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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女生倒追宝典:心花朵朵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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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地打转;他在冷眼旁观,看到我的气焰渐熄,于是补上一把火。
从KTV出来,大东哥很好奇,问老唐:“这个男人面熟吗?”
老唐说:“跟通缉犯似的,我上班了就去资料库看看。”
大东哥笑了说:“说正经的,面熟吗?”
老唐说:“等我查了告诉你。”
老唐受了惊吓,他一受惊吓,路人甲都是恐怖分子。
大东哥又问:“瓜瓜,你怎么和他认识的?”
我最害怕的问题出现了,我说在飞机上认识的。然后立刻说:“咱们一会儿吃什么?吃海鲜吧,我想吃螃蟹还有鱼,偏口我要吃偏口。”
大哥说:“这时候的偏口不好,不如扒皮狼。”
话题成功转移。

心花朵朵开  二十二(1)
五个人,两只车,合计了片刻的结果是我被发配到老唐车上,只有我和老唐。
老唐不说话,我也不敢,只好开了MP3。
片刻老唐看我一眼说:“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的,指的就是Z君。
我说:“哪个男的?”
老唐哼一声说:“徐瓜瓜,我审过的人可不少,你别给我装。”
我说:“我不明白啊,你在审我吗?”
老唐又说:“那个男的,姓肖的,你说他是哪里毕业的?”
我报了校名,又很崇拜地说,小三当年哭着喊着得去呢,也没去成,要是告诉他了,他一定得吊颈。
老唐说:“你得了,这事儿我还没说你呢,他说什么你都信你查过他没,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啊?那KTV也不是好地方,上个月还有械斗你少去!”
我说:“那怎样?械斗的也不是Z君,开店的还得维持社会治安,要警察做什么?”
老唐笑了,晲我一眼说:“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我立刻很惊喜地问:“哇!他也参与了?”心里头雀跃地想,好性感,这才像开练歌房的样子。
正想着,忽然老唐冲我吼:“叫你少去你就少去,你怎么老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拎不清啊你。”
我立刻就蔫儿了,心里头一股火外带一股委屈,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啊?!都朝我使劲。
我也吼回去:“唐志家你是有毛病吧你,人家怎么不三不四了惹你这么大火气,你不高兴过来就别来,怎么这么败兴啊!”
老唐蔫了,打开所有的窗户,呼啦啦的海风灌了进来,我找出陈奕迅的《浮夸》,不再理他。
就算这样,我们还是很和谐地完成了接待南瓜女孩的工作。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嘛。
代价还是有的,晚上没吃好饭,喝了酒,胃疼。林易燃和我哥一起开车送了我们回去,我妈陪着姨妈进岛子里头散心了,我真不明白大冬天的岛子里头有什么好玩,剩下我跟我爸。
老唐惹怒了我,下车我也没理他,直接回家。
我跟大东哥说:“要不你晚上也别回去了,睡我家吧,我有话跟你说。”
大东哥说:“晚上说?什么话?你醒得过来?”
我说:“我洗个澡基本上就醒酒了,三瓶黑啤还能撂倒了我?你妹妹我可是深水炸弹都干不掉的新时代酒仙。”
洗澡出来看到大东哥正襟危坐,等着我跟他谈话。
我见我爸睡得开始打鼾,方才取出宝物献上。
大东哥看了名片有些懵,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是她的工作地点。
大东哥又看了片刻那张名片,猛地抬头说:“你说那个何鸣鸣!!”
