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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去哪里打群架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
华洪安坐在病床上吃着她带来的饺子,目光随着她的完话往外瞥去,呼哧呼哧的咀嚼声伴着囫囵说话声,“成爷家里很糟糕的呀,受伤住院对他而言都不算大事,这么点小伤也算不了什么。”
江萱萱点点头,表示听懂。
“哦!忘了忘了!”华洪安突然惊起,正好端端地坐着吃饺子却又马上扑腾着起来。
他体力还不是很好,这突然扑腾起来,一下子头晕眼花,险些要栽倒下来。
江萱萱赶紧扶上他,这一下吓的她都直冒冷汗,就怕他出什么事儿。
医生说他的肿瘤在脑子里,可千万不能受刺激,否则,一个不好,性命堪忧。
“干嘛啊,急什么!小心一点行吗?”嗔怪着他,江萱萱甚至有些后怕。
华洪安倒是不太在意,他在床上稳了一会儿,恢复一些以后,马上便道,“小曼的检查结果在我这儿,我得给她送过去,明天早上医生查房要用。”
“那也不着急啊,这有什么好急的啊,明天早上的事儿呢。”江萱萱急着回他,“等下吃完再送去不就好啦?”
“太晚了病区不让进,而且小曼也睡了,到时候我连她病房都进不去。”说着,华洪安作势就要下来。
江萱萱一把摁住他,只能无奈应下,“我去送吧,你吃你的。送完我就直接回我老板的病房了,就不来看你了哦。”
“嗯,行啊。”华洪安应下声,而后手指戳向另一张床上的B超报告单,“就那个B超跟CT的片子拿过去,快去。”
他还催了江萱萱一声。
很是无奈的情况下,江萱萱拿起那份报告单,很快离开病房,追着陆成一的病房去。
大概是身上有点伤,陆成一背着陆小曼,走的还挺慢。
江萱萱迟了好些时候追出去,这才发现他刚进电梯。电梯的大门马上要关上的那一刻,她钻身入内,侥幸成功进入。
可是进去以后,电梯里的气氛又一度陷入尴尬。
至少对江萱萱而言,还是挺尴尬的。
“那个…”她提起手上的报告单,一举送上,“华哥说这是小曼的检查报告单,明天早上医生查房要用,你带回去吧。”
她送上CT片子给陆成一,但是发现他根本腾不出手来接,就见他狠目瞪了她一眼,声线阴冷道,“瞎了?没看到我的情况?”
“看到了。”江萱萱收手回来,瘪下小嘴,不太愉快,“陪你走到不就是了嘛,还骂人。”
她小声的咕哝,陆成一也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接下来,江萱萱陪了他一路,一直陪到病房,把CT报告单放在床头柜上,“我就放这儿了,先走了哦。”
就准备要走,忽然,手肘被一股力道抓住,江萱萱心下一惊,后背僵硬如木板,“别…别打什么鬼主意哦。老板,知道我出来了。他会那个…”
战战兢兢地说着,这种威胁实在起不到什么多大的作用。
陆成一一点也不怕,反而顾自道,“帮我做件事。”
“不行。”回身过来,江萱萱言辞拒绝,眼睛瞪的老大,“什么都不帮,想也别想。”
“……”
…三分钟后…
陆小曼的病房内,另一张床上,江萱萱坐在病床上,手下正忙着给陆成一涂卸甲油,然后用纸巾擦拭。
“这什么牌子的指甲油啊,怎么这么难卸?”她有点着急,因为已经超了她答应顾明琛要回去的时间。
所以手下的动作也很快,很粗鲁,显得很没耐心。
陆成一皱着眉头看她愈发粗鲁的动作,默了许久,忍不住开骂,“你想弄残我吗?没看到手已经包成这样了?既然答应帮忙,不能专心点吗!”
他的语气不是一般的差,音调也提高了不少,就像在呼喝江萱萱一样。
“是你的指甲油质量太好,难卸!”江萱萱也不怕,她没好气的回着。
没想,她回喝了一声。陆成一倒是没有继续跟她吵,而是安静下声,归回平静。
“不过你不是很久没来看小曼了吗?这什么时候涂的?”看着他不说话了,江萱萱反倒大胆的跟他说起了话,“难道说,你带着这双手,已经好几天了吗?”
十根指头十个颜色,大男人的手伸出来是这样的,简直不要笑死人。
就在刚才他脱下皮手套的时候,江萱萱看到那五颜六色的手指,不厚道的笑了几声。
现在想想,她更觉得有趣。
陆成一的右手受伤了,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现在她正在给他卸指甲油,右手指头上的纱布也被剪了,另外五种颜色露出。
总而言之,画面很‘美观’。
“一直没时间弄,所以最近都带手套。”陆成一答着,“刚受伤的时候,脱下手套要处理,被手下笑了。”
他倒是诚实,江萱萱随便问问,他连理由都答了。
“当然笑啊,我也觉得好笑。”江萱萱顺口接过,嘴角乐的弯开,眸眼也弯浅勾勒出皎月般的弧度。
陆成一一直觉得这种笑容很熟悉,这一刻看到她笑开,方才在心下恍悟忆起。
她笑起来的样子跟薛琴很相像,只不过薛琴的开怀大笑给人一种爽朗的感觉,而她,却只让人觉得傻乎乎的。
“你跟薛琴,认识的吧?”突然,他就这么问了。
问话出口,江萱萱擦着指甲的手一僵,警惕心再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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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萱萱又要哄老板!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有着莫名程度上的相似。
陆成一大概只觉得神奇,因为江萱萱跟薛琴能给他相似的感觉。那么明亮的笑容在他的身边比较罕见,所以很轻易地,他通过一个人记起了另一个人。
江萱萱面上的笑意僵下,旦见她鹅蛋小脸上警惕再起,微睁的瞳仁透出几分惶恐,又像是在极力压抑,不想让他看出来她有在害怕。
总而言之,陆成一不管说什么都能让胆小的她心生惧意,而他若是再多问一些令人意味不明的问题,江萱萱整个人便紧张了。
然而,紧张上脑,她的选择竟是不去回答陆成一的问题。
江萱萱自是不知道,这种漠视才让陆成一很是不爽。
不过此刻陆成一的心情并不差,所以她没出声,他反倒是“噢”了一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圆其说般的道:“我记得你应该认识薛琴。你们不是一起出国玩过?”
