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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被药性侵蚀导致的肿胀小眼睛,也在迅速变圆变大。那张看起来大吃四方的血盆大口,此刻竟然神速恢复成人见人爱的樱桃小嘴。
“安姐,这小妞儿长得还不赖,与其让她这么白白浪费的挂了,不如让兄弟们先享受享受?”一个健壮大汉狞笑的搓着手,就要去撕昏迷女孩的裙子。
“汤鲁斯你滚开!”乔安抬起尖头细跟凉鞋踢向他的胯下,直把他伤得蹲下捂着痛处低呼。
“这么个可爱***,钦见了铁定不知道有多喜欢,怎么能让他见到她的真实样貌呢?就这么杀了她,我又舍不得,暴殄天物啊!怎么办呢?”
乔安冲一众垂涎自己美色的忠诚手下们媚笑,“大家帮帮我嘛~给人家出一下主意哦!”
男人瞬间围住他,你一句我一句,兴奋异常的讨好她。
瞬间,一个残忍又可恶的阴损计谋就此滋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149。149:说,你到底把她藏哪儿去了?
青瑚被五花大绑的塞进麻袋,装进一辆货车上的时候,顾亦函的飞机正巧盘旋到上空。
看见马路边,指挥司机开车走的乔安,顾亦函嘲讽的一笑,“这妞儿的小气脾气十年如一日,肯定又是有人不小心得罪她,遭到报复了,说不定车里的人都已经没命。”
“别多管闲事,找人要紧。”全霏予头也不抬的低头皱眉。
听到地面传来警报声,他依然没抬头,只淡淡的问,“有没有听到警笛的响声?”
“哈哈!”男人看一眼底下拿冲锋枪朝直升机瞄准的十几个黑衬衫男人,顿时张狂的大笑,“一定是因为咱们私闯岛上,他们要来抓咱们。不怕,顾氏黑白两道通吃,我家老爷子的面子,这帮孙子不敢不给。撄”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梅夫人由一个绝美女孩扶着,快步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枪支。
“梅夫人,我们找一个人。”顾亦函冲她喊偿。
“随便两位。”老太太笑容可掬的点头。
。。。
距离琼楼玉屿一万多里的一处深山。
红色花朵挑染着青绿的树枝头,清风吹起路边的杨柳,带来阵阵怡人身心的凉意。
一间极其破财的黑瓦黄墙泥屋外,不时可见一两只野兽悠悠走过。
明明它们都看见里边有个活生生几乎没力气的娇小女孩,就是不敢进去。
因为屋内涂满了所有野兽闻味丧胆的致命毒液,人闻了却没什么事。
香芋紫吊带雪纺裙,女孩乌黑顺直的秀发扎起清爽的丸子头,脚上是一双樱花粉色的浅口帆布鞋,衬得她越发清新可人。
在这间青苔杂草三五处的破旧瓦屋里,宛如突然横空出世的顽趣仙子一般脱俗。
若是正在几乎把琼楼玉屿翻过来找人的越明钦看见,只怕会大吃一惊。
这个女孩,赫然是所有人眼中已然消失七天的青瑚!
乔安何其狠,派手下定时来给青瑚送吃的,饭菜里有软弱她力气的毒药。
只让她能在屋子里挪得几步,根本走不出屋门。
她的嗓音,也已经被毒得说不出话。
每天都有一个妇人拎水来,给她洗刷干净。
给她穿上漂漂亮亮的新衣服,打扮得美美的。
妇人每次临走时说的话,仍然刀刮针刺似的折磨着她的身心,“小妖货,不是爱打扮得花枝招展撩男人?老娘让你美。你就在这儿打扮了自己欣赏,一辈子孤独老死在这间十平方米的烂屋子里吧!哈哈哈!”
