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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君睿遍体生寒,手脚多余的一般,无处可放。
“虞君睿,刘婉玉和姚懿真都比我美,可你却独独喜欢我,是因为我抗拒不了你,未成亲便能与你共效于飞吗?”
叶素薰双目如水,抬手拔下定发的簪环,一头青丝犹如软缎散落,她接着伸了手拉开衣襟,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山峰若隐若现。
“素素,你别这样,我知道我错了。”
虞君睿很想剁了自己惹祸的那只鸟儿,若是控制得住自己,不要得了人,是不是此时便不会让叶素薰如此自轻自贱?
“不!你追求你想得到的,何错之有?”
叶素薰低笑,双手伸进衣襟里,把两团软肉托出,柔美的面容上,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
她抚摸着那雪白的两团,推到一处压挤,涂着鲜艳的蔻丹的指甲在樱花般的顶点来回刮过,小小的两粒红点由娇嫩的柔软慢慢地硬起来,粉嫩的色泽变浓了。
虞君睿身体僵硬,他想调开目光,但是那变化着各种形状的两团软肉牢牢地吸住他的眼睛,他惹祸的那只小鸟慢慢苏醒,慢慢开始迷醉,甚至叫嚣。
叶素薰一手托着上面,一只手缓缓地整个挑开衣裳,裙带松开,裙子落到地上,隔着裤子,虞君睿只看到一只手的形状在开垦那片芳草地。那个他最爱的敏感多情的地方,每次他轻轻触碰,叶素薰便会低声呻吟,然后,漫溢着水流鼓励他,他冲撞的时候,那里会紧紧地吸咬着……
叶素薰地手持续不断地移动着,有时缓慢,有时快速,虞君睿想把叶素薰狂暴地按倒,想让叶素薰在他身下绽放。他的胸膛开始激烈起伏,眉眼因强行压抑而微微扭曲,当叶素薰微微弯下腰,裤子顶出来的形状是她的手指向那深处的隐秘的探进去时,虞君睿感到自己周身的血管爆裂了。
那个美好的地方,这时是不是在微微抽搐?湿了吗?有没有渴盼着他带给它激情的焚毁?虞君睿想捉住叶素薰的腰肢,把自己巨大的欲望冲进她温暖的紧致的那一处,他想融化在她里面,想让她融化在自己身下……
叶素薰的动作突地加快,腰肢同时微微扭动,轻细的呻吟从微微泛白的嘴唇溢出,鼻息间是沉重的喘息。后来,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头后仰挂在椅背上,双腿大张,上面一只手极慢地抚弄着红樱,下面那只手却疾如闪电,绛紫色的亵裤在急剧地抖动,像是有一只小兔子在里面钻动一般。
她似乎在邀请他,邀请他搂住她,挤压她,蹂躏她,带给她沉醉,带给她幸福……
“素素,我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被置身在冰与火之中煎熬,虞君睿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全身的骨骼被砸碎了般,猛地跌跪于地,把头埋到叶素薰膝上,他的双肩不停地抽动,喉咙深处泄出极力隐忍的呜咽之声,嘶哑沉闷,断断续续,他在竭力控制着别痛哭嚎啕……
天地静止,原来,绮丽有时也是死亡,它会攫住人的呼吸,摧毁一个人坚强的意志。
桌上烛火在虞君睿的压抑的哭声中燃到了尽头,火苗在带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后,霎地熄灭。
沉寂的黑暗中,叶素薰感到自己的膝盖湿了,热热的,又凉了,她懒得去管虞君睿,闭上眼,只觉心脏被一片片划开,再凑不完整,脑中想哭,却又无声地咧嘴笑了。
爹爹想必不会想见到她的眼泪,她的亲人在受难的时候,她却在与虞君睿无心无肺地纵情作乐,他们白养她了。
怨过怒过悲过,叶素薰镇静了下来,她弟弟怎么样了,为何没有与娘亲同来,明日娘醒后问清楚了再作决定,无论如何,虞府她不会再去了。
“虞君睿,劳你帮我叫绿萝两人收拾了我的东西,把她们带过来,我先时给你的银票,能给我拿多少算多少,烦你明日拿给我。”
