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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替他说好话,是觉得他儿子可怜。他和他老婆要是坐牢了,他们的儿子没人照顾。”
“他有儿子?”
***
温锦回厂里的路上,给顾恺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一会儿有一个叫景晓茶的女孩子,会带着她妈妈去做检查。
“阿锦,放心吧,我会安排的。”顾恺在电话那头爽快的答应。
温锦笑笑,“告诉你,我当然放心。她们的费用算我的,你别收人钱啊。”
“一千万啊,她还缺这点钱吧,不会是见证人小姑娘长得好看,你有想法了吧?”
听见顾恺调侃的话,温锦低声骂了一句:“你积点德吧,人家小姑娘还未成年呢。”
“未成年?”
顾恺显然不信。
在温锦看来,那个景晓茶真的跟未成年没有什么区别,个子娇小纤细,随意扎着的马尾,清秀的眉目,甚至那不着调的个性,都像个单纯的未成年。
但这样的景晓茶,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的然然。
也许,是然然出嫁太久,他太孤独了,才会看见一个小姑娘,就觉得她和然然有某些相似之处。
“对啊,她才高中毕业,考上大学没钱读。不过,倒是个不贪财的女孩子,她竟然说不要那一千万,只让我借她三十万,以后一定还我。”
“还有不爱财的人吗?”
“你一会儿见到就知道了,我挂了,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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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班时,顾恺来了温氏药厂。
白一一去洗手间,正好碰见从楼下上来的顾恺,她眸色微一变,可能是中午他那句话的原因,她心跳不自觉的漏了一拍。
现在见到他,竟然觉得尴尬。
“我不是来找你的。”
顾恺把她的不自在看在眼里,薄唇抿了抿,把车钥匙扔给她,越过她,大步朝前走去。
白一一慌乱的接住车钥匙,转身看了眼离去的顾恺,去洗手间。
顾恺没敲门,直接推开温锦办公室的门,“阿锦,下班没有。”
湿锦正在打电话,看见进来的顾恺,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示意他先到沙发坐。
“你怎么来了,找一一的吗?”
温锦接完电话,从办公桌后出来,给顾恺倒了一杯水,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我来找你的。”顾恺皱了皱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脱下自己的外套,只穿一件白衬衣,颀长身躯懒洋洋地靠进沙发里。
“找我的?”
温锦好笑地看着他,认定了,他是打着找他的借口,来找人家白一一的。
“嗯,是关于景晓茶她妈妈的病情,你要是忙完了,就下班,路上再告诉你。”
“我晚上有应酬。”温锦歉意地说。
“应酬客户?”
“当然,不应酬客户应酬谁,前两天那些取消订单的,有两个,在今天下午的记者会之后,又打电话,愿意重新谈条件。”
“这么说来,是给你钱赚了,不过这种人,你干嘛还要跟他谈生意?”顾恺不屑的撇撇嘴。
“生意场上,只有利益,没有敌友之分。他们把更大的利让给我,我为什么不谈,有钱不赚,我怎么养活厂里那么多职工。欠墨修尘的钱,怎么还?”
“也是,那我长话短说吧,景晓茶的妈妈是癌症晚期,已经没有治疗的可能性了。”
“癌症晚期?”温锦诧异地看着顾恺。
他只是听景晓茶说,她妈妈有病,没想到是这种病啊。如果是晚期的话,别说三十万,就是三百万也没用啊。
顾恺点头,语气平静地道:“对,癌症晚期,景晓茶自己估计也知道,她说几个月前检查过,恶化得很快……”
听了顾恺大致的解释,温锦凝了凝眉,“景晓茶怎么说?”
“她坚持要让她妈妈住院,接受治疗。那丫头太倔强,我说什么她都不听,还凶我。”
顾恺提起这个,忍不住抱怨。
“她凶你?”
温锦失笑地看着他,景晓茶还指望阿恺救她妈妈呢,怎么敢凶他。
“说她有钱,不会欠我医药费,让我只管给她妈妈治病。我有点怀疑,她真的说过,不要一千万,只问你借三十万吗?”
顾恺忽然坐直了身子,眸光灼灼地看着温锦。
“她是那样说的。既然她坚持治疗,那就按她说的治疗吧。”温锦对景晓茶的情况并不了解,不好多发言。
“已经办好住院手续,在医院住下来了。”顾恺郁闷地说:“我本以为,会主动打电话说提供线索,又说不要一千万的女孩子,应该是讲理的。谁知道,那个景晓茶和你说的全然不同。”
“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她妈妈已经癌症晚期的事实。”
“不管她,陆之洐那里有进展了吗?”
顾恺跳过这个话题。
温锦点头,“刚才之洐打电话,说张金磊和他老婆已经招了,把知道的都交代了出来,估计牵扯到了某些人。”
“哦?”顾恺眯起眼睛,“某些人是指?”
第1324 办酒席
a市
覃牧到医院的时候,安琳正坐在病床前,一边喂她妈妈吃苹果,一边陪她聊天。
“妈,安琳。”
覃牧的声音自门口响起,安琳惊愕抬头,看见提着礼品进来的他,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脸上浮现笑容:“阿牧,你怎么回来了?”
“咱妈住院,我能不回来吗?”
