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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绘麻拖着长音,失望的坐在床上,捧着和服撒娇:“又来这套!每年都这样,姐姐就不能穿一次嘛?就穿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和姐姐穿一样的和服一起去拜神!”
绘理无奈的看着绘麻,要她怎么解释才好呢?她已经习惯了时刻保持警觉性和能动性,除了一些必要场合,她什么时候穿过裙子?连裙子她都觉得不方便,那和服就更不必说了,一层层包裹着,双腿迈步都只有一个脚掌的大小,这也太不安全了吧。
“再说了,这次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请求哦,椿桑他们也一致想要看呢!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很安全的啦。”绘麻不遗余力的发动星星眼攻势,绘理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妥协的任由绘麻拉着她穿上了那件樱花色的和服。
“嗯,不错,不错!”绘麻围着绘理转了转,不住的点头,“姐姐穿着真好看,待会儿再请琉生桑帮忙做个头发就更好了。”
绘理觉得胸口有点闷,似乎束腰拉得太紧了点,但绘麻偏说这样才好看。
接着,绘理又帮着绘麻将和服穿好,两姐妹穿着一模一样的和服,除了身高上有些区别外,怕是容易让不熟悉她们的人分不清了。
不过,这也许是双胞胎都喜欢的梗吧?让人傻傻分不清。
……
当两姐妹一起找到琉生请他帮忙做头发的时候,琉生笑得像个小天使,“当然可以,就是你们不说,我也会主动提出的,帮千酱和理酱做头发,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呢!”
“让姐姐先来吧!”绘麻主动将绘理推上去,对着琉生眨眨眼,“拜托你了,琉生桑。”
“嗨,交给我吧!”琉生含笑点头,印着绘理坐到椅子上,拿着梳子开始梳理起头发来。他的手十分修长灵活,一些用具被他随意的或插在腰间的袋囊里,或夹在口袋边。
琉生有条不紊的编织着发丝,一个个细小的麻花辫在他的手上绽放,然后循规蹈矩的盘成一个圈,最后用一根水晶发夹夹住。
不过十几分钟,头发便做好了,除了额前的碎发,所有的头发都被盘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颈,一低头的温柔让人看着就觉得要醉了。
这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女人韵味。
“好漂亮……”绘麻捂住嘴,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绘理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得不感叹自己这张脸真是太柔了。
琉生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理酱很迷人。”
绘理收起那些感慨,有礼的点头,“谢谢。”
眼看着轮到绘麻了,绘理没有选择留下,她早就发现这两人之间的粉色气氛,微微一笑,将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人。
……
走在走廊上,那小小的步子让她哀叹,今天看来是不得不受这一番罪了。
刚刚经过梓的房间,门就开了,穿戴整齐的梓看着门外的绘理愣了愣,仔细观察了下,没认错人,是绘理,不由得惊讶的道:“没想到你今年不穿浴衣了。”
是的,去年第一次来他们家过年的时候,她穿的就是浴衣,男式的。那时候她扎着马尾,穿着广袖的浴衣,端的潇洒无比,让不少女孩子都看得脸红,还有人来搭讪,甚至认错了性别。
绘理无奈的笑了笑,玩笑似的说:“这次不穿了,总得给你们留些面子。”在女生中,人气还不如她,他们那时候的挫败模样她至今都记得。
闻言,梓似乎也想到了那时的情景,失笑的推推眼镜,“那我代大家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说笑过后,梓上前几步,来到绘理的面前,细细的看着她,低头吻着她的唇,仅仅只是一个贴吻,温柔中带着祝福,“新年快乐。”
绘理轻笑,抬手抚摸他的脸,按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咬着他的下唇,用舌尖抵开他的唇齿,捕捉他的舌头……
两人亲亲密密的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各自气息都有些不顺。
梓有些失望的看了看绘理的着装发型,兀自感叹,“可惜……”
明白他在可惜什么的绘理只是笑,意有所指的道:“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们在那里干什么?”梓的隔壁突然开了门,一只白色的脑袋就这么伸了出来,看到亲密的贴在一起的绘理和梓,椿的嘴巴一下子撅得老高。
梓下意识的松开手,尴尬的推推眼镜,看了看椿又看了看绘理,毕竟是同胞兄弟,决定还是先撤,“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
虽然早已知道彼此的存在,但亲眼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和其他人亲热,还是会不高兴的,这点每个兄弟都一样。
椿还穿着睡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绘理在外面的,居然还能爬起来开门看个究竟。
难道这是另类的心有灵犀?
梓走后,椿毫不犹豫的跑过来抱住绘理,在她颈边轻嗅,陶醉的说:“好香~绘理今天好漂亮啊,是为了我才这么打扮的吗?我知道一定是的,之前我就说想看你穿和服,本来没抱有太大的希望,没想到……真是太惊喜啦!不过,你这个样子,我都不想让你出去了!”
听着椿在自我感觉良好的话,绘理哭笑不得,虽然早就知道椿是个不着调的性子,不过她却觉得很可爱就是了。于是哄着他说:“现在你满足了?”
椿忙不迭的点头,又兴致勃勃的提议道:“不如我们去约会吧?”
“椿,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绘理说完就无奈的抚额,她想也知道椿不是不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
果然,椿紧接着就嘀咕起来,“就是因为知道才要去约会啊,到时候就有很多人来抢你了,你还穿得这么漂亮!”
