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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阿莉很不情愿的慢吞吞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无聊的翻着那些档案。
看着阿莉现在这个样子,景可儿笑着摇了摇头。又俯下身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年关近了,大街的四周走也有了喜气洋洋的,即便是像景可儿这个处于边缘的人也渐渐融入了这样的氛围中了。
公司还是放假了,年假,放了十天左右。整个公司可能除了景可儿都在忙着收拾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吧。
她手上工作一停,也觉得索然无味。在公司中看着同事一个接一个的打招呼走了,本就是冷剂的内心这下却变得更凉了。
“可儿姐,你还不走啊?”虽然早就已经料到了,但是阿莉还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嗯,可能还要再等等,手上的报表这就快做完了。”可儿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脑屏幕。
阿莉看着景可儿的样子,又在她的耳边感慨了半天,才被景可儿打发走了。
看着几乎是空荡的办公司,这里是空的,家里也是空的,恍恍惚感觉自己这些年活得好累,好累。
在于周诗尧分手后,她不顾父母的阻拦,毅然决然的带着伤心与绝望去了澳洲。一个女子在外求学已是不易,可是这些她全都不在乎,在外摸爬滚打了四年,终于学成而归。好不容易忘记了痛苦,忘记了伤害。可是,回国后一个巨大的噩耗却是重新唤起了她的痛苦。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风雨飘摇中,景可儿不知不觉的混迹到了北京,并在豪雅销售部做了一名小职员。
想起这几年的辛酸,那一直被自己压抑的泪水,变成一弯浅浅的河流。
多想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用自己受伤的右唇,含住小指,不再压抑,任泪水划过悲伤的脸颊。
景可儿趴在自己的桌上,嘤嘤咽咽的哭了起来。
也不知到底是哭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的嗓子早已经变得沙哑了,眼泪已经干涸了。
忽然,感到自己身上一暖,可儿睁开眼一看,原来自己的身上已经被盖了一件大衣,再朝着远处看,他们的丁总监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开了台灯,正在等电脑开机。
发现景可儿正抬着头,笑了笑。
“丁总监,你怎么来了,公司可都放假了。”可儿抚摸着身上的大衣,感觉暖暖的。
丁鲁宁应了一声,又说:“咱们豪雅又出了一款新产品,我想在年前作出宣传来。”
他又去开水间冲了两杯热咖啡,递给了景可儿一杯。
可儿起身接了过来,顺便把身上的大衣还了回去。
看着景可儿已经红肿的眼圈,问道:“怎么了,哭成这样。”
那俏脸上的泪痕还在,灯光映在上面,依然清晰。
她心中压了太多的事情,却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总监,你很爱你的老婆吧。”
“嗯,当然,她是我在大学时认识的,也是我的初恋女友。我很爱很爱她的。”他顿了顿,看着她,又说:“你也很爱你的男朋友吧。”
他?还爱着吗?她不知道,自从出国以来,她就决定忘记他。可是他的身影却如同幽灵一般,紧紧缠绕着自己。
不知不觉中,他的身影随着时间的光影越染越浓。
“我不知道。”
……
冬日的苏州无疑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和,很舒服。
苏州不似北京。到了冬天,就干的要命,狂风呼啸在那钢筋水泥的土地上,每日都要抹上厚厚的防冻霜,还要穿上厚重的衣服。可是在苏州这块,即便是到了冬季也是温风和煦的,少有零下的天气。
景可儿舒了一口气,这是故乡的久违的气息。静静的走在这片土地上,烟雨迷颖。
轻轻推开陈旧的铁栅栏。这个小地方有假山,有溪流,屋瓦层次叠嶂。充满了苏州园林的气息。
天气虽然并不是很冷,但是景可儿还是穿了厚厚的毛衣,还围了自己打得围巾。本来是娇小的身体,现在看起来却是变得臃肿了起来。
她打着一把透明伞,雨水落下来,抬起头可以清晰的看得见雨水落在伞面上的痕迹。
园子中落满了枯枝落叶,在前面还有两块用大理石刻的墓碑,碑上刻了几个字还有两张照片。
景可儿静静地伫立在那,轻声唤道:“爸爸,妈妈,我来了。”
没有回答,只有空寂的声音在这片天地间轻轻回荡。
“我是可儿啊,我想你们了。”
“这几天过年了,爸妈,你们可是想可儿了?”
回首不见已是四年,忘了时间的变迁。
她哭了,本来还是轻轻的呜咽,慢慢的就放声的哭。这里只有她还另有两个莫名的墓碑。
不觉得,景可儿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在父母身边的
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小时了,景可儿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天色也是渐渐的变暗了,终于止住了哭声。
她站着,可是双腿却是无力的发软。
她流的泪已经够过了,可是她的泪水让人看得着实心碎,这个时候任何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呜呜~~~~
两个本来还是活生生的人,自己出国一次,就这样的没了,怎能让人不感叹生命的脆弱。
从她记忆起,爸妈对她就是极好的,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他们说过,女孩要富养,要给她最好的,这样长大后才不会迷失在名利中。
从小,他们就给了自己最优渥的环境。
脸上干涩的难受,再也哭不出来了。
泪水已经流尽了吧。
其实最难受的事,根本让你哭不出来。
这样的难受,才是真正的悲哀。
人活着的时候,有心跳,有脉搏,有呼吸。
可是死了,火化后,所留下的,不过是一把青灰,一抔黄土。
缓缓的迈动脚步,转进了房中。
房间也不是很大,但是设备还算齐全,电视、电脑、冰箱还有床什么的。只是都蒙着一层轻轻的白纸,白纸早已经泛黄,上面还有厚厚的一层灰。可见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景可儿皱了皱眉,收拾出一个张床,便歇息下了。
又在这老家待了几日,景可儿就回到了北京。
这时的北京城,由于还在春节长假中,到处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当景可儿回来后就已经是傍晚了。把行李拖进了自己租的小屋,又随便的整理了一下,这时感觉有些饿了,放才想起来已经一天都没有吃饭了。
才匆匆的拿起包就出了门。
第五章 已过经年
更新时间201233 12:41:40 字数:3519
“Cheers!”
