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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是我瞒着他们跑到这来的!”
忍足谦也略带不解的面庞浮上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这样放下冰帝的所有事情真的没问题吗?恐怕现在早就引起轩然大波了吧!
一系列的疑问堵在嘴边,可是看着眼前这个表情一如既往平静无波的人,忍足谦也硬是连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好吧,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侑士他们你在这里的,这样就可以了吧?”忍足谦也微微的叹了口气,如果是垣木希的话做什么事应该有她自己的理由,要是不阻止是他唯一帮忙的方式,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这么做呢。
他要表达的意思垣木希当然明白,在她的记忆中人忍足谦也一直是这样的人,细腻、敏锐,总是为别人的处境着想。
“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垣木希回答道。既然彼此的心情都互相了解,感谢之类的话也不必反复说出口。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垣木希勾起了嘴角,戏谑之意溢于言表,“你也好,侑士也好,都这么温柔……糟糕了,我好像有点沉溺于你们忍足家男人的温柔里了……”
一句话让刚刚因两人的对话而有些沉重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可忍足谦也瞬间有些不自在起来,其他几人也跟着起哄,再看着始作俑者饶有兴味地盯着他,我们的“浪速之星”也没办法淡定了。
“老板,结账!”忍足谦也用惊人的速度跑到了收银区,以高声呼喊掩饰自己的局促。
几个人离开饭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幸好几人都住的离这里不远,垣木希更是住在学校附近的旅馆,所以众人也没有刻意地加快脚步。
“我怎么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白石你听明白了吗?”远山金太郎有些困惑地问道。
白石笑着回答:“他们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事今天的大坂烧格外好吃!小金,你发现没有?哎呀,没有问那个老板新加了什么辅料,真是太可惜了!”
金太郎立刻恍然地瞪大了双眼,连忙点头,“就是诶!我也觉得特别好吃,刚才问问就好了,可以让七惠做给我吃……”
听着前面两人的对话,垣木希忍俊不禁,问向身边的几人,“这样的对话是经常发生的吗?”
金色小春解释道: “每次小金问出难以回答的问题的时候,都会出现这样的对话。当然,这样“神转移话题”的技能是白石专属的!因为就算失败了也不要紧,因为有……”
“有绷带嘛!”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如此默契的回答让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赤坂七惠更是边笑边捂住肚子,“不行,刚刚吃的太多了,这下笑的我肚子都痛了!”
财前光看着笑着的几人不为所动,“我怎么不觉得哪里好笑。”
金色小春上前揽住了他,向垣木希介绍道:“这位可是我们部里的cool boy!”说着他将财前整个人拉向自己,语气暧昧地说道:“财前君,这样可是不讨人喜欢的哟,我们可都是喜欢'温柔'的男人的啦!”这话自然是意有所指,之前垣木希用来调侃忍足谦也是所说的话。
“小春,你难道又要出轨吗!”一式勇次也趁机凑了上去,两个人一左一右抓住了财前光。
财前被两个人玩的面红耳赤,用尽力气甩开二人,“谁要你喜欢!快给我去一边!”
夜色里的打闹和欢笑也依旧充斥着青春的气息,如此难以预料、有兼具欢脱的开端是垣木希怎么也没想到的。
难题不分大小,总是会接踵而至,但生活依旧要继续,不管是痛苦的、悲伤的,还是难以预料的,任谁也阻止不了前进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消失了一段时间,但是作者绝对不会弃坑的,喜欢的大大尽情的收藏吧!
………
第60章 60。破釜沉舟
跟众人一一告别之后,垣木希竟然巧合的和赤坂七惠走同一条路,而更巧合的还在后面。
“咦?小希你住在这间旅馆?”赤坂七惠惊讶极了,没想到小希和她竟回到了同一个地方。
桓木希也十分惊讶,听口音七惠她应该是大坂人,而且一直在这里上学,那么肯定和自己的情况不同, “莫非这家旅馆是七惠家开的吗?”
旅馆的招牌被灯光打的清晰可见,反射的灯光照在赤坂七惠的脸上,明亮反衬出她难以掩饰的落寞。
“这里不是我家,而是,渡边学长的家。”
其实故事很简单,七惠的父母在意外中丧生,七惠就被他们生前的好友,也就是渡边学长的父母收养了。
那一年七惠五岁。
那个年纪的她懵懂间忘却了亲生父母的音容笑貌,却在接下来懂事的数年间记牢了养父母的养育之恩。同时,也喜欢上了不该喜欢上的人。
缺乏关爱的人往往极度渴望关爱,渡边的父母对七惠很好,可是那样的关爱对七惠来说,都不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她要很乖,很听话,很懂事,尽量不给他们添任何麻烦。
很多没有父母的孩子总会在童年时期就表现出与其他人不同,而欺负那些“特别”的人似乎是属于孩子们独有的恶作剧。
他们还没有到以善恶区分的程度,长大后或许也会对这样“欺负弱小”的事情而感到后悔,但是无知也好,幼稚也罢,他们总归是伤害了别人,一时,或者一生。
童年的渡边学长可能心思还没长歪,当他第一次赶走了欺负七惠的那些人时,他就成了七惠心中特别的存在。因为缺乏关爱,所以即使别人对她的一点点好,也值得被她当成救命稻草,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许多年中,七惠努力学习着打理旅馆,让养父母满意欣慰,对渡边学长更是唯命是从,全心全意的对待。她虽然并不是这家的人,但是她重要的人都在这个家里,所以她要拼尽全力留在这个家,融入其中。
但是结果往往事与愿违,太过投入、付出太多的人经常会不被珍惜,所以也就有了接下来的事,有了垣木希所见的那一幕。
两人坐在垣木希的房间中,垣木希边搅着咖啡边听着赤坂七惠的故事,咖啡从热变凉只是十几二十分钟的事情,可是一个人十几年的悲喜,却不是用语言可以和盘托出的。
垣木希一直以来都认为,感同身受这样的词语,似乎是属于谈判专家们的,只有在规劝拉拢他人的时候,才把它拿出来,以表明自己是多么与他人贴近。
她能在赤坂七惠的境遇中感受到的悲伤或者喜悦,浅薄的远比不上她在漫长岁月中所经受的。
“昨天我一直呆在房间里,可能错过了你入住的时间,不然我就早一天认识你了!”说着,赤坂七惠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希望缓和因为她的话而陷入凝重的气氛。
手中的热咖啡已经冷透了,索性不喝也罢。垣木希放下了杯子,凝视着眼角泛着湿润的赤坂七惠,表情也格外认真的问道:“那你想好接下来怎么做了吗?”
