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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不肯放过她,把她碍事的手抓在一起紧紧地握着,灼烫的嘴从后往前慢慢地轻啃,在她敏感的肩胛骨咬了一口。空着的另一只手在她的抗拒中不厌其烦地撩拨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原本就有点闷热的空气腾升了暧昧气息,她本来又困又乏,在他的执意撩拨下,渐渐放弃了抗拒。
他就如一个侵略者,攻城略地霸道地不容她心思其他。
这个姿势她觉得难受,想要摆脱却是无力。秦珩半侧身从后面和她亲密相融,因他的动作过于强势,余静被推至床沿,以为要掉下去了,却被他翻身压下。余静全身无力,趴在床里扯来枕头紧紧地抱住。他不让她好受她也不会让他如愿,可他强势地提起她,不让她动弹,一手捻着她敏感的神经。在她忍不住呻吟后彻底将她攻陷。
冬日的卧室里,不该这么闷热,余静口干舌燥地想要抓住什么,可头埋在枕头里只能听见呜呜闷声。秦珩探□来,唇在她的背脊上一路吮吸,律动时快时慢。
在他强势地攻占下,她仿佛是看到了漫天的礼花,在辽阔的天际散落,一片一片的星星点点从天温柔地落下来。
激情褪去,他终于退出她身体时,余静还是趴着动也不动。他探身过去,手从她腋下伸进去覆在她胸前两团柔软上,嘴在她脖颈上游走。
“滚开。”余静抓着枕头,嗡嗡地骂道。
他没有理她,执著地揉捏她敏感的神经。余静火大,一次次送上门来,她想自己一定是饥渴到了极度,不然怎么就这么不自重呢?
秦珩再次攻陷她之前,叹息说:“余静不许在丢下我……”
当他终于停下动作,翻身下来,满足地大口喘着气。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吐热气,“不许不打招呼就跑掉。”
“神经病。”余静撇嘴,心想这男人还当真是孩子,无理取闹耍无赖,可是真的是孩子吗?在他掌握主动权时,霸道强势不容人质疑。
“我有必要逃跑?”她咕哝,觉得就算要走也不会偷偷跑掉,这也太不像自己的行事作风了,但她的行事作风又是什么样子?余静想得有些恍惚。也许秦珩是了解她的。
“反正我不管,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随时都有可能逃掉,让人特别不踏实。”秦珩收紧了手臂,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抱怨还有不满。
余静默默不语,第二天一早就被闹钟吵醒,她还没来得及去关闹铃,秦珩先她一步起身关掉了,重新躺下来把她牢固在怀。余静准备起来,请假已经有一周多了,今天应该有一堆事情等着她过去处理。从暖和的被窝里钻出来,又被捞回去,秦珩不满:“今天就不要去了。”
余静很不给他面子,挣着要起来。秦珩收紧了力道,“明天我还要去G市,这次在G市呆的时间比较久,你就不能陪我一天?”
“想找人陪还不简单?一个电话怕有几街的人贴上来。”
秦珩忽略她的讽刺低笑:“你愿意?”
“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又是我什么人?”
秦珩抓紧她碍事的手握在一起,探过身来似是惩罚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想必在那里留下了印记,疼得她皱眉。
“你都睡了我的人你说我是谁?”
“睡你的人多了去。”她不自知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不要在我这里装清纯,就你还纯全世界就没纯种了。”
很显然这句话又娱乐到了秦珩,他头埋在她胸前笑得双肩颤抖。余静推他,“一边去,我要去上班,你们这些资本主义吃人不吐骨头。”
他笑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又不是我吃你,你对我发什么火?要不你去我那里吧,你想要什么职位都可以,想什么时候上班也不会有人管你。”
“鬼才要去你那上班,我要去检举你。”她气得口无遮拦。
“检举我什么?我们的关系?别忘了我们这关系已经很多年了。”
余静觉得自己被他绕晕了,打断他:“你别说那么快我反应迟钝,还有什么我们这关系?不要含血喷人,谁和你有关系了?我才不是小三。”
“好了,别生气了,生气容易变老,小心到时候连小三都没得做。”他明明是一口正经,那笑暧昧的让人磨牙尚不能解气。“谁说你是小三?让她站出来。”
一向准点的她去到公司时竟也迟到了,恰好在电梯口和李副相遇,“刚回来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已经休息够久了。”余静不问他怎么知道她刚回来,反正他有的是渠道,但自己的行踪被人窥破心里到底是不舒服,不过她掩藏得很好,还笑容可掬地开玩笑:“在休息下去怕饭碗都得丢了。”
李副笑了笑不多说。中午休息时,秦珩约她吃饭,余静没好气,心想还吃饭?你家媳妇没把我吃了就谢天谢地了。因为请假一周公司竟然有人事变动,余静惊讶之余又觉可以理解上头的做法。只是有一点她难以消化,论资历论能力她都不是最好,工作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万万没有想到像她这种人竟然在生存压力这么大的地方‘脱颖而出’,这不得不说是奇迹。
因为她的迁升连带她下面的人也享有了同等待遇,可谓说一荣俱荣。以往她对这次没多大感触,当亲临其境时不得不感慨。
她知道很多人对上头此举十分不满,余静盯着任职单有点恍神。吴巧然敲门进来,因为是换了新办公室,有点不适应这里的明亮。“静静姐,啊不对,余经理。”吴巧然口齿不利,这小姑娘想必也是一时消化不了今早董事局下达的人事任命。
“你也来消遣我?”余静揉了下眼。
“不是,我是问你要不要叫一份便当?”
