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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女生倒追宝典:心花朵朵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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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逗一下气,趁Z君还在状态,迅速抱住他,继续哭。
Z君是个好同志,恐怕没几个女孩子这么抱着他痛苦,他虽然起先有些僵直,但到底没挣脱,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手掌热力极佳,透过衣服传递到我的身体,这温差令我感受到体内仿佛万载寒冰正在消逝,冷气源源不断蒸腾而出,然后发现自己魂魄归位,这才听到大卫在一边说:“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好像卡住的碟片,不断重复同一句话。
Z君小声答:“美女刚才进来了,在她背后叫了一声。”
大卫说:“啊!”
“啊”过了几秒种又说:“需要叫救护车吗?”
我感到Z君摇摇头,他说:“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有清凉油没有,再给我点水。”
可我想用洗手间,不错这样的英雄救美的时刻如果我说我要去厕所,是在煞风景。
我听到大卫脚步急促地离开。Z君一边说一边继续拍着我,小声说:“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吓到你了是不是?没事了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
此刻,这是有矛盾的*,类似饮鸩止渴的绝望甜美,我并不觉得我应该哭,但我忍不住,眼泪的泛滥似已与我的生命联在一起,如果不哭,就不能生存。
呼吸是甜的,带着Z君身上的烟草香。想到Z君,我又觉得委屈:我知道美女,那个斑点狗。我跟狗素来不合,我就不该来看狗,我就不该为了跟Z君约会撒着么个无趣的谎,我为这段不一定有结果的感情付出的太多,张爱玲说她低到尘埃里,我呢,我已经低得穿过地狱,来到地球另一端。
亏我以为这是一段*韵事,哪里是韵事,分明就是丑闻!
我为美色所迷,我爸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原来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勇气的气,而是喘气的气,在小命险些交代之后,我深刻体会到了祖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大卫面色惨白用颤动的双手递过一杯水和一只清凉油, Z君没有任何症状,他问我喝不喝水,他又把清凉油抹在我的鼻下。
我不知道自己的造型到底如何,但外表美已经是次要的了,毕竟没有疯,我还在喘气。
我觉得好一些,就要站起来,Z君很配合地扶住我,我觉得我是不用扶的,可被美男伺候真是一种非凡的享受,我享受他身上的味道、手掌的温度、这种近距离产生的美妙气场。
然后我发觉自己不争气地浑身发抖,怪不得z君要扶着我,他看出来了。
我,这个治疗能力超强的人一边儿发抖一边儿开始盘算下一步如何借助这个苦肉计帮我拿一下Z君这桥头。间或感叹一下自己是多么敬业啊,都这副德行了还想着攻克敌人,真具有建国时期的奉献精神。
我要是晕过去他是不是会帮我人工呼吸?意淫还没开始,罪魁祸首忽然出现,那只叫做美女的斑点狗低着头溜进屋里,Z君眼明手快,立刻挡在我身前,大卫身手矫捷向门外一比划,本来有点儿囊的美女箭一般窜出去,大卫也箭一般关上门,然后拉上帘子转过头说:“瓜瓜,没事了,你看不见她了。”
可不是看不见她了,我险些都成仙了,直接见她祖宗去。
大卫很愧疚,他说我是个好人,险些被吓死还能把他闺女拉拉放到安全的地方。我看着堆在沙发一角那团小狗完全没有印象她是怎么离开我腿上。大卫把他闺女抱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说:“快谢谢阿姨,以后不叫阿姨,叫干妈,干妈救了你!”
