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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紧紧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渐渐律动了起来,一阵一阵,掌握好节奏,不停□着。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了自己身体,莞颜说不出的难受,只觉得小腹那处胀痛得厉害。
可渐渐的,痛觉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酥麻感。下/身那处,像一阵阵浪潮一样,不停推动着自己,时缓时急,时轻时重……
沈晏到底年轻,克制不住自己,渐渐的,下手也没了轻重,竟连着要了妻子好几次。
莞颜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卖命的丈夫,闭了闭眼,只觉下/身那处一片火热,还是疼得哭了,颤着声音问:“还要有多久?”
“嗯……就快了……”沈晏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可就是停不下来,他将妻子紧紧抱住,亲吻着她,爱抚着她,“马上就好……”
莞颜咬着唇,拼命承受着:“那你快点……”
沈晏说的“马上就好”其实是又过了好久,直到自己最后晕厥了,他好似还在折腾着自己……
完了事之后,沈晏亲了亲妻子的眼睛,又将她盖好被子,虽然很累,可却是没有一丝睡意。
沉默好久,又侧过头去看莞颜,见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嘴巴嘟着,眉心皱着,一脸的委屈。他心里莫名一暖,凑过身去,轻轻地从她背后搂抱住她,声如蚊呐:“莞颜,对不起……”
对不起,不该让你痛苦,不管是身体上的,亦或是心理上的,都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第二天醒来时,莞颜只觉得全身酸痛无力,碰哪儿都疼,她皱皱眉,吃力地爬坐起来,朦胧道:“荷仙?”胳膊却碰着一个人,才发现自己已经嫁人了,又想到昨晚那幕,莞颜又缩回被中,看着丈夫,“你也醒了?”
沈晏不是醒,是根本没睡,他微微一笑,伸手挠着妻子头发,宠溺道:“你要是觉得累,再多睡会儿,等到了时间我再叫你……”
想着自己如今已经为□为人媳了,再不能像之前做小姐那样娇纵没规矩,摇了摇头,又坐起来:“现在就起来,呆会儿还要给长辈们请安呢。”又推了推丈夫,“你也起来……”
沈晏这才坐起身子,外面天才微微亮,两人各自穿戴,莞颜先穿好衣服,想着要尽妻子的本分,便又去帮丈夫系腰带。
一切穿戴好后,数个丫鬟才捧着洗漱的水进来请少爷跟少奶奶安,见丫鬟们叫自己少奶奶,莞颜倒有些不习惯。
沈家老太公早就去世,沈老太君已经孀居多年,暮年的愿望便是早早抱上重孙,此番见到娇滴滴的大孙媳妇,笑得嘴都合不拢。
鲁国公没莞颜想象中的那般严肃,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沈太太四十左右,容貌普通,旁边还坐着一个少年,正瞅着眼睛瞧自己,有些讨厌,应该是沈晏同父异母的弟弟沈淮。
按着辈分一一请了安后,沈老太君便将男丁都打发走了,又招手将莞颜叫到自己跟前,上下打量着她。
“昨晚睡得可好?”她抚着莞颜的手,笑得有几分孩童气,“我那孙儿有没有欺负你?”