“要,老样子。”
吴巧然嫣然一笑,“静静姐,要春暖花开了吗?你回来后脸色好了很多。”
“今年运势不错。”余静含糊。临了去一趟洗手间,没想到在洗手间里听到隔壁洗手间有两名男孩在谈论。
A君抱怨:“我要和女朋友分,太折腾了,这一次一定要分。”
B君嗤笑:“这话我已经听很多遍了,别回头又死皮赖脸贴上去。”
“我已经想好了,要么就找像余静姐这样的温柔淡然体贴低调的人。”
“别妄想了,余静姐也是你能想的?听说她有男朋友,男朋友是很有来头的人物,你没看到么?就连我们公司副总对她都和颜悦色有礼谦让,怕我们公司老总都得给她几分面子,所以你就别拉蛤蟆盼吃天鹅肉了。”
余静听了,心肝一颤。
三十、你已不是我想要的人
下午在她忙得不可开交时,接到余爸电话,并告诉她周子扬去了大连。乍听到这消息,余静胸口□了几秒钟,在快收线时余爸说:“你是不是把钥匙忘了带?我让子扬给带回去。”
挂了电话她又呆了一下,周子扬去了大连?没有告知她私自去了大连见她父母?他这举动余静只觉很烦躁,害她没心情在做工作。她明知道将私人情绪带到公事里是很愚蠢的行为,可她抑制不住。
在她烦乱中签错了一份快递,又把一份原本是发给李副的报告发送到了老总那里。还没等她喘口气老总办公室的电话过来了,他亲自打电话来让她上去一趟。余静想死的心都有了,事到临头懊悔迟。
这个时候已经快下班了,楼上几乎没人,余静到了老总办公室门前深吸了口气,敲门里面老总的声音传出来。她推门进去,恭敬地说:“周总好。”
周总大约五十几岁,人很精神,但对下属有些严厉。余静和他没有交情,也仅在某些场合见过几次,想必他没认出她来。周总对她点头示意她坐下,开门见山说:“工作压力很大?”
“没有。”余静正襟危坐。
“那就好,听说最近你精神不是很好,年轻人可不要大意,身体要紧,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要觉得难为情。”
“谢谢周总。”
“不客气,有你们年轻人公司才有前景。”周总顿了顿忽然说:“对了,你和秦总很熟?”
“有过几面之缘。”余静一怔,不明白他所说的秦总是不是她想那个人,不敢妄揣摩周总心思,只有避重就轻谨慎回答,免得出错。
“好,你先下去,有事再叫你。”
一番没头没尾的谈话,余静摸不清头脑也不能一问究竟,憋在心里又很难受。下班了,余静要回去才想起没钥匙,难道要自动送上门?余静跺了跺脚,准备就近订酒店,哪料秦珩电话适时响起。
“什么时候回来?我饿了。”
余静听得火大,尤其是那句我饿了,也许是她心里有鬼所以才觉得十分暧昧,没好气:“饿了找你妈。”
“我这不是在找吗?”他低笑,正经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要是把你气跑了我到哪里找老婆去?”
即使不是面对面,即便是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她还是听得面红耳赤。他重复:“什么时候回来?”
“我才不回去,那又不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回去?”她存心找别扭。
“怎么不是你家了?这里可是登记你的名字。”
“你别冤枉人,还有你别拿你那一套来应付我,你是想用一栋房子来打发我还是锁住我?”余静有点气急败坏。
“我以为你喜欢,记得小时候你说你长大了要居住在城堡里。”
“那是胡扯。”余静自知争不过他非常挫败,吵不过也就罢了,连争辩也不是对手,不是对手也就罢了,还不是一个级别。她不得不怀疑,她有智商障碍。
事实证明她智商有问题,吵归吵结果竟然乖乖过去。她安慰自己,不过是去借宿,借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秦珩第二天一早又飞往G市,起初两天余静觉得没了他的纠缠耳根清净了空气清新了,可时间一长却觉心里少了点什么。余静清楚地知道,他们不能这样下去,三个人的对局迟早要遍体鳞伤,可她心存念想,想留住什么,哪怕到最后仅剩回忆她也甘之如饴。
据周子扬解释他不是专程过去,因公司有项目作为负责人他过去洽商,然后顺路而已。他解释了余静也就不在自找不快,不管怎么说他们曾经也是最亲密的人,还是曾说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只是生活里有诸多的不如意。一开始她就知道,就算是周子扬能够坚持到最后,那她呢?余静不敢保证,就如秦珩那句:“不许不打招呼就跑掉。”
这么多年了,他比自己更了解自己。那么周子扬呢?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那些貌合神离的日子,他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抽身才干净利落?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好好对他,不是没有感动于他细心体贴,就在她暗下决心和他共度一生时,他用行动告诉她说余静我们分手吧。
周子扬回来当天约她吃饭,说是送钥匙给她,还有余妈带来些特产过。知道避不过,她也不在扭捏,去赴约的路上,她斟酌是不是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了。她到时周子扬早已到了,那日匆匆一别已经有十几天时间没遇见,再见时竟有恍如隔世似的。
他专注地看着自己,余静犹似不自然坐下时对他点了下头。周子扬也知道她的不自在,把菜单给她,和以往一样,“我要了水煮鱼,今晚你还想吃什么?”
“已经够了。”想了下又要了几盘清淡的素菜,解释说:“水煮鱼太上火吃些降火比较好。”
周子扬知道她还是关心自己的,不由心下一喜,又不敢太过喜形于色。一顿饭下来话不多,对白场景有点儿熟悉。余静惯例似地询问:“工作还顺利吧。”
不用他回答也知道他会敷衍地说:“好,你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