“好。”虞君睿低应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他不会有事吧?沉沉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咣地一声似乎是虞君睿被门槛绊了一下,随后零乱的脚步声响起,不久,脚步声远去,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上。
泪水渐渐湿了叶素薰的眼眶,她和虞君睿就这样完了,今天白天,他们还是那样亲密,他亲吻她,抚摸她,爱恋地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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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二十年,一个人住在一个远离人烟的山脚下。”虞君睿等人出去后,华隐逸缓缓地开口了。“我扳着手指头,数着我的儿几个月大了,几岁了,多高了,我很想回来,我想我的儿,想你……”
“隐逸,我对不起你……”一字一滴血泪,声声敲打着虞耀崇,无力的双臂终于张开,将华隐逸颤抖的身体揽住主。
“我很想回来……”华隐逸放声大哭,“耀崇,我想你,想儿子,可是!我又不敢回来,我连跟秋璇联系都不敢,我怕我活着的消息传了回来……那个畜牲把那件事说给人知道,你和烨儿抬不起头来……”
多少日子,看着白云翻腾,看着绿叶变黄,看着点点雪花盘旋,一个人孤寂地在那山间小屋埋头痛哭,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是想看一眼儿子丈夫的念头。
她切切地记着他们当日的情意,她以为,那样的如海样的深情,是永世不会变的。
“隐逸,我没变。我娶刘氏,是为了给你报仇。”看不见那张恐怖的脸,听着悲凄的哭声,虞耀崇流泪了。
“你真的没变?”华隐逸心中燃烧起希望,抬起沾满泪珠的脸看虞耀崇。
斑斑驳驳的一张脸击碎了虞耀崇心中刚刚泛起的柔情,面对华隐逸的问话,他的眼光闪烁,敷衍的回答也说不出来。
寒意渗入华隐逸的肌肤,一声悲凉的苦笑倾泻而出。
“罢了,是我看不透。”华隐逸坐直身体,离开那个抖索的怀抱。
“隐逸,你……给我时间。”虞耀崇嗫嚅着道。
“我没时间给你。”华隐逸擦掉眼泪,坚定地道:“我要回来,我要拿回我的身份,护着我的儿子。”
“烨儿过得很好,我很疼他的。”虞耀崇小声道。
“烨儿过得一点也不好,过去的就不说了,你给他订的这门亲事,算什么?”华隐逸一口气把白天姚懿真的言语说了出来,胸膛气得微微起伏。
“果如此事?”虞耀崇呆掉了,姚懿真如此不顾闺训如此随心所言,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正是。”
姚懿真喜欢的是二儿子!
虞耀崇想起暗藏着的叶杨氏,虽经晚上惊吓,他仍舍不得叶杨氏,叶杨氏迟早要往府里带的,那么,不能给二儿子娶叶素薰了,姚懿真如果真喜欢二儿子,也罢,让二儿子与姚家订亲罢。
之前虞耀崇怕虞君睿娶姚懿真影响虞君烨的地位,此刻对华隐逸的爱骤淡,连带的对虞君烨也不上心,虞君睿与姚家结亲会威胁到虞君烨的地位,他没有那么计较了。
姚懿真的风评,差得不能再差了,姚家那边想必不会在意与大儿子退亲再与二儿子订亲。不管是大儿子娶还是二儿子娶,姚虞两家结亲的事不变,想必也不会影响自己的仕途。
“隐逸,公开你身份一事,暂且缓缓,我仔细打听一下,确定严龙当年没把那事告诉别的人了,再公开你的身份,烨儿的亲事你放心,他既然不想娶姚懿真,这两日我即亲自上姚家,把亲事辞了。”
“你真的肯上姚家退亲?”华隐逸颤声问道,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不停滑落。她以为,得费一番唇舌劝说丈夫的,未料只这么三言两语,丈夫就依了自己。
华隐逸死灰一般的心又微微活泛过来,也许,丈夫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变成丑八怪,那两晚他不是对自己很热情么?如果自己恢复容貌了,是不是便能夫妻情好,母子团圆?
