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小丫头在不遗余力的贬低着自己!
她的小心思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纪东扬脸色一变,猛然伸手擒住苏璟玥的手腕,把她往眼前一带,“你就这样讨厌我吗?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苏璟玥被惊吓的低呼一声,她不知道纪东扬为什么突然翻脸,明明上一秒还和风细雨的笑着,怎么瞬间就面目狰狞惊涛骇浪了!
“我……我不是的……我是为你着想……为你好啊……”苏璟玥的手腕被纪东扬捏的生疼,她一边想办法挣脱,一边连连的道歉。
“为我着想!为我好!!!”纪东扬眯起的眼睛里阴霾密布,看着苏璟玥因为紧张不住颤抖的羽睫,嫩生生的小脸,秀气的鼻尖,他咬牙切齿的道:“苏璟玥,你如此肯为我着想,就好好履行你的义务,给我做个最舒心惬意的情人吧!”
苏璟玥大惊失色,纪东扬禁锢霸道的突兀拥抱,湿热的呼吸吹在脸庞带着危险的味道,她低低的求着饶:“对不起啊,纪先生,我错了……”
她的话音未落,脸已经被纪东扬一把扭住,继而热吻扑面而来,苏璟玥蓦的瞪大双眼,心头的惊惧迅速飙升。
纪东扬的吻急燥迫切,带着愤怒的力度,惶恐的苏璟玥不断的往外挣,他就随着往前欺,迫切的如同没有下一秒,直到把苏璟玥整个人压到沙发上,再无退路。
苏璟玥的后背撞在硬硬的沙发扶手上,背部热辣辣的疼,后脑的马尾巴也硌着生疼,她就以这样难堪的姿势被纪东扬困在沙发上,想开口求救的嘴又被死死的堵住。
纪东扬带着些薄茧子的大手沿着苏璟玥起伏的曲线,粗鲁的描摹着她皎好的轮廓,苏璟玥嗯嗯啊啊的低叫着,可是纪东扬就像是破釜沉舟的战士,一味的只是进攻。
“我错了……我求你……纪先生……”苏璟玥的哀恳声中隐隐带着哭意,可是此时此刻的求饶,怎样听都是带着几分娇意的,纪东扬此刻脑子里产生了一种疯狂的念头,听苏璟玥这样的娇弱声音,都想马上弄死她。
纪东扬终于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美好,迫不及待的快速重温,渴望如同洪水猛兽般,狰狞呼叫着破笼而出。
他后来的力道很重,苏璟玥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痛楚和耻辱在全身蔓延,却偏偏又没办法昏睡过去,无力挣扎,逃脱不得,无可奈何的羞愤之下,她的眼泪不断的流了出来。
纪东扬英俊的脸上都是汗水,这些年,他万花丛中过,见过无数比苏璟玥漂亮,比她风情万种的人,但所有那些都不能带给他此刻的感觉,只有眼前这个小人,才能让他觉得一切都是圆满而完美,每次契合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苏璟玥醒来的时候,人已经置身于卧室的大床上,外面的太阳都有些偏西了,她不知道这一小天纪东扬激情崩发了多少次,只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火辣辣的酸疼,人就跟被车撞散架子一样,四肢都不再是自己的。
纪东扬这次没有走,苏璟玥醒来时,他正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白色的睡袍,睡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结实完美的整块胸肌,黑发湿漉凌乱,显得他更加英俊性感到极点。
苏璟玥随便的瞟了他一眼,急忙移开视线。
纪东扬此时的心情大好,他坐到苏璟玥身边,用手扳过来她的小脸,逼着她直视着自己,恶意的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在这方面,纪东扬是非常自信的,他知道自己有着多么强健的体魄,持久的耐力,无论哪个女人,只要和自己春风一度后,都会发狂般迷恋上自己,只是除了眼前这个小丫头。
苏璟玥无奈的把纪东扬那只不请自来的手扒拉开,闭上眼睛转过头,“我困了,想再睡一会。”
纪东扬眼中原本的得意和开心立即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狂躁,他俯下身来,眯着眼睛捏住苏璟玥的下巴,姿态优雅得如同唤醒公主的王子,只是,他说出的话令苏璟玥一哆嗦,“从现在开始,你要乖乖的做好我的情人,每天晚上必须回到这里,白天无论在哪里,都要做到随传随到!”
