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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觉得我做了,就是做了吧,无所谓了,我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不是我说的。原本我们的结婚就是一个错误,现在结束错误,回到正轨上。”
安琳不知是因为墨修尘的那句回答,还是因为覃牧那句让她不要牵扯到然然而心死了。
“安琳,你别冲动。”温然皱眉,轻声说,“覃牧,高玉雯当初给你下药,抱着怎样的心思,你该清楚的。她给的录音,并不值得相信,若是她随便找个人来摩仿安琳说话呢?”
仅凭一段录音,他就认定了安琳,这样不公平。
“是她承认的。”
覃牧的语气冷硬。
那晚,他听到录音时很震惊,他承认当时态度不好地质问了安琳,可她供认不讳。
这些天,冷静下来,他也想了温然说的这个问题,本想着,安琳来了g市,他再找她好好地谈谈。
但没想到,她一来,就要和他离婚。
安琳抬眸,平静地看着覃牧,他眼里是一望无尽的冷寒,没有半分对她的温情。
她想起结婚以来的这段日子,他努力的扮演着一个好老公的角色,对她表面上各种好。
忽然觉得自己好悲哀。
他表面再好,心里没有她,又有什么意思。
要是他信任她,真爱她,就不会在听到录音时,那样的质问她。
捏着录音笔的手,一点点收紧,直到力度重得手指隐隐发疼,却丝毫缓解不了她心里疼痛的千万分之一。
“安琳,录音笔我听听。”
墨修尘的声音忽然响起,话落,起身,手臂伸了过来。
安琳嗤笑一声,忽然疲惫至极地说,“阿牧,好聚好散吧。”
覃牧眸子锐利地眯起,看着她把录音笔给墨修尘,片刻后,他震惊地看着安琳。
温然则是惊愕地看着墨修尘手里的录音笔。
寂静的客厅里,是高玉雯得意的声音,“安琳,怎么样,这段录音是不是很逼真。如果阿牧不信任你,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吧,因为他对你没有感情。”
“原本,我是想寄给阿牧的,但你爸帮了我爸,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把这录音给你,放心,我要出国了,不会跟你抢阿牧,因为我不想步你的后尘。”
“这真是高玉雯挑拨离间的?”温然激动地说,一双眸子看着安琳和覃牧。
“覃牧,你误会安琳了,录音你没听完。”
想来,覃牧是听到前面那一段,没有听完后面的。而安琳今天来,怕是想和他结束了这段婚姻,至于后面那段,会不会让覃牧听到,就不得而知了。
覃牧看着安琳眼神里倾刻间,已变幻千色,“你为什么要承认是你?”
“因为你心里认定了,我解释也没用。”安琳说得平静,淡然,当时,覃牧没听完,她又何尝听完了?
“你们两个都冷静点,现在误会解除了,安琳,那声音摩仿得太像你了,别说阿牧,就是我们听着,也会以为是你的。他误会,你又不解释……”
墨修尘眉峰轻拧地看着他们两个。
“我们回去再谈。”
覃牧说着,拿过墨修尘手里的录音笔,又弯腰抓起协议书,强拉着安琳出了客厅。
“你放开,我自己走。”
安琳被他拉着,有些跌跌撞撞,最后气愤的挣扎。
覃牧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松开手,大步走在前面。
客厅里,温然担心地皱着眉头,这样的覃牧和安琳,回到家能和平解决吗?
了然她的心思,墨修尘上前,拉着她坐回沙发里,温和地说,“然然,安琳怕是伤心阿牧对她的不信任。但阿牧是个有担当的人,他错了,就会向安琳道歉的。”
“我怕道歉也没用。”温然垂眸,唇瓣轻轻抿起。
墨修尘懂她的意思,安琳和覃牧本来就没有感情,当初覃牧要负责,她都不愿意。
如今覃牧的误会怕是让她寒了心。
刚才覃牧还说了那样一句,安琳自尊心那么强的女子,怕是会铁了心地要离婚。
“那个高玉雯怎么能这样卑鄙。”
“她能在后面解释几句,应该是真的感谢安琳的父亲帮了她父亲。若不然,就像安琳说的,她解释也没用,证据摆在眼前。”
***
覃牧和安琳到家,已经天黑了。
进屋,开灯,一室的明亮里,入眼的熟悉让安琳心尖一窒。
她眸光环视整间客厅,这里,虽然她和覃牧一起住的日子不长,可那时候,即便覃牧对她只是责任,可她心里却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觉得有那么一天,他真的会爱上自己。
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可笑。
如果覃牧会喜欢她,早在几年前就该喜欢了,他们青梅竹马长大,他都没有喜欢她……
和一个心里住着别的女人的男人过日子,得到他的人,得不到心,这样的日子,将会分分秒秒,都是一种煎熬。
她不要!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一室的寂静。
覃牧把行李放进了卧室后走出来,看见安琳掏出手机,一眼瞟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他眸色一沉,伸手过去,“给我接。”
安琳没有拒绝,她也不想接高玉雯的电话。
干脆,让他接。
拿过手机,覃牧长指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并没有开口说话。
电话那头,高玉雯没听见声音,自然以为是安琳接的电话,银铃般的笑传来,“安琳,你和阿牧离婚没有?”