覃牧把手里的礼品递给迎上来的安琳,迈着修长的腿走到病床前,伸手拿起枕头,垫到坐起身的安妈妈背后。
“妈,昨天晚上安琳回来的时候,g市那边我有事,没能跟她一起回来看您……”
“阿牧,安琳都对我说了,你这孩子,那边忙还跑一趟干什么?”覃牧的话没说完,就被安妈妈给打断了。
覃牧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对于自己女儿的心事,安妈妈几年前就知道了。只不过被安琳威胁,装作不知。
但她对覃牧这个女婿,是百分之一千的满意。
安琳放好了礼品走过来,拉开床前的椅子,让覃牧坐。
覃牧冲她微微一笑,坐下后,关切地询问安妈妈的情况,安琳回答了几句,更多时候,是安妈妈和覃牧聊天,她在旁边听着。
覃牧对外冷漠,惜字如金,对亲人和朋友,却是很好的。
他的关心,明显比安琳的孝顺更让安妈妈开心。
“还是你厉害,我妈妈因为医生不让她回家,一直心情不好,对我和我爸都没有好脸色。可刚才你一来,她就顿时阴转晴了。”
回去的时候,安琳没让覃牧开车,她自己开着车,覃牧坐在副驾座里。一手轻轻按着太阳穴。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覃牧嘴角勾了勾,淡淡地问。
安琳点头,“我没有夸张,是真的。”她转眸看他一眼,露出关心之色:“你很困吗,那我不跟你说话了,你睡会儿,到家我再喊你。”
“是有点,我闭目养神一下。”
覃牧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安琳抿抿唇,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英俊的眉眼,想到他现在是自己最亲的人,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心里又泛起一丝暖意。
不管他喜欢不喜欢自己,他对自己都很好,也许,她不该太过贪婪的想要太多。只要不想起他们的婚姻无关爱情,她还是觉得很幸福的。
安琳下意识地减了车速,在前面路口,原本该直行的时候,她打转方向盘,改走车辆稀少的路线。
红色玛莎拉蒂在深秋的夜色里缓行,如一只爬行的乌龟,不急不徐。
覃牧是真的困,为了赶回来看丈母娘,他把g市那边的事安排好了,还被修尘奴役了一把,在飞机上都没时间休息,一直在看文件。
原本十几分钟的车程,安琳硬是绕着a市绕了一大半圈。
玛莎拉蒂到覃家大院门口时,距离从医院出来,已经是近一个小时之后了。
警卫上前打开车门,安琳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者恭敬地点点头,正要关上车门,副驾座里,男人浓密的睫毛轻颤了颤,黑如瞿石的双眸缓缓睁开。
“到家了?”
他意识很快清醒,抬头看见站在车外的警卫,解了安全带,下车。
“阿牧,你跟爸妈说一声,我就不进去了,我这两天住家里陪陪我爸。”安琳没把车子开进去,就是不想跟他一起住在覃家。
覃牧眸子一闪,“都到家门口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吃过晚饭我再陪你回家去看看爸。”
他下了车,绕过车身,拉开了主驾座的车门,高大的身躯挺拔地站在车旁。
安琳不得不下车。
两人一起走进客厅,覃母立即迎了上来,“安琳,阿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覃牧转眸看了眼安琳,轻勾唇角,“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回来,你还觉得很骄傲啊,为什么昨晚不陪着安琳一起回来,让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半夜一个人乘飞机,你不知道,这样很不安全吗?”
覃母狠狠地瞪一眼儿子,充分表现出一个好婆婆该有的气势,安琳忙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妈,这不关阿牧的事,是我不想影响他工作,没让他一起回来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安琳心里,还是稍微的难过了下。
如果她没记错,覃牧不是没有半夜陪女孩乘飞机的事迹,她虽然是后来听说,但却记在了心上……
覃母笑呵呵地拉起安琳到沙发坐下,“安琳,你别替阿牧说好话,他什么德性我知道。你们虽然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但以后你别惯着他,他现在是你老公,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不要跟他客气,知道吗?”
“妈,我知道了。”
安琳笑眯眯地点头。
“知道就好。”覃母说完,转头冲厨房喊了一声‘张姐’,立即有人从厨房跑了出来。
覃母吩咐她多加几个菜,都是安琳和覃牧爱吃的。
“安琳,阿牧现在回来了,你今晚就别住娘家,回家里来住吧。阿牧,g市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暂时没什么事了。”覃牧犹豫了下,才回答。
“那就好,你们难得回来一次,安琳的妈妈又受伤住院,你们这次在家多住几天。另外,你们结婚的事,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我正和你爸商量,给你们办几桌酒席,就请一些亲戚来聚聚。”
“妈,不是说好,不办酒席的吗?”覃牧微微皱眉,这种事还能有谁传,多半是他老妈的功劳。
覃牧瞪他一眼,“话不能这么说,你娶了安琳,就该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把人迎进家门。当初是考虑到一些事,才没有公开。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要是还不办酒席,岂不是让人说闲话。”
安琳也有些意外,她当时答应和覃牧领证,那是被他逼的。
两人领了证这还不到半月,就要办酒席,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好吧,那你别请太多人,简单的办几桌就好了。结婚是我和安琳两个人的事,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覃牧见安琳抿着唇瓣,低垂眼帘遮掩着情绪的样子,眸底划过一抹微光。
第1325 不想让人看笑话
覃母看着儿子和儿媳,笑着说:“放心吧,你爸和安琳爸妈的身份摆在那里,我们不会大肆铺张的。”
“安琳,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安排,可以跟妈妈说说。”覃母语气温和地征求意见。
安琳摇头,“妈,我无所谓,一切都听您的。”
“哈哈,还是安琳好。”覃母听到这话,开心地笑了起来。
安琳也跟着笑笑,末了转移话题问:“阿牧,g市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覃牧笑了笑,愉悦地道:“进展不错,修尘出一千万,奖励提供线索的人,有了效果,我离开g市的时候,已经有人自首,主动的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