这个时候,与他去争论这个是不明智的,绘理的做法很简单,她只是将椿固定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他的脖后颈,一边用坚定得不容拒绝的口吻在他耳边道:“别闹了,这是全家的大事。你想要约会,改天陪你,乖~听话~”
温热的呼吸喷在椿的耳朵上,让他觉得痒痒的同时,热度从耳朵辐射到面庞。后颈的手指仿佛拥有魔力一般,那般揉捏着,身体竟然好似产生了一簇簇生物电流,渐渐从脖子处往下,经过胸口,小腹,直奔某处私密部位,惹得小家伙起立抗议了。
椿难耐的扭动了下身子,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椿甚至可以看到绘理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清雅的香味,这是绘理一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配合绘理本身的淡淡的气味,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舔了舔唇,椿偏头想去吻绘理,却被绘理竖着一根食指挡住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椿,你好像还没有刷牙哦~!”
椿愣了愣,随即控诉的看着绘理,满眼都是委屈,“你嫌弃我?!”
绘理只是笑,拍拍椿的脸蛋,“快去穿衣洗漱吧,站在外面也不嫌冷。你要是生病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被绘理的甜言蜜语击中,椿依依不舍的松开了绘理,一步三回头的回房穿衣洗漱不提。
……
绘理沿着楼梯往上走,她不坐电梯就是想多走几步,练习一下这种小步子,免得今晚去神社的时候,会因为不习惯而摔倒。
走到五楼,刚刚经过电梯,电梯竟也同时响了,门缓缓拉开,绘理和里面的人不期而遇。
盛装打扮的绘理让祈织吃惊不已,甚至眼中还划过一丝怀念,随即清醒过来,对着绘理笑道:“很漂亮呢。”
“是吗?谢谢。”绘理点头笑道。
祈织看着绘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等等,还差点什么,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着,再次回到了电梯里,并且一直往下落。绘理怔了怔,不解的歪歪头,便放弃去细想,继续朝前走。
刚刚走到去往客厅的楼梯处,左边就有一个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
“早上好,昴君。”
昴刚刚晨练完冲了个澡,他们球队新年放假,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绘理在一起,他想将自己的好的一面都展现出来,精神面貌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没想到才刚洗完澡,还没能回房间穿一身好看的衣服,就先一步见到了绘理,而且还是如此美丽的绘理!
昴完全呆掉了,连擦头发的毛巾掉在地上都没发觉,她看着心中的女神穿着漂亮的和服,对着她盈盈微笑,那温柔的模样让他只愿溺毙在她的笑容里。
下意识的一步步靠近,抬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好让他知道这不是在做梦。可是他又害怕这真的是梦境,因为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绘理,他们交往的一年中,她甚至很少见绘理穿裙装,她似乎更喜欢中性的衣裳。也因此,他看着这样的绘理,惊艳中却带着不可置信,觉得这一切都可能只是他的幻想。
看着昴的表情,绘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坚持自己那些无谓的原则了。周围女生都穿着短裙,甚至吊带,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却偏偏长衣长袖,一副禁欲的样子。若非还有校服这么一件大杀器,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穿短裙。别人选衣服都选美观的,她却习惯性的选择适合活动的不暴露的。以至于这十几年连和服都没穿过,直到现在才穿上这个国度的民族服饰。
所以面对昴的不可置信,她是理解中带着无奈的,她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只能让其他人继续这么误解下去。
“怎么了?我不适合这么穿吗?”绘理明知故问。
昴终于清醒了,看着自己举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得不知道怎么放了,嘴里回道:“不,你、你很合适,很漂亮,嗯,真的。”
语无伦次的昴逗笑了绘理,她伸手握住昴不知道该怎么放的手,细细的摩擦着,极具有调戏的成分,虽然手心的茧子让他的手握起来没有那么柔软细腻,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被这么摸的昴脸红了,收手不是,放任不是,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我……”
绘理暧昧的笑着,靠近昴通红的脸,欣赏着他因为红晕而显得艳丽的表情,低哑着嗓子道:“嗯~?怎么了?”抓着昴的那只手不放,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脸上,就着有红晕的地方左右流连。
昴看着近在咫尺的绘理吞了吞口水,想要靠近又不敢,只能用那欲拒还迎的小眼神和绘理交流。绘理哪里能不满足他呢?不能满足自己的男人,在前世要是被人知道了,可是会被人嘲笑的。
和昴眼神交缠了好一会儿,绘理凑上去吻在昴的唇角,下巴,鼻尖,偏偏就是不去碰最关键的地方,这种不是挑逗胜似挑逗的行为让血气方刚的昴在心里直呼受不了。他猛地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固定住绘理的头,对准唇重重的吻了下去,粗重的鼻息喷在绘理的脸上,灼热的舌头示威一般的在绘理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响起“滋滋滋”的声音。
昴沉浸在这种亲密的快感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
直到“叮——”的一声灯响,电梯到了,昴才惊醒过来,连忙放开绘理。竟然在客厅就吻上了?!这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是会被说死去?尤其是那些对绘理看护得紧的那帮兄弟,他已经不想再被集体灌醉,然后被无情的扔在客厅的地板上酣睡,最后错过和绘理的单独相处,独自一个人坐着新干线回大阪了。
在绘理的无声安抚下,昴擦了擦嘴角,匆匆丢下一句话就跑了。
“晚上、晚上再……先走了。”
看着做贼一样逃走的昴,绘理失笑的摇头,看来上次的阴影还没消除呢。
在昴走后,祈织从电梯里走出来,疑惑的看着另一边的走廊,刚刚他怎么好像看到一个人影?
不解之下,他问了现场的唯一一个目击者,“刚刚,是有人吗?”
绘理毫无异样的抚了抚额前的碎发,反问道:“嗯?怎么了吗?”
“嗯,刚刚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嘛,也许是我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