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安琳是朋友呢。
那轻快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对朋友才会有的,可问出的话,却让人想掐死她。
第1477 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覃牧冷冽的嗓音出口,电话那头的高玉雯被惊得失了声。
半晌,才回神:“阿牧,怎么是你接的。”
“你很意外?”覃牧冷笑。
“啊,阿牧,你别生气,我那是开玩笑的,当初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才会往你水里下药的。原本我们可以在一起,但被安琳捡了便宜,我不甘心,就想恶作剧一下……”
高玉雯在电话里解释,“我还有半小时就登机了,阿牧,你替我转告安琳,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是不会幸福的。”
说完,高玉雯直接挂了电话。
身旁,安琳把高玉雯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没有出声,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
覃牧朝她走去,刚想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却遭到安琳的驱逐,“离我远点。”
他俊脸沉了沉,到底还是坐到对面沙发里。
“安琳,之前我误会了你,是我不对。”覃牧敛了神色,很郑重的道歉。
他忽然明白,安琳为什么问修尘,如果那录音的主人换成了然然,他会不会相信了。
他蹙了蹙眉,是自己太脑残,说那样的话伤了她的心。
安琳面色平静如水,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意他这个人了,“有一点,高玉雯说得是对的,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不会幸福。”
“安琳。”
覃牧语气微沉。
他承认,自己还没有喜欢上她,可他一直在努力,她应该知道的。
“阿牧,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安琳淡淡地开口,声音透着一丝解脱的轻松,“我们别再勉强自己了,好聚好散的离婚,以后做朋友。”
“我不会和你离婚。”
覃牧语气冷硬而坚定,他不是一个把婚姻当儿戏的人。
安琳轻笑,忽略心里的苦涩,故作轻松地说,“我以前是喜欢你,但我现在不喜欢了。两个互不喜欢的人,没有要硬是牵扯到一起。”
“你不就是因为我那天误会你了吗,我跟你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总行了吧?”
覃牧从来不是一个轻易向人低头的人,他现在的语气,已经不易了。
“别轻易承诺,我已经不相信承诺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的。”安琳说得冷漠,也许,她和他只适合做哥们,朋友,不适合做夫妻。
覃牧紧紧地抿唇,压下心里的情绪,极可能用平静的语气,“反正我不会和你离婚,我之前的承诺,一直有效。你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判我死刑,总得给个缓期,看看我表现吧?”
安琳明明该觉得难过的,可是这一刻,她听着覃牧的话,竟然想笑。
便真的笑了出来。
“阿牧,你放心,就算离了婚,我们也还是朋友。”
她以为,他是怕她恨他。
原本,这些天她是心里有着怨怒的,但今天看见他,她才发现,不管他多伤她的心,她对这个男人,都恨不起来。
谁她爱他呢。
“安琳,我们改天再谈这个问题好吗,我饿了,你肯定也没吃东西,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
覃牧暗自想着,先缓和一下,等安琳情绪冷静下来,他再劝她。
原本,他误会她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和她离婚。更何况,在得知了这是自己的错误,让她如此伤心。
他心里此时充满了深深地内疚,说什么也不可能和她离婚。
也不管安琳答不答应,他便急步进了厨房,看在安琳眼里,觉得覃牧更像是落荒而逃。
两分钟后,覃牧又从厨房出来,俊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的笑,“安琳。”
安琳原本低头看着手机,不打算理他的。
听见他那带着不明情绪的喊声,她还抬起头来,对上他噙着不自然笑容的眼神,并不开口。
“我们出去吃吧,这几天我没有在家做饭,也没有买食材,冰箱里空的,一会儿吃过饭,再去超市买些食材回来。”
安琳点点头,站起身就朝门口走。
覃牧眸子闪烁了下,抬步跟上她的脚步。
到了车库,覃牧主动的给安琳打开车门,极绅士的请她上车。
安琳也不说话,沉默地坐进车里。
覃牧快速坐进主驾座,见她正拉过安全还没系上,忙伸手过来帮忙,似讨好的味道,“我帮你系。”
他的声音低沉温润,傍晚时分的冷漠疏离,似乎只是安琳的幻觉。
她心里泛起一层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可是,有个小小地声音警告着自己:安琳,你别再傻。
“不用,我自己系。”
她皱眉,避开覃牧。
覃牧的手僵在那里,没有强势霸道,只是眼神黯了黯,见安琳系好安全带,他才拉过安全带给自己系上,发动引擎。
如此的转变,让安琳有种错觉,好像她在欺负覃牧似的。
和他相识了二十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覃牧对她这样的态度,哪怕是上次他们滚了床单,他都还是强势霸道。
甚至不惜告诉两家家长,决定了他们的婚事。
可现在,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抿抿唇,把头转向车窗外,不看他。
“安琳,你想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
车子上路之后,覃牧从镜片里看了安琳,又转过头来问她。
安琳微侧着身,眸光安静地望着车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听见覃牧的话,她顿了下,才转过头,“去意品轩吧。”
她在g市不是特别熟悉。
也不想和他去吃西餐,在她看来,西餐那种环境太过浪漫,不适合现在的他们。
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浪漫,那真的是一种讽刺。
“好。”
覃牧尊重她的意见,微顿了下,又说:“要不,你给白一一打个电话吧,她和阿恺领证结了婚,你应该还不知道。”
原本,覃牧想说上安琳给温然打电话的。
但话到嘴边,又想起自己那句伤了安琳心的话,改口让她给白一一打电话。
安琳眨眨眼,略微犹豫了两秒,才淡淡地点头,“好,我打电话问问一一和阿恺有没有空。”
她也不想一个人面对覃牧,以前她特别喜欢和他单独相处,可现在,她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