又想到昨晚,想到沈晏不停欺负自己的场景,莞颜脸一红,微微低下了头:“回老祖宗的话,夫君待孙媳很好。”
沈老太君是过来人,见莞颜此时这般模样,她更开心:“想吃什么,跟丫鬟们说,也不要觉得生分,有什么不顺心的,也要告诉老祖宗。”
“知道了。”莞颜乖巧地点头,“以后想吃什么,都跟丫鬟说。”
“晏儿这个孩子可怜,打小就没了娘,但好在自己争气。”沈老太君缓缓道,“十四岁的时候就跟着他爹天南地北各处地跑,吃了不少苦,十五岁那年,路上遇到贼人,如果老祖宗没记错的话,他至今背上该是还留着刀疤呢。”又握住莞颜的手,“这孩子有苦只往自己肚子里咽,从不与旁人说,你是他媳妇,以后一定要多多关心他……旁人一般走不到他心里。”
莞颜也觉得沈晏有时候的目光深沉忧郁,总带着淡淡的感伤,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一定要与他同心同德,他平时忙生意常照顾不好自己,所以作为妻子,一定要照顾好他,对他嘘寒问暖才行。
这样想着,就觉得心里温暖,待回到两人的住所时,沈晏已经不在了。
除了荷仙,又出现了两张陌生的面孔,荷仙说是大少爷派过来伺候自己的,叫书儿跟画儿,很好听的名字,看着面相,也是很乖巧的样子。
不过莞颜习惯了荷仙伺候,便将两个新丫鬟留在外间做活。
在房内静静呆坐了一天,直到晚上天擦黑时沈晏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见到莞颜没吃饭一直在等自己,不禁错愕。
“怎么不自己先吃?”他用热水洗了手,又拉过莞颜的手握住,“以后我若是回来得晚,你一定不要饿着自己……”
莞颜摇头:“就想等你。”
沈晏看着娇妻,含笑道:“那我以后早点回来陪你。”顺手将她搂抱在怀里,两人的身高差刚好使得沈晏下巴能够抵着莞颜头尖,“我只是心疼你,以后要是饿了就先吃,若是想与我一起用餐,等着我回来再与我吃一顿便是。”
“哪能吃得了那么多……”莞颜娇笑道,“夫君不用心疼妾身,妾身还心疼夫君呢,你那么辛苦,我饿着点又怕什么?”
沈晏没再说话,只是将她搂抱得更紧。
吃完饭后,两人都沐了浴,丫鬟进来要伺候少爷少奶奶就寝,却被莞颜打发走了。
她看了沈晏一眼,犹豫着伸手去解他衣服,沈晏端坐在床沿边,享受着这一切。
外衣去除,只剩下中衣,莞颜鼓足勇气将脸凑过去,跟丈夫说:“那个……今天只许一次……”
“什么?”沈晏顿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所指为何,他以为自己昨天做得过了,莞颜会更排斥呢,没想到她竟主动提起,看着她娇憨懵懂的样子,他故意逗她,“什么只许一次?”
“就是……就是……”莞颜不知道如何说,只含糊道,“就是像昨天晚上那样的,夫君不是说每晚都要的吗?可是妾身怕疼,今天就一次好不好?”她有些讨好地凑过脸去。
沈晏绷着脸不说话,莞颜有些急了,使劲摇着他:“夫君怎么不说话?”
半饷,沈晏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只道:“好,当然好。”然后一个翻身,便将莞颜压在身下,又迅速将她剥个精光。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两人都熟念了很多,知道如何配合,如何相互承欢。沈晏双手紧紧搂住莞颜纤腰,莞颜双腿挂在丈夫腰上,紧紧夹住,让两处结合得更紧密。
她双手抚上丈夫的背,肌肤是光滑细腻的,或许是没有盖上被子的缘故,还有一丝冰凉的触感。
此时脑海中忽然想到沈老太君的话,丈夫背上该是有条刀疤的,她胆子更大了些,小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来回犹疑,可并未发觉有什么刀疤的痕迹,甚至连一点粗糙的触感都没有。
正好奇着,想睁眼去看看,沈晏却一个猛冲,将两人都送到了顶端,莞颜不禁咬着牙,弓起后背去承受,再不敢胡思乱想了。
、第三十九章学医
三日后,沈晏伴着莞颜回沐府,莞颜先去给老太太跟二太太何氏请了安,意思着坐了一会儿后便又回到了娉婷馆。
娉婷馆里换了一批新的丫鬟,四个三等小丫头伺候在外头做粗活,两个二等丫鬟贴身伺候着华姨娘。