“当然,我的腿伤了,本该静养的,你不放心,天明后我即刻上姚家去退亲。”
虞耀崇随手拍了拍华隐逸的肩膀,心中踌踷着——要不要跟二儿子说一声,自己要把姚懿真订给他做妻子。
这个二儿子的心思,虞耀崇觉得捉摸不定,有些害怕亲事订下了,虞君睿却不肯娶姚懿真。二儿子可不像大儿子能给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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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到极处,心便麻木了。
虞君睿害怕过担心过,事情真的爆发了,叶素薰不肯原谅他了,他也无话可说。回虞府后,虞君睿没有去菊园,进了听涛阁,扑倒床上,一头睡死过去。
虞君睿醒来时,看着窗纱上明晃晃的阳光,许久也想不起什么。
“二少爷醒了,要起床了吗?”晴儿坐在床前,听到动静忙揭起纱帐问话。
“你怎么进来了?”他房中不留人侍候的。
“巳时了,奴婢见二少爷没醒,不放心,就进来了。”晴儿熟练地把纱幔勾好,看了虞君睿一眼,犹豫了片刻道:“叶大小姐身边侍候的绿萝妹妹一早来了,在外面候着。”
绿萝一早便来了!虞君睿转动着空白的脑袋好半天才想起来,昨晚她娘捅出叶杨氏落在他爹手里的消息,叶素薰见到叶杨氏了,生气了,要与他决绝了断。
“二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晴儿尖声高叫,却是虞君睿掀起被子坐了起来,胸前的血窟窿露了出来。
虽然不大,可再带上染红了的胸前那片衣裳,着实吓人。
虞君睿低头看去,血已经止住凝结了。
“拿瓶酒和洗漱水一起送进来。”虞君睿淡淡道,一点也没觉到疼痛,似乎那皮肉不是自己的。
晴儿捂着嘴,泪涟涟抽泣着走了出去。
绿萝在外间候着,自家小姐昨夜一夜未回,她们以为是在菊园跟着众人陪虞耀崇,天色微明时过去迎接,方知叶素薰早走了。走了却没回梨园,想必是跟了虞君睿到听涛阁了。绿萝急得又羞又恼,暗怨叶素薰太不注意闺誉了,吩咐了紫蝶守着梨园,自己便急忙到听涛阁来了。
偏偏虞君到日上三竿不起来,绿萝想起等会满虞府的人都知自家小姐与虞君睿同眠,气得坐立不安。
晴儿满面泪水走出来,绿萝忐忑着站起来迎过去,问道:“二少爷醒了?”
“醒了。”晴儿咬牙道。
绿萝也不避讳了,推了门走进去,打算伏侍自家小姐穿衣梳洗。
地上扔着血迹斑斑的衣裳,绿萝一震,自家小姐被弄得出血了!抬头正想骂人,虞君睿红果果的胸膛扑了满眼,只一眼,绿萝知道那血迹是谁的了,悬着的心放下来,瞬间明白晴儿为何哭泣了。绿萝微微一笑,看来昨晚折腾狠了,自家小姐情难自禁咬上虞君睿了,虽是伤得重,只怕虞君睿是心甘情愿乐在其中吧?
越过虞君睿,绿萝轻快地走向大床,才走得几步,忽地僵住,那床上被子掀开着,一个人也没有。
“绿萝,回去把你们的东西全收拾了,一会我送你们去你家小姐处。”虞君睿就在这时开口了。
怎么回事?绿萝满心不解,隐隐觉得,似乎变天了。
要收拾所有东西,不是易事,绿萝和紫蝶拾缀了一个多时辰,收拾妥当时,日已近午,虞君睿也没用虞府里的马车,到外头雇的,东西都搬上车了,他方带了绿萝紫蝶去向他爹辞行,灿儿告诉他虞耀崇去了姚府了,虞君睿又带了人去向刘氏辞行,刘氏恹恹地对付着说了几句话,回礼也不准备了。
叶素薰连面辞都没有,忒失了她面子,她以为叶素薰坐马车里不下来呢。
一路上,虞君睿沉着脸不说话,这是从没有过的,虞二少虽然人前冷若冰霜,可对着她们两个时,爱屋及乌,一惯和颜悦色的,绿萝和紫蝶不安地挽着手,你看我我看你,惶恐不已。
马车来到虞君睿买的宅子前停下,绿萝和紫蝶更呆了,光看门户,也知是一进的院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