赤坂七惠郑对着她重地点头,“嗯,想好了!我会跟渡边学长分手!”
看清她眼中不再犹豫的坚定,垣木希也松了口气,面色有些缓和,叹息般地说道:“还好你下定了决心,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样劝别人放弃爱人,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渡边学长恐怕并不合适你……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赤坂七惠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回答道:“我明白的,既然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应该再缠着他。我努力过了,能做的我也做了,我虽然胆小但并不是笨蛋,在球场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眼神恨不得撕碎我……小希,你相信我吧,我能做到的!”不再犹豫不决,不再恋恋不舍,赤坂七惠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坚定!
“我当然相信你!”
垣木希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懂得割舍对七惠来说更加强大的第一步。
另一边,垣木明德作为垣木家的家主,自从被下了限制令,便赋闲在家不能接见任何人。这一消息虽被隐瞒,并未公之于众,但在当局中这也不可能成为秘密。
消息一经流出,垣木本家、分家众人早就乱成一团,家主不得见,那就只能求助于下一任家主的继位人、现任家主的长子垣木凌一了。
自从父亲被下达限制令,两天之内他已经见过数十名亲戚和同僚了!垣木凌一对当前情况感到颇为头痛,本身格局已经危机四伏,又要安抚人心,简直就是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大人,外面有人拜访,您现在方便接见吗?”声音骤起,打破了室內的宁静。
垣木凌一蹙起了眉头,语气带着几分疲惫与不奈:“不是说了今天上午什么人都不见的吗?”
外面的人语气有些许慌乱,解释道:“我之前已经委婉回绝了几个人,但,但这位要拜访的人是,是迹部家的少爷!”
是他?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垣木凌一合上了桌上的文件。
“让他进来吧。”
在外室等待的迹部景吾被刚刚通报的人一路引至垣木凌一办公的内室。这是他第一次到垣木家,因为有要事相议,为了掩人耳目,他刻意独自一人来到这里。
看到迹部景吾推门而入,垣木凌一让人下去备茶,绷紧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景吾你怎么过来了?你父亲一切可好?”
两家的老人相识多年,由于党派相争激烈,为了避嫌,两家一直鲜少来往。如今迹部景吾的突然拜访,还是在如此敏感的时期,让垣木凌一不得不感到有些意外。
“父亲母亲一些安好;劳您挂心了。"
“我今天来的确有事找您商量。”迹部景吾目送端茶的人离开,表情有些郑重。
目光略一扫过办公桌上众多的文件,迹部景吾不动声色的说道:“看样子伯父还在为支持哪一位首相候选人烦恼,我这里倒是有位合适的人选。”
垣木凌一佯装的"和蔼长辈"的笑容有些松动,对方单刀直入,他也没必要掩饰什么,最重要的是,他虽看不出迹部景吾的来意,却能感受到他并没有任何恶意。
“哦?是谁?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们垣木家但不起任何站错队的风险!”
垣木凌一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所面对和承受的压力,一个决定关乎家族的存亡,尤其是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实在难以抉择。但是这样的情况正和迹部景吾的意,不是到了绝境,那么他给出的选择又怎么会显得诱人呢。
迹部景吾将随身携带的文件交给垣木凌一,他站在办公桌前,语气一如往常,仅是压低几分音量,却问出极度敏感的问题:“我想知道垣木家究竟对那个位置有没有觊觎的想法?若果没有,迹部家愿意为你们指出一条名路。”
垣木凌一有些惊讶地看着手上的文件,上面列的都是迹部家为中川孝信所主张的各项举措和政策所付出的人力财力,以及为将来一系列为此人的的主张所做的评估与预算。
这就是将迹部家的政治立场完全暴漏给他了,垣木凌一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至极却胸有成竹的少年,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这份文件极具攻击性,若是此时他将这份文件上交,绝对会成为极有力的攻击武器。
中川孝信作为自民党的总裁,背后有日本第一财团的支持当然是如鱼得水、锦上添花,但在官场中,任何合作互利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钱并没有落进他的口袋,却变向铺平了他的仕途,这是绝对不能见光的。
可偏偏他此时此刻什么都做不了,他没有支持与后盾,权利架空,他是扳不倒任何人的!
眼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