苏璟玥闭着的眼睛倏然睁开,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纪东扬放大的俊脸。
“怎么?不高兴了?”纪东扬挑眉冷哼,“那是因为我以前太放纵你了,自在的日子过久了,结束时都会让人有种戛然而止的不舒服。”
苏璟玥咬咬嘴唇,紧握的拳头慢慢放开,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的。
第二十八章 伤风败俗的玩意
纪东扬满意的站起身,上下打量着像泄气的皮球般的苏璟玥。
就应该是这样的,她是自己的情人,凭什么敢随便不要自己,只有自己支配她,奴役她的份,没有她嫌弃自己的道理啊!
苏璟玥在这天之后过上了按部就班的情人生活,她的一切时间空间完全有纪东扬支配,尽管她觉得忍无可忍,好再,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合约就结束了。
肖彤彤在盛世集团所有新来的实习生里,声名最旺,不仅是因为她美,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在迎新宴上跟纪东扬跳了第一支舞。
她是个善于利用机会的女人,从那天后,她无论跟谁提起纪东扬,都不会叫生疏的纪总,都会亲切的叫扬哥,如果有人问起,她就会很不经意的回答,扬哥是她姐姐的好朋友,自幼看着我长大的,对我很是照拂的。
几句话,包含着无数暧昧,从此,盛世集团从上到下,新老员工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肖彤彤,有些什么表现的好机会,也会都让给她。
尝到纪东扬的光环给自己带来甜头的肖彤彤,越发想靠近纪东扬,可惜,自从那场舞会后,她再也没见过纪东扬。
被暗恋思念折磨的抓心挠肝的肖彤彤,看着每天白天窝在家里看电视,晚上整夜消失不见,第二天带着一脖子暧昧痕迹回来的苏璟玥,肖彤彤嫉妒,羡慕,恨,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不得相见,却整夜被这个可恶的女人霸占着,这让她怎么能够忍受呢!
苏璟玥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郁闷的要死。
纪东扬最近兽性大发,每天夜里都不肯放过自己,她身上每天都带着各色的痕迹,害的她都不好意思随便出门。
因为怕细心的宁凯尧发现异样,苏璟玥说自己家里有事情,迫不得已将去宁凯尧公司实习的日期挪到一个月之后了,心怀春水的常娜妮倒是光彩照人的给穆佑当打杂的去了。
中午回来换衣服的肖彤彤,看着苏璟玥脖颈上一处深紫的吻痕觉得无比碍眼,冷哼一声,“不要脸!”
苏璟玥正一肚子的邪火呢,听肖彤彤这么说话,怎么可能由着她,眼睛一立,“你说谁呢?”
肖彤彤被嫉妒折磨的都要疯了,毫无畏惧的迎上来,“说你呢,伤风败俗的玩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家给上了,故意把那些腌臜的东西往外面露,很光彩啊!”
苏璟玥原本就很忌讳这件事情,此时被肖彤彤这样一说,当时就变脸了,把手里握着的水杯子奔着肖彤彤就砸过去,“我让你胡说八道!”
“哎呦……你这疯狗……”肖彤彤慌忙退后,但不锈钢的水杯子还是贴着她的肩膀飞过去,水杯里装的酸梅汁飞溅在她雪白的裙子上,看着无比的狼狈。
她们两个在客厅的争吵,惊动了偏厅的肖珊珊,她赶过来时,正看见苏璟玥拿水杯子砸肖彤彤,不由心中暗恼,急忙奔过来查看肖彤彤的情况。
肖彤彤白皙的肩膀带上了淤青,委屈的红着眼圈看着姐姐,“姐啊,明天我不要住在这里了,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反正我现在也上班了,明天我就搬去公司的宿舍住算了……”
肖珊珊一听妹妹这么说,如同有人拿刀子戳她的心窝,她当初嫁给又老又粗鲁的苏洪亮是为什么,还不是想给彤彤一个安稳,温暖的家!
