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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豪邦也火了:“你懂个屁!那是郑家的传家宝,我想你也不会知道,瞧瞧你做的这些事情,你把郑家败成什么样子了?郑家没有你这种混账女儿!”
“豪邦,你别动气,医生说你千万不能动气。”江琴一个劲地给气喘吁吁的郑豪邦顺气,而后又劝女儿:“可欣,你爸身体不适,你就不要惹他生气了,你非得逼死你爸才甘心吗?”
郑可欣近日来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人寒心,可是她哪怕再错也是她的女儿,她哪舍得怪自己的亲生女儿?
郑可欣撇开头,她哪里想气死父亲,只不过父亲认不清形式,非要回去送死,她只是想阻止他罢了。
郑豪邦推开江琴下床:“怕死的可以不用回去,你们不用管我!”
“你去死好了,我不会管你的,我和妈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不会陪着你回去送死,你就倔吧!”郑可欣气极大声喊道。
郑豪邦气得差点把牙咬碎,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打开门走了。
江琴又急又无奈:“可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唉!”叹息一声,快步冲了出去,追上郑豪邦而去。
郑可欣气得一脚将椅子踢翻,重重坐在床上,双手抱胸,独自骂道:“老不死的,要是被赵越抓停住了不要求我救,不要连累我,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跑回去找死吗?你们最好是不要回来了,免得拖我的后腿,哼,我睡觉,明天一个人快活地出国,这辈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骂完后,她钻进被子蒙住了头。
赵越正倒了杯昂贵的酒坐在郑家厅里的沙发上独自品尝,郑家的人真是会享受,这酒连他都没有喝过,味道极好,很合他的口味,要是郑豪邦那个老不死的在,他可以和他喝上一杯,聊天谈地,闲话家常一番,只可惜他不在,这美好的夜,这美味的酒,只有他独自品尝了。
突然,外面传来人停车声,赵越扯了扯嘴角,不会是心想事成了吧?他立即将灯关上,然后坐到沙发上,将自己隐藏在夜色中。
屋外,正是郑豪邦和江琴回来了,从的士上下来后,两人便开始蹑手蹑脚地左右查看,三步一回头地往屋子走去,短短一段路,走了将近十分钟,两人突然觉得有些悲凉,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然回自己的家都会这般胆战心惊,这叫什么事?
江琴拿出钥匙,慢慢地打开了门,然后小声说:“豪邦,屋里黑,你小心一点,看来可欣的担忧是多余的,自古以来别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赵越怎么会想到我们会返回家里来?”
“嗯,那个死丫头已经被吓破了胆,你别再提她,一提她我就有气,我们赶紧拿了书离开!”郑豪邦道。
江琴点头:“你站在这别动,我去开灯!”说着摸到开关,按亮了厅里的华贵吊灯,再一回头,却见到有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从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一个酒杯,悠闲地晃着杯中的液体,她吓得大叫:“赵越!”
“赵越在哪?”郑豪邦正准备去书房,并没有注意到沙发上的赵越,听到妻子的喊叫,他赶紧转头寻找,在沙发上找到了那魔鬼一般的男人,顿时惊住。
江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跑到郑豪邦身边,扶起他就要逃。
赵越轻轻抿了口酒,不急不缓地说:“你们觉得还逃得了吗?”
两人顿住步子,朝门口看去,果然见得不知何时冲出来无数的人,将门口严实封住了,他们吓得全身发抖,这一刻才开始后悔,没有听郑可欣的话,如今羊入了虎口。
赵越咂了咂嘴,朝两人晃了晃酒杯:“坐下来陪我喝一杯,若我心情好估计会放你们离开。”
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夫妻两个相视一眼,忐忑着走了回去。
赵越指了指沙发:“坐,别客气!”
客气个屁,这本就是他们家!
两人对赵越这种喧宾夺主的嚣张行径很生气,但却奈不何他,只好依言坐了下去。
赵越取了两个杯子来,给他们倒满酒:“来,陪我喝酒,我们好好聊聊家常!”
郑豪邦看着酒,心疼不已,这可是他十几年的珍藏,准备给女儿结婚时候喝的,却被赵越这个混混给开了喝了,他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
“豪邦!”江琴抢过他手中的杯子:“你不能喝酒,我来替你喝!”
赵越冷道:“让他喝!”
江琴要喝酒的动作停下,急道:“他病着,医生说……”
“让他喝!”赵越没等她说完,再道,声音却大了好几分。
江琴咬了咬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赵越讽刺道:“堂堂郑家董事长,竟要让一个女人出头相护,传出去会丢死人的!”
“给我!”郑豪邦哪受得了这种激将法,抢过江琴的酒就一饮而尽,因喝得太急,酒又烈,呛得他嗓子火辣辣的痛,他猛地咳嗽起来。
江琴着急不已,忙给他拍背顺气。
赵越一口饮尽怀中的酒,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拍起巴掌来:“好,不愧是y市商界数一数二的人物,果然豪气万千,赵某佩服,佩服!”
“我们可以走了吗?”江琴见赵越似乎很高兴,赶紧问。
赵越挑眉:“别那么着急,我会放你们走的。”他看了看她面前的酒,说:“轮到你了。”
江琴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地将酒喝了下去,这酒极烈,哪怕动作慢,也还是呛得她咳嗽了几声,眼泪差点流出来。
赵越勾了勾嘴角,又拿起酒瓶给他们加满,说:“真没想到,郑夫人也如此海量,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要不醉不归!”接着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举起杯子:“cheers!”
