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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偏偏在这种客观条件下迎难之上,黑泽绫觉不相信那样有备而来的家伙奔着的是被教训一顿然后灰溜溜的回去。
即便目前和二军三军对战或许有点优势吧,但打败非正选根本毫无意义吧?更何况一军也不是死的,被打上家门肯定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离开。
不知对方打算怎么做,几人对视一眼,还是往篮球部赶去。
到了二号篮球馆,他们还算是来得晚的,因为赤司紫原还有绿间黑子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
黑泽绫他们进门就看见被打得狼狈的二军和几个——外国人?
这踢馆的学校还真耿直,黑泽绫还在想有什么不同以往的后招来着,原来就是最常见的请外援?
眼睛扫了扫周围,加上球场上的人,他们穿同样队服的大概有九人,带足了人手。
可这九人中仅仅有三人是日本人,其他全是外国人种。
并且各个体格高大得跟紫原有一拼了,长得那也不像同龄人。
篮球这门运动虽然包含了很多技巧和要素,可说到底才能没有达到弥补一切短板之前,还是属于体格之争。
二军败在远超自己体格和体能的对手面前,说实话也不算冤。
这时候赛场内一个高大的黑人见到奇迹们显眼的存在感从球场里走出来,操着蹩脚的日语挑衅到“这就是日本的篮球?一群小个子在场上窜来窜去真是滑稽,不是最近有个奇迹世代吗?出来吧,教教你们日本人,外号是不能随便起的。”
这话顿时就激怒了篮球部的一百多号人,但鉴于刚刚二军输得惨烈,一时之间大伙儿都把目光投向了以赤司为首的正选。
可正选们的表情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义愤填膺。
赤司轻笑一声,朝球场内走过去,一开始那开口挑衅的黑人大个子还居高临下轻视的看着这个在篮球运动中身高根本不算合格的家伙。
可随着距离的拉进,他的表情却越来越僵,甚至额头开始出现冷汗。
黑泽绫只能看到赤司的背影,可他一步一步走过去的气势却让他们没有直面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不妙的压迫感。
对方像是受不了这压抑迫切想要挣开诡异的气氛,在赤司走到面前之际张了张嘴打算开口。
然而第一个才没说出来,他就跪了!
黑泽绫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黑人大个子真的在赤司一步步走过去的时候其实越来越薄弱,然后跪了!
最关键的是赤司根本就没有碰到他,这什么操作?传说中的那啥之气?
说实话现在她不是很懂赤司,冷不丁就解锁一些奇奇怪怪违背常理的技能给她看。
单说眼睛的颜色,人格分裂会造成虹膜变色吗?这又是什么原理?
黑泽绫这边不合时宜的想着,却听赤司居高临下对刚才还嚣张不止的黑人到“你说话站得太高了,听不到呢。”
然后便没有再理会对方,而是径直走向被打得狼狈心情颓丧的二军。
他像其中一人伸出手“可以站起来吗?”
“队长?”二军的成员看着赤司,脸上羞愧到“对不起——”
“没有这回事。”赤司将人拉起来“如果对手是真正的篮球部成员,你们输掉的话绝对不能原谅。”
他指的是对方夹在在众多外国人里面那两三个真正的篮球部的正选队员。
“但现在的状况能将比分咬到这种程度,你们做得很好。”帝光的理念虽然是一切以胜利为前提,可明显为这种特殊状况负责的不应该是二军。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明天降格为三军,训练加倍,下个月的升级测试加油吧!”
得到惩罚的几人倒更像是将心里的大石落下去一般,不但没有不满,更显得多了几分干劲。
对方球员闻言却不认同赤司的话“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们就是我们篮球部的正式球员,这学期引进的交换生,有什么问题吗?”
“哪里?”赤司回头对对方的队长到“全国大赛的规定并没有说留学生不能参加,贵校留学生即便多了一点,也不是什么违法规定的事,很合理。”
对方闻言脸色还没有开始得意,就听赤司接着到“不过,我听说贵校已经打进了东京赛区的四强,如果再赢两场的话,就能得到全国大赛的出赛权了。”
“是又怎么样?”对方队长不知道这家伙突然报他们今年的战绩名次是怎么回事。
只是作为连续几年的全国冠军,帝光是不用参加预选赛开始的一路淘汰赛的,仅仅是东京赛区的决赛打一场,然后直接进军全国大赛,这就是连胜者有别于人的待遇。
他有些恼怒,以为帝光的队长要借着这些优势羞辱他们,就听对方说了一句让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的话——
“真可惜,明明已经打到这里了。可是怎么办呢,我不想在全国大赛的赛场看见你们。”
不想?不想又怎么样?大伙儿都各自看不顺眼。但全国大赛的出赛权他们是不可能失掉的,另外三所学校的实力根本就没法比,即便最后一场和帝光的比赛胜负不论,按照积分他们照样可以参加。
可随机脑中一闪,他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要在今天从肉体和精神彻底击溃他们,到本周比赛甚至连那三个对手都没法赢的程度?
就因为这家伙的一句不像看到?岂有此理!