这真是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残忍千万倍。
她想全霏予,想家里了。
此刻低头看着镜子里美丽动人的自己,她却觉得愈发讽刺难过。
是啊,打扮得漂漂亮亮有什么用?她再也出不去这个深山野屋。
就连死,对于她也成了一种奢望。
妈妈,我其实也好想你。。。
有你在的时候,别人欺负我,你总是第一个冲出来护着我。
我被你养成了娇纵依赖的坏脾气,却没有遗传你的半分独立和强大,遇到危险都不会自救。
没人再管我了呢,我还不如死了,什么都不用想,更一了百了。。。
此刻,粉嫩面容的少女呆视着门外跳跃而过的一只雪白野兔,心中一番愁怨却不能跟人诉说。
她纤瘦的倩姿倚靠着破烂的黄漆柱梁而坐,清圆如天池玉水的美目眺望着遥远的天边,神情低迷的清容凝满阴郁的惆怅感。紧抿的丰润丹唇含着挥之不去的酸苦涩意。
。。。。。。
琼楼玉屿里,所有人都见证了岛主的残暴脾气犹如狂风暴雨般恐怖骇人。
乔安被越明钦拖到街上,周身怒火涌涨,一下比一下狠重的甩着鞭子怒打,“说,你到底把她藏哪儿去了?”
“一个丑丫头而已,丢了就丢了。”遍体鳞伤的绝美女人,贵妃醉酒似的卧躺着地上。
仿佛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就不是她自己的,她只是在享受爱人给她做的温柔按摩。
“贱人!再不说,信不信我真的会弄死你?!”咬牙切齿,眼中布满火红杀气的男人,神情阴冷到了极致,俨如修罗地狱走出的绝世魔鬼。
所有属下都吓住了,脸色苍白神情惶恐的跪倒一地。
一直冷眼旁观的全霏予和顾亦函倒是没有动容,完全没有张嘴想要叫他停下的意思。
仗着他们的首领梅夫人已经回了意大利,乔安有恃无恐越明钦不敢做得太绝。
她媚眼如丝的冲他娇笑,“钦,你舍不得真的弄死我的。我们从小长大,那么多生死攸关的场面,都相互扶持着过来。就连我们的第一次,都是给了对方,没人比我更相配你。那个丑丫头算什么?过些日子,你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乔安,你给我听着,这辈子我就是死,也不会娶你!生不相爱死不同穴!我今天就在这里发誓,做不到我越家的亲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深深的喘息着,狠狠发着毒誓,咬牙切齿的仇视着瞬间苍白了脸的她,“我是不会杀你,不是惦记你救过我几次的恩情,而是让你活得明明白白,看得生不如死,我是怎么疼阿青一辈子的,怎么跟她执子之手相伴到老!我们的孩子,以后会叫你姑姑!”
“啊啊啊!别说了!”女人瞬间被击中要害似的,受不了的尖叫怒吼。
顾亦函同情的看一眼全霏予。
后者走上前,笑容清雅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冷酷之意,“那孩子我会自己找回来,希望越岛主不要再打扰她。她不属于这里,让她自由,回到外面平浪静的安逸地方,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目送他和顾亦函离开的清长背影,男人神色落寞的低低一笑。
风平浪静?让她自由?在把他的心搅得波涛汹涌之后?
做不到!
他也是个人,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有想要珍惜过一生的人!