第二天醒得很早,我爸和大东哥都没起床,我看到手机短信在闪。老唐说,早点睡觉!我回答好。
我跟老唐从来没有过夜的仇。老唐看了太多社会阴暗面,加上Z君又是个开KTV的,自然直接打入B社会一类严加看管。尤其ECID,最烦有人匿名买单,还不够向组织交代情况的。
想到Z君,我知道我还没失恋,他还是愿意理我的。我对这个想法感到快乐,这种快乐很阴暗,还有稍稍的耻辱;然后又觉得气愤,他怎么就知道我还愿意理他啊,还笑呵呵对人家说,先赔礼,再道歉。
哈哈哈,真是好笑。
我一生气,就去买了早饭,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爸爸跟大东哥起床。我把早饭放好跟他老人家说:“姐妹花出去散心了,我觉得大东哥住在咱们这里会比较好。”
爸爸点点头,说:“行啦,我明白。”又揪一下我的头发说:“你不要瞎起哄知道么?” 。  。。  想看书来
心花朵朵开  二十二(2)
我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地答应,然后想到昨天已经把名片给了大东哥,自己先傻眼。大东哥倒是没有觉察,正用看网络新闻——CNN的crime频道,横七竖八的罗列了各类没有被侦破的案子:性侵、袭警、失踪人口、准连环杀人……
我哗一声问:“这么多?”
大东哥接过去豆浆油条笑着说:“不,还有更多。”
我咧咧嘴,问:“那警察用来做什么的?”
大东哥想了想说:“这个你要问老唐,警察可不一定要比匪徒聪明。”
我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在表扬Z君,忍不住笑。大东哥对我的笑很莫名奇妙,他看了一眼远处的我老爸小声问:“说你什么了?”
我说:“没说什么,让我陪着你,不要你做傻事。”
大东哥笑了。
我说:“大东哥你会做傻事吧?”
大东哥耸耸肩说:“定义傻事。”
老爸上班前又叮嘱我一次,看好了大东哥,我不耐烦地打断他:“爸爸你说了多少遍了,你看大东哥像做傻事的人吗?”
我爸说:“反正你看好他。”
我说:“行行行,我看着他。”
大东哥吃完了饭还洗了碗,看到我回来问:“又说你了?”
我也没跟他撒谎。
大东哥递给我一个山竹说:“怕我去杀了何鸣鸣?”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我以为我爸是怕大东哥自杀呢,联想到早上他看的新闻,我有点儿慌神,说:“哥哥你不会真的要……”
大东哥白我一眼,说:“就凭这么个人?”
我说:“是,真是不值得,为了她赔上自己的前途,得不偿失。”
我说得小心翼翼,期望大东哥能够把我的话起码当做脚注放在心里头过一下。但他没理我,他把手给洗了,问我:“昨天那个姓肖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听到Z君的名字,觉得胃部一阵痉挛,这个问题十分仓促,我有些手忙脚乱,说:“不是说过了吗?”
大东哥扬扬眉毛说:“我飞那么长时间还没遇个能说话的人,你从北京回来,能多久啊?”
我说:“还行吧,足够认识一个人了。”
这句话很讽刺。我哪里认识了Z君,每次我以为我稳拿了他,他都会利索地翻盘。我怎么会喜欢上了这样的人,而且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昨天要不是林一然在,搞不好我就喝醉了。
大东哥说:“昨天,老唐把章炳顺叫出来问签单是什么意思。他说签单就是免费。老唐就拉长了脸,他就叫来了那个高个子……你怎么认识那个男的啊?”
又绕了回来。我说:“哪个?”
大东哥说:“那个姓肖的,看起来不像你那一挂上的。”
“我那一挂是什么样?”
大东哥说:“学生,老实孩子。”
我问:“我是老实孩子?”
大东哥眼睛一瞪说:“你以为呢?”
我说:“是嘛,难道姓肖的不老实?”
大东哥先想了想,才说:“作奸犯科倒是谈不上,但对付你,可是绰绰有余。”
我的心事被挑破,很尴尬,说:“你看有个女的失踪了,然后装作看新闻跑到电脑边上去了。”
大东哥在身后说:“瓜瓜你可不能喜欢他啊。”
我觉得脑袋嗡嗡响,片刻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哥,那个何鸣鸣你预备怎么办?”