她的彤彤是不容许任何人欺负的!
肖珊珊转头阴沉着脸看向苏璟玥,“月月,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不论怎么说,彤彤都是我妹妹,我都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个家一半的当家人,你怎么能随便的对彤彤动手呢?你有什么权利打彤彤啊?”
苏璟玥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闷闷的回答:“谁让她先骂我了?”
肖珊珊重重的吸口气,替肖彤彤揉着肩膀,“彤彤的话说的是不好听,但是我觉得她说的也没有错,你这副样子坐在客厅里,我们看了倒是没什么,你让航航看了会怎么想?他还那么小,你这样会荼毒他幼小的心灵的!”
苏璟玥震惊又羞恼的看着肖珊珊,“阿姨,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什么样子了?”
“哼!”肖珊珊冷哼一下,不屑的上下打量了几眼苏璟玥,“你什么样子别问我,你自己不会照镜子吗?要不要把你爸爸叫回来,让他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了!”
苏璟玥被气的浑身发抖,但却无法再说出什么,她们都是知道的,爸爸是自己的死穴,自己最怕爸爸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总是能有恃无恐把爸爸搬出来。
这个家,她是不能再呆了,苏璟玥眼里噙着倔强的泪,大步的冲出家门,在烈日下,泪落如雨。
如果杀人不犯法,她第一个就杀了可恨的肖彤彤,然后再捅肖珊珊几刀。
无处可去的苏璟玥,在中午的太阳下走了很久,走到后来她觉得头晕,恶心,浑身无力,伸手叫了辆出租车,回宽城的公寓。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公寓走,忽然无限悲哀的发现,原来自己唯一的栖身之所,只有这个最不想回来的肮脏地方。
苏璟玥一回到家里,就栽倒到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疲惫昏沉的苏璟玥刚要睡着,就听见外面的房门响,听着那嚣张的噪音,她就知道是纪东扬回来了,这些日子她被纪东扬操练的狠了,一听见纪东扬的脚步声,她都不觉浑身紧张僵硬,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是绝对经不起纪东扬强悍粗野的折腾。
纪东扬中午喝了酒,兴致不错,径直走到床边,声音戏谑:“今天怎么表现这么好,不用我打电话招呼你,就乖乖的在家里等我了!”说着话,大手摸了上来。
苏璟玥紧张的浑身都有些发抖,声音虚弱的叫着,“纪……纪先生,今天……今天我不行……”
“死丫头,你哪天说自己行了!”纪东扬一边冷笑,一边欺身上来,又是亲吻,又是揉搓。
苏璟玥的身子一阵阵的发抖,头晕,眼花,颤着嗓子说:“纪……先生……我……不行了……”说完,头一歪就晕过去了。
第二十九章 十三天后
纪东扬原本以为苏璟玥是在跟自己装病敷衍,见她真的晕过去了,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探她的呼吸,她的鼻端还是湿热的,只是手脚冰凉,面色惨白。
纪东扬暗骂自己大意,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抱着苏璟玥发凉的身体就往楼下跑。
到了医院,医生给苏璟玥进行了细致的检查,结果是中暑外加血糖低,这几天大概没有好好吃饭,有些营养不良,纪东扬听了这个结果,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医院的病房里,苏璟玥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透明的滴液一点点流入她的肌肤中,她的脸色惨白毫无生机,宽大的病床上越发把她显得孬弱无依。
纪东扬有些失神的看着苏璟玥,其实这个小丫头真的挺美的,素白的脸色映着白色的床单,长长的睫毛覆在脸上,像停下翅膀休息的蝴蝶。
他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某个地方不期然地变得柔软起来,自己怎么能这样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