荷仙跟着自己嫁到了沈家,林婶被皇帝接入宫恢复了身份,听说自己亲二哥,也就是真正的沐承昭醒了,老太太大发慈悲,特地拨了秋诗过去伺候,私下也有意思让秋诗做二哥的通房,二哥自己也默认了。
这实在是好事,秋诗贤惠,待二哥也是真心的,这是他的福气。
沐老太太听说二房的姨娘有了身孕,而且还很有可能给二房添个哥儿,不禁精神好了很多,且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有个哥儿总是好的。因此,特地嘱咐了何氏,要她平日里好生顾及着些华姨娘,又拨了自己一个贴身丫鬟云裳前去伺候着,就怕会出什么差错。
沐府长房长孙的康姨娘如今已有七个月身孕,肚子已经是浑圆的了,府上的丫鬟们私下都在议论,说一定是龙凤胎,沐老太太自丫鬟那里听得这个消息,心情更是大好。
康姨娘的兄长会试时也中了榜,虽然名次不高,可有自己夫家帮衬着点,好歹还是有希望谋个一官半职的,到时候,自己可也是官家小姐了。如此算着,心情自是好了很多,时常会来华姨娘这里串门说话,两人虽是不同辈份,可都是贵妾出身,到底是有共同语言的。
莞颜一进门,便见灵娆也在,不对,该是叫康姨娘。
康姨娘一身浅绯色春衫,发髻上松松挽了银钗,面敷薄粉,她本就生得俊俏,此时更是别有风韵。
“康姨娘也在。”莞颜笑着向她问好,又走到自己姨娘身边坐下,“好多天没见娘,怪是想念的。”
华姨娘看着自己女儿,此时一身素色杭绸,装扮甚是清新淡雅,斜斜挽了个髻,发髻间缀着素色珠花,眉眼间攒着一丝初为人妇时的羞涩,不禁感慨,转眼间,女儿已经这般大了。
伸手轻点她额头,笑道:“都已经是做妻子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你也不怕康姨娘笑话。”抬眸看着康姨娘,微微含笑,“康姨娘别见怪,莞颜这孩子就是如此,就算嫁人了,在我面前也好似没长大似的。”
“我之前还伺候过六小姐一段时日呢。”想到之前莞颜对她的好,康姨娘抿唇一笑,“我能够有今天的这一切,还真是要谢谢六小姐。”
“谢我做什么?”莞颜不以为意,“这也是你与大哥的缘分,听说你哥哥也中了名次,以后少不得要封个官,大哥往后只怕是会更重视你。”
听莞颜这么说,康姨娘心里自是高兴,见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告别,只道以后得空再来看望华姨娘。
华姨娘并未想留,伴着女儿说了好一会儿子体己的话,委婉含蓄地问了新婚当夜洞房的事情,又问沈家高门大户的有没为难她,直到沈晏命人来说时候不早该回家时,这才让莞颜离开。
一路上莞颜的心情都不太好,虽说沈晏待自己很好,沈家人待自己也不错,可就目前而言,自己到底是还没有完全融入沈家的,想着以后很难再见到娘了,心里哽住,头一低,便哭了。
自出门后,沈晏就一直观察着莞颜的神色,此时见她落泪,手一揽,便将她搂抱到怀里,温厚的手掌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
“这才刚刚出娘家的门,夫人就又想家了?”沈晏将她抱得更紧,莞颜也不害臊,索性将自己整个身子都窝在他怀里,使劲蹭,沈晏喉头一紧,凑唇到她耳边,“夫人再如此,为夫怕是要把持不住了,在马车里做那事,怕是不好。”
莞颜猛地抬头,张了张嘴,脸已经红成一片,伸出拳头就去锤他:“你在说什么?”低了低头,眉毛一抬一抬地去看他,哼骂道,“厚颜无耻!”又想到前两天他一次接一次欺负自己的情形,鼓起腮帮子骂,“小人,伪君子,说话不算数,我以后再也不信你!”
“不信我什么?”沈晏又一把将娇妻搂入怀里,亲了亲她嫩嫩的面颊,“男人在床上若是再不下流,便是有问题的,你该庆幸自己的丈夫是个正常人。”闻着妻子身上淡淡的体香,沈晏喉头一紧,叫道,“莞颜……”声音有些喑哑。
莞颜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在马车里做那种事情?她还要不要脸了?使劲推他:“你不要闹了,这里是大街上……唔……”见丈夫已是用唇堵上了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