对于全霏予和顾亦函来说来说,人是要找,但是日子也要过,生意也不能耽误。
他们除了电脑远程洽谈业务和开会,其他时间都是两个人呆在一起,找寻任何蛛丝马迹的救那个生下来就没有过一天幸福日子的可怜女孩。
………题外话………暂时一更,晚上还有
☆、150。150:乖女儿,咱们找到妈妈了
朗尧整个人每天都被自责和心疼折磨着,他最近迷信到了拜神祈福的疯狂地步,朗家日夜不得安宁,都是在道士念经香火弥漫中度过。
乐盈经常以泪洗脸,却唤不回神经兮兮的儿子改邪归正。
时间度日如年的又过了一个月,转眼都快到中元节了。
全霏予去外地出差时,想着刚好会经过自己爱马玛格丽特的娘家,于是难得费时费力的弄来一辆大卡车,敞篷的后车厢装着他和自己的爱驹,一路招摇过市的到了千里之外的私人山庄撄。
这天,有客户提议要去宽阔的野外之地赛马,全霏予想着最近确实只顾着谈生意,冷落了闺女玛格丽特。
于是牵着它和客户刚刚特地从新西兰买回的纯种汗血宝马,兴味索然的慢慢朝目的地出发。
大部分马的性子很温顺,但也是有例外的。
毕竟不是从小养到大,客户李总的马刚骑了一圈,就开始四肢乱蹬,直把李总摔下草坪偿。
然后,这马儿像发了狂似的,一直往右边奔驰去。
“全总啊,你养马那么多年,会很有经验,帮帮我追回它,五百万呐!”顾不得摔得头昏眼花鼻青脸肿,李总爬滚着精壮身躯去全霏予的马下哀嚎。
“我试试,李总在这儿等着,有事打我电话。”男人说完,就驾驭着温可爱的玛格丽特,直往汗血宝马的方向追去。
这一追,就是大半天,全霏予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
寻着马最后到达的地方,他进入了一座青翠庞大的荒山里边。
男人清长的剑眉紧紧蹙起,马儿早就不见了。
有电话打进,难得还有信号,虽然听到的声音很微弱。
“全总,你现在到哪儿了?左特助刚好开车来找你,我就上了他的车。”李总极其焦急的问,“告诉我们你的位置,马上过来找你。”
“好的,一直往前驶,不要转弯,大约五小时,你们会看到一处山林。九点钟方向直接开过来十分钟,就是我所在的位置。”
“山、山林啊?”李总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大声顺着,“那种地方老虎猛兽很多啊,全总赶紧出山,我们去接你。马不找了,全总的安慰要紧。”
“没事,手机我一直定位着,不会挂断。你们尽管放心过来,李总的马我看还能不能帮忙找回来。”
清清润润的男低音,轻轻柔柔传入不远处瓦屋内,奄奄一息的青瑚耳中。
“是因为太想他了吗?我怎么感觉听到他在说话?”女孩仿佛回光返照似的,脸色红润得吓人。
低低喃喃的嗓音轻得自己都快听不见。
那个妇人已经两天没来送吃的了,她的毒自然就解了,也自然而然的,因为连日滴水不进,快要饿死在这个荒郊野岭的破屋之中。
妇人当然不敢再来,至少暂时不会来。
越明钦无论怎么严刑拷打乔安,她都对藏匿青瑚的行踪绝口不提。
帮她运走青瑚的几个手下,更是忠心得最后只剩一口气的那一刻,也丝毫不曾供出。
他每天都盯着乔安,让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监听她的一举一动。
这个节骨眼上,乔安怎么会再联系远在外岛的妇人,冒着被发现那女孩行踪的危险,去给她送吃的?
饿死就饿死吧,乔安只当少养了一条狗。
琼楼玉屿的办事中心大楼里,穿着香奈儿浅杏色职业包裙套装的乔安,高高绑起利索长发,淡妆清新怡人,口红也是淡粉色。
少了平日的妖娆性感,平添几分女强人的利落气质。
她一边哼着越明钦最喜欢的一首港剧歌曲《相爱无梦》,一边在电脑桌敲打着各种数据,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正在做工作汇报的普通白领。
可打出的字,却是关于岛内各处赌场花馆的分红,别人来他们这儿做生意,他们提供场地,一人收取五成佣金。
办公室精致的米白色厚门,被一只大脚一下子踹开,越明钦带着二十个健壮男人走进。
一如既往的白衬衫,黑色小直筒九分裤,月白色懒人鞋的休闲打扮,加上他混血得绝美的一双蓝色眸子,妖冶中带着几分清爽之气,宛如邻家大哥哥般年轻帅气。
哪里像是已经33岁的人?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出她的下落,这些有特殊癖好的好兄弟,就是你今晚的一夜新郎。”抱胸冷着双眼,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她,说出足以让每个女孩闻言丧胆的话。
“为了让钦重回以前的冷血果断,被这些人欺负我也认了。”女人娇笑如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