睛,一身洗旧的军装,完全听从自己的命令。长谷川中将,莫名感到愧疚。或许早几年狠狠心命令出云退伍,不至于今天继续看着年过半百的老搭档默默战斗。
直到出云走出指挥室,赶赴甲板指挥战斗。坐在舰队总司令位置上的长谷川中将才安安心心拿起手边的便当,吃点东西。
吃了三十多年的便当,即便吃腻了,长谷川中将也吃得津津有味,不管他说几次,出云都要在饭上浇一层蛋黄酱,便当里的炸虾永远是三根,因为“3”吉利。
他的镇守府也换了不知几届大厨,但他总吃不惯那里的饭菜。
在这一刻,连外面传来的炮火声,也被长谷川遗忘,他知道援军不久就会赶来,不可能上方坐任4000名二线士兵,与敌人徳械师死磕。 )只是在援军赶来前,他长谷川必须用手里的舰队做好支援任务。
出云号甲板上,随着出云走出船舱,全舰四门35。6cm口径连装主炮开始校正坐标。等待许久的炮手们装上炮弹。即便在大雨中,出云的声音依旧富有穿透力。“目标敌军阵地,全炮开火。”
八发炮弹带着火星轨迹,在雨中飞落,霎时间震耳的战舰炮声盖过了其余所有的声响。就像是信号,高雄与摩耶的20。3cm主炮也开始了对近海目标进行炮击。水雷战队在轻巡洋舰的带领下已经彻底封死了中国通往东海的出路,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长谷川的第三特混机动舰队。
此刻,三条辉正正在旗舰夕张上,与一同调来的第30驱逐队4人都在一同目睹上海在舰炮轮番轰炸下升起的黑烟。
“睦月、弥生、望月、卯月。你们都进船舱去吧,暂时没我们的事。”三条辉正的命令下,四个好奇宝宝只好回到了舱室里。
夕张顺手关上了舱门,免得四个小家伙出来凑热闹。“怎么了?亲爱的三条提督?担心她们四个小家伙看到残酷的战争?”
“不,只是单纯不想让她们欣赏一场不公正的对决。”
三条辉正取下望远镜,他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上战场,说起来也不比30驱逐队的四个小家伙强多少。
“哪有什么公正不公正。武器先进的一方吊打武器落后一方才是战争的常态。真的双方实力相近,会发生战争吗?又不是武士对决。”夕张靠在三条辉正背上,理着被风吹起的头发。他俩正好站在遮雨位置,并不用担心淋湿。
上次在高雄军港,跟加贺闹了一场后,三条辉正也没去搭理长谷川中将,领着一纸护卫命令,今天得以在外围看着炮弹倾泻向繁华的上海。
或许没有台风,这座城市将在漫天飞机的狂轰滥炸下毁于一旦吧。毕竟城里的守军面对大量火炮轰炸也不见攻势减弱,长谷川中将被迫轰炸城市只是时间问题。
“提督大人,司令部来电。”
战场瞬息万变,三条辉正并没有因为呆在外围而放松警惕,他知道恐怕敌人的反击要来了。
“怎么回事?”
夕张与三条辉正共同接过电文,不由发出惊讶之声。【警惕中国空军袭击,一旦发现可疑飞机靠近,立即击落。】主体内容就这个命令。
“现在是风雨天!中国的飞行员开挂的吗?还能把飞机开到海上?”
夕张不敢相信,可她抬头清楚看到了云层上出现的黑点。
“这怎么可能?!”
“现在不是惊叹的时候,30驱逐队,所有高角炮对准天空,展开交叉弹幕射击,确保主力舰队的安全。不能放过一架敌军飞机。”
三条辉正的命令,借由夕张研发的无线电广播转到了水雷战队五艘舰船的所有人耳中。霎时间这支水雷战队进入了战斗状态,睦月、弥生、望月、卯月四人也以最快速度返回了自己的舰体,战斗过程中,能早一秒改变舰船位置就能保护到自己。
“辉正,飞来一共七架‘****3’战斗机。马上就会进入我方防空范围。”
“等等,”三条辉正可没舰娘那么远的视力,凭借望远镜,他也看到了天上出现的黑点。“是否外挂炸弹?”
“没有。”
夕张的回答,正如三条辉正预料的那样。“那七架是幌子,睦月、弥生。进行防空拦截。望月、卯月暂时……夕张,对东南方发射照明弹!三联组。”
虽然不明白自己的男朋友发现了什么,但她还是照做,引起敌机注意,她也没在乎。反正七架没挂弹的战斗机,伤不了她。
夕张号作为新式武器测试巡洋舰,虽然火力连轻巡洋舰的平均水平也达不到,但胜在什么样的装备都有,除了起飞侦察机,别的工作都能胜任。
三组照明弹打在了空中,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