又是一声反问,话音落下,陆成一侧目睨向江萱萱那时,锋利的眸眼过及,见她浑身一怔,马上低下头来,诺诺答道:“嗯。”
其实在这当下,江萱萱心里有多么想中气十足的高声回他一句,‘别装模作样,弄的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分明不就是他让薛琴跟着他们一伙人出国的嘛!’
当然拉,这种话江萱萱只敢在自己腹内叫嚣。
她也不是没有眼见力的人,眼前面对的人是陆成一,也不敢跟他叫狂。
“那你跟她应该有成为比较好的闺密吧?”陆成一又进一步往下问。问题附带他的揣测,像是在探知些什么。
永远不要低估狐狸的每一个行为,因为狐狸之所以被赋予狡猾的代名词,就是因为狐狸称的上这个词。
江萱萱回答陆成一的问题,每一个都是经过再三的斟酌与思量,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干脆便缄口不语,最多也就遭他一顿骂,她觉得能接受。但若是一个不小心答错了,万一被他抓到什么把柄,那就是得不偿失,追悔莫及了。
像他这个问题,江萱萱便是再三思索,左右周全的思虑了许久,方才量着胆子开腔答道,“我没跟她特别好。”
“是吗?”倏地,陆成一扬唇一笑,并不知道这句话里有什么笑点,他却是那么犯规的舒唇亮开一道白晃晃的笑容,貌作轻松,“我以为你跟她会成为好姐妹,你们毕竟那么像。”
“我们哪里像了。”江萱萱失口回道,似乎对他这话意见特别大。而答过之后,她又意识到自己刚才接话太快,心内虚了几分,赶忙低头道:“我跟她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人家是京都第一名媛,人家性格也好,交际也好。我根本不能跟别人比。”
“也是。”没想,陆成一就这般直接的应下,太过直白的承认让江萱萱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抬头对上他。
江萱萱的眸眼清秀靓丽,里头不掺和一丝杂质,从她的眼睛里,陆成一能看到她最为直白的情绪。
把心情写在脸上的人都很简单,所以江萱萱这种等级的对手,在陆成一眼里根本不够看。
“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跟薛琴特别像?”低头倾近,陆成一压低着嗓门,贴到她跟前问道。
贴的太近,在感受到他身上的混重的男性气息扑来之时,江萱萱马上便退身缩瑟,连带着涂卸甲油的那双手也松了开来,一下子离了他好些远。
警惕心再起。
陆成一自问他还没想对她做什么,她怎么就跟躲瘟神一样的躲他?
站在两个对立的立场,各自为着各自的目的,江萱萱现在大概是将他当作了敌人,当作她惧怕的对象。
这样一想,陆成一又觉得她这么躲他与害怕他是对的。因为跟他陆成一为敌的,没几个人不害怕。
“我不逗你了,回来继续。”坐直回身,陆成一伸长手臂探向她,还剩五根手指没卸下,又正正好是包扎厚实的那只手。
想到下一次换药,还得被手下笑一番,陆成一便心生烦躁。所以这只手,势必要卸干净。
“那你别离我太近。”江萱萱小心翼翼地坐回,慢慢贴近,在最适当的距离停下,看看陆成一一动不动,她方才大胆放心起来。
她执起陆成一那只被纱布一圈一圈包扎严谨又厚实的右手来卸,因为包扎的太紧实,所以不像左手那样好卸。
江萱萱需要托着他那只手,让他自己把手指头竖起来,方才好卸。只是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太累了,没托举一会儿,她便手臂泛酸,需要松手抖一抖。
“要不要把床上桌架起来给你?”陆成一好心问了声,没想,换来江萱萱不假思索的拒绝,“不要,太费时间了。”
她赶着回去找顾明琛。
答应了他九点半回去,现在因为这件事,时间已经延迟了有二十来分钟了。
别看江萱萱现在还在不紧不慢地给他斜歪指甲油,她这平静面貌的伪装下,波涛汹涌的心早已泛滥成灾,已经能够想象到自己回去之后,面对的会是顾明琛怎样一张脸。
总而言之,不会好看。
“你是不是很怕我?”闲来无事的陆成一却趁着这悠闲时刻与她攀谈了起来,“就因为我是步城的表哥?还是说,顾明琛跟你说了我很多坏话?”
“没有。”江萱萱答以两个字,答的自然又简单。
“顾明琛是跟你说了我不少坏话吧?”像是没听到她的回答那般,陆成一又继续问下,“他肯定跟你说,我跟陆步城的一伙的。陆步城要他的孩子,所以我的目标也是孩子。为了孩子,所以我们是对手,又或者是为了孩子,我现在正在跟你们做对。”
既然知道干嘛还要说出来?
江萱萱心内问着,嘴上却是避重就轻道了另一份说辞,“老板才没你想的那么奸诈,我老板很正直。”
“是很正直,也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也觉得能跟他认识是人生一大快事。”陆成一接过话,答的中肯,“只不过,有些时候,有些条件下,朋友与敌人也就在一念之间。”
听着他略带感伤的话,江萱萱不禁抬头多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