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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娘这不也是为沈府着想。那三个美人可是不好轻易欺负了去的。”
沈睿之一声嗤笑:“娘未免想得太多。那三位姑娘既赐予了我便是我沈家的人,是皇上感念我上阵杀敌从而赐予我,早就与皇家无甚关联。娘要是这么在意,明儿我就辞了皇上,说这三位美人自恃甚高,不肯屈身在我沈府,让皇上收了去。
我倒要看看,就三位美人,皇上会不会为了她们大动干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水月现在人在外地,更文不是很规律。
但还是会尽量一日一更
请见谅呦
☆、原来是你
他语气冰冷,声音森严,眼中暗光流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而后,大步跨出了吉祥居。留下孟氏和孟蕙兰二人面面相觑,心中惊尤未定。
萃梨居内,灯火通明。珍珠明月老早就听到消息,说是将军抱走了林锦毓,闯入吉祥居大闹了一场,直把个大夫人和孟蕙兰吓得是话也不敢说。
正暗自担心,就见门帘一撩,身着戎装的将军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哭丧着脸来不及通传的丫头。
“都给本将军滚出去!”沈睿之面孔紧绷,薄唇紧抿。下人们纷纷作鸟兽散。
珍珠明月心中暗叫不好,忙起身行礼,沈睿之看也不看,径直走上前去坐在上首的位子上。
“本将军听说二位姑娘在我这沈府待得很是不舒心啊,心急火燎的想回到皇宫去?”沈睿之慢悠悠地说道。
“也罢,本将也不勉强你们。明儿我就上朝去,向圣上禀明情况。就说我沈府破败,二位姑娘看不上,心里只惦念着圣上,断不肯再在我这住下去了。你们说可好?”他面带微笑,语气温柔甜蜜,然而那笑中却好像淬了毒汁,话中好似有利剑射出。
珍珠明月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她们在府中胡闹,就是吃准了家丑不可外扬,沈睿之不会将家中女眷之事奏禀圣上。没想到沈睿之为了林锦毓什么事都可以做。
沈府是百年世家,沈睿之又是陛下的左膀右臂,难得的将才。天下的女人多的是,皇上必然偏袒沈家,那么所有的罪责便扣在自己头上,自己就算不死也要失掉半条命。
沈睿之坐在上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她们面上的变化。
“将军,不关妾身的事。妾身自来到沈府一直安分守己恪守本分。所有的事都是珍珠一人所为,她跑到夫人那大吵大闹,夫人说了她几句她便怀恨在心……而后她为了报复,便在太太面前诬陷夫人,妾身和青宁怎么劝都没用。
妾身一句话都没说,怎么会招惹事端?求将军莫要打发了妾身!”
明月眼珠一转,突然开口伸冤,摸了帕子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明月,你……你真卑鄙!”珍珠杏眼圆睁,脸涨成猪肝色,双唇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啦,都给本将军闭嘴!你们一个也逃不掉。赶紧的收拾东西去,明儿自有人送你们回宫!”
沈睿之不耐烦地说道,他没空看她们反目成仇。撂下这句话便摔门而去。
他惦记着家中的小姑娘,步子迈得更大更急。
进了内室,满屋子的药草香。他的小夫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面容沉沉,乌发整整齐齐曳在脑后,更衬的脸庞如玉,恬静温婉。喜鹊画眉正轻轻柔柔的给她捶着腿。
见到将军进来,她们蹲身行礼,悄然告退。
“你们今儿护主有功,阿毓多亏了你们。一会儿我让人送二十两银子过去,大太阳底下晒了一天,你们请个好大夫仔细瞧瞧,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沈睿之回头轻声嘱咐,喜鹊画眉相视一笑,掩门而去。
他轻轻坐于床榻上,凝望着林锦毓。许是晒了太阳的缘故,她脸蛋呈现出病态的红晕,呼吸也有些急促,睿之叹了一口气,将她一弯雪白的臂膀拢入锦被中,替她掖好被角。
感受到她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满的都是自责与心疼。这一切都是他不好,明明知道孟氏不喜她却还是将她一个人留在家中这么久。要是今天他没有回来,没有正正好碰到喜鹊……她是不是就要一直跪在那里?他阖上眼不敢再想下去。
锦毓昏昏沉沉地躺着,虽然意识不太清楚,但周遭的声响却清清楚楚的灌入她的耳中。她知道睿之走了进来坐在她边上,知道他替她掖被角抚摸她的脸庞。但她真的好累,累到睁不开眼睛,只有泪水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苦苦的、咸咸的,流过睿之的心上。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看一看沈睿之的脸。
睁眼,对上戎装还未脱的睿之,他眼中满满都是柔情,流光四溢,刹那间酥了锦毓的心。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被大力拥入一个冰凉的怀抱,他铠甲上的护心镜紧贴着她火烫的小脸,冰冰凉的很是舒服,她闭上眼又蹭了好几下,像只撒娇的猫咪,惹人怜爱。
“阿毓,你醒了真好……我真怕你就这样睡过去了……
乖,这次都是为夫不好。你记着,在这个家里,除了我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了你去,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要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
他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在呢喃自语。说到最后,他眼中似乎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锦毓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听了他这话,一直困扰着她的疑问又冒了出来。她直起身来,一本正经地问道:“将军,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京城中的世家小姐何其多,为什么要娶我呢?尤其是我家之前还……”
她没有再说下去,睿之却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略微沉吟了会儿,取出描金靠枕让锦毓靠好。面容沉静,正色道:“阿毓,我问你,五年前的乞巧节,你有没有到过玉河桥?”