对方队长怒火中烧,‘砰’的一声将手里的篮球砸出去,也没有看一眼,大步走过来准备拎起这矮子的领口回应他的挑衅。
就看到帝光的队长突然脸色一变,没了刚才气定神闲的样子,甚至显得有些惊慌的向场外跑出去。
黑泽绫在意识陷入黑暗之际,心里闪过一句MMP。
作为副手,跟在赤司后面也遇到过不少冲突,让人激怒跳脚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就刚好这次站这么远也中枪。
别说,篮球那玩意儿虽然空心有弹力,但重量也不轻,根据这次以头试法的经验,以后再也不敢小看被球砸到头的人了。
*
黑泽绫恢复意识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脸上有个温暖又略带粗糙的触感。
蹭得她的脸和脖子痒痒的,她有些不适的摇了摇头,然后睁开眼睛。
带着乍醒之后的茫然,眼睛扫了一周才发现这里是学校的保健室,断片的意识又重新连接上了。
是了,她被人意外的一球抡晕了,羞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意识。
呆乎乎的消化这颜面尽失的事实,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醒了吗?”赤司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晕多久,医生在赶来的路上,校医老师虽然说没问题,但最好还是仔细检查一遍。”
“怎么样?有没有眩晕或者想呕吐的症状?”
黑泽绫心道这家伙当谁都有那条件生病了就不计成本的往医院跑?
一点小痛小伤的睡一觉不就差不多了吗?别看她瘦,实际上身体还是皮实的,从小到大没病没灾,感冒发烧也是抠两颗药吃了就了事。
不过赤司平时也不是个娇气的人,这会儿这么敏感细致却是让黑泽绫心中一动。
她眼珠转了转,生出了一个坏心眼的念头,就这么一瞬间,眼神里换上的就是更加茫然的神色。
然后看着赤司,问到“你是谁?”
赤司瞳孔一缩,表情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没有让这份失态扩散。
而是用那双极尽洞察力的眼睛深深的看着黑泽绫。
这就是拼演技的时候了,黑泽绫顿时觉得考验重重,然而她并没有心虚露怯,以及再次证明了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只见她依旧一副茫然的样子,甚至随着沉默的时间拉长和赤司肆无忌惮的打量,神情上渐渐染上了无措,仗着自己一副无害可怜的长相,端的让人觉得再为难她就是欺负人。
她对自己的发挥很满意,然而却听到了赤司在她看来极端不要脸的回答——
那家伙状似强颜欢笑的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眼神里却染上了一层忧郁,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是吗?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只要身体没有大碍,总能想起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黑泽绫还在得意,然后下一句就开始画风急转“首先重新认识一下我吧,我是你刚刚订婚的未婚夫赤司征十郎。”
“虽然你急着结婚,又不想要继续上学,所以决定十六岁法定婚龄之前,住到我家做新娘修行。”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还是读到高中毕业,但既然你强烈要求,那么今晚我就陪你收拾行李吧!”
说完就被黑泽绫兜头一巴掌扇了过来,赤司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的手腕,眼神里终于溢出恶趣味的笑意。
黑泽绫却是被他的不要脸气坏了,打不到人就挣扎着在他身上到处挠“新娘!修行!不读书!那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幸亏我没脑子没事呢,要真出点意外你这家伙靠得住吗?落井下石是你这样的?”
赤司任由她炸毛奶猫一样闹了一会儿,然后胳膊一扭把人捉住手腕困在怀里,接着才跟她算账。
他把脸贴在她耳边,声音危险到“装失忆?不记得我是谁?嗯?”
黑泽绫这才想起最先是自己挑事,这家伙估计是一早识破了在耍着她玩儿。
不过不得不说他还是将自己的软肋抓得很清楚的,捉弄她的每一条都是自己无法忍受的。
又别扭心虚的挣了几下,才让那家伙松开了自己。
黑泽绫这才发现赤司身上还穿着之前的弓道服,估计是比赛完就听到篮球部的事没有来得及换,又有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但是,这么近距离的看好像更要命了!
黑泽绫眼睛盯着他不放,虽然明白这家伙正看着自己,一路破绽又会被捉弄,可转来转去眼神还是不受控制。
赤司轻笑一声,将她的脑袋掰正,直面自己这边“绫,你很喜欢我穿弓道服?”
黑泽绫摸了摸鼻子“也,也不是特别喜欢,就是觉得和平时不一样。”
为了增加自己这话的可信度,她忙解释到“你看,你穿和服浴衣我都看过,没什么特别的是吧?”
“那今后每个季度就由你替我选新添的衣服好了。”赤司揉了揉她的手腕,在她一脸‘你开玩笑’的荒谬表情众中解释到“我听说大部分男孩子谈恋爱之后外表都会变得讲究一些。”
“前期是要经营在恋人眼中的形象,后面却是按照恋人的审美改变自己。很多人干脆将这一权利交给女朋友。”
“如果是婚后的,这就更理所当然了,大多数男人的衣橱都是妻子管理。即便是我家,以前父亲在家里的一切也是由妈妈决定。”
见黑泽绫要开口,赤司打断她到“并不是要给你添麻烦的意思,我知道这其实是很繁琐需要花费精力的事。”
“只是你不想在我身上试试自己的喜好吗?”
黑泽绫由他说的往下想,当即就顺着思路脱口而出说‘好’!
等到反应过来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不过想想事情也没那么复杂,估计也就是每个季度添衣服的时候陪他逛逛街之类的——吧?大概。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