然后他抱着他的狗闺女亲了一口。
我顿时觉得阳光普照了,叫我干妈,Z君是干爹。啊哈哈,我阴暗的想法被满足,至于死地而后生,伸过手去迅速摸了一下那只拉拉的头,然后撤老远。
心里头幸福地怨念着,要是狗能说话就好了,叫一声干妈叫一声干爹,我宁愿胖上十斤换这个联名。
我们到底没在那里吃饭,我有点发烧,Z君试了试,也决定立刻回去。
大卫没有挽留,但他再三表示一定要赔罪,并让他闺女向她的干爹干妈道别。说实话,整个一次出游,这个环节是我最开心的了。大卫拿着他闺女的手向我们摇,说拉拉快说干爹干妈再见。
我没有应声,Z君也没有,他招招手说:“行了你回去吧,我们先走了。”
高兴了完了,觉得更难受,浑身关节都疼,还一个劲儿反胃,我是健康宝宝冠军,这一下十分不适应,托着脑袋呻吟,Z君说:“我们直接去医院吧,我觉得你是烧起来了。”
我又被他的侧脸俘获,傻乎乎地应承着好。
他说:“你感觉怎么样?”
我说:“恶心浑身疼,冷,还有点儿晕。”
车速明显慢下来了。Z君伸手试试我的脑袋,又问:“那我们慢点儿开,好不好一些?”
我说:“好。”
他要是问“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也会说好的。
不信啊,不信可以试试嘛。

心花朵朵开  十六(1)
但Z君没试,他把暖气调高,又把自己的外套给我,这一串动作我很受用,唉,林黛玉就是比较惹人疼爱,梨花带雨的谁不觉得心疼啊?
要是Z君喜欢病秧子,我就天天装有毛病的。
要是我早参透这个奥妙装病秧子,搞不好我和Z君的关系就更近一步了。想到这里我把自己的生理不适指数调高一个级别。正式向林黛玉进发。
Z君发觉我的变化,立刻问:“还好吧,没事吧?”
我立刻很虐心地说:“我没有事,很扫兴吧今天,明明好好的,被我搅黄了。”
心里一个长角拿叉的恶魔徐瓜瓜狞笑着,等着被柔弱无力的女孩子俘获的Z君缴械。
Z君先没说话,叹口气才说:“没有,只是,你不该撒谎。”
此刻,一辆长途卡车鸣笛经过,十足表现了我仿佛惊天霹雳的心理过程,我没控制得了自己肢体,陡然瞪大眼睛,然后坐起来看着Z君,问,我骗你?我骗你什么?
Z君很冷静地说:“你根本就害怕狗吧?”
我立刻坐直镇定地回答:“胡扯!”
Z君没反应,专心开车,我消耗了战斗勇气,立刻蔫缩到椅子上。
Z君忽然说:“我没胡扯。”十分迅速,而且立刻沉默。
我不由得问:“你说什么?”
Z君说:“我没胡扯,我看得出来你怕狗,帅哥一过来,你毛都竖起来了。”
我有种裸奔撞见熟人的感觉,满脑子都想着遁地。
Z君又说:“你怕狗,你说你喜欢狗。你为什么要撒谎呢?”
说罢他转头看我一眼,似笑非笑。
我现在可不单单是裸奔了,简直就现了形的妖怪,被老道士镇在馆子里头供人观瞻。到底有多尴尬,文字几乎不可描述。
Z君连面子都不给我,十分直接地戳穿了我的谎言,喜欢一个人总会给她台阶下的吧?因为这个人住在心里,所以伤了她就是伤了自己。
我面上笑得勉强,祈祷各路大神可以把话题转移掉,但很显然,这次祈祷没有作用。
Z君沉着冷静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在我最不防备的时候给了我重重一击,他说:“我觉得你很奇怪,这样的事情上为什么要撒谎,你很喜欢说谎吗?”
我想不出话来应付他,他问我:在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撒谎。
因为我喜欢能够靠近你啊,我喜欢你,我想多些机会来了解你,我想你觉得我也很好,我想你也喜欢我,我想进入到你的生活里去,我想成为你的一部分。
Z君是笑着的,像我们初见那次的似笑非笑的侧脸,他的笑容摄取我的魂魄,到这一步,他的笑容轻而易举扼死我的魂魄。
他说他觉得我很奇怪,我这么竭力地想要摇尾乞怜,竟然还来这么句简洁有力的评价。我长这么大,第一觉得自己一败涂地。类似裸露的伤口遭遇暴风,又冷又痛,无从避免。
这一场戏,我一个人演,卖力费时伤筋动骨不外乎为了他的回应。我从没处心积虑地博一个人喜欢,可他问,你很喜欢说谎吗?