大东哥一愣,又说:“哦,我得先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姨妈离婚协议已经送过去了,要看得快看,姨夫要是签了,那就都完了。”
大东哥说:“协议书我要回来了,财产分割有漏洞,”他看着我不信任的眼神又补充说,“是真有漏洞。今天下午有时间陪我去见见何鸣鸣。”
何鸣鸣卖进口日本车,我挺纳闷说:“哥他们不是买车认识的吧?”
大东哥看我一眼。
我说:“咱家没有日本车。”
大东哥说:“是没有,我爸把她安排在这里。这车行的老板是我爸的朋友,我爸想藏娇,他就提供车行,”然后大东哥冷笑,“真是不知羞耻。”
大东哥有些恼,我就不敢出声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等在车里。”
我说:“大东哥无论如何不能跟她叫板,这是公共场合,家丑不能外扬。”
大东哥笑了,他背影看过去真是个翩翩公子,人畜无害,但我想对何鸣鸣来说,他却是典型的心怀鬼胎,想到何鸣鸣尴尬的脸,我有些愧疚:这件事情根源在姨夫身上,结了婚还不绝缘,祸害这些人跟着他头疼,简直死有余辜。
我真怀念当年,姨夫正当壮年与姨妈十分恩爱。我还记得他们在海边散步的样子,手腕嵌着手腕,还有轻声细语以及间或的微笑,他们讲的是我听不懂的事情,但爱的气场,却是所有生物都明白的。
在我小的时候,我以为天下所有的夫妻都这么生活,像所有童话的结尾。
可转眼间世界上就多了一个何鸣鸣。
命运真是充满不确定。
 。。  。。 
心花朵朵开  二十三(1)
我正想着,电话又开始抽风了,吓得我跳起来,狠狠撞在车顶上。自从经历了那只叫做美女的狗,我的胆子变得很小,力比多汇聚成一个结,挥散不去,每有不曾预约的事件发生都让我心惊胆战。这都是Z君欠我的,他竟然还说,先赔礼,再道歉。他把我吓得这样子,竟然还以为道歉可以了事。
真是很好笑!
来电显示了一组号码, Z君的号码。可我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他彻彻底底地重视我,不要再以为我是随随便便的哪个女孩子,可以打一棍子然后扔一只萝卜,继续若无其事。
伤害就是伤害,镶了花边也不能把它当成胎记
我还在想着,电话就断了,红色的灯在闪烁,屏幕上写着1 missed call。
missed,这个词让我心头一紧。他会不会仅仅成为我的一桩心事呢?藏得很深,以至于只有在满鬓白发的某个夜里才会想起,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让我伤筋动骨,却不能稍动声色。
大东哥忽然开门吓了我一下,他说:“你怕什么,出神了?”
我说:“没有,你怎么样?”
大东哥呵呵笑,说:“我真不明白我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靠在椅背上片刻才说,她到底有什么好,连发动机都搞不清楚还能卖汽车,真是笑话。”
我看到何鸣鸣站在巨大的玻璃窗里看着这边,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我,但在我看到她的那一瞬,她就转身离开了。她还是窘迫的,她的爱情如此浩大而不被祝福。我有点可怜她。
我说:“你觉得她怎么样?”
大东哥说:“我以为会是妲己再世,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说我妈是不是故意借机离婚?”
我问:“你们说了什么?”
大东哥说:“我威胁了她,要是再敢纠缠我爸,当心她小命不保,我妈的那根肋骨,我还记着,迟早要还附带利息。”
我倒吸一口气,但看到大东哥笑着的脸,又试探着说:“肯定是假的。”
大东哥哈哈笑,说:“我要这么做,绝对不会和她说。”
我起先松口气但越想这句话越不对。大东哥表情安静,他开了收音机。
老妈自岛子里回来, 大东哥接连几天神出鬼没。我十分怕他一个想不开与何鸣鸣同归于尽,又想到师傅罚我背的道德经还没完成,Z君于我渐行渐远,情绪更加糟糕。
然后,Z君又打来了电话。
那时候我正要去洗澡,手忙脚乱出去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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