夫妻两个刚缓和过来,又被逼着要喝,虽不情愿却无力反抗,只能端起杯子喝,一杯酒下肚,两张老脸都红彤彤的,咳嗽声也未曾停过,郑豪邦更是一副即将要断气的模样。
赵越摇头:“人都是经不得夸赞的,刚刚才说你们海量,才两杯酒就不行了?既然喝不了酒,我们就聊天吧!”
“聊、聊什么?”郑豪邦强行忍住咳嗽,尽量保持着面上的平稳,喘着气问。
江琴想给郑豪邦倒杯水,却不敢轻举妄动,赵越性情不定,胆子又大,保不准她一动,他以为她要做什么给她一枪也不一定。
赵越小口小口地喝着酒,靠在舒适的大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华贵异常的水晶琉璃吊灯,说:“聊聊我以前的事情吧,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还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近来我总是在回忆以前的事情……哦,我说的以前是指我没有入道之前,还在赵越的事情,你们一定还不知道,也一定很感兴趣,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我慢慢和你们说。”
郑豪邦心里发慌,赵越没入道之前,正是女儿夺去赵家家产,赵家父母被逼跳楼的事情,他和他们说这个,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江琴背脊直冒冷汗,却不敢出声。
赵越说:“以前的赵家,虽然不如这里豪华,但也是很温暖幸福的家,我从小就衣食无忧,算得上是出身良好,直到我上大学,我都以为我是上天的宠儿,幸运者,我从没有过忧愁和烦恼,我每天都过得开心且幸福,直到进了锦华,我遇见了你们的女儿郑可欣,我的人生就开始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郑豪邦和江琴紧紧挨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紧张。
“那时候我觉得郑可欣真是美啊,家境好,学问好,人漂亮,开朗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我对她的心意半点杂质也没有,可是她却是带着目的才靠近我的,其实我们也幸福过,初恋总是那么美好而难忘的,所以至今为止,我都无法忘记她带给我的一切,美好,幸福,快乐,痛苦,怨恨,我记得是那么完全,那么深刻!”赵越喝了口酒,脸上时而笑,时而悲,时而怒。
郑豪邦突然有种错觉,他似乎感受到赵越对女儿的真实感情,也许赵越还是爱着女儿的,如果他答应赵越与女儿在一起,是不是他就会放过他们,勾销以前的恩怨?
“我以为,我和她会一起幸福下去,毕业,工作,结婚,生子,白头到老,这样的画面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我也不止一次在梦中笑醒,我当时在想,如果人生可以就这样与她一起走完,我这辈子都不将有遗憾,可是,我的人生终究是要留下遗憾的,我们的出发点不同,终点站也不同,她就那样绝情而残忍地将我的梦变成幻影,将我的希望打破,让我从云端跌至谷底,摔得我血肉模糊!”
江琴鼻子发酸,像被蛊惑了一般,莫名地为赵越难过起来,她仿佛看到一个青涩少年的美好生活被无情地撕裂,那种悲凉,那种痛心,撕扯着她的心……
赵越紧紧拽着杯子,怒瞪着郑豪邦夫妻:“你们可知道,当我得知赵家破产时,我在做什么?”
,,。
第195章 跳楼
郑豪邦夫妻一齐摇头,很是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他们只知道当年郑可欣为了印证欧阳林的题材,找了赵越实验,结果遭就了赵家的悲剧,他们并不觉得郑可欣哪里做错了,反而认为,商场如战场,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是赵家没有本事守住公司,与郑可欣毫无关系,而赵家父母跳楼,也是他们抗压能力不强,如果一次失败就要寻死觅活,他们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赵越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我当时在给郑可欣准备情人节的礼物,想给她一个supersurprise,没想到她竟然给了我一个超级大的惊喜,分手信加公司破产的消息一同到达我手上,从未经历过风浪的我,同时受到了双重打击,我几乎找遍了整个校园才找到她,她却轻描淡写地说,她不喜欢我了,在一起不会幸福,然后与同学说笑着离开,给了我一个绝情的背影,你们说说,她这样的做法对吗?”
郑豪邦准备说话,江琴却拉住了他,此刻万不可惹怒赵越。
赵越冷笑一声:“紧接着,我的父母被逼得从楼上跳下来,摔死在我的面前,那种惨烈的死法,每在夜深人情的时候,我便会想起来,让我觉得冷到了骨子里,这几年来,我没能帮他们报仇,他们日夜都会向我托梦,说他们在下面实在是太冷太孤独了,让我找人下去陪他们!”
郑豪邦和江琴头皮一麻,赵越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觉得我找谁好一些?”赵越盯紧两人,阴冷问道。
郑豪邦将妻子搂进怀里,看着赵越说:“我们怎么知道?你向来杀人不眨眼的,他们在下面应该不会孤独了!”
“我以前也这样想,可是近来他们又托了梦给我,说那些人不是他们想见的人!”赵越冷不丁道。
江琴急问:“那他们想见谁?”
“当然是害死他们的人!”赵越晃了晃杯里的酒,再喝了一口,说。
江琴额头上溢出一层薄薄的冷汗,紧张道:“没有人害他们,是他们自己要跳楼的,你爸妈根本不在意你,明知道他们死了会丢你一个人在世上,他们还为了自己解脱跳了楼,如果我是你,绝不会再帮他们报什么仇,到头来只会断了自己的活路……”
啪!
洋酒杯断成两截,从赵越手中慢慢掉落在地。
江琴吓得咬住了舌头,痛得她差点滚出眼泪。
郑豪邦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拥住妻子。
赵越眸光阴冷冰寒,犀利如深林中的野兽,他怒盯着江琴:“以前常听人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妈,难怪会生出郑可欣那般蛇蝎恶毒的女儿?”他将手中的碎玻璃渣子拍掉,也不管一些碎片扎进了肉里,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