我想要哭,费力忍住自己的委屈。我不是个足够彪悍的人,但绝不会在敌人面前哭泣。我有我的骄傲,Z君轻而易举踩碎了它,但我还有一些自尊,我得留住我的自尊。
我深呼吸一次说:“麻烦你停车。“
Z君看我一眼,问:“你要干什么?“
“很明显,我要下车。”
下一刻,车子憋死在路上,然后他看我一眼,又发动了车子。
我说:“我要下车,麻烦停车。”
他不再说话,把车子靠在路边。
我说:“谢谢你,我先走了,”然后忍不住说道:“这里禁停,你快走吧。”
心花朵朵开  十六(2)
Z君闻言忽然转头看我,竟然笑了。
我觉得自己没用,超没用。简直白痴到著书立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中国白痴史上的奇葩,就是我。
人家这么对待你,你还担心他被扣分。你有病啊你!
正骂着自己,Z军的车子好像在为我的白痴正名一样,在我身边箭一般嗖的驶走了。看得出一点不带留恋的,跟奔命一样快。转眼不见。
真行,原来我俩的结局是这样的。
啊,我的事迹要是拍成电影,名字可以叫做《衰女花痴记》用来警戒花季少女莫要被帅哥脸孔冲昏理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越想越委屈,头晕目眩得要死,老唐不在家,南瓜电话关机,我只好打电话给大东哥,大东哥接到电话很开心,问:“你在哪儿呢?”
我就哇哇地哭出来,大东哥立刻问:“瓜瓜?瓜瓜怎么了?别哭啊,你在哪儿,出什么事情了?”
Home; home; sweet home。
家,就是这个意思。
我这是急火攻心,又受到惊吓。当更医生看完体温计问我症状,我想到Z君的种种又开始嘘嘘哒哒地哭,心里头还安慰自己:“反正脸丢定了,哭够了本以后也不会憋屈死。”
医生闹不明白,大东哥在一边解释:“她被吓着了,又受了风寒。”
医生问:“吓着了?”
我说:“是,被狗吓着了。”
医生看我一眼,低头*方,冷静地说:“烧到四十度。”
当年上生物课,我们老师特别兴奋地说:“这个人啊,烧到四十度,就会变成鸡蛋白的,熟了,熟了,就熟了……”
他带有江浙口音的普通话,如今萦绕在我耳边。尤其那句熟了,有点破音,我耳膜疼。
大东哥陪我吊点滴,手机在响,我见到号码是Z君,立刻关了机,关机也没用,脑子里Z君老是笑着说:你这个人很奇怪,你这个人很爱撒谎。
我没有吓破胆,我伤了心。吊完了点滴热度不降,医生觉得不好,推了一针退烧针进去,推进去温度下来,过几十分钟又回到40°。
大东哥觉得这是个严重的事情,他不该瞒着他小姨——也就是我妈,我妈今天当值病房,过来很是迅速,有个当医生的妈就是方便,她看得懂同行的字,这点很重要。
我妈拿着病历去找主治医生。我终于来到自己家的地盘上,残破的盔甲卸去,仅剩支离破碎的心。发着烧,也没心思自我鼓励,觉得我的委屈简直令都窦娥汗颜。
我去追求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把我的心揉碎了扔掉,还一脸痛心疾首为人师表的样子。
自己先掉眼泪,眼泪是联系紧密的一个群体,一旦开始掉,就很难被强行控制,令我哭泣的话题可不单单是我和Z君的问题,我想到这20多年我所受到的委屈,虽然没有多少,但伴随Z君那句话,一切伤口都被放大,面目狰狞,不可直视。
眼泪出去,思维空间又开始裸露,不死心的那个我又开始盘算,Z君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是为了干什么?
道歉吗?不可能,他和我说话那副嘴脸,依旧历历在目。
不然还因为什么,我可没有东西落在他那里,当然,除了我的心,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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