锦毓一愣,虽不大懂他什么意思,却也低头认真思索着。良久她眼前一亮:“你这样说我倒想起来了,我确实在玉河桥边放水灯,后来见天色已晚便准备家去。只是那晚月色太好,我一时欣喜便站在玉河桥上赏月……”
睿之听她这么说,脸上笑意渐起,他轻轻用额头碰了碰锦毓的额头,笑道:
“那便是了,如此这般,我就没有娶错。
阿毓我再问你,那晚你站在桥上,可看见什么人乘船从河上漂过?”
锦毓不禁哑然失笑:“夫君在说笑吗?那桥上络绎不绝的商船货轮,往来少说也有数千人。”
睿之抚额:“如此,倒是我的不是了……只是阿毓,你虽不记得我,我却是记得你的。那天正好是我母亲的忌日,心情实在是不好便出了船舱赏月,正正巧就瞧见了你……
我当时就想,这是谁家的小姐胆子这么大,见着男人只管呆愣愣的看着都不知道回避。我见过的女人不算少,但只有你,能够坦坦荡荡的望着我……”
听他这么一提,锦毓一下子想了起来。那是确实有个男人站在船外,背着手扬着头。清冷的月光下,他的气质格外出挑。
锦毓从小养在深闺,见过的男人屈指可数,何曾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一时之间便看痴了。却不曾想,只那一眼,便注定了今生的因缘。
“原来是你!”她惊呼。
睿之将她拥入怀中,面上漾出浅浅的笑意。
“是我。阿毓,你终于想起来了……从那之后,我便四处打听你是谁家的小姐。阿毓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夫人,我有多高兴……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家出事,你家退婚。但阿毓,我从未怪过你,你那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恨你什么呢?
我只盼着我日后飞黄腾达,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我那时别无他法,只得入军营求取功名。好在上天怜我,如今不但光复门楣,还将你娶回了家……我也算此生无憾了。”
锦毓百感交集,他看似语气温柔,好像在叙述一段再平淡不过的往事,只是其中的艰辛苦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受了很多的伤才得到今天一等大将军的称号。自己何德何能,不过是那晚淡淡的一眼,便得到如此殊荣。
思及此,她攀上睿之的肩膀,贴在他耳边低喃:“那么,你娶我,并不是为了报复我咯。”
睿之双眼含笑,俊颜上满满的都是宠溺:“傻姑娘,我比你大了将近十岁,早就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了。我娶你,纯粹只是因为我想你,想牢牢地拥有你。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报复你?”
锦毓这些天一直担惊受怕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原来是自己一直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一直都是这样绝望而又深切地想着自己……
她窝在他怀中,一声声地唤着“夫君”,心里又疼又甜,满满的,让她有一种流泪的感觉。
睿之不再多说,她今天够累了,有些事他本不应该说的,可他就是心疼她每天有如惊弓之鸟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想让她安心,一切有自己在。
“将军……”她轻轻地唤他。“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别怪罪珍珠和明月,也千万别为了这件事禀奏圣上。皇上要是知道了,表面上虽然惩罚珍珠明月,心里可能会对沈家生出嫌隙,怀疑将军你功高盖主,不能容人。
将军就略略做做样子。我真的没事,莫要为了我惹出乱子。”
将军既然对自己情深义重,为自己忍受莫大苦痛,自己也应处处为他着想,断不可坏了沈家门楣。
睿之对上她晶晶亮亮的眸子,里面满满都是担忧。他的心柔软地一塌糊涂,心下感动:
“好,就依你。只是她们这次实在过分,从前你不在也就算了,如今你嫁过来没几天她们就兴风作浪招惹事端,害你吃了这么大的苦……委实可恨!
我就算不上奏皇上,也绝不会轻饶了她们!”
说完,他朝门外喊道:“来啊!”
喜鹊画眉应声推门。
“传我的命令,珍珠明月不守家规以上犯下,胡言乱语招惹事端害夫人受伤,数罪并罚,即日起搬出萃梨居,迁往安乐园。撤去所有丫头婆子;每日抄写经书一百卷,没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安乐园一步!”
锦毓还没来得及阻拦,两个丫头便领命而去。
睿之脸上的戾气逐渐散去,温温柔柔的望着锦毓道:“乖,先好好睡一觉,我在这陪着你。你别怕,谁也不敢欺负了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沈将军真是情话一箩筐
甜死个人
下章预告:当沈初华遇上林朝。俩人又将擦出怎样的火花?
敬请期待
☆、你不明白
他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紧接着就是小丫头的惊呼:
“二小姐!怎么了?有没有烫到哪里,让奴婢看看……”
“莲妹……”沈睿之愣了一下,连忙大步走出去,打开门。床榻上林锦毓放心不下,也掀了被子踉踉跄跄地下床查看。
屋外,滚烫的鸡汤洒了一地,还在腾腾的冒着热气,到处都是碎瓷片,场景好不混乱。
沈初莲小脸煞白,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仍旧让人感觉到她的慌乱与惊恐。
她的缎面绣鞋已经全部被汤水打湿,裙摆上也溅满了碎瓷粒,整个人看上去好不狼狈。
然而她却好像丝毫也没有察觉一般,兀自虚弱地靠在丫头赛雪的身上,纤细的身子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
沈睿之大惊失色,他不是没有看过莲妹犯病的样子,但这一次尤其触目惊心。莲妹虚弱的像是随时会死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莲妹病成这样?
锦毓跟在后面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