望月楼位于北京最为繁华的大街。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酒过三巡之后,利达公司的人都开始大说特说了,吵吵闹闹不停。
这是利达公司的年度酒会,他们的老板向牧就在这里设宴。
周诗尧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耳朵中听着他们的吵闹,眼睛不自觉地望着窗外的霓虹灯。
等一下,路灯下的那是……
“喂,诗尧,你看什么呢?”
向牧看周诗尧一个人站在床边,凑过头顺着周诗尧的目光看了下去。
路灯下,一个女孩穿着比自己要宽大的羽绒服,下身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头发短短的,低着头在大街上缓缓的行走。
“是她。”向牧心中默念。
张秘书这时候走了过来,也问了一句:“总经理,你在看什么呢?”
向牧心中好笑,见这个大美女对周诗尧紧追不舍,要是再加上个她,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这时不只是向牧和张秘书发现了周诗尧的一场,其他很多人都是看了过来。更是有人开玩笑的说道:“总经理不会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吧。”
周诗尧匆匆的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又拿起西服,对着众人说道:“我出去一下。”随后就走了。
也就只有向牧还在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其他人纷纷凑到窗前。
周诗尧穿过马路,走到她的身后。只是可惜,她似乎是没有察觉,只是在自顾自的走着。
他突然用手环住了她。
这一个动作着实让在场的所有人大惊失色。想不到总经理竟然会这样。
想不到周诗尧竟然会对这么一个人做这么的一个动作。看她的样子好像还是极不情愿的。她抖动了两下身子,想要把周诗尧给推开。
两人好像又争辩了几句。周诗尧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好像是想要把她给强行拖走似的。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看着张秘书,显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个一向冷漠的总经理,怎么会对这个女子产生这么炙热的动作?
张秘书终于是说话了:“老向,她是谁?”
向牧一听这个大美女的话,明显是带着怒气,忙摆手说道:“我怎么知道,反正你们总经理的外套还在这里,他总是要回来的,你们还是问他好了。”
过了一会,周诗尧果然是回来了。
风风火火的推开门,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今天晚上还有点儿事,要先走一下了。”
所有人都看着向牧,着这里向牧才是他们真正的老板。
看着众人急切的目光,向牧笑了笑说:“那怎么行,这可是咱们公司的年会啊,少了你这个总经理可怎么行!”
“那介不介意多一个人。”周诗尧又问道。
“当然,当然,可带家属,可带家属啊。”向牧忙点头。
周诗尧沉吟一声。出了门,把站在门外的景可儿领了进来。
果然是那个女子。
景可儿推脱不掉,又怕周诗尧来用强的,只好跟着进来了。
率先开口的是张秘书。
“总经理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了。”
周诗尧听后没有做任何的辩论,好像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景可儿看着周诗尧并不开口,于是说道:“其实是前女友。”
这时从人群中冒出来一句:“我知道,我知道,我认识她。”
循声看去,却是一个青年,也是西装革履的。
周诗尧想起来了,他叫秋郎,也是他们经管系的,还是自己的学弟。
“她就是当年在大学里甩了诗尧哥的女人。”
仿佛平地惊雷,那些本来没怎么看景可儿的人此刻也是纷纷侧目。
想不到周诗尧竟然也踏过恋爱,不过更想不到的是竟然让眼前的女子甩过。
景可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知道很尴尬的笑了笑。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在了一点。看得自己无所适从。
周诗尧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窘态。轻轻说:“你不是还没有吃晚饭吗?去我那边坐吧。”
人比人气死人啊,平时他们这个大总经理说话虽然客气,也总是冷冷的,不易亲近,现在却是对这个女人如此的轻柔。而且还是前女友。
一抬头,看着周围投射来杀人的目光,景可儿点了点头。
忽的瞥到一旁但笑不已的向牧。
“向学长,您也在啊。”
“嗯,小学妹你这一走可就是四年啊,我们的周诗尧到现在可是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啊。”
景可儿自然是听懂了他的意思,默不作声也不做答。
等景可儿坐下后,那个大美女张秘书问道:“景小姐,我们的总经理可是超级难搞啊,你当时是怎么得手的?”
整个桌上一片静默,仿佛都在聆听景可儿的心得。
景可儿半开玩笑的说:“其实,诗尧他还是蛮好追的,只要死皮赖脸,一哭二闹三上吊保证能追得上。”
周诗尧听后眼皮跳了跳,夹了一筷**保鸡丁给她。说:“吃饭!”
他还记得那是她最爱吃的。
只一小会,景可儿面前就对极了小山一般的食物。
“可是,景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没有女性的尊严吗?”张秘书锲而不舍。
“额,当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笑了笑,千万不能再说了,看着周诗尧想要杀人的眼光,再说下去,他说不定就把自己给拖出去杀掉了。
埋着头,开始吃饭。也许是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吧,或者是她的吃像本来就不好。嘴角上还残留着玉米汤的踪迹。
周诗尧拿了点餐巾纸,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